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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心尖上人

暮春的清晨,加上淅淅沥沥的丝雨,春意渐浓,春风料峭,吹得行人无不战栗。

所以,能在松软温柔的被窝里裹着不得不说是莫大的恩赐。

我正裹得不亦乐乎,一只冰凉冰凉的手闯进我暖和的丝被,摸摸索索准确无误的找准了我的耳朵,将我整个人从被窝里提了出来,动作如此熟练,只有从小抚育我的程妈妈才有这作风。

“痛痛痛,程妈妈,您轻一点,我耳朵快被你拧下来了。天气这么冷,就不能让我多睡会儿吗?而且,你是怎么破我四道大锁的?”我皱着眉头吃痛道,其实我下了四道锁,并不单单只是为了防苏洵,更重要的是为了防程妈妈的突击。

父亲深知我的为人,让程妈妈随我一起入宫的本意是想让她给我帮衬帮衬,不要人生地不熟,被其他人欺负。

但父亲浑然不知一直以来骑在我头上的只有程妈妈一人。

程妈妈呢呢喃喃,如雷地嗓门响彻我整个含元殿:“我的小祖宗,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吗?你现在可是皇后娘娘,不比当初在楚府的日子,怎么整日净耍些小聪明,一点大家闺秀的气质都没有,您这样子的话叫皇上怎么可能喜欢你?”

敢情昨晚我没和苏洵洞房花烛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

苏洵他心有所属,为心爱之人守身如玉我也没法子说人家,总不好叫我强人所难吧?

就算我要强人所难,也有心无力啊,苏洵反抗我可挡不住,又打不过他,反过来被他暴揍一顿可如何是好?

我一脸委屈:“也没有哪个皇后娘娘会被人提着耳朵拽起来的呀!”

程妈妈不好意思地放开那只手,放缓声音温柔道:“好了好了,老奴伺候皇后娘娘用早膳,用完早膳,再去后花园的百花卉逛逛。”

逛逛?没听错吧?我愣愣地望了望屋檐绵绵细雨,这种天气真的适合出门?

提起百花卉,是大元值得骄傲的杰作,能够在浑然天成的奇磷怪石与奇花异草之间修渠引水。

雕梁画栋这种事情,也只有钱多事少的大元王朝才想的出来,可以说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与人类思想结晶的融合。

百花卉虽占据风水宝地,但修缮起来可不是件容易的差事,多修一分则太假,少修一分则太荒。

于是皇帝大张皇榜,请了世界各地的能工巧匠,汇聚在一起共商大计之后耗费足足八年才修建完毕,融合了不同民族特色。

为了彰显皇威又扩建好几次,是一项耗时费力的工程,当时参与的人也都成为富家子弟。

据说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各具特色,因此而远近驰名,多少海内外人士托关系进宫不务正业,只是为了一睹百花卉芳容。

现下刚刚入春,全大元都是含苞待放的花蕊,而这里早已争奇斗艳,花浪滚滚。

此刻我实在不解,为何宁愿撑着一把油纸伞领着一对人马跟春雨反着干,到最后还有可能发展为落汤鸡,也不肯窝在被子里睡觉。等天气放晴了再来不是更好?

程妈妈在一旁解释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走个形式,愉悦身心。

正当我赏心悦目赏到兴头上,走至百花卉二重门近旁的遥遥丘时,恰好听到遥遥丘另一头廊坊里一对正在避雨的洒扫宫娥在议论些什么。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两人不是议论哪个人的风流史就是议论宫中比较有彩头但是又不好意思显摆出来的事,我兴趣顿起,听墙角这种事最合我心意。

看了看身后的宫娥,有些尴尬,虽然偷听人家说话是不大文明的行径,但也丝毫不能动摇我的决心。

程妈妈在一旁也是无语,由着我的性子来。

其中一个宫娥挥舞着扫把,心不在焉道:“我们娘娘出生高贵性格和顺,我昨晚去司衣局拿娘娘的新衣回来时,远远看见皇上又来蓬莱殿找娘娘了呢,直到早朝时才离开,皇上和娘娘,真是情投意合的一对佳人。”

