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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柳暗花明

这少年用酒壶的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是我。”

“新郎官应该是他?他是谁?”

刘诗诗本来已经瘫在地上,听到这句话,才抬起头来。

这少年也正在瞧着她,刘诗诗本来不认得这个人的,却又偏偏觉得有点面熟。

这少年已慢慢的接着道:“我姓程,叫程修真,修行的修,真真假假的真。”

他看来的确是个平平凡凡的人,只不过比别的年轻人长得书生气一些。

除了书生气之外,他好像就没什么比别人强的地方。

但“程修真”这名字却又让刘诗诗吓了一跳。

她忽然想起这人了。

昨天晚上她躲在花林里,看到跟在她爹爹后面的那个人就是他。

他就是黑剑庄主一剑无敌的儿子,就是刘诗诗常听人说的那个怪物。

据说他手无缚鸡之力,清醒时他在秀才书堂里,睡觉的时候就在秀才堆里。

江湖人没有武功,去读书,不练武,他象一个怪物,。

她更想不到这怪物居然会在这里出现。

一刀先生显然也将这人当做个怪物,仔仔细细盯了他很久,忽然笑了。

这是刘诗诗第一次看到他笑。

她从来想像不出他笑的时侯是什么样子的,她甚至以为他根本就不会笑。

但现在她的确看到他在笑。

那张阴森森、冷冰冰的脸上突然有了笑容,看来真有说不出的诡异可怕。

据说他就是在家里呆不住,据说从他会走路的时候开始,林庄主就难得见到他的人。

据说他什么样奇奇怪怪的事都做过,就是没做过一件正经事。

刘诗诗始终想不到她爹爹为什么要把她许配给这人,禁不住打了个寒噤,就好像看到一个死人的脸上突然有了笑容一样。

只听他带着笑,道:“原来你也是个想来做新郎官的。”

程修真淡淡道:“我倒不是想来做新郎官,只不过是非来不可。”

一刀先生道:“非来不可?难道有人在后面用刀逼着你?”

程修真叹了口气,道:“一个人总不能眼看着自己的老婆做别人的新娘子吧?”

一刀先生道:“她是你的老婆?”

程修真道:“虽然现在还不是,却也差不多了。”

一刀先生冷冷道:“我只知道她亲口答应过,要嫁给我。”

程修真道:“就算她真的答应了你,也没有用。”

一刀先生道:“没有用?”

程修真道:“一点用也设有,因为她爹爹早已将她许配绐了我,不但有父母之命,而且有媒妁之言,那才真的是名正言顺,无论谁都没有话说。”

一刀先生沉默了很久,才缓缓道:“若要你不娶她,看来只有一个法子了。”

程修真道:“一个法子也没有。”

一刀先生道:“有的,死人不能娶老婆。”

程修真笑了。

这也是刘诗诗第一次看到他笑。

他的脸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慑人光芒,使得这穿着一领蓝衫,手腕上系着绿丝巾,掩饰着脸上的苍白、平平凡凡的人,看起来有点不平凡的派头,也使人不敢对他很轻视。

就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屋子里才没有人动手把他赶出去。

但他一笑起来,就变了,变得很和气,很有人缘,看起来都像是变得好看得多。

就算本来对他很讨厌的人看到他的笑,也会觉得这人并没有那么讨厌了,甚至忍不住想去跟他亲近亲近。

刘诗诗忽然想要他快跑,跑得越快越好,跑得越远越好。

她忽然不愿看到这人死在一刀先生手上。

因为她知道一刀先生的武功很可怕,这少年笑起来这么可爱,她不愿看到鲜血从他的笑纹中流下来,将他的笑脸染成鬼脸。

最可怕的是,她自己亲眼看到五个人死在一刀先生手上,五个人都是突然间就死了,额角上突然就多了个洞,但一刀先生究竟用什么法子将这五个人杀了的,她却连一点影子也看不出来。

这少年的额角特别高,一刀先生下手自然更方便,刘诗诗几乎已可想像到血从他额上流下来的情况。

幸好一刀先生还没有出手,还是动也不动地直挺挺站着。

程修真又倒了一杯酒,刚喝下去,突然将酒杯往自己额上一放。

接着,就听到酒杯“叮”的一响。

一刀先生脸色立刻变了。

程修真缓缓地将酒杯放下来,很仔细地看了几眼,慢慢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喃喃道:“好歹毒的暗器,好厉害。”

刘诗诗实已看糊涂了。

难道一刀先生连手都不动,就能无影无踪的将暗器发出来?

