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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勤王诸军聚国都 宋室君臣定对策(1)

昏沉沉的太阳照在汴京城外的大地上,空旷的原野见不到一个人影,地处通向汴京要道上的张家庄也失去了往日的喧闹,一道由黄土筑成的寨墙显得破败不堪,几处豁口用树木和土坯加固过。

岳飞手持红缨长枪,站在残破的寨楼上,举目远望。

张家庄离牟驼岗并不远,只有六七里路,岳飞能看到金兵大营中一队队来往巡逻的骑卒。

怪呀,金兵为何到现在还未出营呢?岳飞心中疑惑不已。

在姚敬的婚礼上,岳飞和姚敦与四方赶来祝贺的亲朋约定——金兵一旦入境,大伙儿便立刻拿起刀枪,保家卫国。

金兵攻至相州城下时,岳飞、姚敦已经召集了一支千余人的义兵,主动向州城挺进,意欲协助驻防相州的官军守城。

不料义军尚未赶到城下,官军已开城门投降了金兵。

岳飞、姚敦急忙带领众人退回汤阴县,而行军神速的金国铁骑却又抢先一步攻占了汤阴县城。

城里的百姓不愿随官军降敌,纷纷逃到了乡下。

王贵亦是带着家人逃到乡下,住在结义兄长岳飞的家中,并且参加了岳飞、姚敦率领的义兵。

当金兵进逼汴京城时,岳飞、姚敦、王贵等人也率领数百身强力壮的相州大汉,尾随金兵来到汴京城下。

岳飞心想,汴京城和邻近州县拥有十数万精兵,而且全国各地还不断有响应朝廷诏令的勤王军赶来,大宋和金兵定会在汴京城下展开一场大决战。到那个时候,朝廷精兵在前,各地勤王军在后,交相攻击之下,大宋定能击败金兵,一举收复所失的城池。

不料汴京城中的大宋禁军竟是毫无与敌决战的勇气,紧闭城门,死守不出。

连日来,勤王军越来越多,有各地官军,也有许多似岳飞、姚敦、王贵这样自发而来的义兵。

金兵见宋军势众,也谨慎了许多,出外“打草谷”很少敢往远处走,只在牟驼岗周围十数里地转着圈子。

岳飞、姚敦、王贵等人喜形于色,认为此时是攻击金兵的最佳时机,朝廷必然不会放过,一场痛歼敌人的大战立刻就会展开。

但忽然间,一个令人极度愤恨的消息迅速流传开来——

皇上听信奸臣李邦彦、张邦昌之言,欲刮尽天下钱财送给金国,并把太原、中山、河间三镇也割让给金国,以图取得金人的欢心,让金人罢兵北去。

消息很快得到了证实——无数大宋将士亲眼看到少宰张邦昌随着康王赵构走进了金军大营。

这消息使勤王军的士气大受打击,许多官军和义兵甚至拔营退走了。

如此下去,我大宋都城必是不保。岳飞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在与姚敦、王贵等人商议之后,决定拔营向敌军逼近。

大宋各路勤王军为避免与强大的金国铁骑正面相敌,都与金兵大营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岳飞率领的义兵离金兵大营最近,但也在十里之外。

然而岳飞却在许多勤王军退走之时,反倒领着众人进到离敌人只有七里远的张家庄中。

岳飞希望他的行动能够带动别的勤王军,使大伙儿一齐拔营逼向敌兵。

这样,勤王军的士气就会大振,金兵就会恐惧。而朝廷也就有可能改变主意,敢于同敌兵决战。

只是岳飞对于他的行动能不能够带动别的勤王军,从而影响朝廷的决定,心中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勤王军人马虽众,但又过于分散,互不统属,很难形成一致的行动。

岳飞、姚敦、王贵等人在头一天夜里进至张家庄,第二天一早就遇上了“打草谷”的金国骑卒。

在金兵进至汴京城下时,汴京周围的百姓大多四散逃走了,稍微逃得慢的,几乎都被金兵杀害,财物粮食牲畜也被金兵抢掠一空。到后来金兵已无甚收获,出营“打草谷”变成了一种向宋人炫耀武力的“例行公事”。

刘彦威、刘彦猛率领的金国骑卒虽是由降金的辽国汉人组成,战斗力却并不算差,但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居然有宋军敢于向他们发动攻击,并且这宋军还是由百姓们凑成的义兵。

当岳飞、姚敦、王贵等人呐喊着冲出张家庄时,刘彦威、刘彦猛一时竟毫无反应,连队形也没有展开。

岳飞、姚敦、王贵等人抓住时机,率领众义兵一下子扑进敌人的队伍中,使敌人无法施展骑兵马快弓强的优势,被迫与义兵进行白刃格斗。

岳飞、姚敦、王贵等人俱是武功高强,众义兵也个个是臂力强大的壮汉,在与敌人的白刃格斗中大占上风,很快就将敌人截成了十余段,形成分割围歼之势。刘彦威见势不妙,仗着马快,奋力冲出了重围,而刘彦猛却被岳飞一枪从马鞍上扫落,做了义兵的俘虏。

众义兵初次与金国骑卒交战,便大获全胜,杀伤敌军百余人,夺得战马三十余匹。

岳飞估计金兵大败之后,定会前来报复,便迅速和众人退回张家庄,紧闭寨门,准备好各种防守器械。

金兵若是攻我相州义兵,别的勤王军绝不至于坐视不管,定会从侧后袭扰金兵,这样,宋金两军便会展开持续不断的战斗,朝廷的议和之举也就难以实行了。岳飞一边望着金国大营,一边盼着金兵快快出来。

“岳大哥!”王贵忽然奔到寨墙下,大叫道,“你快下来,刘……刘彦猛他……他死了!”