小宫娥说完,脸上染上一层绯红,像是枝头上的桃花。

这个宫娥口中的娘娘,指的是梅妃梅妃,我还没进宫时便有耳闻,是一个奇女子。

啧啧啧,好个苏洵,说什么偶感风寒,原来是去会美人了。

虽然苏洵对美色不怎么情有独钟,但是对这位梅妃娘娘确是疼爱有加,我入宫时便听说他们两人如朝夕暮处,如何相敬如宾。

后宫之中,除了我之外,也就只有她一个女眷,膝下无子无嗣,人丁十分单薄。

另一个宫娥不平道:“可不是嘛,皇上与娘娘青梅竹马,当初皇上还是太子时,娘娘就已经和皇上互相思慕已久。本来这皇后之位稳稳妥妥是咱们娘娘的,只是半路突然杀出了先皇的遗旨,将皇后之位指给了如今未央宫的娘娘。咱们娘娘对皇上一片情深意切,倒也不在乎名分。只是听说刚封册的皇后是宫外商贾之女,和宫中温婉淑雅的女子就是不同,性格桀骜不驯,整日在街上惹是生非,就怕日后娘娘受了含元殿那位娘娘的对付。”

前一个宫娥又道:“那又怕什?莫说我们家娘娘是东侯国唯一的公主,深得国君疼爱,单凭现在独得皇上恩宠,昨夜的洞房花烛,皇上来蓬莱殿找娘娘,皇后却独守空房,不就已经证明谁在皇上心里孰轻孰重了么?”

身后的宫娥朝我投来一记同情的目光,我扶了扶额头,抬眼无辜地望着灰雨蒙蒙的苍天,勉强尴尬一笑置之。

程妈妈越听越生气,腮帮鼓的像含了一斤盐巴,十分愤怒:“实在太不像话了,这两个宫娥居然敢在背地里如此诋毁娘娘,还说我们楚府没规矩,虽然我们不生在皇家,但也是全大元数一数二的望族,娘娘别伤心,我这就替娘娘教训教训她们。”程妈妈额头青筋暴起,足见被气得不轻。

我眼睛注视前方那两个宫娥,一边对身边的程妈妈唠唠叨叨:“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两个宫娥只是拿我寻开心罢了。咱们宽宏大量,听一听就过去了,倒显得我们气度不凡。是吧,程妈妈。嗯?程妈妈?”我连续叫了两声,也没有答复,回过头去,却不见程妈妈踪影。

身后的宫娥怯怯地道:“程妈妈已经去教训那两个不懂事的宫娥了。”抬手指了指程妈妈走远却仍在视线里的背影。

这两个不怕死的宫娥是没见过程妈妈的河东狮吼,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仔细思考,最后只好硬着头皮随着程妈妈的背影紧跟着。

我觉得我这有点暴躁的脾气,多半是程妈妈过给我的,程妈妈一怒,鸡飞狗跳,家宅不宁。

“大胆刁仆,我们皇后娘娘善良大方,端庄淑雅,是上京公认的大家闺秀,多少文人墨客争相为我家皇后娘娘写诗赋词,你们身竟敢背后议论皇后娘娘,眼里还有没有宫规了?”程妈妈如雷贯耳的嗓音再度响起,我感觉头顶的金色琉璃瓦有点轻微震动。

紧跟在程妈妈身后的我老脸一红,我好像没有程妈妈口中说的那么优秀吧。

两个宫娥愣了愣神,还未反应过来,百花卉深处传来一段柔情似水娇滴滴的嗓音,令人内心深处一阵酥麻:“远远就看见此处热闹得很,走近瞧瞧,唔,原来是皇后娘娘的人在教训我宫中的宫娥,不知她们所犯和错,惹得皇后娘娘如此大动肝火?”

