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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穷途

她根本没有看出这四人额上的洞是怎么来的,只看到四张笑脸忽然间就变成了四张鬼脸。

是谁杀了他们?用的是什么手段?

刘诗诗又想起梅姐死时的倩况,手脚立刻冰冰冷冷。

一刀先生!

刘诗诗大叫,回头。

后面没有人,一株白杨正在破晓的寒风中不停的颤抖。

她再回转头,一刀先生赫然正站在四具死尸后面,冷冷地瞧着她,身上的一件葛布衫夜色中看来就像是孝子,他脸上还是冷冷淡淡的,全无表倩,他身子还是笔笔直直的站着,动也不动。

他本身就像是个死人。

这四个人还没有死的时候,他好像就已站在这里了。

刘诗诗魂都吓飞了,失声问道:“你……你来干什么?”

一刀先生淡淡道:“我来问你一句话。”

刘诗诗道:“问什么?”

一刀先生道:“你打算什么时侯嫁给我?”

同样的问话,同样的回答,几乎连声调语气都完全没有改变。

刘诗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会问出这么愚蠢的话来。

她迷迷糊糊的就问出来了。

因为她实茌太伯,实在太紧张,自己已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一刀先生道:“这四个人是我叫他们来的。”

刘诗诗拼命点头,道:“我……我知道。”

一刀先生道:“东西他们既然还绐了你,你为什么不要?”

刘诗诗还是在拼命点着头,道:“我不要,我什公都不要。”

她一面点头,一面说不要,那模祥实在又可拎,又可笑。

一刀先生目中跃没有伶悯之色,更没有笑意,淡淡道:“你不要,我要。”

他抬起包袱,又慢慢地接着道:“这就算你嫁妆的一部分吧。”

刘诗诗又大叫,道:“你无论要什么,我都给你……我还有很多很多比这些更值钱的首饰,我全都给你,只求你莫要迫我嫁绐你。”

一刀先生只是冷冷地道:“你一定要嫁绐我,你答应过我的。”

刘诗诗不由自主抬头看一他叫眼。

她从没有正面看过他。

她不看也许还好些,这一看,全身都好像跌入冰窖里。

他脸上没有笑容,更没有血。

但他的脸却比那四个死人流着血的笑脸还可怕。

刘诗诗大叫道:“我没有笞应你……我真的没有答应你……”

她大叫转身,飞奔而出。

她本来以为自己违步路都走不动了,但这时却仿佛忽然又从魔鬼那里借来了力气,一口气又奔出了很远很远。

身后的风声不停的在响。

她回过头,偷偷瞟了一眼。

风在吹,没有人。

一刀先生这次居然还是没有追来。

他好像并不急着追,好像已算淮刘诗诗反正是跑不了的。

无论他有没有追来,无论他在哪里,他的影子正像恶鬼般缠住了刘诗诗。

刘诗诗又倒下。

这次她就倒在大路旁。

乳白色的晨雾正烟一般袅袅自路上升起,四散。

烟雾飘绕中,近处隐隐传来了辚辚的车轮声,轻轻的马嘶声。

还有个人在低低地哼着小调。

刘诗诗精神一振,挣扎着爬起,就看到一辆乌篷大车破雾而来。

赶车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刘诗诗更放心了。

老头子好像总比年轻人靠得住些。

刘诗诗招着手,道:“老爷子,能不能行个方便,载我一程?我一定会重重谢你的。”

老头子打了个呼哨,勒住缰绳,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刘诗诗几眼,才慢吞吞地问道:“却不知姑娘要到哪里去?”

到哪里去?

这句话可真把田大小姐问住了。

回家吗?

这样子怎么能回家?就算爹爹不骂,别的人岂非也要笑掉大牙。

才出来一天,就变成了这副样子,非但将东西全都丢得干干净净,连人都丢了一大个。

“秦香莲这小婊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逃了,她本事倒比我大些。”

去找秦香莲吗?

到哪里去找呢?她会逃到那里去?

