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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试探

沈老将军在进门前特地先停了步子,拍了拍脸,生生地挤出一副欢天喜地得该张灯结彩的喜气模样,而后才推门而入:“哎呀,果然是万岁爷面前的红人刘大人,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要说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听了这一开口的称呼,刘永就把锁住的眉头给打开了一半:“还不是先要贺了沈将军的喜。”

沈老将军惊愕:“哟,刘公公也知道了。”

刘永:“知道的可不止一件事。”

这话说得就有点意思了。

沈老将军心里头一紧,面上却哀叹一声,缓缓说道:“这人言说得真对,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刘永似真似假地指责:“你这干事忒不小心了些。”

客位让给了刘永,他安稳稳地坐了上去。沈老将军则侧坐到了主位上,面儿正朝着刘永。

沈老将军:“说起来这也不过是个家事,自打贱内怀了这第三胎,府里那位姓王的姨娘便可劲的撒泼,你说说这生儿育女的事儿不是交给老天来操办吗?跑我这撒泼有什么意思。”

刘永声音尖着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这档子事儿,我是没福气沾着经验。”

沈老将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立刻地慌了:“瞧我这张嘴,大人别和我这粗人一般见识。”

刘永压了口茶:“继续吧。”

沈老将军:“今儿夫人开指要生产了,王姨娘跑到了主院里来撒泼打滚,惹得贱内是心烦气躁,没法子只好把她拖到了侧边旁院严加看管着。本意不过是教训一下,不想得,唉,生生地打死了。”

刘永看着对面人满不在乎的尴尬笑意,不敢置信地问道:“真死了?”

沈老将军:“真死了。”

刘永:“怎么就死了呢?”

沈老将军:“咱们这些手里握过军棍的手里没掂量,下手给重了些。”

刘永:“可到底是一条人命呢。”

沈老将军:“为了女儿,也是没法子。”

刘永:“为了女儿更是该小心些,这么一来,不是生生造了血光横灾吗?”

说罢,略昏黄的眼珠直盯着沈老将军,面上已经有了些许的质疑。

沈老将军回望着他的眼,慢慢道:“是,是,可阎王让人三更死,哪能留人到五更呢?死了便也罢了,补救就行了。这不,刚刚赶忙地找了个道士要了说法。”

刘永:“什么说法?”

沈老将军:“把这贼婆娘烧成灰给撒了,血光灾就生不成了。”

毁人尸体是大不敬,何况还把骨灰给撒了。

刘永:“沈老将军不愧是上了战场的,枕边人也做得出挫骨扬灰的事儿?”

沈老将军搓了搓手,很羞愧的样子,从管事的手里接来了几个封袋,从桌子底下朝着刘永递了过去:“我和贱内盼了十来年才盼到一个女儿,自然是希望她安好无虞的,想这姨娘不过是个奴籍,打死也倒罢了,没想到进了大人耳朵里.......”

刘永也不客气,从容地手下了这袋封赏,捏了捏,捏不出什么东西,便塞进了自己袖袋,一抬头,面上表情松弛了下来:“哎,这是你自家的小事,只不过目前举国谨慎,陛下都跪在天坛上求着老天降雪呢,咱们做臣子的,也该收敛些平日的手段,低调行事。”

沈老将军好像也放宽了心:“大人说的是。”

刘永:“其实洒家此番登门,却是一桩美事。”

“哦?愿听大人解惑。”

刘永望向了门外:“你家丫头出生挑了个好日子好时辰,你瞧,老天降雪了。”

沈老将军面上带了笑:“那丫头是运气好。”

刘永:“老天降了雪,就是为百姓增福,百姓增了福,君父便可以安心了。这是个大好的时辰,万岁爷又恰好听到了你家闺女出生的喜讯,认为这是天将的福星。”

沈老将军有些警惕,自家生个女儿怎么还能传进皇帝的耳朵里?面上还是忍着先不动声色:“多谢大人美言了。”

刘永:“王姨娘挡了福星的道,死是该的,没必要污了万岁爷的耳根子。万岁爷对着你家那位小福星上心,特地地让洒家前来瞧一眼。”

沈老将军:“那真是我家丫头的福分,大人稍坐,我这就让奶娘把丫头给抱来。”

刘永抬手制止:“哎,沈将军不必慌张,洒家也正好来替万岁爷瞧一瞧小福星的亲娘。”

这是要进屋勘探啊,麻烦就麻烦在人家身上还背着皇帝的旨意,沈老将军进退维谷,面上没控制住,摆出一副踟蹰的愁容来:“这.......”

刘永还好心好意地提醒了一波,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再多说了一句:“知道老将军战场上拼杀活下来的人,盼了许久盼来一个掌上明珠,为了姑娘以后的福气,多谨慎些也是该的。”

沈老将军暂时没判断得出这句是退了一步给了台阶,还是有下一句的反转,不过不易把皇帝面前的红人夺话头逼得太紧,只得随了他说道:“乞盼大人体恤。”

刘永:“心是好的,可做法也忒谨慎了些,洒家虽然不是什么能耐人,但自问福气还是有的,圣母皇太后生产时候,洒家就守在门口,十八代的祖宗保佑哟,听了主子万岁爷的第一声啼哭,沈老将军与我说道说道,这福气大不大。”

可怜沈老将军一招没注意,被连蒙带骗地忽悠着踩进了一个大坑。

这问题问得,都把丫头和皇帝比较了,若是他再去拦着,可就几乎是明摆着说了自家丫头的福气比皇帝都要大,这句话一说出口,都不用御史弹劾,自己就割了脑袋当皮球,拿红布绸绑个蝴蝶结,送给面前这位圣上近侍谢罪吧。

沈老将军到底也不过是个打仗出身的武将,让他举着帅旗冲锋陷阵不带二话,可若是玩几把弯弯绕绕还真斗不过多少人。

可怜沈老将军被闹得一脑门冷汗,心里头酝酿出了一股子怒气:皇帝身边多是这种人,这才没法子好好管着江山社稷。

几句话就设了个死局,可不是心思没用在正道上吗?

