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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快被你吓出心脏病来了。你以为有钱就什么都能干?我不会让你成功的!”杨秋荣非常气愤,本来她想掴老黑来着,手举到半空又改变了主意。刚才有种吃糖的感觉。

“我认为有必要在城堡里搞一块地,把黑木耳种上。杨秋荣这下有事干了。”黑子兴奋地说。

“我是给片酬的。只要参与,人人有份。”二皮条说。

“得了,你肯定又想什么坏点子了。”杨秋荣的语气有所缓和。

“我现在需要一个人扮演成吉思汗。”二皮条说。

我和黑子还有大毛,都想扮演这个角色。

“我可以女扮男妆。”杨秋荣说。

最后我们决定抓阄,谁抓上谁演。结果大毛成功胜出。

黑子如愿以偿当上了宋朝大兵。

我们给大毛换上古代蒙古人的衣服。大毛被关进牢房。牢房是松木做的,像个笼子,在城堡的最高处。当年把成吉思汗关在这个位置也许是天意,这个位置即可看到城堡里的浮华世界,又能远眺赛里木湖宽广宁静的湖水。

“这要关多长时间啊?”大毛抓着牢笼可怜兮兮地问二皮条。他被关进去的时候还被黑子踢了一脚。

“不知道。”二皮条说。然后大家回去吃早餐。

不到半上午,大毛开始砸牢房门。

“放我出去!”他喊道。

大毛喊了一个上午。

没人理他,我们开始玩牌。摄像机镜头一直对着大毛,二皮条不用出屋,她在监视器上盯着大毛看。大毛的各种镜头,全是特写的。他像只猴子在里面跳来跳去。而电影里面的成吉思汗,却像一座山。后来大毛叫的有点惨绝人寰,黑子就跑过去用刀把子敲他的脑袋。

中午开饭的时候,我们给了大毛一块饼子,一碗清茶,一块骨头,上面几乎没肉。黑子送过去的,他骂骂咧咧,一摇一晃,还故意往大毛脸上喷酒气。大毛的口水顿时流了一碗。

下午大毛没叫。晚上也没叫。晚上我们没给他送吃的。电影《蒙古王》就是这样拍的。我们把镜头推进,推进,一点一点推进,最后在大毛的眼部定格停下来。然后我们调出电影里成吉思汗坐牢时的面部表情。成吉思汗的眼睛很小,几乎眯成一条细缝儿,眼睛里面是黑色的,漆黑一片。他的眼睛像一个宇宙黑洞,世界万物都在这黑色魔洞里翻滚挣扎,仿佛几百年的事情他都能预测到。但是表面看上去他的表情是那样平静,甚至带着微笑。只有雨水悄悄地洗刷着他的泪痕,还有淡定的表情。

我们再看大毛的眼睛,瞪得滚圆滚圆的,充满惊恐哀愁绝望沉沦,他的眼球现在变成灰色的了,里面一圈一圈的根本看不到一点智慧的光泽。

“我现在明白了。”我说。

“明白什么?欠我的酒钱,还有花另一个女人的钱?”杨秋荣说。

“杨秋荣你又在捣乱,你把一个神圣的主题又弄砸了。”黑子责怪说。

“我明白,圣人和普通人的区别了。杨秋荣,你就是一个贱人。我不就是欠了你一点酒钱嘛,你总是没完没了。你的酒吧倒闭是你自己总是喝热造成的。你给所有的男人欠帐。”我很生气,这种场合不易发火,要是在别的地方杨秋荣死定了。

“你们是不是要打架?”黑子问。

“我不打女人。”我说。

“你打别的女人。”二皮条说。

“我打谁了?说清楚。”我感觉受到了两个女人的攻击。

“我不说。”二皮条笑了起来。

“哼,狗男狗女!”杨秋荣说。

第二天我们把大毛放了出来。大毛出来后一句话也不说,开车走了。他回家了,他家有山一样的活,有花一样的老婆,在家里他很开心。

“要是把这个家伙关上10年,没准就能变成圣人。”黑子说。

“我们成不了圣人是因为我们对这个世界没有耐心。”二皮条说。

28

赛里木草原离太阳最近,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你伸过手去,就能棒上一把鲜艳的阳光。每天总有那么几个时辰,草原处在非常美丽之中。

有个男人向她走近了。梅花感觉到了。这个男人有一张古铜色的脸,浅浅的胡须里散发着英俊和潇洒。

“你学会吹牛了。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感觉你有多帅。你是个邋遢鬼,我从没见你领子干净过。”我说。