若不回家,也不找秦香莲,只有去江南。

她出来本就是为了要到江南去的。

但她只走了还不到两百里路,就已经变成这样子,现在已囊空如洗,就凭她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就能到得了江南?

刘诗诗怔在路边,眼泪几乎又要掉下来了。

老头子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忽然道:“姑娘你莫非遇着了强盗吗?”

刘诗诗点点头,她遇到的人也不知比强盗可怕多少倍。

老头子叹了口气,摇着头道:“一个大姑娘家,本不该单身在外面走的,这年头人心已大变了,什么样的坏人都有……唉。”

他又叹了口气,才接着道:“上车来吧,我好歹送你回家去。”

刘诗诗垂着头,呐呐道:“我的家远得很。”

老头子道:“远得很,有多远?”

刘诗诗道:“在江南。”

老头子怔了怔,苦笑道:“江南,那可就没法子哆,怎么办呢?”

刘诗诗眨眨眼,道:“却不知老爷子你本来要到哪里去?”

老头子满是皱纹的脸上忽然露出了笑意,道:“我有个亲戚,今日办喜事,我是赶去喝喜酒的,所以根本没打算载客。”

刘诗诗沉吟着,道:“我看这样吧,无论老爷子你要到哪里去,我都先跟着走一程再说,老爷子要去的地方到了,我就下车。”

她只想离开这见鬼的地方,离得越运越好。

老头子想了想,慨然道:“好,就这么办,姑娘既是落难的人,这趟车钱我非但不要,到了地头我还可以送姑娘点盘缠。”

刘诗诗已感激得说不出话来。

这世界上毕竟还是有好人的,她毕竟还是遇到了一个。

车子走了很久,摇摇荡荡的,老头子还在低低地哼着小调。

刘诗诗四朦朦胧胧的,已经快睡着了,她梦中仿佛又回到很小很小的时候,还躺茌摇篮里,她的奶妈正在播着摇篮,哼着催眠曲。

这梦多美,多甜。

只可惜无论多甜多美的梦,也总有惊醒的时候。

刘诗诗忽然被一阵爆竹声惊醒,才发觉马车早已停下。

老头子正在车门外瞧着她,看到她张开跟,才笑着道:“我亲戚家已到了,姑娘下车吧。”

刘诗诗揉揉眼腈,从车门往外看过去。

外面是拣不算太小的砖头屋子,前面当大片哂场,四面都是麦田,麦子长得正好,在阳光下一片金黄灿烂。

几只鸡在晒场上又叫又跳,显然是被刚才的爆竹声吓着了,屋于里里外外都贴着大红的双喜字,无论老的小的。每个人身上都穿着新夜服,都透着一股喜气,刘诗诗心里却忽然泛起一阵辛酸之意,她忽然觉得每个人都好像此她偷快得多,幸福得多。

尤其是那新娘子,今天一定更是喜欢得心花鄱开了。

“我呢?我到什么时侯才会有这一天?”

刘诗诗咬了咬嘴唇,跳下车,垂首道:“多谢老爷子,盘缠我是一定不敢要了,老爷子送我一程,我……我已经感激不尽。”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已哽咽,几乎连话都巳说不下去了。

老头子瞧着她,脸上露出同情之色,道:“姑娘你想到哪里去呢?”

刘诗诗头垂得低,道:“我……我有地方去,老爷子你不必替我担心。”

老头子长长叹息了一声,道:“我看这样吧,姑娘若没有什么急事,不如就茌这里喝杯喜酒再走。”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就有人接着道:“是呀,姑娘既已到了这里,不喝杯喜酒,就是看不起我们乡下人了。”

又有人笑道:“何况我们正愁着客人太少,连两桌都坐不满。妨娘若是肯赏光,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怏请进来吧。”

刘诗诗这才发现屋子里已有很多人迎了出来,有两个头上戴着金簪,腕上金镯子“叮叮当当”在想的妇人,已过来拉住了刘诗诗的手。

还有儿个梳着辫子的孩子,从后面推着,乡下人的热心肠和好客,已在这儿个人脸上完全表现了出来。

刘诗诗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温暖之意,嘴里虽还在说着:“那怎么好意恩呢?”人已跟蓍他们走进了屋子。

