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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甘南

甘南痴痴看着那几个字,问道:“师父,刺客是什么?”

“就是……就是坏人。”大胡子有些尴尬。

“哦,师父你也要下山吗?”

大胡子赶忙摇了摇头,“这把剑再不拿出来怕它生锈。”

“哦。”甘南说完就转身回屋子里继续睡了。大胡子一个人在院子里看着月亮,他在想着绝不能让甘南知道自己也要下山,否则一定会跟着自己,二人一同过止山才是最危险的,若是甘南自己,应该毫不吃力就会过去。

现在到了刺客们翻过止山的时节了吧,他忽然想到。

大殿中央,炉火烧的正旺。

一个背影站在那火炉前,背着手看着前面的椅子,长长的头发披在身后,已是花白。

那是将军椅,只有焚阳将军才可以坐的椅子,很显然,这个背影已经拥有了这把椅子。

那背影站了许久,依然凝视着那把椅子,一个佩着腰刀身着重甲的人走上殿,被侍卫们拦下,他一把将侍卫们推开,继续走上前。

“将军。”他跪到那个背影前,拱手作揖,一反刚刚的鲁莽。

那个背影摆摆手,大殿两旁的侍卫散去,他继续看着面前的椅子。

“将军,刚刚得到消息,有人在无名山脚下见到了修罗剑,他带着两把刀上了山。”

那个背影继续看着面前的椅子,没有说话。

“将军……不如杀了他……”

那个背影忽然打断他说道:“三忌,我昨晚梦到了符沅,你猜他跟我说什么?”

“小人不知。”

“他说,他会取回这把椅子,很快他就会回来。”

“符沅已经死了十七年,将军何惧。”

那背影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三忌,跪着的三忌忽然十分惶恐连声说道:“小人的意思是,符沅骨头都烂没了,将军何必把他挂在心上。”

“但他的儿子还活着,当初我放了他一命。”

“即便活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毛孩也不足挂齿,将军,若修罗剑真的回来了,那才是我们的大敌,当年他杀了陈天师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次回来,不知又要怎样。”

“交给你了三忌,查清楚及时向我汇报,不要轻举妄动。对了,那个孩子也一定要帮我找到。”那背影缓缓向前走去,转过身坐上了将军椅,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他太累了。

“是。”

“符休?”红雀喊道,她有些害怕。

她又把火生了起来,四周一片漆黑,她不敢走得太远,每次走远她都会回头看看火光,确认还可以找到那个方向。

她喊了无数次这个名子,依然没有人回应。

他一定是自己走了,她坐在篝火旁越想越生气,还有些害怕,虽然她也经受过严格的训练,但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独自一人在这荒山野岭,况且这山上还住着能把人吓疯的野兽,她越想越害怕,用胳膊抱紧了自己。

突然,她听到了什么声音,好像是脚步声,黑暗中的脚步声,她屏息又仔细听了听,好像……有四只脚……她拔出了刀,手微微有些颤抖。

黑暗中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躲在树后面,看着那火光周围。

脚步声消失了。

这反而让她更紧张起来,她害怕这脚步声再次响起。

她盯着四周,除了火焰在跳动之外,没有别的东西在动。忽然,她听到了什么声音在自己耳旁,回过头一看,吓的浑身发软!

一张人脸已经要贴在她的脸上,这张脸上没有眉毛,没有眼睛,没有鼻子,只有一张长长的嘴正张开,露出密密麻麻参差不齐的尖牙,这脸在火光下十分瘆人,为什么她会认为这是一张奇怪的人脸,因为那怪物的头颅和人的别无二致,皮肤也像人一样光滑无毛,只是两侧的耳朵尖尖的,让人感到恶心。

她瘫倒在地上,那怪物把头慢慢靠近她,她紧闭着双眼完全不敢睁开,她几乎要忘记自己手里还握着一把刀,那怪物眼看就要碰到了她的脸,她才想起手中的刀,握紧刀柄一刀砍下了那怪物的头颅,正落在自己脸上,她又惊得一下跳了起来远离那怪物。

她拾起一块烧着的柴,借着火光走进那怪物,她感到不寒而栗。那怪物就如同一个四脚着地的人一般,前爪如人手,只是臂膀更长一些,后爪如人脚,只是腿短了一些,身上也几乎没有毛发,再一看旁边那头颅,犹如一个奇怪的人,她打了个冷颤。

那怪物四肢忽然动了起来,像马的四肢在奔跑一样,只不过它侧着身子躺在地上,四肢和地面平行地运动,看起来有些滑稽。

红雀一刀捅在这野兽的肚子上,顷刻,它停了下来。

她长长的呼了口气,终于平静了下来。她意识到,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再待了,不管怎样都得向前走,她把剩下的木柴绑在一起做了一个简易的火把,虽然已是夜晚,但她还记得清方向,快速收拾好包裹便向南走去。

走了很久,天还是没有亮,周围依然十分安静,她十分疲惫,甚至已有些困倦。

火光所能看到的距离有限,她开始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转一样,四周几乎没什么变化,但事实上她的确是一直在朝南走。

‘过止山时心一定要静,不要被其他的东西所干扰。’她想起之前师父所说的话,悄悄握紧了拳头,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会出去的!”

