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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化危机为商机,广西州乱中取利(1)

王炽吓了一跳,定睛一看,那些人一个也不认识,且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料来是起义军无疑,当下略定了定心神问道:“敢问各位是什么人,找我王四何事?”

领头的那人借着火把上上下下地看了王炽几眼:“你便是王四?我等奉辛将军之命前来寻你,跟我走一趟吧!”

王炽见他们这等神态,便知这一去没什么好事,问道:“敢问是哪位辛将军?”

“自然是这里的最高长官辛作田将军。”领头那人凶神恶煞般,“废什么话,让你去见,你去了便是!”不由分说,几个人强行将王炽带了出去。

到了一座府邸,只见一位身若铁塔、脸色黝黑、满脸虬髯胡子的大汉,雄赳赳地坐在堂前正首的一张太师椅上,敢情便是辛作田了。他见王炽让人带了进来,眼里射出道精光,沉声道:“你便是那个叫王四之人?”

王炽瞄了两眼此人,一看就是草莽出身的,这种习武之人的蛮力一般都高于脑力,且多半讲情义好面子。王炽于是毕恭毕敬地抱拳行了一礼道:“在下正是王四,将军公务繁忙,深夜召见在下不知有何吩咐?”

辛作田听了这话,脸色略为缓和了些:“看你也是识相之人,如何会做出不识相之举?”

王炽何等伶俐之人,一听这话便听出了弦外之音:“将军恕罪,王四并非不懂规矩之人,只是初到贵地,虽有见将军之心,奈何身份低微,不敢贸然来见。”

“既然如此,那就好说了。你在广西州做生意我不拦着,但需要交纳的税金还是要交的。”辛作田冷哼一声,吩咐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姚生,此事就交由你处理,凡从广西州出去的货物,一律按百抽十的税金抽取。”

王炽一听,脸色变了一变——即便是朝廷也不过是百抽四的税率,要是在广西州就给他抽去了百分之十,那么加上运出去后的中途转运费、异地卸货费,以及各关卡打点和马帮人工的工钱等等费用,这生意哪还有利润可言?

思忖间,王炽抬眼瞟了那辛作田一眼:“义军乃因不满朝廷的苛捐杂税愤而起义,换句话说便是要给老百姓做主的军队,想那马如龙马将军与我也有几分交情,为人更是十分讲义气,将军何苦为难在下?”

王炽故意将马如龙抬出来,一来是吃准辛作田这等人讲义气的特点,二来辛作田跟马如龙都是义军头领,想来他们多半认识,说不定借着这层关系,辛作田能给他行些方便。谁知他刚刚把马如龙的名字说出来,辛作田的脸色反而沉了下去:“你认识马如龙?”

王炽看不出他究竟是喜还是怒,迟疑了一下应道:“是的。”话音甫落,右侧的门帘一动,跑出个人朝王炽叱道:“那姓马的在何处?”

王炽定睛一看,见来的是个十八九岁的姑娘,长得倒是眉清目秀,且左脸颊有个小酒窝,十分可人。但此时杏目圆睁,柳眉倒竖,一副恨不得将王炽撕了的模样,直把王炽吓得惊了一惊,一时间竟不敢搭话。

那姑娘见他不答,更是恼火,捏起只粉拳做出要打的样子,娇喝道:“本姑娘问你,那姓马的在何处?”

王炽见这等阵势,心里暗暗叫苦,本想将马如龙抬出来好替他挡过这一关,如今倒是好,也不知这姑娘是什么来头,与那马如龙有什么深仇大恨,把事情弄得越来越麻烦了。当下硬着头皮道:“回姑娘的话,那马如龙在下认识是认识,可他毕竟是领军打仗的将军,现在去了何处,在下确实不知。”

话刚说完,就看见那姑娘一扬手,一个巴掌落在王炽的脸上,直把他打得眼冒金星,偏生上头坐着个凶神恶煞般的辛作田,又发作不得,为免再遭受这无妄之灾,便退后几步。

“小妹,你打他又有何用?”辛作田起身走到那姑娘跟前,安抚了她两句,回头看了眼王炽,吩咐道,“来人,先把这小子押下去关起来!”

“且慢!”王炽没想到会无端引来这等灾祸,把牙一咬,豁出去了,决定赌一把,“你们是要找到那马如龙是不是?”

“正是!”那姑娘道,“你知道他在哪里?”

“我现在虽还不知道他确切的位置,但也大概知道他会在哪几处地方活动。”王炽看着辛作田,“我与你做笔生意如何?”

未等辛作田开口,那姑娘却迫不及待地道:“可是要我哥哥免了你的税金?”

王炽忙点头应道:“正是。”

那姑娘大声道:“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你能找到那姓马的,免了你区区税金又有何妨!”