“什么!”岳飞吃了一惊,连忙走下寨墙,问道,“怎么回事?”

王贵苦笑了一下:“你三舅他……他发了脾气,一刀把那个刘彦猛给劈了!”

岳飞一跺脚:“三舅怎么能这样,你也不拦住他。”

“我……我拦不住他啊。”王贵有些无奈地说道。

岳飞皱着眉头,大步向庄子中间走去。

张家庄是一个较大的村庄,外圈有一道防备盗匪的壕沟,沿沟又垒了一道丈余高、六尺宽的寨墙。村庄中有两百余户人家,一大半是贫穷的佃农,住在寨墙下的茅屋中。另一小半家境富裕的地主则住在庄子中央,都是青砖瓦房,高门深院。金兵曾经在庄中抢掠过数次,不论是贫家的茅屋,还是富家的瓦房,俱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贫家只剩下了几堵土墙,富家也差不多成了一堆堆的瓦砾。村庄中唯一还算完整的,就是那道烧不着,拆起来又十分费劲的寨墙。

岳飞之所以带领义兵进至张家庄,也就是看中了那道寨墙。

有了那道寨墙,岳飞就不怕敌人的铁骑猛攻,就可以与强大的对手周旋下去。

庄中到处都是义兵,将砖石等物源源不断地运送到寨墙上,以充作打击敌人的武器。

岳飞和王贵急匆匆走着,很快就走近了庄子中间的一处大院。

说是大院,其实也只剩下了半截院墙,义兵们就着那半截院墙,用木棍和芦席搭起了几座棚子,便算是岳飞等人的“中军大帐”。

在最大的一座棚子里,跪着七八个被俘的金国骑卒,地上还躺着那个身首异处的刘彦猛。

姚敦双眼赤红,手握一柄厚背大砍刀,盯着众金国骑卒,雷鸣般吼叫着:“日他奶奶的,你们当真全是汉人吗?”

在姚敦的身后,站着六七个虎背熊腰的义兵,个个都是手握大刀,怒睁双目。

众金国骑卒面无人色,拼命地磕着头,乱糟糟地叫着:“爷爷饶命,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呸!”姚敦狂怒地吐出一口唾沫:“老爷若有你们这等灰孙子,羞也羞死了!你们连祖宗都不要了,还有脸活在世上吗?来呀,把这群狗日的全都给老爷砍了!”说话声里,他已狠狠向前劈出一刀。

“啊——”一个金国骑卒发出了声长长的惨呼,轰然倒地,脑袋咕噜噜滚出了丈余远。

不好!院外的岳飞听到那声惨叫,心中大急,飞身一跃,凌空掠进了大院。

这时众义兵已经全都举起了大刀,就要向下劈去。

“住手!”岳飞身在空中,便发出了一声大吼。

众义兵一愣,不觉都停住了手。

岳飞落在地上,急跨几步,奔到姚敦面前,气呼呼地问道:“三舅,你在干什么?”

姚敦一怔,随后晃晃手中的大砍刀:“这还用问吗?老爷在杀人啊,老爷要将这群畜牲统统杀了!”

“谁让你杀的?”

“谁?我,我难道不该杀了这群畜牲吗?”

“你不该杀!”

“什么?”姚敦睁圆了眼睛,“这些畜牲身为汉人,却投降了金狗,并且替金狗打头阵,领着金狗在我们中原烧杀抢掠,难道不该杀了吗?”

“三舅,你难道不知道吗?没有主将的命令,擅杀俘虏,便是犯了军法!”岳飞怒道。

“军法!”姚敦又是一怔,接着便大笑起来,“小子,你居然和舅舅论起军法了,哈哈哈……”

“姚敦!”岳飞陡地大喝了一声。

姚敦呆住了,一时怀疑耳朵出了毛病——外甥居然当众叫出舅舅的名字,这不是反了天吗?

“当初大伙儿推举我做主将,便须听从我的将令。不听将令,便是犯了军法!”岳飞大声说道。

“原来你小子是为了这个。”姚敦冷笑了,“别人听你的,行!老爷却不能听你的。你小子明不明白——老爷是你舅舅!”

