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710900000002

第2章 炮灰(2)

“我想这大概是命吧。我不想抱怨,我做了该做的,也得到了回报。家人现在都很好。”

“那你好吗?”

“上帝与我同在,我还需要什么?”

玛丽更喜欢不聊上帝时的他。

“你是在温菲尔德出生的?”

“是的。”

“出生时一切都正常?没什么问题?”

“没有。我刚生下来时个子很小。妈妈生史蒂夫的时候不得不剖腹产,但是生我时没有。”

“你的发育情况怎样,走路、说话都和其他孩子同步吗?”

“是的,一切都正常。”

“童年有没有什么问题呢?比如做噩梦或者尿床?”

“我爸死后,我有几个月一直梦到他,但都不是噩梦,我没觉得害怕,也没有尿过床。”

“你喜欢上学吗?”

“还好。我不是最优秀的学生,但是交了一些朋友,而且我喜欢运动。我爸死后,我特别忙,但我还是坚持上学。不过我没太多时间做家庭作业。一到能工作的年龄,我就不念书了,只拿到一个毕业证。”

“之后就一直在工作?”

“是的。做了两年的清洁工、九个月的服务生,还干过建筑工、油漆工、装修工……现在我是当地一家商店的副经理。”

“你抽烟吗?”

“不抽,也不喝酒。”

“你定期去教堂吗?”

“最近才定期去。但是上帝不喜欢大多数假他之名的布道,他不喜欢别人那样做。”

“这就是你为什么要在那次集会上讲话。”

“他叫我告诉他们真相。”

“我明白了。你有很亲密的朋友吗?”

“我跟我母亲很亲近。弗兰克和皮特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过自从他们交了女朋友,我们也不常聚了。我还认识许多人,经常跟朋友们出去,但不是总跟同一群人玩。”

“你有没有特别信任的人?就是那种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

“我没有秘密,对谁都能推心置腹。”

该隐突然表现出一种少见的谨慎。对于所谓的精神症状,他倒并有什么戒心,但当谈及个人问题时却十分防备。作为一个自称没有秘密的人,他显得不太愿意聊到自己。

“你刚才提到的那两个女孩,你现在还见她们吗?”

“她们是当地人,时不时会见到。虽然我们不是很亲密的朋友,但是偶尔也会聊聊天。”

“你们交往的时间长吗?”

“我记得跟西莉亚出去过三次。跟菲比就一次,她喜欢别人了。”

“西莉亚呢?”

“她想找一个经济状况更好的人。她家挺富有的,我不太配得上。而且……”

“而且?”

“她的经验太丰富了,超出了我的接受范围。”

“你是说她之前有过其他男朋友。”

“是的,就是这意思。”

“你以前跟警察有过什么过节吗?”

“没,从来没有。你现在有结论了吗?我疯了吗?”

“我恐怕得再跟你见面谈谈。还有,你介意我去你家,跟你的家人谈谈吗?”

“不介意,菲尔跟我说了。没问题。”

“可以的话,过两天我就会过去。”

“好的。离这儿不远有家电影院在上映《西区故事》,我在纽约没什么熟人,你愿意陪我去看吗?只要你不再问我问题,我就不跟你聊上帝的事。”

“那好,说定了。”

当晚,玛丽回到房间后,接到了菲尔打来的电话。

“你怎么看?”

“我觉得,他除了说自己能听到上帝的声音外,就是个非常普通的男孩。嗯,或许也不能说非常普通,他其实挺特别的,但没什么精神疾病。我得跟他的家人聊聊,看看他有没有经历过什么重大变化,可能还需要再跟他谈谈。还有,最好能做上一些检查,比如CT扫描、MRI、心理测试、药检……我相信检查结果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可以作为呈堂证据。”

“你觉得他没疯。”

“他可能有单症状妄想症,但面对质疑时表现得很放松,症状也不太符合……我不知道。你是想用精神错乱作为辩护理由吗?”

“不,不是。”

“你相信他说的话吗,菲尔?”

菲尔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但是在玛丽看来,该隐并不像一个狂热的宗教分子,只像是一个找到了信仰的人。

“我知道了。我明天把了解到的情况写下来,过两天去见见他的家人和朋友。”

“好的。”

温菲尔德是一个小镇,镇上的居民世世代代都互相认识,知根知底。虽然官方的种族隔离早在许多年前就结束了,但事实上,黑人似乎还是聚居在镇子外围的一个特定区域。镇上的酒店不多,玛丽找了一家住下后,便给该隐家打了电话。他妹妹曼蒂告诉玛丽,她母亲还在医院上班,不过还有一个小时就能下班了。玛丽打电话去了医院,跟怀特太太约定下午两点在医院外见面。

“是怀特太太吗?”一位年近五十的女人朝玛丽走来。她的穿着很随意,拎着一个塑料袋,戴着一副眼镜,眉眼俨然就是一个女版的该隐。

“是的。我是海伦·怀特,该隐的妈妈。你一定是那位博士,请问贵姓?”

