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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边关小镇惨被劫 卖肉狗铺险被毁1

刘水月回到狗铺,同顾高黑一家吃了饭,闲聊一会儿,便各自睡下。他心中一直想着知机子的话语:“断水刀法乃是断水大侠自悟。”自言自语道:“爷爷能自己悟出刀法,我为何不能?再说我心中还记得爸爸教我的刀法,有这些招数作为铺垫,自然能悟出全新的刀法。”又想:“刀法要诀乃是:刀法者,刀意也,纵有断水之力,却不能斩断情丝,何也?天下武功,无不是一招一式,死板沉闷,不像吾之刀法,像长江之水般滔滔不绝,亦像黄河泛滥不可收拾,刀一出手,皆是信手拈来之妙技,快哉。”又道:“这些爸爸也曾与我说过,如此说,刀法果然是刀意,这刀意难以理解,我倒要细细想一下。”

想了良久,悟不透,暗自失笑,说道:“只想不练,只怕不行,还是出去练习一路刀法,然后再悟刀意不迟。”自顾点点头,拿刀跳下床,到院中施展一路。不过都是以前学习的招数,自己却是一招也创不出来,心下纳闷,暗道:“难道是我过于迟钝?这可怎么办?”想不到好办法,又想起山庄被毁,双亲被害,至今仇人杳无音讯,自己还练不成刀法,心下着实气氛,掷刀在地,流泪道:“爸爸妈妈,孩儿无能,我练不成刀法,不能报仇。”哭的累了,坐在地上,愣愣发呆,直到凌晨,寒霜直下,这才进屋睡去。

一觉醒来,已快接近中午,暗道一声不好,辞别顾高黑一家,急急出去。顾高黑追上来问道:“狗娃,何事如此慌张?”刘水月不好意思道:“大叔,我答应一个朋友早晨一起逛街,可是睡忘了,得快一些去,免得失信于人。”顾高黑道:“不错。”掏了些碎银给他,说道:“饿了买些吃的,别饿着。”刘水月谢过,接过银两跑着去了。

来到昨夜与希子分手处,哪有人影?急道:“希子,对不起,我来晚了。”正说处,人影一闪,只觉有人朝自己劈头盖脸打来,还未反应过来,又是一脚揣在自己腹部,吃痛倒了下去。定睛看去,见希子泪眼汪汪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他也顾不得痛,连忙站起赔礼,希子这才破涕为笑,说道:“这是第一次,也就算了。”

刘水月再谢,潇湘雨道:“依我看,不要再理这等无信之人,我们走吧。”刘水月心道:“爸爸曾经说过,男儿无信不立,这次真是受教了。”抱拳道:“两位叔叔见谅,以后不敢了。”西湖雨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走吧。”希子笑道:“这小镇倒也不小,鸡鸭牛羊足有上万只,不错。”说着不禁连连点头。刘水月奇道:“你说话好怪异,你这表情更加怪异。”希子笑道:“怪异吗?只是想到兴奋处,不自觉的表现。”

刘水月道:“想到什么?”希子道:“我……”西湖雨咳嗽一声,说道:“小姐,我们可是游山玩水的,镇上鸡鸭牛羊壮,说明镇民勤劳耳。”希子嘻嘻一笑,说道:“不错。”刘水月见希子三人不愿说,便也不勉强追问。

四人闲说一会儿,便去了凤来楼,吃过午饭,喝茶稍作休息,就见知机子在几个中年人的牵扯下,疾步而来,刘水月向其问好,知机子答礼,众人一起上了二楼,端坐洗耳恭听。知机子道:“第二次中原会盟之时,出现了十数位高手,其中用剑者居多,让人印象最深的是剑神柳浩柏,剑圣黄空灵,香山剑周贤明,蝉翼剑苍天怒,琥珀剑胡志辽。这五人中要数剑神与剑圣最高,且两人同断水刀客刘断水不分上下,因此三人在当年被共同尊为盟主,称为‘一刀双剑’。三人一夕之间名动天下,并且结为生死之交,成为武林一大佳话,五年后的春天,三人在雁荡山把酒言欢,雁荡派掌门燕江亲自奉酒,这是何等威风,真是羡煞旁人。”刘水月暗道:“先生说的不错,确有此事,这先生对江湖之事却是知之甚多。”

