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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真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他们做爱的声音,伴随着“外疆外疆”的叫声在草地上转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毡房里。广阔无垠的草原,方圆几十里不见人的踪迹,叫也白叫没人听得见。当然畜生除外。

毡房里里面静得要命,从大亢奋到大疲乏,高潮几经迭起。他们经历了一次漫长的并且十分惊险的生命旅程。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呼哧呼哧的喘息声。穿好衣服,都懒得说话。

“你们真不要脸。能不能给我说点正事啊,你不是说你遇见普加了吗?”我说。

“别急啊,我还没吃早饭呢,吃过早饭再给你说他的事。”他说。

“好,你快吧,别噎着。你在浪费我的时间。”我说。我们在草地的一条小路上遇见,是他不让我走,硬是让我听完他的一天,还说这事和普加有关系。

古丽穿好衣服,锅里的水已经开了好长时间了。古丽把一部分开水灌进暖瓶,把另一部分灌进一只大铜壶里。铜壶很精制,样子和咱们以前用过的土火锅一样。只不过土火锅矮小,而铜壶却和一只水桶那么大。用的时候,大铜壶里事先已经放了燃烧好了的炭火。这样可以保温。在草原上,好的铜壶很值钱,一把要上千元呢。这是哈萨克族女人喜欢的东西,古丽来到草原上之后,就买了一只最大的铜壶。可是她家的客人实在太少,有好东西却得不到客人赞赏。为此古丽很伤心。

干完这些活后,古丽搬来小方桌,在上面铺上台布,把饼和酥油以及奶皮子一一摆好。她从大铜壶里放出半碗掺了咸盐的白开水,又从炉子上拿过一只小瓷壶,往碗里兑上一点点浓茶,然后又往兑了浓茶的碗里舀上一勺煮熟的牛奶。一碗香喷喷的奶茶算是做好了。阿布来提用刀子把金黄色的大饼割成一小条一小条,给自己面前放了几块,剩下的全放在古丽面前。这里不能打馕,没有馕坑,古丽只能学着蒙古女人用平锅烙厚饼子。

阿布来提闭上眼睛,把双手合起来放在胸前。他咕噜了一长串谁也听不懂的话。他在祷告的时候古丽就在一旁冷笑,一副嘲笑的模样。

“装啥呢?你不是一个虔诚的维族人。”她说。

“我敬畏真主和他赐给我们的食物。我希望我的生活越变越好。我希望我的老婆给我生一大堆孩子。感谢真主。”阿布来提念念有词。

哗啦哗啦阿布来提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你不是说巴扎别克大叔是个老头吗,梅花还不到四十。他们俩能成功吗?”古丽问。

“我在问你话呢,你说梅花会不会嫁给巴扎别克大叔?”古丽又问了一次。

阿布来提没搭理古丽。

“我的天!尊敬的默罕默德阿里法,请赦免我这个罗里罗嗦的兄弟吧!”我双手合一,我真的对这个家伙无语了。

“这是生命之火。你懂的。这就像开奥运会,我就是那个举着火跑步的人,你也是,我们大家都是。”阿布来提对我说。

“是的。把家里的事搬到草原上来做。你为什么不娶古丽当老婆?”我讥讽地对他说。他这一天真够长的,到现在还没说完。

“她已经是了,只要她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举行婚礼。”他说。

“好。请继续。”我对他说。

今天有好多事要做。阿布来提想,找到梅花放羊的地方,陪她在赛里木湖边散步。这个环节很重要。巴扎别克大叔家的皮子很多,和梅花搞好关系,就能便宜收过来。这点古丽是不明白的。她只知道吃醋。

“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就遇到了普加。”阿布来提说。

阿布来提离开毡房不久,有一辆驮了几张新鲜羊皮的摩托车从身后追过来。

摩托车在阿布来提面前停下。

这是一辆大马力250型摩托车。车子很旧上面的喷漆早己脱落的不成样子根本看不出来是啥牌子。不过发动机的声音听上去还挺不错,突突突的像个叫春的驴。劲头十足。这种车在草原上四处可见,一般都是羊皮贩子们才用这种老式摩托车。

这是一张古怪的脸。阿布来提被这张脸吓了一跳。

骑摩托车的人四十来岁,蓄着半脸黑胡子,阳光下一嘴发黄的牙齿上的烟油子星罗棋步。跟出土文物差不多。骑在摩托车上的人嘴唇干的像是涂了一层牙膏,上面还粘了一些类似于青草之类的东西,猛一看如同食草动物一般。他戴着副黑色墨镜,把眼睛遮得严严实实。

“你好,我的兄弟。”羊皮贩子单腿支住摩托车对阿布来提挥了挥手说。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阿布来提把两只胳膊抱在胸前冷冷地说。他准备转身离去。

“是我,我是普加。臭小子!”羊皮贩子说。

“你?……你是普加?”阿布来提大吃一惊。

阿布来提围着那个自称是普加的人转了几圈,仔细看了一会儿,甚至把他的假牙拿下来检验了一下,哇,果然是普加!