“米勒。您叫我玛丽就好。”

“叫我海伦。”

“您想去喝点东西吗?一上午都在工作,一定累了吧。”

“习惯了。咱们可以到家里去。曼蒂下午要去学校,汤姆在图书馆学习,家里就咱俩。该隐在上班。他叫我等你到了之后打电话给他,但是我觉得最好我们能先谈谈。”

“他说了为什么要你打电话给他吗?”

“有时候,他对我的保护意识太强了,跟他爸以前一样,总觉得我还是个小女孩。”

“您是个成年人了,而且独自把一家人拉扯大了。”

“该隐帮了不少忙,现在也是。”

“他挺固执的,不是吗?”

“他没有恶意,他只是希望每件事都是对的。”

她们回到家里。房子不大,但十分干净整洁。海伦给玛丽倒了一杯饮料。

“如果我丈夫还在,我们可能已经搬到一个大一点的地方了。但他去世之后,我只能勉强维持生活,所以只能让三个男孩挤在一间屋里,两个女孩住另一间屋。女孩们一起住从来没有什么问题,可是男孩就……”

“他们相处得不好吗?”

“史蒂夫和该隐总是合不来,虽然也说不出到底谁有错,但他俩就是从小合不来。我开始以为是因为该隐是家里的老大,所以不愿意跟其他孩子分享父母的爱,但是他跟其他孩子似乎又没什么问题,就只是跟史蒂夫过不去。可怜的史蒂夫……他一直过得比其他孩子艰难。生他的时候我是剖腹产,他特别爱哭,老是生病,动不动就没法去上学……”海伦给玛丽看了一些照片。该隐说得没错,史蒂夫几乎就是个白人。在所有照片中都明显跟其他孩子不一样。

“他们的爸爸去世时,史蒂夫似乎没有其他孩子那么难过。后来,该隐承担起了父亲的角色,史蒂夫跟他的争吵就从没停止过。史蒂夫总是质疑一切。说真的,他是个很贴心的孩子,但是该隐从来不那么觉得。”

“你好像对史蒂夫更偏爱。”

海伦脸红了,眼光落在杯子里。

“我猜,人总是最爱那个最让你操心的孩子。他十二三岁的时候开始尿床。该隐对他太严苛了……不是说身体上的,他绝不会打他弟弟,但是他会当着黛娜、曼蒂和汤姆的面斥责他。几个小的就笑他……那之后他就有些自闭了,也很少回家。他离家出走时,连我都不觉得意外,早在那之前,他就一直不快乐了。”

“该隐告诉我,你的公公婆婆都因为史蒂夫的肤色而不喜欢他。”

“嗯,没错。他们也不太喜欢我。他们不是什么坏人,但是他们的父母都是马库斯·加维[1]的忠实追随者,坚决反对混血。”

“加维是牙买加人,那里的情况跟这里完全不同。他们黑人居多,几乎没有白人。而在这里,经过这么多年的混居,纯正的非裔家族已经很少了。抱歉,我并不是在跟你说教。”

海伦笑起来,做了个手势表示她完全不介意。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丈夫的父母并不这么想。他们至今还为我丈夫的死和史蒂夫的怪异行为责怪我。”

“他们怎么可以将你丈夫的死归罪于你呢?”

海伦叹了一口气。这对母子连叹气的样子都一个样。

“你千万别告诉该隐这件事,他还不知道,他觉得我……但我是个普通人,不是圣人。我知道孩子们不想有其他人来做他们的爸爸。他们非常爱我丈夫本。但我也有自己的需求……我跟其他人约会过。”

“那有什么关系?”