“我会出去的。”

“我……会出去的。”

“不知符休现在怎么样了。”她在心底想着,其实她也无法确定符休究竟是一个人走了还是遭遇了不测,像刚刚那样的怪物,止山之上还有多少只呢?

就在她分了神的时候,四周马蹄声响起,还夹杂着人说话的声音,似乎千军万马正在这林中穿梭,她听到这声音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她听说过焚阳的军队有不计其数的人消失在这止山之中,也许他们还生活在这里。

红雀高高举起火把,大喊:“喂!这里!”

马的嘶吼声,紧接着马蹄声传来,远处起了浓浓的灰尘,一行身影正朝着红雀的方向赶来,红雀摇曳着火把喊道:“你们是焚阳人吗!”

那队人马越来越近,距离红雀百米左右时,马停止了奔跑,而是缓缓向她走来,人群中一个声音传过来:“我们迷了路,已经很久没回到家了。”

红雀看着这些黑影正在慢慢靠近,但她并不害怕她们,隔着很远她便感受到这是一群人,人没什么可怕的。

“我也许可以带你们出去。”红雀摇晃着手中的火把。

那些身影越来越近,红雀拿着火把,等待着他们,一只马蹄踏入了她的视野之中,她清楚的看到,那是一只打着马掌的骨头!

骑着马的士兵也陆续靠近她,她看清了那些人,或许已经不是人了,她两腿发软,几乎要瘫倒了。

马,只剩下骨头来支撑着身上的马鞍,皮已经腐烂溃败,上面的人,穿着厚厚的盔甲,只是头盔中裸露出来的,并非是人脸,而是一具骷髅。

红雀已经说不出话来,她想逃跑但她知道这些人一定会追上她,腿也有些不听使唤,尽管她是个刺客,但她已被恐惧所控制。

“姑娘,你真的能带我们出去吗?”为首的坐在马上看着红雀,身后那些人也看着红雀议论起来。

红雀咽了咽口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说话变成了很困难的一件事,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了很久,虽然还是未平静下来,但却把话说出来了:“你……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焚阳军,奉符将军之命远征渡口,过止山时不幸遇袭,与大部队走散,在这林中便再也没走出去过。”为首的从盔甲中掏出一块令牌扔给红雀。

红雀颤抖着接过领牌,令牌上的日期是“五百零五年”,距离现在已经十八年之久,她忽然明白了,这些人已经死了,因为某种原因他们得以保持着意识,但也许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你们在这山中已经待了十八年之久,靠什么活着?”红雀说道。

为首之人沉默了一阵说道:“姑娘,我们已经死了,何必明知故问。”

红雀一惊,这些人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却还一心想要走出去,出去后呢,又有什么人会接纳他们。

“何必……何必不安睡在……土里。”红雀问道。

“焚阳的子民,要么死在渡口,要么死在焚阳,死在这里,我没法向这些弟兄交代,我们也太久没有见过家乡的雪了。”

“可是焚阳就在那边,你们又为何出不去?”红雀指了指来路的方向。

为首之人摇了摇头,后面的人马也都哀叹着,似乎他们对红雀很失望。

“看来你不了解这里,也难怪,年纪轻轻可能不过三十几岁。”

“我十七岁!”红雀大吼道,把他们吓了一跳。

为首之人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太久没见过活人了,已经看不准年龄了。”

“算了算了,你来告诉我为什么你们出不去。”

“在我们发现渡口方向出不去时,我们决定撤退回焚阳,那时候还记得来路,但是我们向着那个方向走了不知有多久,依然没有走出去,直到我们的食物和水消耗殆尽,我们身上的皮肤不断溃烂,最终变成了这副模样,到现在我们也无法分辨方向了,这里一直是黑夜。”

红雀又一次陷入了绝望,她看着他们,似乎看到了未来的自己,只剩一副骨架在支撑她找寻回家的方向,她想起临走前还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换了一个大大的新锁头,期待着未来有天能再回来,现在,一切希冀已经破灭,未来就站在她的面前。

她忽然蹲下哭了起来,泣不成声,她想到自己才十七岁,为什么人生要如此短暂,为什么要越过止山,自己又为何要做一个刺客。

这么无故地死在这里,还真是不甘心。

虽然她不怕死,但她很怕像这些士兵一样死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没有人记得自己,甚至时间久了,连自己也记不得自己活着的样子。