“这是怎么回事?”阿布来提张着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一切来的太突然,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眼前这个贩羊皮子的人竟然是他的好兄弟普加。

“嘘——!”贩羊皮子的把手指放在嘴上神秘地嘘嘘道。然后他像贼娃子似的四处迅速张望了几下,发现没什么可疑情况。

“情况如何?没人找我吧?”普加问阿布来提。

“昨天上午来了一个汉族人,个子不高,30岁的样子。他问起你。”阿布来提说着也学着普加的样子神秘兮兮的四下张望了几下。他掏出一支烟递给普加,他拒绝了。

“我现在改抽莫合烟了。他怎么会找到你?你们说什么了?”普加问。

“我什么也没说。这人知道你在这里,还知道我们是好朋友。他喝了一碗茶就走了。他不像公安局的人,有点像老太太家的人。”阿布来提说。

“你不会出卖我吧?当年把你们弄到阿拉山口做生意,你们都赔光了。你不会恨我吧?”普加问。这个问题一下子把阿布来提给怔住了,这是个敏感的话题。

“我是这样的一个人吗?生意好不好,大老板是不是,老天的事情。我们是好兄弟,我恨你啥意思有!”阿布来提说。他很生气。

“好好,你真是个儿子娃娃。你是我的好兄弟!你帮我好好打听着,有消息快快给我说。我要走了,去另一个地方。”普加说着一加油门,摩托车跑得不见影了。

“我会和你联系的——!”普加在风中给他甩过一串话来。

“唉,做好人咋就这么难啊。”望着普加消失的背影阿布来提深深的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今天心情特别不好,本来生意上的事就己经够让他心烦的了,现在生意不好做,草原上的羊皮贩子太多了。狼多肉少。牧民把皮子卖得比金子还贵,阿布来提多次想到改行干别的,可是除了皮子生意,他又会干什么呢?好时光已经过去了。现在他只能这样,有时候也怀念过去当大老板的美好时光。要是不在阿拉山口翻船,没准现在自己是一个正宗的大老板呢。

“为什么大家都说我恨普加?生意倒闭和他没关系,我从没恨过他。可是大家都说我恨他。”阿布来提难过地想。

普加来找他,是个意外。他有那么多好兄弟,为什么偏偏看上我,找我肯定是有原因的。唉,要是普加真够倒霉的,那天要是他不遇上那个汉族老太太,人家也不会死在他的车里。没有这档子事,普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风光呢。他也想帮普加,可是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帮他,听说公安局的人也在找他。老太太家的儿子找他,问题不大,大不了赔几个钱就是了。可是公安局的人找他就说不清楚了,他以前座过牢的人,肯定不是陪几个钱的事情。

“就这么多?”我说。

“就这么多。”他说。

“我听了一上午鬼话。你真的不知道普加去哪里啦?”

“真不知道。骗你是这个!当时他像风一样,呜一下就不见影子了。”

“你现在去哪里?好像普加不是你的兄弟似的,一点也不关心他。你是不是还在恨他?”

“我为什么要恨普加?”

“你还记得在阿拉山口做生意那档子事,你觉得是普加把你害的赔本。”

“我考,你要这样认为,我也没办法。你不是也赔光了吧?难道你不恨他?”

“我没恨过他。”

“我看出来你恨他,你还恨大毛,恨我,恨二皮条,恨杨秋荣,你恨所有的人。”

“你要这样认为,我也没有办法。你去哪里?”

“你管得真多,我要去找梅花,我想把巴扎别克家里的皮子便宜买过来。”

“商人!”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商人。”

“没办法。我不挣钱,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妹妹从哪里吃饭?现在一个烤包子都三块钱了。”阿布来提装做很无奈地说,他的脸在草原上变成古铜色,一脸浅浅的络腮胡子,双眼皮隐藏在浓密的眉毛里。还有一米八几的个子。品种不一样,气也白气。我有点明白女人为什么喜欢他了。

阿布来提向我做了一个拜拜的表情向湖边走去。今天他没开三轮摩托,他在溜弯。看着他的背影,我吐了一口唾沫。不过我没让他听到。

26

“巴扎别克大叔可是个老江湖。我们小心点。”黑子对我说。

“明白。那天在城堡里我就看得出来。他故意用马鼻子试探我。但是我没上他的当。”我说。

我们现在去巴扎别克大叔家的路上。黑子开车,我的车被二皮条拿走了。他开的是大毛的皮卡车,大毛回成吉思汗城堡了,他对这件事情没兴趣。因为他不认识普加,更不想见巴扎别克大叔。