“我离开学校之后,决定回哈莱姆赚点钱。那个年代,黑人女孩找工作并不容易。我在一所中学的食堂工作,跟一个叫托尼的男孩走得很近。他是白人,而且并不在乎我是黑人,也不在乎我的出身,不在乎一切世俗的眼光。我们相爱了。后来他拿到奖学金要去西海岸学习,叫我一块去,我答应了。但后来……我接到电话,说我姨妈的状况不好。我左右为难。想到要跟整个世界对抗,我就感到很害怕,所以……我离开了他,什么也没告诉托尼。我回到这里一年后,开始跟本约会,他接受了我是半个白人的事实,但是他不知道我跟托尼的事。生下该隐后几个月,我收到托尼寄来的一封信。他通过我的一个老朋友拿到了我姨妈的地址。他要来亚特兰大开个会。我找了个借口去见了托尼。我嫁给了本,我爱他,但那跟我对托尼的爱不一样。我没告诉托尼我结婚了。我们度过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离开的时候,我留言告诉他我已经结婚了,如果他爱我,就不要再联系我了。之后他给我写过几次信,但他尊重我的决定。我把信藏了起来……而史蒂夫……”

“是托尼的孩子?”

“……是的。因为我的缘故,他们都能接受他的肤色,但是与其说史蒂夫是黑人,还不如说他是白人。有一天,本发现了那些信。他非常爱我,所以他试图为我开解,让自己相信是托尼骗奸了我。他能容忍这事,但是每天都看到史蒂夫……”

“他是因为癌症去世的呀。”

“他没有尽力去恢复健康,拒绝了一些治疗。他告诉了他母亲所有的事情。”

“你一定过得很难。”

“我没法跟任何人聊这件事。我这里的朋友跟怀特家的观点都差不多。大家会把我看得比娼妓还不如。出轨就够恶劣了,还是跟白人,那是特别严重的罪过。”

“我明白。而该隐对此一无所知。”

“我觉得他没法面对这件事。”

海伦跟玛丽聊了该隐的童年,说他多有责任感、多成熟、工作多努力、对人多体贴等等……

“我相信他说的。如果上帝要选个人来传达自己的信息,没人比该隐更合适了。他是个那么好的孩子。”海伦说。

“他没有过任何改变吗?”

“没有,他跟以往没什么不同,除了会告诉我们上帝说的话以外,跟平时都一样。我只希望他不要被他的信仰毁了。大部分圣人和先知的下场都很凄惨。还有耶稣……”

“是的。我明白您的意思。他似乎是个很内敛的人。”

“他对人很友好。”

“但是他没有很多亲密的朋友,而且他似乎也没有过多少恋爱关系。”

“我觉得他很喜欢西莉亚,但是她很有钱,而且……这里仍然是一个有很多偏见的地方。有传言说,她曾跟白人约会过。这让她的名声不太好。”

玛丽又找了曼蒂和汤姆,他们只是把同一个版本的该隐又复述了一遍——有责任感,有时候太过专断,但一直照料着家人。他从不撒谎,他们也都相信他的话。

黛娜看起来就像她母亲年轻的时候,跟该隐的年龄更接近。虽然她很爱哥哥,但她对哥哥却有一些“负面”评价。

“不,我觉得他很正常,但是他有时太不宽容了。我和我丈夫亚当从中学开始就约会了,那时候我们还年轻,经常一起出去。该隐却觉得我们都应该跟圣人一样。可惜我们不是圣人,我怀孕了,他简直气疯了。他去找亚当,当着亚当的老板和其他人的面,把他从工作的车库里拉了出去,说是要捍卫我的名誉。我可没叫他这么做。我完全有能力对自己的决定负责,而且我们的年龄也不小了,只要愿意,就可以做自己爱做的事。亚当对他说,他会娶我,但那是因为爱我,而不是因为他说了什么。那以后他们一直相处得不好。该隐应该自己找个人一起睡,那样的话,他可能就没那么自以为是和刻板了。”

“是你告诉他你怀孕了?”

“不是的。我可没那么蠢,是曼蒂告诉他的。跟妹妹同住一间房里的坏处之一就是完全没有隐私。”

“那,史蒂夫呢?”

“史蒂夫……”她微笑着,神情变得温和了些。“史蒂夫是个好男孩。我不是说该隐不好,但是……史蒂夫不那么硬心肠,或者说没有那么一本正经,总是在意别人的想法。史蒂夫是一个随性的人。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离家出走时,已经不是平时那个无忧无虑的样子了。他过得很苦,因为他的皮肤太白了,好像那是他的错似的。该隐训斥他尿床后,我看见他哭了好几次。他做了一些很恐怖的噩梦,但不愿意说出来。他担惊受怕的时候,经常跑到我的床上来,但是该隐发现了……那时我还不明白,但现在我知道该隐是什么意思了。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从那以后,史蒂夫跟我说话会变得那么小心翼翼。他是个好哥哥,从来没有对我做过什么错事。”

“该隐指责他跟你乱伦?”