辛作田虽长得凶神一般,但在小妹面前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听了这话,只皱了皱眉头,却未阻止。

王炽暗喜,道:“姑娘只管放心,过几天在下就要运一批货出去,到时一定替你找到那姓马的。”

“不行!”那姑娘想了一想道,“你们这些生意人常常言而无信,我要跟你一起去,免得你说话不作准。”

辛作田惊道:“你一个姑娘家夹在马帮中间,成何体统?”

“什么叫体统?那都是你们男人搞出来的东西,本姑娘偏是要去!”她说话间,把小嘴一嘟,气呼呼地看着辛作田。

辛作田叹了一声道:“罢了,我派人一路护送你这小祖宗就是了!”

王炽闻言,心想这倒是因祸得福了,不但免了税金,还平白多了些护卫,看来这一趟路上没什么人敢为难了。

三日后,在那姑娘的催促下,王炽指挥着将货物装上骡马,领着十个马帮工人和起义军的十二个护卫,出广西州城门而去。那姑娘则骑了匹马,走在马帮的最前面,不明就里的还以为这姑娘是马帮的马锅头。

出城约走了十几里路后,就走上了崎岖的山道,道路狭窄而易滑,连马匹都是举步维艰。太阳出来后,温度一下子就升高了,没走多久众人已是汗流浃背。那姑娘看上去娇小柔弱,性子却是倔得紧,皓齿微咬着朱唇,跟着马帮一路爬坡任是没吭一声。

王炽虽被她扇过一个耳光,终归没什么深仇大恨,心中不忍,便故意落后两步,待她走过来时递过水壶。那姑娘瞟了他一眼,接过水壶就咕噜咕噜地喝起来,没一丝女儿态。

王炽倒颇是欣赏她的这股野劲,笑道:“姑娘,咱们现在好歹也是结伙同行的伙伴,可否告知芳名,日后打招呼时也方便?”

“我叫辛小妹。”那姑娘说了姓名后看着王炽,“你要是帮我找到那姓马的,日后我自会求哥哥照顾于你,要是找不着,你就自求多福吧。”

“是是是!”王炽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想,这姑娘泼辣得紧,要是找不到马如龙,这生意怕是要做不下去了。当下他便试探地问道:“小妹,你与那姓马的有何过节,如此憎恨他?”

辛小妹柳眉一蹙,瞪了王炽一眼:“我说过与他有过节吗?”

王炽吃过她的亏,吓得不敢再问,转身径直往前走。

中午时分,行至一个阴凉处,王炽吩咐大家稍作休息。安排停当后,回头看了那辛小妹一眼,特意挑了个肉饼,走过去拿给她吃。

辛小妹也不客气,拿起便咬了一大口,边嚼边道:“平时吃这肉饼也没觉得怎么好吃,今日发觉味道特别好!”

王炽笑道:“人必须得吃过苦后,才会知道食物的美好。”

辛小妹略作沉吟:“你这话说得倒是在理。”说话间看了眼那些马帮弟兄,又问,“他们吃的是什么?”

王炽道:“自家带的素馍就着咸菜。”

辛小妹柳眉一竖:“我现在是马帮的一份子,怎能特别对待?去,给我拿个素馍!”

王炽摇头苦笑:“你这姑娘果然与众不同!”说话间,拿了个素馍过来,给她包了点咸菜。辛小妹接过咬了一口,边吃边笑道:“这味道也是不错!”

王炽第一次看见她笑,嘴里含着食物,两边腮帮子鼓鼓的,笑起来煞是可爱,不由得心中一阵荡漾。

待吃完东西,辛小妹走到王炽身边坐下,打眼瞅着他。王炽只觉鼻端香风飘拂,淡淡的甚是怡人,不觉转过头去看她,见她用那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也不知是喜是怒,心里一怔,问道:“你要做什么?”

“我且问你,这一次你究竟要带我去何处找那姓马的?”

“我是这样安排的,我们先到澄江,要是在那里把货都卖了呢,我们便转道弥勒乡。要是在澄江没把货卖完,我们便还得去趟江川,再绕道去弥勒乡。”王炽认真地道,“我敢保证,在这一路上我们一定能遇到……”

没待王炽把话说完,便觉眼前掌影一闪,一个大耳光子打了过来,饶是他机警,及时把头闪了开去,脑袋却还是没逃过一劫,结结实实地被拍了一掌。王炽摸着脑袋回头看时,只见辛小妹杏目圆睁,气呼呼地道:“你这是把我当猴耍吧,牵着到处乱遛!”

在场的马帮弟兄和那些护卫,都多少了解这位大小姐的脾气,皆忍着笑在一边旁观,谁也不过来相劝。王炽心里着实恼怒,道:“大小姐,在下是跑生意的,讨些营生何其容易,自然要走了东头走西头,你以为我们是陪你出来游山玩水的啊!”

