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天命”的北京男人,被善于调侃的京城人称为老炮儿。
一位码字码了半辈子的有点儿“拽”的北京老炮儿没事侃侃那并不遥远的过去,聊聊我们过往的生活,我觉得挺有意思。
打小儿特爱唱一首歌儿《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而今没有了歌词儿上的那高高的谷堆,也没有了清凉得可以一掬在手的晚风,只有这鬼精灵般神奇的手机伴着失眠的我。
从一位爱听故事的少年,变成了讲故事的叔叔,呵呵,真的是“弹指一挥间”呀。我不想把这样的文字称为小说,在无法命名的情况下,我宁愿说它是一些记忆的碎片儿。这些碎片儿,有一些是我自己看到的、经历的所谓“第一手记忆”,也有一些是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听老辈人儿和朋友们谈起的。
时间流逝,我在长大,还会变老,这些芜杂无序的东西长期大量地储存在我越来越深邃的记忆库中,好似一堆蠕动的小虫子猬集在我陈腐记忆的某个角落。它们不见天日,又不甘死去,我只好把它们放出来,让它们在光天化日之下舒展、伸张;或者老化、死去、甚至风干。
这是孤独者的倾诉,是我和我们这样一群注定不可能青史留名的小人物写给自己过往生活的一段墓志铭,而已。
我也无心给这堆文字取一个响亮、上口、卖相好的名字,只好以这些芜杂记忆的发生地命名,叫作——龟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