有人问道:“先生,你说出现了十数位高手,还有谁呢?”知机子道:“虎王赵朴以及他的夫人程冰,不知名的塞外高手,要是细细算来,何止十数人。不过光彩最为夺目的却是断水刀客,他与安王爷朱福厚八拜结交,庄中又有天下第一刀玄天宝刀,再者他父亲刘平湖带领群雄助陛下消灭大元,立下汗马功劳,最主要的是‘断水刀法’乃断水大侠自悟,刀法犀利不落俗套,这才使得刘断水威望最高。”希子哈哈笑道:“威望高倒不见得,我说过,断水山庄早就被毁了,这难道说明断水山庄威望高?”

知机子愠道:“姑娘何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断水山庄被毁?”希子笑道:“我有确切消息来源,你不用知道,你这先生以后就不用再讲什么‘一刀双剑’之流,要讲就讲讲我们鞑靼,或者瓦剌的众位高手,当然如果你愿意,说说北元的乃尔不花也好,大明天下,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知机子脸色一寒,说道:“姑娘差矣,大明样样都可以拿出来说,上至庙堂上的陛下,威武大臣,下至黎明百姓,勤勤恳恳,我都可以在此评说,可是你们鞑靼、瓦剌、北元老夫却是不愿说之,亦不肖说,北元被陛下打的不敢南下牧马,鞑靼只是苟延残喘,瓦剌在千里外的冰天雪地,这有什么好说的?姑娘莫非想要告知镇民你们是多么困苦?好叫我们同情你们?”希子不想知机子反应如激烈,一时怔住。

潇湘雨喝道:“你这老儿,我家小姐金枝玉叶,你怎敢顶嘴?活得不耐烦了?”说着准备前去动手打人,刘水月拦住,说道:“胖雨叔叔,先生说的对,希子不该污蔑我大明。”因为潇湘雨较胖,故此叫他“胖雨叔叔”。潇湘雨怒目看着刘水月,说道:“狗娃,我家小姐把你当朋友,别以为这般你就可以在我面前放肆。”

刘水月正色道:“老先生说的都是实话。”众人都道:“狗娃说的对,你们鞑靼兵来做客我们欢迎,要是再敢胡说,我们就不客气了。”西湖雨嘿嘿一笑,不屑道:“好呀,你们动手试试看,保管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有几个大汉气愤不过,捋起袖子,准备动手。

正此时,楼下小二叫喝道:“去去去,走远一些,我们不施舍。”这小二声音虽不大,楼上众人却听得清楚。希子眼睛一转,跑到窗口,对下一看,见一老一少两个叫花子在乞食。心中暗自欢喜道:“他们自己人却不帮助自己人,要是我请她俩吃一顿,岂不是羞辱了一番这里的人?这样不是比打他们一顿好?”叫喝道:“嗨,要饭的,上来,我赏你们吃的。”众人也看着楼下,刚刚紧张的气氛自然化解。

小二一见是希子在说话,便道:“哎哟,既然小姐说了,就要她们上去好了。”转而对两个叫花子道:“有人赏你们吃的了,还不快谢谢。”这两个花子看看一脸得意的希子,又看看谄媚的小二,竟转身走了。希子大是不解,说道:“我请她俩吃饭,她们为何走了?”潇湘雨道:“这两人不识抬举,这顿饭不吃也得吃。”说话时,已飞身下楼,眨眼间,一只手提着一花子飞上了二楼。众人眼见潇湘雨露这一手,心中暗自庆幸刚刚没有动手。潇湘雨看着二花子,喝道:“我家小姐请你们吃饭,你们为何不受?”大花子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这小花子冷冷道:“廉者不受嗟来之食。”

