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医院的窗户,就这样被人给砸碎了。
慕夜瑾眼神一怔,一个侧翻身从另一处逃了出去。
“谁?”
慕澜川一边系着浴巾,一边就急促的从卫生间出来了。
阿易快速的将季凌星的手上的针给拔下来了。
慕澜川见到是阿易。
“你?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慕澜川随后又看到了,落在地上的这些碎玻璃。
“你怎么每次的方式都是这么暴力?能不能稍微温和点?凌星,现在怀孕了,你吓到她?”
慕澜川又见到阿易不讲话,也不知道,这货到底又是从哪个泥坑里摸爬出来的,那只脏兮兮的手,就开始去摸季凌星的眼睛,开始对着她翻眼皮,摸大动脉……
慕澜川单手就治治住了阿易,“凌星,现在怀孕了,不需要你的保护。况且,我现在是她的丈夫,我会保护他,你可以走了。”
阿易就是看不惯慕澜川这副鼻孔朝天的样子,他狠狠的白了慕澜川一眼。
继续给季凌星检查。
慕澜川扣住了阿易的手腕,“我说过,凌星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用你多事。护士,护士……”慕澜川一边说着,一边就喊护士过来。
“慕先生。”
“给凌星,继续挂水。”
“是!”
护士走过来,拿了棉签,想要重新给季凌星扎针,却被阿易给制止了。
“这瓶水不能再挂了。”
慕澜川:“要你管?你来到这边,冒充什么大神?”
阿易:“小主人怀孕,我自然会加以重视,但是刚刚我看到有一个黑影,好像是给这个药瓶注射了什么,所以,这瓶水不能再挂了。”
慕澜川蹙眉?
他看到有一个黑影?
“多高?”
“一米八左右,男性,体型偏高偏瘦,他遮住的面部,没有看清,不过,身手灵活,应该也是个练家子。若不是为了小主人,我定要好好地找他。”
慕澜川看着阿易的样子,对啊,这个家伙一向都是季家的忠奴,看来是不会说谎话了。一米八左右,男性,体型偏高偏瘦?伸手灵活又是个练家子?难不成是夜枫派来的人?
他就是为了给他的季凌月报仇吗?
难道他真的就这样不知死活了吗?
慕澜川看着眼前的这瓶药水,“拿去检验,里面的药物成分。”
“是,慕先生。”
慕澜川撇了一眼地上的脚印,除了阿易的脚印之外,并没有留下那个人的脚印,阿易指着另一扇窗户,“他就是从这边逃走的。”
慕澜川顺着窗户看了一眼,一个这么高的身高居然能瞬间,从这个窗户逃出去,还是这么窄小的窗户?
他抬手指了一下,“就这……?”
阿易明显见到了慕澜川眼中的不信,他哼了一声,单手抱膝原地转了一下,就这样从这个小窗户翻出去了。
慕澜川:“……”像是阿易这种身手的人,一边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主人,才会锻炼的。
不过,见到阿易这个以身示范,他更加确定的就是,这个人,一定是慕夜枫不甘心,派人过来报复季凌星的。
很快,检测的报告就出来了,“慕先生,是二甲氨基,苯基,羟基,还有……“”。
“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里面还有堕胎药的成分。”
慕澜川:“我这不是让你们保胎的?”
“慕先生,我们这边的医生开药中,并没有这种药,现在主任医师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还有妇科主任马上就到。”
“慕先生,怎么回事?”小护士的话,还没有说完,妇科主任还有几个主治医生都过来。
慕澜川的脸都黑了,难不成,慕夜枫是真的活腻了吗?
想要害死他的孩子?
“请慕先生稍等。”
由于,季凌星体弱一直都没有苏醒过来,所以,就这样被人推进了监护室。
半个小时过去了,慕澜川从没有觉得哪一刻像是此时一样的煎熬?
他不停的在这个走廊中走来走去,此时,C市慕家的私立医院,已经被他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都给围住了。
甚至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也飞不去了。
阿易沿着这条路一直追了很久,都没有追到那个人。
而此时的慕夜瑾早就已经坐上专机,走了。
有些事,既然做了,不管结果如何,那就听天由命吧!
C市,暂时他不用在这边呆着了。
凌星,只要是你挺过了这一劫,过不了多久,我慕夜瑾一定会回来夺回我想要的一切,当时候,你依然还是我慕夜瑾的人,谁也夺不走你,谁也抢不走。
相信我,这个时间不会让你等的太久了。
第二天,季凌星迷迷糊糊的醒来,慕澜川的双眼明显加上了黑眼圈,季凌星干裂的唇瓣看着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慕澜川,他不在是那样的高高在上,也不是那样的干净清秀,下巴上也有青色的胡渣,“一夜没睡?”
慕澜川看着她,攥着季凌星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昨天晚上,经历的一切,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了吧?
“只要你们平安,我什么都好。你怀孕了,我们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了。”
季凌星看到慕澜川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都挂上了泪水,他一定是特别的渴望得到这个孩子吧?
季凌星张了张口,他一夜没睡?
是不是就是昨天,季凌月推了自己一下,搞得自己的孩子有‘危险’了?
忽然,慕澜川感觉自己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凌星。”
季凌星紧张的看着慕澜川,“是不是……是不是我们的孩子,已经……他已经……”她说这话的时候,手就这样摸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慕澜川急忙抱住了她,“孩子没事,保住了,你不要担心。昨天晚上,虽然很惊险,但是,总算是熬过来了,还是我们这边的医院技术比较好,月份太小了。你以后都要卧床休息,不然的话,很危险。”
季凌星眼中已经含上了泪水,原来自己竟然这么脆弱,也是如此的渴望得到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