“那是你的看法。男人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女人喜欢的。”阿布来提笑着说。

那个男人的脸,英俊的像有刀子削出来似的。是他的爸爸和妈妈一刀一刀削出来的,一点多余的地方都没有,(感谢他们受真主的委托,生了这么帅的儿子。)这张脸让每个女人见了都要动心。他穿着一身灰白的牛仔服,虽然破旧但很干净,个子像篮球运动员,健壮而富有弹性。梅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被他深深的迷住了,可以说瞬间就爱上了他。他是一个饱经风雨的男子汉,他的目光和唇边两条深深的皱纹,无时无刻不在向你展示着一种来自生活的经验,这种经以验就像一把大伞,女人都渴望到它的阴影里面寻求保护。每当梅花看见他远远向她走来的时候,就会感到一阵晕眩,她甚至听见了自己的心脏在强烈的震荡和跳跃的声音,呼息总被卡住耳膜也莫铭其妙的被一阵阵鼓声震得发麻,伴着一系列随之而来的是生理反应。

梅花感到自己简直快要发狂了。

“考,你就往死里吹吧。这是草原,反正也没人听见。凭什么你就知道人家要喜欢一个羊皮贩子。”我对阿布来提说。

“不想听就算。我没请你。不过你也别想知道普加的事。”阿布来提对我说。

“好吧。”我很沮丧,这天的好心情肯定又被搞砸了,遇见阿布来提是我最大的错。这个羊皮贩子。

男人身上强烈的气味儿开始包围梅花,后来融进空气里,随风飘向远方。也许在草地的尽头,有一个女人,假如她的嗅觉也像梅花这样灵敏,假如她碰巧也像梅花这么渴望一个男人的话,她会闻见这种气味的。在草原上,有人常常跟着野兽的气味走,直到把它们打死。需要有时是相互矛盾的,在城里,人们身上的气味化学成份很多,有时候你根本就搞不清楚他们来自何方,在你的周围有许多陷井等着你,一不留神往里栽。草原上也有陷井,只不过和城里的不一样。

草原上的陷阱是为野兽准备的,跟着野兽走的人其实并不一定非要把它打死,而飘向远方的气味也不一定全都是野兽的,人和兽的气味有时候同样迷人。

“打住吧,你身上全是羊膻味儿,你把自己当成花匠了,整天生活在玫瑰花里?我闻着都想吐。”我讥笑着说。

“你恨所有的人。我说得没错。”阿布来提说。

天边一轮巨大的太阳正在慢慢向上攀爬,太阳不吃不喝也没有苦恼,唯一不满足的就是感到自己太冷太孤独,于是它就拼命地燃烧自己。草原的太阳与别处不同,你可以闻见它散发出的浓烈的青草的气味儿。要不了多久,一群一群蝗虫就会寻着青草味儿扑天而来。

“你没事吧?”男人关切地问。

“如果你感觉不好,我可以送你回家。”他的眼睛里闪着真诚的关怀,那是一个大哥哥的眼神,和爸爸的目光也很接近。来到草原上的人,如果你是来生活,是很寂寞的。

“你没事吧?”阿布来提又问了一遍。

“没事。”梅花说。

“想想爱你的古丽,把你肮脏的心挪开吧。”我说。

阿布拉提来了,梅花的羊群全散开了。他在打搅人家放羊。

“没事,我只是感到有点累。”梅花说。她的思绪又回到一个点面上,集中在这个男人身上。他的身上散发着浓浓的烟味儿,是地道的男人的气味儿,就像脚下的草地,纯自然气味儿一点杂七杂八的成份都没有。

“你别打扰人家放羊,丢一只半个月工钱没了。”我说。

“那是你的想法。”阿布来提说。

“我只是有点怀念老家的草原。我们那里有条河,可好看了,河的名字叫腾格里汗河。”梅花说。

“我们那里也有条河,叫博尔塔啦河。小时候我和汉族邻居经常洗澡,回来他的妈妈打他,我的妈妈打我。有一次我的好伙伴差点在里面淹死。我救了他。”阿布来提说。

“造谣。”我说。

天上有一只雄鹰在盘旋,它在寻找一只土拔鼠,刚才还看见来着,这会儿怎么找不见了。鹰也有老的时候,它不开心是因为没有老花镜。它和我一样不开心。

阿布来提现在正在瘾着上。让他说吧。

男人像太阳一样微笑着看着她。她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有一股淡淡的青草味儿。

“我考,阿布来提,我走了,你来当作家吧。青草味儿也出来了!”我转身就走。

“好好好,我的好兄弟我的好邻居,你别走,我不说了还不行吗。”阿布来提拉住我。

我们开始吸烟。我们俩都有些累,就坐在草地上。时间过得很慢,我看见那只老鹰俯冲下来,它在草地上跑来跑去样子很像鸵鸟。它不需要老花镜照样可以抓到土拨鼠。

“我们家不是穷得上不起学,是我小时候不愿意上,我现在很后悔,要不我也作家当一下。”他吸了一口烟说。

“黑子小时候不好好上学他的爸爸鞭子给,我好好上学我的爸爸鞭子给我,你不好好放羊你的爸爸鞭子给你。”我笑着说。

“都是好爸爸。现在谁要儿子跟前鞭子给法院找他麻达。”他也笑了。

阿布拉提笑了,可梅花没笑。那天阿布来提给她套近乎的时候,她觉得不能再对这个维族人好了。

“我在他们家是干活的长工,说话不算。你找他说。”梅花说完打了一个口哨,大黑狗跑了过来,它带来一股凶气,原来它是潜伏在古丽身边的间谍。真正的主人是梅花。

阿布来提觉得没戏了,心一下子从天堂掉在草地上。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看来汉族人那套把戏中看不中用。