正自争执间,突听到山上一阵沙沙的响动,打眼看时,林中树木不停晃动着,也不知是人是兽,疾速往这边移动过来。众人一看,都是脸色大变,护卫纷纷起身,跑过来将辛小妹围在了中间。

王炽虽也惊慌,却没乱了分寸,吩咐马帮弟兄把货围起来。

马帮兄弟抽出随身携带的兵器围在骡马周围,神色紧张地望着山上,随时准备应战。

马如龙此时正在距江川不远处的青龙镇,他离开十八寨没多久就攻下了青龙镇,欲以此为据点,逐一拿下弥勒乡下面的各村镇,实现最终合围弥勒乡的目标。

这一日中午,刚刚用过饭,手底下送来一份急函,马如龙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这道急函是杜文秀发过来的,云贵总督恒春奉朝廷旨意扫清云南乱党,现已派出三路大军急往各地平乱,杜文秀要求各地的起义军即刻撤出来,秘密朝昆明集合,趁着昆明空虚,发起总攻。

从策略上讲,马如龙也比较赞赏这招釜底抽薪的打法,省城一旦攻下,无异于控制了整个云南。但是从个人情感上来讲,马如龙却极不情愿就此撤离。他参加义军只是为了实现个人抱负,没想过要推翻清廷,现在弥勒乡没有拿下,去昆明集结后,一来难免受到杜文秀数落,二来更会被其他将领轻视,无论是哪一种待遇都不是马如龙想看到的。即便要走,也得是在拿下了弥勒乡后载誉离开。

马如龙放下急函,心里开始盘算眼下的局势:杜文秀的命令违背不得,但晚他五六日再去赴命应该不是问题。也就是说,他有五六日的时间来攻打弥勒乡。

想到此处,马如龙的眉头一蹙,眼前不由得浮现出王炽的身影来。如今虽说他已然亡命天涯,可他那套一千两银子护城的战术却留了下来,万一到时马昭通重施故伎,领着全城军民杀将出来,凭他手里的这些兵力还是对付不了。

思忖间,马如龙踱步出了庭堂,来到庭前的落院里。是时红日高照,空气也是闷热,有点让人喘不过气来。马如龙微眯着眼,看着墙根下的一株牡丹,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那牡丹花与普通的牡丹不同,花瓣是紫白色的,花蕊金黄,在花瓣上面散落着一点一点的深紫色斑点,因此唤作是紫斑牡丹。五六月份并非是牡丹开放的旺季,看上去有些儿蔫了,但依然有些特色。

马如龙看着那紫斑牡丹,眼前慢慢地浮出一个人影来。

那是个少女,她头上包着块花布,娇小的身子若蝴蝶般穿梭在一片花海之中;她娇笑着,如同花仙子一样的妩媚动人……突然,一伙逃窜的清兵出现在花海之中,他们的身后追赶着一支起义军,在起义军的步步紧逼下,清兵抓了那少女来威胁,那义军头领却不曾顾及到少女的性命,兀自带人往上冲……

少女倒在了花丛中。那年夏天,他十八岁,她十六岁。

马如龙仰首深叹一声,他知道辛作田的军队就在广西州,这时请他一起攻打弥勒乡是最好的选择,可他无法忘记那年夏天的痛,甚至不想看到辛作田那凶神般的脸。

当现实和理想发生冲撞的时候,这位略有些骄傲的少年将军却是迷惘了,不知何去何从。

一阵沙沙声响过后,从茂密的草木中蹿出一伙山贼来,足有二十五六人之多,上来就把马帮给围住了。

辛小妹一看这阵势吓坏了,往王炽看了一眼。王炽年纪虽不大,但也算得上是老江湖了,很快便镇定下来,抬手抱拳道:“在下滇南王四,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在这里遇上了那便是缘分,咱们坐下来好好谈,如何?”

众山匪里走出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整个脸又大又圆,偏留了两撇稀松发黄的鼠须,看上去很是滑稽。他摇摇晃晃地上前走了两步,把眼看了下王炽,又转首看了眼辛小妹,抬首笑道:“你小子出门还带着个婆娘,这穷山恶水的也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再说出来走江湖的,哪个不知道到处都有窑子,闷得发慌时也花不了几个钱,你却偏生带着夫人,这让我说你有贞节好呢,还是节俭好?哈哈!”

辛小妹一听这话顿时就怒了,一时忘了畏惧,脱口便骂道:“你这不长眼的东西,端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他的夫人了?”

“哟!原来不是家里的?”那矮胖中年人小眼一眯,笑道,“莫非是窑子里带出来的?怪不得……”

“住嘴!你知道本姑娘是什么人吗?”辛小妹气得脸色发白,“我哥哥叫辛作田,是起义军的头目,日前刚刚占领了广西州,你要是再敢放肆,我便让他剿灭了你的山寨!”

“是官商?”矮胖中年人半信半疑地看着王炽,“如此说来,你所押的这批货定是值钱得很了!”

王炽知道这种占山为王的人都是亡命之徒,皇帝老儿也未必会放在眼里,忙解释道:“这位大哥别信她胡诌,她的确是我从窑子里带出来的,我所押的也不值几个钱,都是些刚收上来的粮食,不信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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