难道这小胖子一抬手就能将他的暗器用一只小酒杯接住?

一刀先生的暗器一刹那就能致人的死命,一下子就能将人的脑袋打出洞来,这次为什么连一只小酒杯都打不破?

刘诗诗想不通,也不相信这小秀才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但一刀先生的脸色为什么变得如此难看呢?

只听程修真叹息着道:“用这种暗器伤人,至少要损阳寿十年的,若换了我,就绝不会用它。”

一刀先生沉默了很久,忽然道:“你以前见过这种暗器没有?”

程修真摇摇头,道:“这是我平生第一次。”

一刀先生道:“你也是第一个能接得住我这种暗器的人。”

程修真道:“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有了第二个,就会有第三个;所以这种暗器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我看你不用也罢。”

一刀先生又沉默了很久,忽又问道:“千机是你的什么人?”

千机是天下第一暗器名家,不但接暗器,打暗器都是天下第一,制造暗器也是天下第一。

在江湖人心目中,自然是个一等一的大人物,这名字连刘诗诗都时常听人说起。

若非因为她是女人,刘诗诗免不了也要将她列在自己的名单上,要想法子去看看她是不是自己的对象。

程修真却又摇了摇头,道:“这名字也是我平生第一次听到。”

一刀先生道:“你从未听到过这名字,也从未见过这种暗器?”

程修真道:“答对了。”

一刀先生道:“但你却将这种暗器接住了。”

程修真笑了笑,道:“若没有接住,我头上岂非早已多了个大洞。”

一刀先生瞪着他,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能接住它的?”

程修真道:“不能。”

一刀先生道:“你能不能把这暗器还给我?”

程修真道:“不能。”

他忽然笑了笑,悠然接着道:“但你若要爬出去,我倒不反对。”

一刀先生没有再说第二句活。

他爬了出去。

刘诗诗看呆了。

无论谁看到一刀先生,都会觉得他比石头还硬,比冰还冷,他这人简直就不像是个活人。

他的脸就像是永远也不会有任何表情。

但他一见到这少年,各种表情都有了,不但笑了,而且还几乎哭了出来,不但脸色惨变,而且居然还爬了出去。

这个程修真可真有两下子。

但刘诗诗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他凭哪点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看来好像并不比白痴聪明多少。

刘诗诗看不出,别人也看不出。

每个人的眼睛都瞪得跟鸡蛋一样,嘴张大得好像可以同时塞进两个鸡蛋。

程修真又倒了杯酒,忽然笑道:“你们坐下来呀,能坐下的时候何必站着呢?何况酒菜都是现成的,不吃白不吃,何必客气?”

本来他无论说什么,别人也许都会拿他当放屁,但现在无论他说什么,立刻都变成命令。

他说完了这句话,屋子里立刻就再没有一个站着的人。

刘诗诗本来是坐着的,忽然站了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程修真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悠然道:“一刀先生一定还没有走远,现在去找他还来得及。”

刘诗诗的脚立刻就好像被钉子钉在地上了,转过头,狠狠地瞪着这小秀才。

程修真还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举杯笑道:“我最不喜欢一个人喝酒,你们为什么不陪我喝几杯?”

他只抬了抬头,一杯酒就立刻点滴无存。

刘诗诗忽然转过身,走到他面前,大声道:“酒鬼,你为什么不用壶喝呢?”

程修真淡淡道:“我的嘴太大,这酒壶的壶嘴却太小。”

他有意无意间瞟了刘诗诗的小嘴一眼,忽又笑了,接着道:“一大一小,要配也配不上的。”

刘诗诗的脸飞红,恨恨道:“你少得意,就算你帮了我的忙,也没什么了不起。”

程修真道:“你承认我帮了你的忙?”

刘诗诗道:“哼。”

程修真道:“那么你为什么不谢谢我呢?”

刘诗诗道:“那是你自己愿意的,我为什么要谢谢你?”