外面又是“乒乒乓乓”的一阵爆竹声响起。

一对龙凤花烛燃得正好,火焰活活泼泼的,就像是孩子们的笑脸。

两张四四方方的八仙桌上,已摆满了一大碗一大碗的鸡鸭鱼肉,丰盛的食物正象征着人们的欢乐与富足。

生命中毕竟也有许许多多偷快的事,一个人纵然遇着些不幸,遇着些苦难,也值得去忍受的。只要他能忍受,就一定会得到报偿。

刘诗诗忽然觉得开心了起来,那些不幸的遭遇,仿佛已离她很远。

她被推上了左边一张桌子主客的座位,那老头子就坐在她身旁。

这张桌子只坐了五个人,她这才发现来喝喜酒的客人果然不多,除了她之外,彼此好像都是很熟的亲戚朋友。

每个人都在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她,她又不免觉得有些不安,忍不住悄悄向老头子道:“我连一点礼都没有送,怎么好意思呢?”

老头子笑笑,道:“用不着,你用不着送礼。”

刘诗诗道:“为什么我用不着送礼?”

老头子又笑笑,道:“这喜事本是临时决定的,大家都没有准备礼物。”

刘诗诗道:“临时决定的?我听说乡下人成亲大多都准备很久,为什么……”

老头子打断她的话,道:“普通人家成亲当然要淮备很久,但这门亲事却不同。”

刘诗诗道:“有什么不同?”

老头子沉吟着,道:“因为新郎官和新踉子都有点特别。”

刘诗诗越听越觉得有趣,忍不住又问道:“有什么特别?他们究竟是老爷子你的什么人?”

老头子笑道:“新睐官就快出来了,你马上可以看到他。”

刘诗诗道:“新郎官很快就会出来,那么,新娘子呢?”

老头子笑得好像有点神秘,道:“新娘子已经在这屋子里了。”

刘诗诗道:“在这屋里?在哪里?”

她眼珠子四下转动,只见屋里除了她和这老头子外,只不过还有六七个人。

刚才拉她进来的那两个妇人,就坐在她对面,望着她嘻嘻地笑,笑得连脸上的粉都快掉下来。

这两人脸上擦的粉足足有五两。

“越丑的人,粉擦得越多,看来这句话倒真是没有说错。”

刘诗诗暗暗好笑,她越看越觉得这两人丑,丑得要命。

比较年轻的一个比老的更丑。

刘诗诗俏俏道:“难道对面的那位就是新娘子?”

老头子播摇头,也悄悄笑道:“哪有这么丑的新娘子?”

刘诗诗暗暗替新郎官松了口气,无论谁娶着这么样一位新娘子,准是上辈子缺了大德。

在她印象中,新娘子总是漂亮的,至少总该比别人漂亮些。

但这屋子里最漂亮的一个就是这妇人了,另外一个长得虽顺眼些,但看年纪至少已是好几个孩子的妈。

刘诗诗心里嘀咕,嘴里又忍不住道:“新娘子总不会是她吧?”

老头子笑道:“她已经可以做新娘子的祖奶奶了,怎么会是她。”

刘诗诗道:“若不是她们,是谁呢?”

她虽然不敢瞪着眼睛四下去找,但眼角早已偷偷的四面打量过一遍,这屋里除了这两个妇人外,好像全都是男的。

她更奇怪,又道:“新娘子究竟在哪里,我怎么瞧不见?”

老头子笑道:“到时候她一定会让你看见的,现在连新郎官都不急,你急什么?”

刘诗诗脸红了红,憋了半天,还是憋不住,又问道:“新娘子漂不漂亮?”

老头子笑得更神秘,道:“当然漂亮,而且是这屋里最漂亮的一个。”

他眼腈又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刘诗诗。

刘诗诗脸更红了,刚垂下头,就看到一双穿着新粉底官靴的脚从里面走出来,靴平上面,是一件大红色的状元袍。

新郎官终于出来了。

这新郎官又是怎么样的人呢?是丑?还是俊?是乍轻人?还是老头子?