“汉族人什么把戏?”我问。

“在女人面前玩浪漫。你们很多优秀的地方值得我学习。”他说。

“每个民族都有发臭的地方,你要学就学我正直善良的地方。我就不玩浪漫,我直奔主题。”我说。

“直奔主题是什么意思?”他问。

“不知道。”我说。

“汉族人真狡猾。”他说。

“这跟汉族人有啥关系,咱们是兄弟。你自己玩浪漫,为了几张破皮子。太累了。”

“是不是我们的语言没有对接好。我说维族话,梅花说蒙古话。要是我们当时都说哈萨克话就好了。”

“人家是巴扎别克大叔的人,我知道你对梅花玩浪漫只是为了几张破皮子。你只爱古丽一个人。是不是?回家吧,你的洋缸子在毡房里等你呢。”

“我刚从家里出来。我们打架了。”

“这和普加有关系吗?”

“有。”

“那你说。”

这段时间生意不好,阿布来提心情不好。他现在很少出远门收皮子,那辆三轮摩托车也有好多天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了。最近阿布来提把心思都放在巴扎别克大叔家的皮子上了,他家有好多羊皮牛皮。所以他往巴扎别克大叔家跑得很勤,有时候巴扎别克大叔在,对他爱理不理的。有时候他不在梅花在,梅花对他很热情,但她说了不算,当然要等巴扎别克大叔回来做主。

就在这时候普加来找他。

这次普加化妆成一个收酒瓶子的。他蓬头垢面地推着一辆破自行车,上面一边挂着一个破筐子。为了形象逼真,这次他只装了一颗门牙,他现在也只剩这一颗门牙了。其他的都扔掉了,反正现在也用不着它们了,吃香喝辣的时代早已过去,他好象已经有一个世纪没有用牙吃过东西了。

“有酒瓶子的卖?”普加阴阳怪气地在古丽的蒙古包外面喊道。他的四川话很到位,普加装啥像啥,这方面他有天赋。

里面正在打架,普加就等。

顺便说一句,灾情过后,阿布来提就把政府的救灾帐蓬退回去了,他认为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政府出手援助了他,而他不能占共产党的便宜。他现在的蒙古包是巴扎别克大叔家租来的,为了讨好巴扎别克大叔,他特意把租金提高了一点。这让古丽很生气,因为这个蒙古包很破旧,到处是洞,晚上刮风就是睡在外面草地上。两家现在住的很近。

普加在外面等的时候阿布来提正和古丽打得一塌糊涂。为什么打架里面的人也说不清楚,好像是为了一个女人。古丽说得很难听,女人撒起泼来也了的。被古丽逼急了阿布来提就骂她是个婊子,古丽回敬阿布来提是男人里的加拉普(破鞋的意思),于是阿布来提大打出手。普加在门外喊“有酒瓶子的卖”的时候战争已接近尾声。前面已经打了好长时间。古丽不愧是女中豪杰,吹拉弹唱样样在行,在阿布来提的猛烈进攻下,沉着应战巧妙躲闪没吃多大亏,道是把阿布来提头上碰了几个大包。

“有酒瓶子的卖?”普加叫道。

毡房里面先是一片寂静,然后一个男人用沙哑的声音问啤酒瓶多少钱一个?普加回答说五毛。矿泉水瓶子呢?里面又问。普加说三毛。阿布来提觉得价钱高的出奇就从里面钻了出来,他心情不好,没正眼看那个收酒瓶子的家伙,只在余光里觉着收酒瓶子的家伙像个怪物似的。

阿布来提的酒瓶子全都散布在毡房周围的草丛中,他手里拿着一根细长小棍像工兵一样在青草里探来探去,发现一个酒瓶就拾起来把它扔在一堆羊粪上。羊粪堆十分柔软,酒瓶子砸在上面不易破碎。那个收酒瓶子的怪物嫌阿布来提找的太慢就来帮阿布来提一起找。

“是我,臭小子!”普加压低声音对阿布来提说。

阿布来提吓得差点从地上蹦起来。

“别他奶奶的大惊小怪,工作需要你不是也一样!”普加吐了一口痰说,然后他鬼鬼祟祟地四下张望了几下。

阿布来提呆呆地望着普加,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继续找你的酒瓶,有人在注意我们。”普加说。

于是阿布来提就装莫做样地在草丛里找来找去。

“兄弟,你这样来找我是很危险的,要是被别人看见一切就全完了!”阿布来提十分不满地对普加说。

“对不起,我是没办法呀。很多人都在找我。”普加声音里有痰。

“你站出来跟他们说清楚就好啦。这样藏来藏去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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