“我觉得应该是。我那时候才10岁,该隐13岁,史蒂夫12岁。我记得史蒂夫浑身发抖,该隐跟他说他碰我什么的……史蒂夫哭着说:‘你怎么能认为我会对黛娜做那样的事情,尤其是在我经历了那样的事以后?’”

“他经历了什么事?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

“不知道。我问过该隐,但是他坚持说那是我在做梦,或者是我的想象。我知道自己看到和听到了什么。从那以后不久,史蒂夫就尿床了。我敢肯定,一定是那次吵架害的。”

“史蒂夫离开后,你见过他吗?”

“没有。他大概是五年前离家出走的。我相信有一天他会回来的,让我们知道他过得怎样。他为了妈妈和我已经忍耐了很久,我觉得他已经无法再承受下去了,所以我能理解。我相信,在他回来之前,他一定会努力有所作为的。”

同类推荐
  • 长寿碑

    长寿碑

    此书由《长寿碑》《范老板的枪》《被猜死的人》三个小中篇组成,均为作者近年新作,其中《长寿碑》最早在《人民文学》2014年第三期发表后就被第五期《小说月报》转载,是篇很有份量的作品。作者的写实功力扎实,构造故事可读性强,是目前较出众的人气小说作家。
  • 夜探五行楼

    夜探五行楼

    话说满清末年,山东临沂附近有一胡家村,村中有一户人家姓张,名云峰,外号人称钻天燕。张云峰娶妻吴氏,膝下无儿,只有一女,名叫彩云。一家人靠种几亩薄田度日。那张云峰自幼跟父亲习文练武,文虽不通,武艺却不凡。特别是轻功和祖传的鬼狐刀法,奇招怪式,犹为见长。在当地可以说是很有名气的武林高手。府台大人也曾几次聘其出世为宫,只是他不善迎合市面,不图名利,托病不出。守家园,伴耕读,早晚教导女儿习文练武。虽说生计贫苦,倒也乐在其中,落得个清闲自在。哪知好景不长,没几年其妻吴氏病故,只剩父女二人相依为命。
  • 暧昧不起

    暧昧不起

    本书讲述了两个女人平凡而又传奇的人生际遇和情感体验。苏爱然与李杏,一个贤妻良母,一个极品辣女;一个被突如其来的丧夫之变推入绝望深渊,一个则被平淡的婚姻磨得没有脾气。两人性格不同,命运迥异,一个被生活折腾,一个被自己折腾;一个在命运的捉弄中处处碰壁,一个在婚外情中缠绵暧昧。动心很美,身动全毁。兜兜转转的人生,本以为是绝境,却不过是命运又一次地虚晃一招。爱的信念,最终让幸福来敲门。
  • 白月光

    白月光

    代亚楠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地,故乡的海风带着熟悉的咸腥味袭来,让她更加怀念加州温暖的阳光。十年来,她一直在逃离,从考上大学能名正言顺逃离那一刻起,她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以致大学四年间不曾再回到家乡一次。毕业后,恋爱、结婚、移民,她有更加正当的理由离开。在异国他乡,她似乎比以往更加自信,与丈夫一起白手起家,公司发展也越来越好。一座房子两辆车,两个孩子一条狗,代亚楠已经成为移民的成功代表,成为同学朋友圈里幸福的代名词。
  • 一路上有你

    一路上有你

    一个男人和女人大半生的爱情故事。男主人公黄灏,女主人公肖怡然,从青年时代到中年时代,从中年时代到老年时代,情路坎坷,历经磨难。所经历的风风雨雨,令人唏嘘……2012年2月,九州出版社出版。
热门推荐
  • 凰后有旨

    凰后有旨

    前世,她自认聪慧,实则眼瞎,将自己直接坑死。再睁开眼重回五年前,正是她大婚被掳走的第二天!什么?渣男故技重施,美男计诱她入局?白莲花伪善险恶,还要谋算她的性命?渣父一如既往的,与他人一起谋害她?这一世,她逆天改命小团子:“娘,有个叔叔长得特别像我,是不是我爹啊!”沐枫:“你爹长得丑,你运气好长得像娘,以后看见个奇丑无比的男人,或许就是你爹了。”团子亲爹:“我奇丑无比?看来,要让你重新的!好好的看看我了!”
  • 重生九零:我的前妻是灵尊