刘水月闻言细细看去,只见两花子耳垂处皆有穿孔,心道:“两个女子!身上衣服太旧,竟没有看出她们是女子。”同情心大起,柔声道:“大婶,小妹妹,你们想吃什么,这顿饭我请了。”一老一少闻言,眼睛一湿,少的道:“谢谢小哥哥。”刘水月微笑道:“我辈中人,皆是侠义之士,两位不要多礼,请坐。”两人依言坐在刘水月旁边。

潇湘雨喝道:“大胆,竟敢与我家小姐同坐,站起来。”老少两人一怔,希子道:“不要多嘴。”潇湘雨果不再语,少女道:“哦,我当是什么大人物,不想是看门狗。”潇湘雨大怒,扬起耳光,又被希子阻止,气得他眼露凶光,却是无可奈何。小二早已上来,刘水月道:“小二哥,来些饭菜,快些。”小二道声好,跑下楼准备去了。

希子盯着少女,说道:“你也是女子?怎么这副打扮?难道大明如此之穷?”少女冷哼一声,不看希子。其实,希子起初在看到两人时,是想借两人侮辱二楼听众,可是刚刚知道两人是女子后,心中同情油然而生,本想说话交好,却用词不当,遭了冷眼。

刘水月指着希子,对少女微微笑道:“小妹妹,这位希子,很不错的,是我朋友,她是鞑靼人,昨天到这里的。”少女看一眼刘水月,说道:“既然小哥哥你这么说,我便不生她气了。”希子喜道:“这便好,我们都成朋友了。”少女哼了一声,说道:“谁与你做朋友?”刘水月苦笑,众人笑道:“还是狗娃热心肠。”

知机子捋着胡须笑道:“希子醉翁之意不在酒,狗娃大义施恩惹情仇,哈哈。”众人不解,知机子却也不再解释。不一忽儿,饭菜上来,两人吃了,刘水月挽留两人听说书,两人也未拒绝,直到傍晚,知机子说完,众人意犹未尽。知机子呵呵笑道:“明天继续,早些来便了。”众人这才互道告辞,刚刚下楼,还未出门,远处竟传来萧杀之声。

众人大惊,向远看去,只见黄沙阵阵,带有杀气。知机子惊道:“是马队,看情形有上万马匹经过这里。”希子闻言笑道:“先生好眼力。”刘水月道:“不知这些人马是干什么的。”希子骄傲的笑道:“这还用说?定然是来抢东西的。”少女惊道:“抢东西?难道是强盗?”希子笑道:“错,大明富饶,我们来适当的取一些,倒也没什么,再说这里山高皇帝远,我们就算抢了东西,你们也不能怎么样。”

众人惊道:“我们?来人是鞑靼兵?你是奸细?”

希子笑道:“我的护卫说过,我喜欢游山玩水,谁想游玩至此后,见到很多家禽,这才要我父亲前来取一些回去享用。”众人大是愤怒,都喝着要杀了希子三人,刘水月身手较这些农民快,一掌打向希子,怒道:“卑鄙。”可是潇湘雨比他更快,一把抓住他,扔在街上。要不是潇湘雨手下留情,只怕他早已残废。

少女跑过去扶起刘水月,关心询问道:“小哥哥,怎么样?”刘水月恨恨道:“我没事。”希子怒对潇湘雨,说道:“谁叫你动手打他的?”潇湘雨道:“他要伤害你。”希子道:“我只是问你谁要你动手打他了?他是我的朋友,你不知道吗?”潇湘雨连忙赔不是,西湖雨也帮忙求情,希子这才不追究。

须臾,街上已有叫喊道:“不好了,杀人了,抢东西了。”知机子急急道:“快进店中躲一会儿。”希子笑道:“不用躲,只要你们不反抗,是不会挨打的。”