那为首之人看到她在哭泣,从马上缓缓下来,两腿僵硬地朝着红雀走来,大概是太久没走过路了。

他走到红雀身边蹲下,拍了拍红雀的肩膀,红雀看了一眼他又惊恐地向后退了几步,哭得更厉害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上的骨头,有些不好意思,也向后退了几步。

“别哭了,你还有血有肉,还有希望。”

红雀依然在哭,没有说话。

“也许我们能帮你,不要哭了,你可是焚阳的女人。”那为首之人侧着脸,也许是怕吓到红雀,他又继续说道:“如果你不嫌弃我们,我们可以跟你一起走。”

“可你们走了十八年也没走出去啊!”红雀抽泣着。

“我们人太多,我听说在止山,一个人还是有机会走出去的,人越多越麻烦。”那为首之人说道。

“如果我和你们一起,岂不是又会一样。”红雀停止了哭泣,不过语气有些失落。

“不不不,我们已经是死人了,我们无所畏惧,在这里活人的恐惧才是最大的危险,就像你的恐惧召来了我们一样。”

“我召来你们?”红雀不解地问。

那为首之人转过了脸看着红雀,空洞的眼眶里似乎藏着什么秘密,他说道:“没错,在我们死了之后,朝着焚阳方向走,每过一段时间都会遇到几个困在这里的人,他们见了我们就都被吓跑了,你是第一个和我们聊这么久的活人。后来我开始感觉到,不是我们遇到他们,而是他们的恐惧改变了我们前行的方向,就像当初我们被困在这里时,最初以为是遭遇了渡口军袭击,后来看清楚敌人后才发现是一群怪物。”

“是什么样的怪物!”红雀瞪大眼睛问道。

“像……像个四脚着地没眼睛没鼻子的人。”那为首之人说道。

“我刚刚杀死了一只。”红雀说道。

“这里还有很多,我们当初常常碰到他们,死去之后,便再也没见过,它们不喜欢死人,也许你和我们一起走会安全一些。”

红雀这时已经平静了下来,擦干了眼角的泪痕,扛起包裹说:“走吧。”

为首之人转过头向身后的骷髅兵们说道:“兄弟们,我们也许要一直困在这里,但我们不能让焚阳的子民和我们一样,我们要保护好这位小姐,帮她走出止山!”

大概太久没有接受过命令,这些士兵们也迷茫地走了太久,这个命令让他们感受到自己还活着,他们欢呼着举起武器,齐声吼道:“走出止山!走出止山!”

“师父,你要保重啊,半年后我就回来啦。”甘南站在院子里。

大胡子摆摆手,“快走吧,路上小心。”

甘南背着包裹蹦蹦跳跳地下了无名山,朝着南方走去。

傍晚,他已走到了止山脚下。

他生起了火,吃了干粮,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他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身后不到百米的树上,一个大胡子正在上面闭着眼休息。

每过一会,大胡子都会睁开眼看一看躺在篝火旁的甘南,确认他没有危险之后,再继续休息。

鸟儿落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叫着,大胡子不耐烦地挥挥手把它轰走,然后继续闭着眼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大胡子睁开眼时,发现那堆篝火已经没有了。

他从树上跳了下来,看了看四周,叹道:“看来有麻烦了。”

“出来!”他喊道。

四周一片寂静。

他不停的走着,好像在找寻什么东西,每走一步,他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脚步声,除此之外,还有风声。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黑衣人出现了,大胡子看不到,但是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

“又是你。”大胡子说道。

“好久不见。”那黑衣人说道。

“看来我又得赢你一次了。”大胡子右手握紧剑柄,随时准备拔剑。

“别说这种话,你能见到我说明你还怕我。”黑衣人说道。

“贼头子真是大言不惭,十八年前怎么败给我的都忘了吧。”

“十八年了啊,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别废话了,我们嘴皮子功夫都不怎么样,打架吧。”说着一道银光缓缓划过黑夜,黑衣人拔出了刀。

大胡子的剑也出了鞘,二人在黑夜中对峙了很久,风掠过,剑未动,刀也未动,一切都静止了,只有着风在大地上徘徊。

一道银光划过,黑衣人横刀抵挡,反手砍去,大胡子又是一闪,二人来来往往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了下来。黑衣人气喘吁吁说道:“上回也是这样,你可没赢我。”

“你记错了,上回我赢了你。”大胡子拄着剑鞘,也是气喘吁吁。

“还打……不打?”黑衣人说道。

“你不放我走就只能再打了。”大胡子又拔起了剑。

“你不打赢我……我没法放你走。”

大胡子收起了剑,坐在地上说道:

“没想到‘灰’祖师爷竟然是这么个猪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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