大毛回城堡的另一个原因,他认识巴扎别克大叔。小时候他在牧业队吃百家饭的时候,在巴扎别克大叔家吃过几天。巴扎别克大叔那时候还年轻,食量也很大。他把家里的好东西都藏起来了,还和大毛争食吃,大毛吃不上肉,整天吃些烂糊糊之类的东西,又不能离开他家。因为他必须满够一个星期才能换到另一个人家。所以每次在巴扎别克大叔家吃饭,都对他成长的身体是一种虐待。他把自己矮个子,黄眼珠,马牙,还有肠胃不好,在见到巴扎别克大叔之后,都归罪到这个可怜的牧羊人身上了。大毛是个记仇的人。那天在成吉思汗城堡遇到回城的巴扎别克大叔,他一眼就认出了他,虽然20多年没见。但是巴扎别克大叔早把这事忘记了,还热情请我们去他的别墅做客。

当然,巴扎别克大叔那天没认出大毛是因为,那年月吃百家饭的孩子太多,或者他也正在发育期,要做的事情很有可能比吃饱肚子重要得多。

“老家伙坏得很。”大毛说,接着又给我们重复小时候的事,还让我们小心点,巴扎别克大叔家的狗厉害的很,小时候咬过他。

“一个人为什么要恨另一个人?就因为小时给他吃面糊糊?那时候哪家不是穷得只剩一条裤子。小时候我爸爸就把好吃的东西高高挂在房梁中间,有一次我弟弟实在饿的不行,就去偷那里面的馍馍,结果掉下来把腿摔断了,现在走路还能看出来。”黑子一边开车一边对我说。

“就是,那时候有面糊糊吃已经不错了。我小时候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记得有一天晚上,我爸爸带我们去挖病死的猪肉,我们一家差点全部中毒死掉。幸好抢救及时。”

“你们家是食腐动物。”黑子说。

“不是。他们下午埋进去我们晚上挖出来。后来防疫站的人就把死猪扔进厕所里了。这样谁也挖不上。”我笑着说。

“咱们去哪儿?”黑子问。

“去巴扎别克大叔家。”我说。

“你觉得他能告诉我们普加藏在哪里吗?”

“不知道。你不是说他是个老江湖吗。说不定普加就藏在他家里呢。”

“普加也太狡猾了,不愧是坐过牢的人。这次藏得滴水不漏。我动用了所有关系就是查不出来他藏在哪里。这里的牧民哪个不给我面子。”

“你面子是大。金矿老板都要给你投资拍电影。”

“嗨别提了,那个老板跑掉了。这件事搞得我很没面子,对我的前途影响很大。你当时怎么想起拍电影这个破主意来的?你不知道我听了你的设想,激动了好长时间。”

“所以你把我甩了,想在领导面前做件大事。你那阵子真的没和杨秋荣在一起?”

“我发誓,我向毛主席保证,我没和杨秋荣在一起。我就和她见过一面,那次我们一起在她的酒吧。”

“我们不谈这个了。”

“是你先说的。”

“好了,我错了。我不想得罪你。兄弟里面就你对我最好。”

“咱们去哪里?”

“巴扎别克大叔家。”

“到了。他家的狗跑出来了,你小心点。”

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巴扎别克大叔不在家,有个南方老板想买他城堡里的别墅,他谈判去了。梅花在,今天她没去放羊。

梅花在洗衣服。她不仅要给巴扎别克大叔放羊,还要给他们家洗衣服。他们家不住在蒙古包里,他们住在砖房里,而且还有个院子。黑子告诉我巴扎别克大叔的房产很多,在成吉思汗城堡里有别墅,在县里,在州里都有楼房。大小汽车就有好几辆。他雇了好多人为他干活,梅花承包他的羊群只是他财产里的一部分。

“怪不得现在城里的房子这么贵,西部有这些放羊的巴依老爷,东部有那些种棉花的地主,可怜我们这些城里人。”我说。

“就是。我的房贷现在还没还完。”黑子说。

“你猜,普加在不在他家里?”黑子小声问。

“不知道。”我说。

梅花不是本地人,她来自巴音布鲁克草原。那地方很远。她现在是巴扎别克家里的长工。我们来到成吉思汗城堡的时候,梅花还没有随转场的羊群过来,巴扎别克大叔对黑子说,梅花在他家已经一年多了,人漂亮也能干。

“我要娶她当我的新娘。”巴扎别克大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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