程修真道:“不错不错,很对很对,我本来就是吃饱饭没事做了。”

刘诗诗咬着嘴唇,忽又大声道:“无论怎么祥,你也休想要我嫁给你!”

程修真道:“你真的不嫁?”

刘诗诗道:“不嫁。”

程修真道:“决心不嫁?”

刘诗诗道:“不嫁。”

程修真道:“你会不会改变主意?”

刘诗诗的声音更大,道:“说不嫁就不嫁,死也不嫁。”

程修真忽然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向她作了个揖,道:“多谢多谢,感激不尽。”

刘诗诗怔了怔,道:“你谢我干什么?”

程修真道:“我不但要谢你,而且还要谢天谢地。”

刘诗诗道:“你有什么毛病?”

程修真道:“我别的毛病倒也没有,只不过有点疑心病。”

刘诗诗道:“疑心什么?”

程修真道:“我总疑心你要嫁给我,所以一直怕得要命。”

刘诗诗大叫了起来,道:“我要嫁给你?你晕了头了。”

程修真笑道:“但现在我的头既不晕,也不怕了,只要你不嫁给我,别的事都可以商量。”

刘诗诗冷冷道:“我跟你没什么好商量的。”

程修真含笑道:“大灵王若是一定要迫着将你嫁给我呢?”

刘诗诗想了想,道:“我就不回去。”

程修真道:“你迟早总要回去的。”

刘诗诗又想了想,才道:“我等嫁了人后再回家去。”

程修真抚掌笑道:“好主意,简直妙极了。”

他忽然又皱了皱眉,问道:“但你淮备嫁给什么人呢?”

刘诗诗道:“那你管不着。”

程修真叹了口气,道:“我不是要管,只不过是担心你嫁不出去。”

刘诗诗又叫了起来,道:“我会嫁不出去?你以为我没有人要了?你以为我是丑八怪?”

程修真苦笑道:“你当然不丑,但你这种大小姐脾气,谁受得了呢?”

刘诗诗恨恨道:“那也用不着你担心,自然会有人受得了的。”

程修真道:“受得了你的人,你未必受得了他,譬如说,那位一刀先生……”

一听到一刀先生这名字,刘诗诗的脸就发白。

程修真悠然接着道:“其实他也未必是真想娶你,也许是另有用心?”

刘诗诗忍不住,追问道:“另有用心?他有什么用心?”

程修真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用心,只怕他目的达到后就把你甩了,那时你再回头来嫁我,我岂非更惨。”

刘诗诗脸又气得通红,怒道:“你放心,我就算当尼姑去,也不会嫁给你。”

程修真还是在摇头,道:“我不放心,天下事本就难说得很,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

刘诗诗气极了,冷笑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美男子吗?你凭哪点以为我会嫁给你?”

程修真淡淡道:“我是美男子也好,是猪八戒也妤,那全都没关系,我只不过想等你真的嫁了人之后,才能放心。”

刘诗诗道:“好,我一定尽快嫁人,嫁了人后一定尽快通知你。”

她简直已经快气疯了。

不放心的人本来应该是她,谁知道猪八戒反而先拿起架子来了。

她再看这人一眼都觉得生气,说完了这句话,扭头就走。

谁知程修真又道:“等一等。”

刘诗诗道:“等什么?难道你还不放心?”

程修真道:“我的确还有点不放心万一你还末出嫁前,就已死了呢?”

刘诗诗道:“我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程修真正色道:“当然有关系,现在你名份上已是我们林家的人,你若有了麻烦,我就得替你去解决,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还得替你去报仇,那麻烦岂非多了?我这人一向最怕麻烦,你叫我怎么能放心?”

刘诗诗连肺都快要气炸了,冷笑着道:“我死不了的。”

程修真道:“那倒不一定,像你这种大小姐脾气,就算被人卖了都不知道,何况……”

他又叹了口气,接着道:“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嫁得了人。大灵王却随时随刻都可能将你抓回去,那么样一来,你岂非又要嫁定我了?”

刘诗诗叫不起来,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心,你说吧。”

程修真道:“我倒的确有个法子。”

刘诗诗道:“什么法子?”

