池莉有语:“好日子不仅仅是物质的,更是精神的。好日子就在自己手中,像泥鳅,要有把握的技巧。”
我对写作的兴趣始于大一。记得那时候,每周有一次约90分钟的军事理论课(二三百人的公共课),由于我从小对战例有兴趣,所以总觉得老师讲的东西对我没有多少吸引力。于是,每次总是找后边靠窗的位置坐下,一来可以在课上轻松一下,随便看看外面的风景,同时也便于开溜。
曾几何时,那些萌生于高中毕业时的梦想,却淹没在大一安逸的现实中。当我坐在教室时,总会习惯地看看窗外,看大路上匆忙来往的人流,看法国梧桐在疾风中起舞摇摆。渐渐地,我开始有感而发,一堂课下来,我的思绪也能在笔记本上流淌出不少文字……但那时,我更多地是写诗。因为无论我的年龄还是大学的生活,或激昂高亢,或静谧安宁,都是适合写诗的。我不停地记录、否定,记录、否定,所以一年下来,真正使自己满意的“杰作”并不多。最终我很勉强地在大学毕业时留下了一本诗集,名之曰《一水集》,可是因为种种原因,今天已不知去向。不过,那段日子,我确实用心读了不少书,在与这些个人认为“最美景致”的一次次邂逅中,也积累了许多有用的东西。对一个理科生来说,能有机会获得人文方面的提高和修养,我始终认为是件好事。
生活里最快乐的事莫过于聊天,写作的功夫也完全在“诗外”。工作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曾把业余写作和读书当作是自己最精致的聊天。而阅读和写作就是让自己去学着关注正在发生的事,并与之进行沟通。我发现,当自己专注时总会进入一种心醉神迷的状态。所以,我的勤奋笔耕,总算有些收获。至今,我仍清晰地记得我的第一篇随笔发表时的兴奋模样。我喜,我跳,我自言自语。因为我努力尝试的新路得到了肯定,当时我甚至认为自己从此可以再走出一条可以挣钱糊口的路来。
“我们写作的理由,就是让个人灵魂的尊严浮现出来。”对于村上春树的话,我是认同的。有了一次次的突破,我开始思考和剖析自己的心路,思考我的写作路子到底该是什么。经过反复认真的思考,最终我决定结合自己的专业,写环境评论和环境随笔类文章,偶尔也写写旅游类的千字文。
有人说:智者的智慧往往在于,他善于通过“镜子”将存在于生活中所有的、真实的、表象的东西显现出来,从而剖析自己、调整自己、充实自己。其实,快乐写作真的不需要什么道理,只需要损失一点睡眠,舍弃一点应酬,控制一点放纵而已。更多时候,我把自己看作是生活的编导。至于我的这个定位是否“准确”,我不在乎。
自己被自己说服了,是一种理智的胜利;
自己被自己感动了,是一种心灵的升华;
自己被自己征服了,是一种人生的成熟。
举凡说服了、感动了、征服了自己的人,就有力量征服一切挫折、痛苦和不幸,也就能获得成功。
我这样写,并不是说自己如何如何高明,只是将平时所思所想作一番真实的流露。值此拙作面世之际,我感谢所有支持和帮助过我的亲人和朋友们,也愿我们各自的前行路上从此充满鲜花和喜悦。
杨士军
2016年3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