    重生九零:我的前妻是灵尊

    一代创世灵尊,千亿万年之后,灵魄归来。一觉醒来,南宫雨霜发现自己到了地球的九零年代,更让人吃惊的是,而且还结婚了,就在昨天又离婚了墨谨之“怎么回事儿?怎么出个任务回来,家里怎么从垃圾场变得这么干净了,那个任性嚣张不讲理的妻子怎么变得那么安静了”?六年后军营,训练场,墨谨之看着自己面前这三个和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萌娃,脸上的青筋暴突。萌娃一:“叔叔,你和我们长得好像啊。”萌娃二:“叔叔,你是来自于未来吗?还是说你是未来的我们”。墨谨之心里冷笑……
  • 御剑天涯

    御剑天涯

    山村少年吴逸,无意中得到上古至宝剑灵,从此踏上修仙之路,报血仇,伐妖族,倚剑携美逍遥天涯。
  • 只为心悦君兮

    只为心悦君兮

    前世我们没能相遇,而今生,倘若我们历经风雨,走遍千山万水,到最后还没能在一起,那么我希望能够重结来世愿
  • 综影视男神苏翻天

    综影视男神苏翻天

    时隔一年,作者毕业了,有时间写小说了。推荐作者另一本《位面商铺之卡牌专营店》从第三卷开始是综影视,前两卷是一年前写的,连不起来了,所以画风突变
  • 用爱心拥抱世界的盲聋女作家:海伦·凯勒

    用爱心拥抱世界的盲聋女作家:海伦·凯勒

    本书是人物传记故事,生动地记述了美国女作家、演讲家、教育家、社会活动家海伦·凯勒坎坷的一生。海伦出生后19个月就丧失了视力和听力。然而,在80多年无光、无声的孤独岁月中,她却靠着一颗不屈不挠的心,以惊人的毅力去面对困难,终于用自己的努力,创造了生命的奇迹。她毕业于哈佛大学拉德克利夫学院,并用生命的全部力量投身各种社会活动,经常四处演讲,奔走于世界各地,致力于残疾人事业。她还克服千难万苦,出版了我的一生中流等14部著作,为残疾人找到了一条通往光明的道路,为人们留下了千古传颂的生命之歌。
  • 冷少霸宠妻

    冷少霸宠妻

    他是冷氏集团的掌门人,集万千荣耀于一身。她是孤苦无依的灰姑娘,处处受制于人。他爱她,她却不爱他,所以他只能强取豪夺。……在最宝贵的青春年华,她被逼陷入这场无爱的婚姻。他无所不用其极,让她步步沦陷,最终掉进他设下的牢笼。她在寒冷如冰的婚姻中守望,等待着他厌倦的那一天。“当初是谁求我帮你?想要离婚吗?你没有资格!”……他一次次的胁迫,将她逼入人生的死角。终于她学会顺从听话,学会暗藏锋芒,学会心狠手辣。“你心里的委屈,不管是谁给的,都交给我。”可他却忘记,她心里的每一道伤口,都是他刻下的,伤痕累累。向来缘浅,奈何情深?当他们都想要回头的时候,却发觉早已物是人非。……★☆★☆推荐汐奚的文:《娇妻难养,老公太霸道》《裸爱成婚》《真欢假爱》《总裁的烙痕》
  • 好人朱爷(上篇)

    好人朱爷(上篇)

    正晌午,太阳火辣辣的,一丝风也没有。朱家南楼大院前几个卖艺的人,打拳踢腿卖弄着各自的武艺,他们汗流浃背,看热闹的人群也是个个汗流满面。卖艺人中的一个中年壮汉抱拳冲人群吆喝着:“多谢各位捧场,今天我们哥儿几个来到贵地献艺,诸位父老乡亲有钱的帮个钱场,没钱的帮个人场。”他见有人要离开,换了口气,“看官莫要走,精彩的马上就来。我们哥儿几个初到,今儿个不要钱,不要物,只想和各位父老交个朋友……”听他这么说,怕舍钱的人收住了脚步。最后一个节目上演了,是猴子爬竿。
  • 漫游诸天从火影开始

    漫游诸天从火影开始

    漫游诸天万界,从火影世界开始!这是一条通往诸天万界的荆棘小路,只要苟住别浪,你早晚都会成为诸天万界的主角!
  • 和痞子抱头痛哭

    和痞子抱头痛哭

    痞子是龙潭中学的教师对来学校寻衅滋事的不良青年的统称。龙潭镇,历史文化名城阳楚所属的十大古镇之首镇,解放前还设过龙潭市,和古城阳楚平起平坐过,可那是水路交通主宰经济的时代,解放后,龙潭镇是阳楚县城镇户口最多的镇,在计划经济时代,有城镇户口的青年,一毕业就安排工作,粮管所,供销社,邮电局,医院,当城市兵,都可以消化掉的。后来粮管所改制了,供销社解散了,城市兵也不安排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