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敲门声,陆泽然眉头都没皱一下,低沉的道了句
“进”
自始至终都没停下手中的笔。
一个穿着情色仆装的女子推门而入行了个礼便双手交叉置于腹间,恭敬地道:“少爷,老爷叫您去书房一趟。”
陆泽然停下手中笔,顿了一下答道:“知道了。”
接着便是离去的脚步声关门声。
陆泽然整理了一小衣服便向书房走去。
陆泽然不知道的是,他这一去便为以后的路设下重重难题。
李安宁好不容易摆脱了宋清凌,气得差点没炸毛边走边说“好你个宋清凌,等老娘上位了,你就给我玩完,要是下次让我再遇见你,我就……”
随之而来的是李安宁把花楼楼主的门揣开的声音。
“李阳景,你给老娘出来。”
李安宁寻了半天还是将楼主李景阳的房门找到了。
而此时的李阳景。正在床上呼呼大睡,一个哆嗦滚下了床。就着懒得换的常服,匆匆忙忙穿了鞋从后屋跑了出来,嘴里念着
“姑奶奶你怎么又来了?”
此时的李阳仅穿着一身上好的灰色缎子,裁的刚好合身。显得他人高马大,手长脚长。
此人眉目清秀,陆泽然人年纪相仿,这正是大了李安宁四岁的侄儿。是他堂兄的唯一一个儿子,他母亲生他时就大出血,以至于不能再生。
也刚好他们李氏一族都是一个痴情种,不管是他父皇还是他堂兄,亦或是战亡的三皇叔都只有一个妻子。
李阳景说是侄子,却是之外他父皇之外最疼她的人。以至于整日被她欺负。李安宁气呼呼的坐在圆桌下的板凳上。
李杨景深怕它关了李阳紧忙给他倒茶,生怕这小丫头不爽他又遭殃。
李安宁越想越生气,索性把气撒在李阳景身上。不停地找茬。
愣是一口茶往他脸上喷,所幸里杨李阳景应快用袖子遮住了脸。的确是避免了灾难,只可惜了那上好的绸缎。
李安宁炸炸呼呼的说:“这茶是人喝的吗?那么苦”
“怎么又苦了,这不是上次你说好喝我才拿的吗?”李阳景无奈的答道。
李安宁火大“我说苦就苦。”
李阳景只得附和道:“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李安宁这才罢休。
又问了一句“账房最近收账怎么样?”
李阳景答道:“还行,数目挺清晰,只是江家公子每日都会来,坐上一会儿,非要见上花魁柳姑娘不可也不知怎的,这柳姑娘不知为何,这几天都闭门不见!实属诡异。”
李安宁嗤笑:“这你就不懂了吧,据说这柳姑娘有个青梅竹马,关系好的不得了,后来生意上发生了碰撞不知怎的全家百来口人一夜暴毙,只余这柳姑娘和丫鬟存活了下来。”
李阳景单手抱着手臂,右手支着下颚道:“竟会遭到如此毒手你说会不会是他那青梅竹马干的。”
李安宁怒道:“你是不是傻?都跟你说了,关系好的不得了。我看你就是榆木脑袋。”
接着又道:“你自己去猜吧,快给我上菜,我饿了。”
李阳景一愣神给搞忘了忙站起来推桑她“哎哟,姑奶奶你今天不能在这吃。”
李安宁疑惑道:“为什么?”
李阳景来不及跟他解释“你先走嘛,没那么多为什么。”
李安宁指着李阳景道:“你个小崽子花了咱俩三七分,我7你3”
李阳景挥开她的手:“我知道,我今天约了客。你去对面吃,我给你我请客。”
李安宁看出猫腻,本来走到门口的,他又回到座位上坐着。伸出食指一抖一抖的说:“那不行。什么客,我还不能见。能让你把我推上对面你的死对头家,我倒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
就在李阳景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李安宁激动地走到门前,准备开门,却被李阳景一把抓住。
李安宁不耐烦地挥开他并说道:“憋把拉我。”
李安宁把门拉开,就看到陆泽然战在外面。
虽然只有三天不见李安宁却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