“在军中,休说是我舅舅,就是我亲爹,也不得违反军法!”岳飞脸色铁青地说道。

“啊,你小子当真反了天,竟敢训起你舅舅了!小子,别忘了,当初大伙儿都推你为主将,是看在俺姚墩子面上的。没有俺姚墩子,你能当个屁的主将!”姚敦愤怒地说着,脸涨得通红。

“三舅,你……你怎么如此……如此……”岳飞怒极,一口气堵在喉间,竟无法说出话来。

王贵见势头不对,忙上前劝道:“岳大哥,你也别太认真,我们又不是什么正经官军,何必将那军法看得太重呢。”

“唉!”岳飞好不容易才忍下了那口气,叹道,“不错,我们并不是官军。可我们来到这儿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杀金兵啊。如果大伙儿没有军法管着,各自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那么还能到战场上去吗,还能杀金兵吗?”

“岳大哥,三舅只是太痛恨这帮畜牲了,一时收不住手,并非是有意犯了军法。”王贵一边说着,一边对姚敦使了个眼色。

姚敦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猛地转过身,大步向院子外走去。

“三舅!”岳飞喊了一声。

姚敦停下了脚步。

“我们要打败金兵,就得多知道金兵的情形。那姓刘的是个将官,我想从他口中知道金兵的虚实。”岳飞说道,语气已柔和了许多。

“那……那个姓刘的畜牲居然……居然敢骂我们大宋人是……是猪,我一怒之下,就砍了他的脑袋。”姚敦说道,语气也软了下来。

“三舅,在我们这伙人中,你辈分最高,名望最大。只要三舅能遵守军法,旁人也就不会生出什么事来。”岳飞说道。

姚敦脸色一沉,想说什么,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

“金兵吃了个亏,绝不会善罢甘休。请三舅到寨墙上去看看,金兵若是来了,就击鼓报信。”岳飞说道。

姚敦又是哼了一声,大步走到了院子外面。

没有三舅,我根本就拉不出这队义兵。可大伙儿都是乡邻亲戚,我若不借此申明一下军法,只怕今后就难以约束大伙了。可三舅当众被我斥责了一番,心里定是不服,待会儿我还得好好和他说说。岳飞心中想着,向地上扫了一眼。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众金国骑卒又对着岳飞拼命磕着头。

岳飞一摆手,让王贵领着几个义兵把地上的两具尸首拖走,然后对众金国骑卒说道:“你们也别乱叫了,且抬起头来,听我问话,只要你们说的都是实话,我就饶你们不死。”

众金国骑卒立刻抬起了头,既不敢说话,又一动也不敢动,如同泥塑木雕一般。

这些金国骑卒看上去与我大宋兵卒毫无二样,为什么他们却能长驱直入,从燕京城一直打到了汴京城下呢?岳飞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思索着他应该向金国骑卒问些什么话。

大帐中,完颜兀术暴躁地来回走着。完颜宗望坐在椅上,神情凝重,似正在想着什么心事。

完颜兀术陡然停下脚步,叫道:“二哥,你为什么不让我带领女真铁骑出营,去把岳飞捉来杀了,为什么?”

完颜宗望不答,反问道:“四弟,小时候,我们常听希尹讲南朝故事,那情景你还记得吗?”

完颜兀术一怔,随即点了点头。

希尹亦姓完颜,是金国贵族中最有才学的人,精通辽、宋文字史事,深得金太祖信任,并遵金太祖之命,创立了女真文字。完颜宗望、完颜兀术等皇族子弟都曾跟随完颜希尹学习过辽、宋语言文字,对完颜希尹甚是敬重。

“希尹曾说道,辽太宗灭后晋时,占住过汴京,只是数月后便退走了,这是为何?”完颜宗望问。

“这……”完颜兀术回答不出。

“这是因为中原的百姓太难对付。”完颜宗望说道。

完颜兀术默然无语,眼中却露出不以为然之色。

“希尹的话,我从前也不大相信。可是自从来到了汴京城下,看见了那么多南朝的勤王义兵,而且还有义兵敢来攻击我大金人马,我是不信也信了。你杀了那个岳飞,或许可以解气,然而南朝的百姓有千千万万,你杀得绝吗?”完颜宗望问道。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难道当真与宋人议和,退了回去吗?”完颜兀术问道。

“依眼前的情势来看,我们只得如此。”完颜宗望答道。

“不,不!”完颜兀术连连摇头,“我大金铁骑,已经到了汴京城下,怎么能轻易退了回去呢?汴京城中的金银堆得像山一样高,汴京城中的美女多得像林中的野鹿一样数也数不清。这些应该全都归我大金所有,全都归我大金所有!”

“我女真先辈常说——贪心太大的人,只看得见奔跑的猎物,却看不到脚下的陷阱。这说的便是你。”完颜宗望盯着完颜兀术说道。

“什么陷阱?”完颜兀术不服地问。

“这陷阱,就是岳飞那样的南朝百姓。我大金孤军深入千里,已犯兵家大忌,若南朝百姓群起而攻,断我后路,则你我纵然有心退兵,只怕也退不回去了。”完颜宗望忧虑地说道。

完颜兀术道:“要想制服群马,就得套住头马。我们攻破汴京,就等于一下子套住了头马。中原百姓见大宋朝廷都落于我大金之手,还敢与我大金为敌吗?”

“你以为我们此时能攻破汴京吗?”完颜宗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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