众人气愤非常,但惧于潇湘雨的武功,都不敢先动手。刘水月冷笑道:“都不反抗?你想得倒美,镇民辛苦劳动成果,凭什么给你们?”希子见刘水月怒目而视自己,心中不爽快,说道:“我们是朋友,你怎么不帮我?”刘水月嘿嘿冷笑道:“谁是你的朋友?是我有眼无珠,交了你这个朋友。”希子眼睛一红,说道:“我把你当成朋友,你怎么这么说话?”刘水月只是冷笑,不再言语,少女道:“你们是强盗,欺压我们,我们和你怎么可能成为朋友?”希子一愣,恰在这时间,一队人马冲了过来,停在希子面前。这些人人高马大,甚是强壮,他们下马,跪下对希子道:“公主,王子在镇外等候。”

希子点点头,说道:“好,父王没有来?”一人道:“大王没来,他说要王子锻炼一下,公主请。”希子点点头,被西湖雨扶上马,一人道:“一队送小姐出镇。”出来十个人,分别在希子左右,希子恋恋不舍的看着刘水月,刘水月扭头装做不见,希子忍住泪道:“再见。”而后打马飞驰而去,留下的数百人喝道:“抢抢抢。”刘水月骂道:“不要脸。”带头鞑靼兵冷笑道:“哟呵,这小子是谁?刚刚小姐是不是与他说话?”

众鞑靼兵道:“不认识。”带头人笑道:“这小子骂人,怎么办?”一人喝道:“打。”说话时,打马走到刘水月面前,二话不说,一鞭子抽过来。刘水月抱定必死决心,抓住马鞭,用力之下,那人不敌,被扯下马来,摔断了大腿,大是痛疼,唧唧歪歪,骂个不停。

带头人惊奇道:“小子力气挺大,去几个人乱刀剁了他。”八人跳下马来,抽出腰间佩刀,便将少女和刘水月围住,少女吓得变了脸色,紧紧抱住刘水月不放。那老妇人也急了,叫道:“乖女儿小心。”少女扭头看着老妇人,说道:“妈妈快走。”原来两人是母女。刘水月安慰道:“别怕。”少女点点头,这八人举刀叫呀呀冲了过来,刘水月手无寸铁,况少女抱着他,他不敢硬拼,只得扶着少女在人群中躲闪。鞑靼兵过着游牧生活,练就了强壮的身体,可要说灵活性,那就大大的不行,刘水月正是看中了这一点,在八人乱刀中穿梭,一时无事。八人眼见无功,害怕被人耻笑,心道:“本来一人就能解决这小子,如今八人竟不能成功,被人见笑了。”齐齐喝道:“围住他。”

八人瞬间围成一个圈,将刘水月和少女围在在中央,此时两人脸上都有汗水。一鞑靼兵提刀上前,指着刘水月,喝道:“我来杀他。”刘水月一惊,心道:“要来真的了,不过我看他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有办法。”说道:“刚刚只是我骂你,与这小妹妹无关,你们放她走,我与你单打独斗。”这人四下一看,众鞑靼兵哈哈大笑,这人道:“你小子有种,好,小女孩儿,你且出去,我们不为难你。”少女摇头道:“我要与小哥哥在一起。”刘水月微笑道:“你到伯母那边去,待我打发了这笨驴,一起走。”老妇人也道:“女儿,过来。”少女没奈何,走到老妇人哪儿去了。

刘水月看着眼前鞑靼兵,镇定道:“你有刀,我无刀,这似乎不公平。”这人冷笑道:“你有刀无刀皆是一般。”正说处,一鞑靼兵扔刀给刘水月,冷笑道:“要你死得心服口服。”刘水月接刀在手,信心大增,心道:“杀了这人轻而易举,只是怎么能摆脱这么许多人?”一时间,也无良策,这人已出刀攻击了。刘水月练的是断水刀法,这人空有蛮力,却不是对手,十回合下来,刘水月眼花缭乱的刀法使这人有些发晕。