程妈妈附在我耳边:“这就是那两个宫娥口中的蓬莱殿的梅妃娘娘梅凝香。”

我对这位奇女子颇有几分好奇,人在深宫,美名在外。

我好奇地将头微微一瞥,迎面缓缓走来的是位身着素雅、不失才气的高贵女子。

宫娥替她撑着一把宽敞的桃花色油纸伞,伞下的她身姿单薄,一身素净的罗裙和她极为相配,有如冰雪天地中绽放花苞的白梅。

梅妃领了十二个宫娥,从花海一端拨开云雾,分花拂柳朝这边走来,身材纤细如柳,甚是好看,连天宫中闭月羞花的仙子都自觉不如。

我眯了眯眼,真是个美人,还是个我见犹怜的病美人,苏洵他小子眼光倒是不错。

世人皆说东邑的人个个骁勇善战,国君的的子女更是能以一人之躯抵万人之众,很有大将军的风范,在很多大规模的战争中所向披靡,吞并了不少周边的小国,是一个可以和大元相提并论的国家。

若不是大元如今国泰民安和梅凝香身为大元妃子,以东邑的野心勃勃,定然不会甘于臣服大元,每年进贡奇珍异宝,对大元俯首称臣。

然而此刻我跟前的却是一位弱柳扶风,一不小心就被风吹倒的女子,可见世人实在太容易被欺骗。

就比如世人说苏洵一派正经,谦谦公子,简直一派胡言。

梅妃走近廊坊笑意盈盈,不经意间与我对视一眼,本是花容月貌的小脸顿时花容失色,活像是遇见本不该遇见的人,小脸上露出惊异的神情,脸色一阵青一阵紫,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几步。

直接撞上身后的人,要不是她身边替她撑伞的的宫娥及时搀扶着她,恐怕要摔得四脚朝天。

如此一来她宫娥手里的伞可就无法接稳了,油纸伞落在了泥泞的沥青石上,沾了湿漉漉的黄土,像一朵零落成泥的花。

离开伞的遮护,又没有像我们一样站在廊坊里,她们二人就这么裸露在蒙蒙细雨之下。

但梅妃却不顾将晕开的妆容和很是珍贵的银丝裙,勉强站稳后前言不搭后语:“你、你是人是鬼?”

我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半弯起的嘴角尴不着痕迹收了回去。

我长得像鬼?

程妈妈敛起刚才的怒火中烧,上前一步向梅妃行了个礼,很有礼貌地开口:“启禀梅妃娘娘,今日皇后娘娘游百花卉,不巧却撞见梅妃娘娘宫里的丫头在背后议论皇后娘娘,我们这才……”

程妈妈话说到一半,被那个搀扶着梅妃的宫娥冷声打断:“我们娘娘在和皇后娘娘说话,你怎么有说话的余地?”

程妈愣了愣,似是没想到一个蓬莱殿的宫娥,口气也可以这么大。

昨晚被苏洵一通威逼,今早起床气还未消耗殆尽,梅妃此番怕是为了兴风作浪而来,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一句“放肆”脱口,惊飞了躲在花下遮雨的彩蝶,怔住在场所有人士,雨滴静静地飘了两三分钟。

此番我的气场,却是无比强大,总算没白受复礼阁的折磨,颇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梅妃眼底神色复杂,转瞬即逝,让人难以察觉,倒是淡定得很。

她收起刚刚的大惊失色,稍稍定了定神,理理裙摆,她身边的宫娥扶着她进了廊坊,笑笑道:“臣妾适才唐突了,让皇后娘娘见笑。都怪臣妾平时教导宫里的下人太疏散了些,越来越无法无天,还望皇后娘娘海涵,臣妾会让她们去司仪部领罚。说到底,臣妾还是有很多不是,按照礼节,臣妾应该一早就去拜访皇后娘娘,奈何皇上昨晚来了蓬莱殿,闲聊了几句,很晚才入寝,皇上上朝时特意吩咐我好好歇息,我也很是贪睡,所以才迟迟没去拜访皇后娘娘。”