刘诗诗抬头去看看,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她到底还是个没出嫁的大姑娘,而且和这家人又不熟。

谁知新郎官的脚却向她走了过来,而且就停留在她面前。

刘诗诗刚觉得奇怪,忽然听到屋于里的人,都在拍手。

有的还笑着道:“这两位倒真是郎才女貌,天成佳偶。”

又有人笑道:“新娘子长得又漂亮,又有福气,将来一定多福多寿多男子。”

她忍不住消俏拉了拉那老头子的衣角,悄悄道:“新娘子呢?”

老头子笑了笑,道:“新娘子就是你。”

“新娘子就是我?”

刘诗诗笑了,她觉得这老头子真会开玩笑,但刚笑出来,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这玩笑开得好像未免太过火了些。

屋子里的人还在拍着手,笑着道:“新娘子还不快站起来拜天地,新郎官已经急着要人洞房了。”

新郎官的一双脚就像是钉在地上似的,动也不动。

刘诗诗终于忍不住抬头瞧了一眼。

只瞧了一眼,她整个人就忽然僵硬,僵硬得像是块木头。

她的魂已又被吓飞了。

新郎官穿着大红的状元袍,全新的粉底靴,头上戴的是载着花翎的乌纱帽,装束打扮,都和别的新郎官没什么两样。

可是他的一张脸——天下绝对找不到第二张和他一祥的脸来。

这简直不像是人的脸。

阴森森、冷冰冰的一张脸,全没有半点表情,死鱼般的一双眼睛里。也全没有半点表情。

他就这样动也不动的直站着,眨也不眨地瞧着刘诗诗。

刘诗诗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他好像就已经站在这里了!

一刀先生!

刘诗诗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正慢慢的从凳子上往下滑,连坐都已坐不住,牙齿也在“咯咯”地打着战。

她觉得自己就活像是条送上门去被人宰的猪。

人家什么都准备好了,连带洞房龙凤花烛,连客人带新郎官全都淮备好了,就等着她自己送上钩。

她想哭,哭不出;想叫,也叫不出。

一刀先生静静地瞧着她,缓缓道:“我已问过你二次,打算什么时候成亲,你既然不能决定,就只好由我来决定了。”

刘诗诗道:“我……我不……”

声音在喉咙里打滚,却偏偏说不出来。

一刀先生道:“我们这次成亲不但名正言顺,而且是明媒正娶。”

那老头子道:“不错,我就是大媒。”

那两个妇人吃吃笑道:“我们是喜娘。”

一刀先生道:“在座的都是证人,这样的亲事无论谁都没有话说。”

刘诗诗整个人都像是已瘫了下来,连逃都没有力气逃。

就算能逃,又有什么用呢?

她反正是逃不出一刀先生手掌心的。

“但我难道就这样被他送入洞房吗?”

“扑咚”一声,她的人从凳子上跌下,跌在地上。

突听一人道:“这宗亲事别人虽没话说,我却有话说。”

说话的是个年轻人,穿着一领蓝衫,手腕上系着绿丝巾,脸色苍白,他的神情却很从容镇定,甚至可以说有点潇洒的样子。

正一个人坐在右边那张桌上,左手拿着杯,右手拿着酒壶。

酒杯很大。

但他却一口一杯,喝得比倒得更快,也不知已喝了多少杯了。

奇怪的是,别人刚才谁也没有看到屋子里有这么样一个人。

谁也没有看到这人是什么时候走进屋子,什么时候坐下来的。

骤然看到屋子里多了这么样一个人,大家都吃了一惊。

只有一刀先生面上还是全无表情,淡淡道:“这亲事你有话说?”

这少年叹了口气,道:“找本来不想说的,只可借非说不可。”

一刀先生又谈淡道:“说什么?”

这少年道:“这亲事的确样样俱全,只是有一样不对。”

一刀先生道:“哪一样不对了?”

这少年道:“新娘子若是她的话,新郎官就不该是你。”

一刀先生道:“不该是我,应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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