众人喝道:“不要管他刀法,使劲劈死他。”这人醒悟,摇了摇头,提起精神,双手抱刀猛砍,刘水月气力不足,抵挡不住,两刀相接,刘水月手中单刀被震飞开去。乐的鞑靼众人合不拢嘴,拍手称好。却也吓得少女等人心惊胆寒,不敢直视两人打斗。

刘水月手无兵器,气势便弱了一分,这人三五刀下来,刘水月已有些捉襟见肘,恐难应付。老妇人看着着急,骂了一声,抱着少女奔向马匹,说来也怪,这老妇人跑得不甚快,看步伐完全是村中老大娘姿态,可鞑靼兵愣是拦不住。两人上了一匹马,老妇人又连忙牵着另一匹马驰向刘水月,马儿来势甚急,鞑靼兵不愿被撞,只得闪开,刘水月身子灵活,见马来到,抓住缰绳翻身上马,皆在一瞬之间。

少女笑道:“小哥哥,你真厉害。”老妇人道:“快走,耽搁不得。”

刘水月道:“好。”三人两骑,冲开众人,飞奔而去。带头人气愤,喝道:“追上去,定要杀了这三人,还有,镇民若是不听话,也统统杀了,真他奶奶的气人。”镇民闻言要杀人,围观者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刘水月对定边镇并不熟悉,被追兵追赶,大是郁闷,眼见鞑靼骑兵已在身后数尺,急中生智,暗道:“有了,打马向小巷中跑,如此必能甩掉他们。”主意打定,对老妇人道:“阿姨,跟着我,我们到小巷中躲一躲。”老妇人点头道好,三人进入小巷,急马飞驰,路人还不知怎么回事,刘水月叫道:“大家快些躲起来,鞑靼兵打进来了,危险。”一听说危险,再一看果然有外族骑兵,这些人二话不说,看到门就向进跑。刘水月又道:“大娘,我们弃马找一个院子躲起来。”母女道好,转了一个弯,三人立刻下马,再加一鞭子,马儿继续跑,三人则早已躲进一个院中。鞑靼兵不知是计,追着马儿跑下去,还大叫道:“小子有种不要跑。”刘水月在院中听到声音,乐的嘿嘿直笑。

他正乐处,猛然见到老妇人直盯盯看着自己,这眼神中情绪复杂,吓了他一跳,不禁向后退了几步,说道:“大娘,你怎么啦?”老妇人道:“你的刀法,再看你的年龄,好像一个人。”刘水月闻言一惊,心道:“坏了,刚刚逞强与鞑靼兵过招,露出破绽,不知这大娘是何许人,若是坏人,岂不是完蛋了?”心中惴惴不安,勉强笑道:“大娘,我叫狗娃,您不会认错人了吧?”老妇人道:“我也是怀疑,断水山庄的人怎么会到此?”刘水月不敢搭腔。老妇人喃喃道:“可是你刚刚施展的却是断水刀法,这是何故?”刘水月一惊,脱口道:“大娘怎么识得?”此言一出,大觉不妙,这岂不是说明自己刚刚施展的就是断水刀法?

老妇人微微笑道:“断水刀法名震江湖,我怎么会不知?况且你父亲还是他的好朋友。”说至此,面上洋溢着喜悦、兴奋。刘水月心道:“这个他不知是谁?”又暗自想道:“我爸爸是他的好朋友,想必这个他也是好人。再看这大娘的面部表情,料想是那个他的好朋友,既然大家都是朋友,这两母子必然是大有来头之人,哎,对了,可是她俩怎会在此要饭?真是想不通。”正狐疑间,老妇人道:“他现在好吗?”