呃,脑子迅速打开我在复礼阁所学的知识,却发现没有一句比较应景的话。

以往这种动动嘴皮子的伙事都是程妈妈主宰,无奈之下我只能将她推出来当挡箭牌,一本正经:“咳咳,程妈妈,本宫嗓子哑了,你替本宫回话便是。”

让我真刀实枪打一架还好说,弯弯绕绕说圆场话的,可不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这种耍嘴皮子的功夫,交给程妈妈再放心不过。

程妈妈会心一笑。

我靠着廊坊两旁的护栏凳子坐下,看着程妈妈语重心长道:“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若是后宫众女眷能尽早为皇上开枝散叶,是举国同庆的大喜事。梅妃娘娘待人宽和宫里人皆知,底下的宫娥也是争相效仿美德,做完内务事还乐于助人到别处帮忙,皇后娘娘理应重赏。”

那两个宫娥仿佛像我小时候做了亏心事被父亲识破般猛地一颤。

梅妃刚刚挤到嘴角的笑容顿时僵住,挤不出一句话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用丝巾擦拭断了线的眼泪:“皇后娘娘请恕罪,这两个宫娥是近日才进宫里的,我看她们老实勤快,便将她们收在蓬莱殿,不免会犯傻事。是臣妾……是臣妾……”

说到这里,她已呜咽得泣不成声,这转变也太快太夸张了吧。

我还没听懂程妈妈这番话的用意。

我看着她嘤嘤抽泣,肩头如风中凌乱般颤抖,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像是被我教训惨了。

我只得蹲下身来轻轻抚慰她的背:“别哭了别哭了,我又不会欺负你。”

梅妃经我这么一说,眼泪更加往下掉,从绵绵细雨变成倾盆大雨。

不经意间我眼风似是扫到百花卉外一颗老松树下,一袭黄衣离去,衣裳上有一颗青金石,梅妃这个位置,也是不难发现的。

不会是苏洵吧,我眼皮跳了一跳。

不,如果是他,看到这种场景,才不管前因后果,早就杀过来了。

而且下雨天的,除了我们几个闲的没事干才出来瞎逛,苏洵日理百机,早分身乏术了。

回宫时,我跟在程妈妈身后屁颠屁颠:“程妈妈,您刚刚真是太厉害了,黎儿以后得向你好好学学。”我为程妈妈竖起了大拇指。

程妈妈一听我的奉承话,在百花卉堵得慌的心情好了不少。

我步子勤快,再追问:“那您早上是如何进我寝宫的?”

程妈妈扶额轻叹:“皇后娘娘您可知从屋里锁门是要插门栓而不是挂锁头的?就算要挂锁头也要将两边的门一起挂上,不然挂几道锁都没用。”

我挠头一笑:“可能宫里的门构造方法不比民间。”

我仿佛看见身后的宫娥憋笑差点憋出内伤来。

午膳过后,外面的雨似乎没有要停的趋势,反而越下越大,颇像梅妃那断了线的泪水。

我在屋里来回踱步,开始怀疑今天在百花卉是否做得有些过头。

毕竟苏洵昨晚才宣誓夺权地警告我不要碰他的女人,今天我就跟他唱对台戏,程妈妈不知苏洵跟我撂过狠话,若是梅妃跑到他跟前添油加醋,他护妻心切免不了将我脑袋削了。

苏洵他削了我脑袋事小,只是我上有府里一堆人,下有含元殿一堆人,上有老下有小,总不好让大家跟着我一起被削脑袋吧?

梅凝香虽然只是贵妃,但身后有苏洵给她撑腰,就是有整个大元替她撑腰,还有她远在关外的东侯国替她撑腰,她的腰板要多硬气就有多硬气。

而我当枪匹马,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凌迟处死还是秋后问斩只是苏洵一句“准了”的事。

梅妃隐约是觉得我的存在在她和苏洵之间构成威胁,对我的敌意,浓得很。

这件事情她恐怕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苏洵他老爹让我进宫真是恩将仇报,死活是要将我往火坑里推。

搞不好我小命就要丢在这宫墙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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