不过沈老将军性子直,倒也不是傻。他这话要是真上了台面,怕是也接受不了王姨娘托孤的重担。既然已经被套住,那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片刻的心理准备之下,恭敬的表情又爬上了面容,直接起身引路,连声对着刘永道:“大人请。”

“烦劳老将军带路。”

虽说沈书平被人尊称了一声老将军,可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京卫指挥司混饭吃的官职,在这兵不识将的时代,武官是最最没什么话语权的。

沈家宅子传了几代,也不过是一个四进的宅院,里头布置中规中矩,既没有什么富贵纹饰也没什么奇珍异宝,连绿植都是低矮的灌木,显得宅子内部空旷无比。

沈老将军看起来略有些羞愧:“家里简陋了些,可别污了大人的眼。”

刘永:“简洁大气,一如主人品性。”

沈老将军:“怎担得起刘大人这般夸赞,不过是地方宽阔,好让家里头两个儿子施展得开拳脚罢了。”

刘永看似随口一问:“听说府上大爷是那位启蒙的?”

那位前几个月犯了事儿,举国震惊,皇帝不愿意听到这人的名字,于是便成了忌讳。

沈老将军:“是啊,那位最爱就是办学,开授了个启蒙私塾,发动了方圆十里的伢娃子都去上课。我当时手头紧,又调任在外,那位上课倒是不要束修,便贪了便宜把孩子给送过去。唉,谁能想到最后犯了那样天大的罪过,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刘永:“你算是赶上了个好时代。在咱们上几辈的祖宗那,行事不正,可是被诛了十族的。”

沈老将军宽厚的肩膀猛得一抖,回头看了刘永一眼。

可刘永好像半点没在意自己刚刚扔下的重磅炸弹,前头带路的停了,他也便跟着停了脚步,也不急,抬手摊平着琢磨了几眼自己的指甲。

沈老将军有点站不稳了。

可刘永却不说什么了,反倒眼见着前头迟迟不动,还出声催促:“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没到屋里步子就停了。”

沈老将军也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得,恭敬地打了一阵的哈哈,这才继续地又开始引路。

府上两位小少爷正围在正方里看着自己新鲜出炉奶香味十足的小妹妹,沈镜不管不顾先上手,捏捏脸蛋捏捏小手,傻兮兮地对着自己大哥说道:“比棉花还要软。”

沈钶少年老成,但对着这么一副场面也板不下脸,眼里头的笑意赤果果地闪露:“你小时候也软。”

沈镜疑惑了:“不会吧,男孩和女孩小时候能一样吗?”

沈钶:“不一样。”

沈镜:“那你刚刚就是哄我了,刚还说我小时候跟妹妹一样,身子也软呢!”

沈钶:“妹妹是姑娘,小时候软香是正常的。”

沈镜追着问:“那我呢?”

沈钶看了他一眼,很嫌弃:“你是胖。”

沈镜:“......”

沈钶转了身子,从打量妹妹到打量弟弟:“我也奇了怪了,小时候胖得没脖子,胳膊一棱一棱跟裹着几层外衣的冬笋似得,怎么现在只抽个子不长肉?”

沈镜个子抽得实在是快,明明小了大哥两岁,两人个头却差不多了。

沈镜不服气,大冬天的硬是把袖子给撸上去,光着白嫩嫩的长臂展示自己好不容易练出来的有点起伏的肌肉。他一激动,声音也拔高了些:“我哪胖了?!我这叫健硕!”

少年人可能都是听不进委屈自己的实话的。

沈钶立刻手指竖起压在了唇上,对着不省心的弟弟微微一瞪:“小声些,娘刚生完妹妹,元气没恢复还在休息。”

沈镜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好似怕人瞧见了自己犯错似得,眼睛咕噜噜地在周围转悠了一圈,一瞧着窗户,又忍不住咋呼起来:“哥,窗门怎么没关上,娘可不能冻着。”

窗门自然没关,刚刚两位四品官戴的大人隔着窗户当了回偷窥贼,沈老将军看着自己的三个孩子傻乐,完全忘记了身边天使的存在。

刘永也不急,隔着窗户看了眼摇篮里的娃娃,又朝里瞧了瞧床上带着抹额的虚弱妇人,一甩浮尘,径直地走离了窗户,往院里去了。

沈老将军总算是察觉到了动静,连忙跟在了刘永身边,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大人不进去坐坐吗?”

刘永似笑非笑:“内室禁地,洒家就不便进去了。”

沈老将军是真有些抱歉:“招待不周。”

刘永打断道:“今儿是洒家沾光,沾了沈老将军儿女双全的大福气,洒家活了大半辈子,难得地见到官宦之家有这般儿女承欢的好日子过。”

刘永是真感慨,他官场也算是踏了半脚进去,看多的是阴谋阳谋互相算计的压抑面,如今见着个奶娃娃,心里头的软肉也跟着动了动。

沈老将军依旧谨慎:“哪里哪里。”

刘永面上心里舒坦,脸上跟着挂了笑,如今见沈老将军这幅虚伪模样也有点顺眼了,张口问道:“冒昧打听个事儿,也不知沈将军方不方便说。”

“大人请问。”

“令媛可取了名字?”

沈老将军全副武装就害怕又落了套,不想刘永这一张口却是这个问题,愣了一下连忙回答道:“不曾,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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