刘水月摇头,好奇道:“他是谁?”老妇人道:“空灵。”刘水月惊道:“黄叔叔?”老妇人闻言亦是一惊,说道:“你果然是刘水月,如此说来,你也知道空灵最近消息,说与我听听,他身体怎么样?”言语中充满激动,刘水月心道:“难道这是黄叔叔的相好?可是黄叔叔已经有陈阿姨了,这两母女又是怎么回事?”转而一想,心道:“黄叔叔乃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做出背叛陈阿姨的事,这母女该是黄叔叔的亲戚。”说道:“黄叔叔他……”说至此,想起断水山庄被毁,不觉泪流满面,呜咽不止。

少女轻轻拉着刘水月的手,说道:“小哥哥,怎么哭了?”刘水月道:“我……我……大娘,敢问你是?”老妇人叹道:“小孩子别问那么多,你只要告诉我他现在怎么样就好。”刘水月强自忍住悲痛,说道:“生死不明。”老妇人闻言,连退五步,最后站立不稳,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少女跑过去,也哭道:“妈妈,怎么啦?”老妇人摸着少女的脸,说道:“没事,水月,到底怎么回事?”刘水月此时已然相信这母女必是黄空灵的亲近之人,便一五一十的把月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老妇人听后,捶胸顿足,哭的伤心欲绝。少女不知所以,也是哇哇大哭,刘水月悲从中来,亦是泪流满面。

过了良久,忽闻外面有人叫喊:“院中哪儿来的哭泣之声?进去看看。”三人一惊,老妇人道:“水月,我要带着女儿进长安城去,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刘水月坚定道:“我要练好刀法,查找凶手,为山庄报仇。”老妇人道:“也好,我们不便在一起,就此告辞。”刘水月道:“前门有追兵,你们两个从后门走,我去前门引开他们。”老妇人道:“这太危险了。”刘水月道:“没事,我会照顾自己。”老妇人道:“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刘水月点头道:“嗯,再见。”老妇人抱起少女,急急离去,少女向刘水月挥手道:“水月哥哥再见,我叫月儿,王月儿。”刘水月招手道:“月儿再见。”三人依依而别。

两母女刚刚出了后门,追兵便破前门而进,刘水月躲在角落,待五个追兵全部进来时,他则悄悄溜出,骑在马上,笑道:“鞑靼傻瓜,我在这儿,来追呀。”五人闻言,心下愤怒,追将出来,叫喝道:“杀了这小子,杀了这小子。”刘水月早已远去,五人四骑已追不上了。刘水月眼见轻易甩掉追兵,心中高兴,勒缰缓行,笑道:“这群笨蛋。”正高兴时,小巷前后左右叫嚷一片,马蹄声震天,吓了他一跳,连忙策马飞驰,不过已经晚了,被鞑靼骑兵堵在巷中,出去不得,只得暗暗叫苦。

一鞑靼兵笑道:“小子,再跑,再跑呀。”刘水月勉强笑道:“是我故意等你们,就是想和你们来一场公平的赛跑,这一次你们要是还能撵上我,便算你们胜了,怎样?”那人道:“别在此油嘴滑舌,我们绝不会放你活着离开。”

刘水月心道:“这群愣小子变得聪明了,不上当,这可怎么办?”四下都是敌人,硬冲肯定是不行,可是打必然也打不过,心一横,说道:“左右是个死,杀他一两个,也是好的。”说着冲马过去,鞑靼兵在马背上长大,马背上搏斗自然不输于人,况且刘水月功夫不甚高。刘水月骑在马上,既不能施展轻功腾挪,亦不会马上战术,眼见危在旦夕,忽然一声暴喝,一黑衣人从天而降,抱起刘水月,一眨眼消失在小巷之中。