程修真道:“你想嫁给谁,我就把你送到那人家里去,等你嫁了之后,就和我没关系了,那样,我才放心。”

刘诗诗冷笑,道:“想不到你这人做事倒还蛮周到的。”

程修真道:“过奖过奖,其实我这人本来一向很马虎,但遇着这种事却不能不分外小心了,娶错了老婆可不是好玩的。”

刘诗诗不停地冷笑,她实在巳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程修真道:“所以你无论想嫁给谁,都只管说出来,我一定能把你送到。”

刘诗诗咬着嘴唇,道:“我想嫁给吴一刀。”

程修真惊奇的道:“吴一刀?哪个吴一刀?”

刘诗诗真恨不得给他几个耳括子,人声道:“我说的是吴一刀,吴一刀就是吴一刀,永远没有第二个,难道你连这人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程修真以一种奇怪的语气道:“听过,并且见到过。”

刘诗诗冷笑道:“土包子,你知道他是什么样子么?居然如此大言不惭。”

程修真道:他刚刚走,你现在出去说不定还可以见到他

刘诗诗惊慌失措道:“是他”!

程修真道:“没错。”

刘诗诗道:”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找岳不群”

程修真喝了杯酒,才接着道:“好,岳不群就岳不群,我一定替你找到他,但他是不是肯娶你,我就不敢担保了。”

刘诗诗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我当然有我的法子。”

程修真道:“我虽然可以陪你去找他。但我们还得约法三章。”

刘诗诗道:“约法三章?”

程修真道:“第一,我们先得约好,我绝不娶你,你也绝不嫁我。”

刘诗诗道:“好极了。”

程修真道:“第二,我们虽然走一条路,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绝不会勉强你,你也不能勉强我。”

刘诗诗道:“好极了。”

程修真道:“第三,你只要看到中意的人,随时都可以嫁;我看到中意的人,也随时可以娶。我们谁也不干涉谁的私生活。”

刘诗诗道:“好极了。”

她已气得发昏,除了“好极了”这三个字外,她简直不知道该说什这些条件本该由她提出来的,谁知这猪八戒又抢先了一步。

屋子里的人不知何时已全都溜得干干净净。

程修真一口气喝了三杯酒,才笑着道:“无论如何,我总沾了你的光,才能喝到这喜酒,我倒也该谢谢你才是。”

刘诗诗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爹爹呢?”

程修真笑了笑,道:“有些事我不想告诉你,你也不能勉强我。”

刘诗诗咬着牙,恨恨道:“说不定你也和这家人一样,早就和吴一刀串通好了的。”

程修真点点头,道:“说不定,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一定的事。”

刘诗诗四下瞧了一眼,又忍不住问道:“他们的人呢?”

程修真道:“走了。”

刘诗诗道:“你为什么放他们走?”

程修真道:“连吴一刀我都放走了,为什么不放他们走?”

刘诗诗道:“你为什么要将吴一刀放走?”

程修真道:“他只不过要娶你而已,这件事虽然做得愚蠢,却不能算什么坏事;何况,他总算还请我喝了酒呢。”

刘诗诗道:“可是他还杀了人。”

程修真淡淡道:“你难道没杀过人?有很多人本就该死的。”

刘诗诗脸又红了,大声道:“好,反正找迟早总有法于找他算怅的。”

她憋了半天气,忽又道:“他那暗器你能不能给我瞧瞧?”

程修真道:“不能。”

刘诗诗道:“为什么不能?”

程修真道:“不能就是不能,我们已约好,谁也不勉强谁的。”

刘诗诗跺了跺脚,道:“好,不勉强就不勉强,走吧。”

程修真道:“你急什么?”

刘诗诗道:“我急什么?当然是急着嫁人。”

程修真又倒了杯酒,悠然道:“你急,我不急,你要走,就先走;我们反正各走各的。我反正不会让你被人卖了就是。”

刘诗诗忽然抓起酒壶,摔得粉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程修真叹了口气,喃喃道:“幸好那边还有壶酒没被她看见……”

刘诗诗忽又冲了回来,“当”的,那边一壶酒也被她摔得粉碎。

她的气这才算出了一点,转过头,却看到程修真已捧起酒坛子,正在那里开怀畅饮,一面还笑着道:“酒壶你尽避摔,酒坛子却是找到了,这坛口大小倒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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