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几下,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
正因此,承夜才成功把药喂进我嘴里,并顺利让我咽下。
药苦,可心更苦。
承夜头低着我额头,俊脸一低,低头就吻干我的眼泪,然后勾起我下巴,拇指摩挲着一侧脸颊,看着我说:“乖,别哭了,看得我心都碎了。”
我吸吸鼻子,抬胳膊挥掉他的手,心口堵着气说:“你会心痛?说笑话给谁听呢?我胃疼得直不起腰,最后你不照样对我发火?”
越说越委屈,越委屈眼泪就越流的一发不可收拾。
“上次你在咖啡厅差点被打,这件事你都忘了?别人怎样我不管,可你是我的女人,看你受伤比我挨一刀子还疼。我连夜赶过来还不是担心你在这受了委屈?”承夜松开我,摸根烟塞嘴里,点燃一刹那他突然打开车窗扔了出去。
他呲了呲牙,看着我很严肃地问:“我因你而来。那你有想过,叶子墨他是为了谁?”
说完,他紧盯着我,搞得我也跟着严肃许多。
我说:“他朋友。”
“死脑筋。”听到我的话,承夜呲牙骂完我,脱下外套扔过来,还话里带话凶句:“老子的外套才适合你。”
“我又没穿。”我赌气给他扔回去,抱手臂看另一边。
承夜抓起衣服披在我身上,倾身过来的薄唇轻啄一下我的唇,“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嗯?”
我用力推开他,“谁要你陪。”
嘴上虽说着赌气的话,可心底还是稍微舒服些,前一秒所有的不愉快,全因一句‘陪你’而云消雾散。
女人她很简单,只要你愿意用心去读。
承夜没说话,伸手扯来安全带细心帮我系上,上瘾一般又啄了下我的唇,这才坐回驾驶位专心开车。
当时困极了,我枕着车椅背不大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隐约中觉得有人轻轻把我抱起,然后我就躺进柔.软的大床上。
有人再扯我的衣服,我就在这种极度恐惧中猛地睁开了眼睛。
我看到,承夜肩上搭条睡裙,双手正娴熟帮我褪牛仔裤,见我醒来,他只是稍微顿半秒,然后微抬下巴示意我把腿抬一下。
我当时脸一下子通红,闪电般的速度伸手抓住裤腰不撒手,慌乱中还不忘拎条毛毯盖身上,这才结结巴巴地说:“我自己换。”
说完,我半起身从他肩上抢来睡衣塞进被窝,低头不敢再看他。
承夜上前一把掀开毛毯,直接拽住我的裤腿用力一拽跟着甩在地上,又在我尖叫声中将我按倒在床上,他双手按着我的双手,居高临下的俯视我。
良久,他喉结上下一滑,低沉地声音从他薄唇溢出,“勾起我的火,怎么办?”
我一听,连着用手推了他好几下,想要从他身子底下逃出,“承夜你别闹,你先起来,压得我快喘不动气了!”
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与他加班到天亮,累得双.腿直打颤。
承夜闻言不为所动,反用腿低开我并在一起的腿,一只手顺着我的腰就就滑了下去。
他哑着嗓子,声音低沉而性.感,“别动,把它摩大你还想不负责?你睡你的,我自己来就行。”
我:“......”
说得那么好听,还自己来,搞得好像没我他就可以一个人嗨似得。
我深吸口气,试着不让自己太慌乱,“承夜,我不想要,只想睡觉。”
“你想睡我?”承夜抬头,瞅我。
话一落, 他人往下一翻我就坐在了他的腰上,而承夜的手扶着我的腰,力道不大不小,刚好让我无法逃脱。
承夜勾起性.感的薄唇,“行,女王,我满足你。”
我:“......”嘴角直抽,脸色更是黑成锅底。
他还能再不要脸点么?
我低头看着他,突然倾身过去,张嘴对着他胸口那个小圆点就用力一咬!
“嘶,我的乖,你——”
承夜痛得一个翻身下了床,皱着眉头瞅了眼印有压印的胸膛,不停地用手搓,“你啃我馒头干吗?”
我抱着手臂往后一靠,“我饿!”
“什么?”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显然一愣,过了好大会才又揉着胸口打趣:“你饿,我有蛋啊,更何况你吃馒头也吃不饱啊!”
我一听,瞬间红了脸色,拎枕头就砸了过去,“承夜,你正经点会死?我要吃饭,吃饭,吃饭!!!”
说完,我的肚子很争气咕噜噜叫了几声。
承夜低下头,“靠!”
前秒还一柱擎天的二师弟下秒就软成一团。
见状,我差点没憋住笑出声。
承夜穿上裤子,冷剔我眼:“想吃什么?”
“不是你,什么都好!”我盘腿坐床边,捂嘴偷着乐。
承夜烦躁的眯起眼睛,“等着!待会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他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将我带到他面前,低头惩罚性轻咬我的唇.瓣。
我吃痛,嘶一声捂住嘴。
不等我说话,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走后,我刚躺下还没闭上眼,耳边就传来咚咚咚敲门声,我当时就差点哭了,心想:“我的天,要不要这么神速,为何不见你床上这么速度!”
我挠了几把头发,才烦躁地吼一声:“等下。”话落,又自我嘀咕一句:“催命呢!”
门一开,承夜指了指桌子,“车钥匙。”
闻言,我心里一阵窃喜,好听话把钥匙递给他:“开慢点,别急。”
他突然凑我耳边,低声说:“我很急。你饱了我才能品尝我的美食。”
闻言,我脸蛋子一热,伸手把他推出去,砰关上门。
隔着门,我还能听到他低沉很愉悦地笑声,顿时觉得今晚我是插翅难逃了。
半小时后。
房间里座机响起。
我以为承夜,结果却是叶子墨。
不免有些好奇他怎会晓得我住哪,房间号,以及座机电话。
仅是好奇,我也没问。
只是在听到他声音的一刹那,皱着眉头冷淡地问:“什么事?”
他说:“郑小怡在抢救。”
我一听,当时就从床上跳下来,鞋子穿反了都没来得及换,就直往外跑。
当时太急,我再次好了伤疤忘了疼。
如果可以,我绝不会让错误在上演一次。
可惜,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