鞑靼兵一头雾水,有人道:“好大的老鹰,这小子和着命背,单单他被老鹰捉去。”有人骂道:“胡扯,这明显是有高人相救,我们还不快些分散去找。”众人道好,分头去了。

刘水月本以为必死无疑,却不想被人救走,只觉自己耳边生风,轰隆直响,良久之后才停下。蒙面人哑着嗓子道:“幸好来得及时,这里安全了,你快回家。”刘水月抱拳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蒙面人道:“不需谢,你且去。”刘水月道:“不知大侠可否留下姓名,日后相见,也好报答。”蒙面人道:“该见面时,自会相见。”刘水月无法,只得离去。一个人心事重重的回到狗铺,顾高黑三人见了,俱喜道:“狗娃,吓坏我们了,鞑靼兵前来抢劫,见你未归,大叔正商量和鲁孝前去找你。”

刘水月道:“我没事,你们有没有事?”鲁孝道:“我们很好,这也多亏大叔大方,给了人家不少狗肉呢。”刘水月恨恨道:“这些鞑靼兵过分,我们辛劳的成果,凭什么要给他们?”顾高黑道:“先别生气,这些乃是身外之物,吃饭压压惊。”

刘水月点点头,四人吃过晚饭,心中不快,怏怏睡去。刘水月还是睡不着,拿着断水刀,出门就练,想把心中的愤怒发泄出来,一路刀下来,气喘吁吁,心道:“我为什么就悟不出断水刀法?贼人毁我山庄,鞑靼兵欺我百姓,我一定要他们血债血还。”再练一路,却都是以前学过的,自己虽想创出一招半式,脑中空空,看着刀,不知怎么出手。暗叹一声,也觉累了,便回房休息,夜中连做恶梦,吓得浑身湿透。

次日醒来,天刚刚蒙蒙亮,顾高黑三人早已起来,坐在院中,一个个焦急不安。刘水月出来见景,奇道:“顾大叔,何事如此慌张?”顾高黑道:“鞑靼兵昨夜抢了一夜,至今尚未离开,外面喊杀声一片,这才揪心。”刘水月细心一听,果是阵阵喊杀,心道:“昨晚我练刀法时怎么未曾听到喊杀声?”却也不敢言明,说道:“大叔,要不我们上街探探情况怎样?”鲁孝立马道:“太危险,还是呆在家里安全。”

顾高黑道:“你们三个呆在家中,我出去打听消息。”刘水月道:“我也去,这些鞑靼兵太过嚣张,有必要教训他们一下。”鲁孝撅着嘴道:“教训他们?你一个小娃娃,怎是他们对手?”刘水月不服气道:“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也。”鲁孝不懂,连问何意,刘水月不答,顾高黑笑道:“好,那我俩上街去吧。”刘水月欢喜道:“嗯,找机会杀掉几个鞑靼兵也好。”顾大娘道:“我也去,狗娃小小年纪尚且有此胆量,我岂能怯弱?”顾高黑微微点头,说道:“也好,鲁孝你独自在家护院,我们去也。”

鲁孝不好意思笑笑,说道:“你们三个都去,我自然也要去,狗娃说的有理,在暗处杀他几个鞑靼兵,好歹赚一个本。”刘水月故意道:“你不会是害怕一人看家护院,这才要随我们去的吧?”鲁孝辩解道:“才不是。”刘水月调皮笑道:“逗你的呢,走吧。”四人从后门出去,一路小心翼翼穿过小巷,来到街上,见鞑靼骑兵颐指气使,对镇民大呼小叫不说,还欺凌妇女,有的甚至殴打,致使死者甚众。刘水月愤怒道:“这群土匪,着实可恨。”说着欲待上前教训那些人,却被顾高黑拉住,劝道:“他们人多,不能硬拼。”刘水月稍微冷静了一下,说道:“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负乡邻?”

顾高黑道:“自是不能。”刘水月忽地一笑,说道:“我有主意了。”鲁孝道:“什么鬼主意?”刘水月道:“我出去引诱一些鞑靼骑兵,你们在小巷中埋伏,到时间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顾高黑笑道:“此计甚妙。”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巷,又道:“我们三人在那里设伏,不过你要小心一些。”刘水月坚定道:“我会注意的。”计策已定,便分头行动,刘水月悄悄潜至鞑靼骑兵身后,跳将起来,飞身一脚把一人踹下马,坐在那人马上,笑道:“鞑靼匪类,小爷在此,来抓我呀。”说完话,调转马头就跑。

一人喝道:“是昨晚那小子,去一队人马杀了他。”数十人到声是,尾随刘水月而来。刘水月暗自欢喜,一路下来,不需片刻,便到了巷中。他飞身下马,一招“鱼跃前滚翻”,从一扇门飘落到一个小院中,马儿兀自飞驰,由于天尚未亮,身后的鞑靼兵不查,急急追下去。追了一会儿,不见了马儿,鞑靼兵大奇,一人道:“分开来找。”十数人分作五组,寻找开来,过不一会儿,惨叫声传来,已有十人被杀,所剩的五个鞑靼兵提心吊胆起来,立刻集聚在一块儿,说道:“都要小心谨慎一些,巷中有古怪。”

五人心中忐忑不安,有人道:“要不走吧?”一人道:“一个小小少年,怕他作甚?找到他定要剥其皮。”话语恶狠狠的,说出口来,他自己也不禁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们在小巷中转悠了一圈,只见自己同伴一个个不是被大石砸死就是被竹竿插进心脏刺死。一胆小者道:“这小子不简单,还是早些离去的好。”其余四人也道:“好,是该速速离去。”话音刚落,两根竹竿飞来,插死两名鞑靼兵,其余三人吃惊落马,有一人竟大小便失禁,软在地上,四肢乱动。刘水月在暗处见景,取笑道:“外强中干耳。”

此时,顾高黑、刘水月四人已在一块儿,四人眼见机会已来,各自拿着棍棒走出来,给三个鞑靼兵一顿好打,片刻之后,死了两人,却留下一人。顾高黑一把抓起他,拎到一个小院中,呵斥道:“汝等欺凌我同镇村民,着实可恶,要想活命,老实说说你们这次行动。”那人迟迟顿顿不愿细说,刘水月气愤,踹了他一脚,怒道:“找打?”那人吃痛,又见四人一脸怒意,大有不说就杀了你之意,无奈之下,老实交代:“我家小姐数月前离开故乡,暗自来到大明游玩,数天前,书信一封,说大明边关小镇富庶,且没有多少防守之兵,要大王带兵前来洗劫一番。我家大王欢喜,便派太子领兵三万前来,附近十数个镇都被洗劫,不久前接到命令,说班师回朝,我们兄弟一伙想在领走之前得一些好处,这才……这才……”刘水月听着愤怒,又踹了一脚。

顾高黑扇了那人一耳光,那人便昏厥过去,鲁孝不解恨,搬起一个石头照头砸下去,脑浆四散,死于非命。刘水月道:“我们悄悄出镇看看,这些人三万兵马不知要抢多少东西。”顾高黑道:“好,开国十数年来,鞑靼兵一直乖巧,此番大举南下,实在蹊跷,跟去探探消息也好。”如此说定,四人出了镇,尽走小路。不一会儿,果然见到大队人马,只见他们赶着畜生,牵着妇孺,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态,着实要人气愤。刘水月心中暗恨道:“要是有一队人马,我定要冲向前拼死力,可是现在身有家仇,不可莽撞。”再一想,心道:“眼见敌人欺我大明同胞,不杀不为英雄,我虽年幼,却也知大义,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敌人嚣张,实在不是丈夫所为。”正准备冲将出去,又想道:“如此冲出去,不仅自己生还无望,还害了顾大叔一家,此乃匹夫之勇,这可怎么办?”想不出好主意,急得眼泪直流,顾高黑道:“不用难过,陛下戎马出生,必会报仇的。”

刘水月点点头,这才控制住情绪,擦干眼泪,定睛一看,吓了一跳,王月儿与其母亲竟也在俘虏之列,脱口道:“月儿!大娘!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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