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710900000003

第3章 炮灰(3)

“谢谢你,黛娜,你非常诚实。”

“我……我不知道上帝有没有跟该隐说话。而且说实话,我也不在乎,但是我在乎我的家庭。如果该隐曾试着理解,那么很多事也许就不是现在这样子了。无论他有多神圣,我们都只是人,有缺点,也会犯错,但仍然值得爱和尊重。”

黛娜的女儿斯蒂芬妮是一个非常安静的漂亮宝宝。黛娜抱着她,将玛丽送到门口。

“再次感谢你。”

“别客气。”

“走之前再问个问题,该隐约会过一个叫西莉亚的女孩。你知道她姓什么吗?她还住在这里吗?”

“西莉亚·克莱恩。结婚前姓沃克尔。她就住在隔壁镇上,她在镇子的大街上开了家美容院。今天你去那里碰不到她了,不过你要是明天早上去,就能见到她。她人很好,我以前听该隐说起,还以为她是个很傲慢的人,其实不是那样。那不过是我哥用来保持自己神圣形象的又一个借口罢了。”

回到酒店后,酒店接待员告诉玛丽,该隐来过几次电话,让她回来后打给他。她决定先不联系该隐,而是出去走走。她需要想想之后要做什么。她想见见西莉亚,试着从这段该隐唯一承认过的恋爱关系里得出一些结论。她也安排了跟弗兰克和彼特的见面,但又觉得不太可能从他们那里了解太多新情况。他们在电话里跟她说,由于各自有自己的事要忙,所以最近也没怎么见过该隐。

从精神病学的角度来看,这个案子其实不太有趣,但是玛丽对该隐的个人经历产生了兴趣。她知道,事情其实并不像一开始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即使是圣人,似乎也有些见不得人的秘密。

西莉亚是个年轻、很有魅力和活力的女孩。听说玛丽想见她,她就坚持到外面吃早餐,并暂停了生意。

“你说的是可爱的小该隐呀,没错,我们约会过两三次。我想想……第一次是他邀请我去学校的舞会,第二次我们去看了电影,然后喝奶昔。第三次……我们散了会儿步,然后分了手。我觉得第三次大概算不上真正意义的约会。他觉得必须当面和我说清楚。他有自己的原则。这个小宝贝儿。”

“听你一说,感觉他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他的行为就像个小孩子。纯洁和贞操的观念在他头脑里根深蒂固,没人能动摇他。他听说我和其他男孩子约会了,而且是白人。我本来就既有白人朋友也有黑人朋友,我觉得这无可厚非。虽然我没和他们睡过,但是大家都觉得,一个白人想从一个黑人女孩身上得到的,无非就是那桩事罢了。他甚至都没有问过我。他不允许自己完美的声誉让我给败坏了。”

“你很生他的气。”

“当时是的。我觉得他老实、正派、脚踏实地。他不在乎我的钱,而且强壮、可靠……就是我当时需要的类型。而且他很有吸引力。我很喜欢他。”

“你觉得他喜欢你吗?”

“是的,他当时是喜欢我的。但他不允许自己有任何越轨的行为。他亲过我的脸颊几次,但回避任何其他接触。我觉得……”

“觉得什么?”

“那是我的理论哦,不对的话你可以笑话我,因为你是专家嘛。我一直都认为,如果一个人太自以为是、太隐忍和压抑的话,往往是因为他非常害怕失去控制,很害怕自己。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觉得该隐害怕他自己。”

“很有趣的想法。”

“好吧,如果你发现就是这么回事,记得告诉我。我一直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相信他能听到上帝说话吗?”

“我觉得他不会故意撒谎。他相信上帝在和他说话,这和上帝是不是真在跟他说话完全是两码事。”

弗兰克和皮特提供的信息也没什么大用。他们都说该隐从来不说谎,即使是在一些小事情上。他人很好,也很严格。该隐小时候的老师大都已经搬离了温菲尔德,但校长狄龙小姐却记得该隐。狄龙小姐个子很小,六十多岁的身体还很硬朗,几年前还在教历史和英文。

“该隐·怀特,我记得他。品行端正,守纪律,干净整洁,但是对学习兴趣不大。汤姆和曼蒂却是很爱学习的孩子。黛娜只对她的男朋友感兴趣,但她是个好孩子。”

“史蒂夫……”

狄龙女士眼神忧郁起来。

“史蒂夫·怀特……那个男孩心思很重。他和他家的其他孩子都不同,似乎从来不属于那个家庭。他不太遵守纪律,也不太守规矩,但他是个可爱的孩子。聪明,思维敏捷,很有艺术天赋。他爱写诗,也爱读书和艺术……是个非常敏感的孩子。但这个地方不接受另类。”

狄龙小姐翻箱倒柜地找出了史蒂夫写的几首诗。那些诗句表现了一个备受煎熬的灵魂,远不是那个年纪该有的成熟。

“你怎么看该隐的言论?”

“他从不说谎。如果他说上帝和他说话了,那他就是深信上帝在和他说话。”

“你觉得他是圣人吗?”

“只有上帝知道,但上帝从来没明白地说过。他或许是圣人,但我得再次声明,对于这种事情,我有自己的看法。我不喜欢完美,尤其当它装扮成坚不可摧的样子。我更喜欢有裂纹的盘子,稍稍有些钝的矛枪……”

“不完美的人。”

“没错,光荣地不完美着的人。”

第二天是星期天,玛丽参加了一个宗教会议。她尽量不惹人注意,但她的肤色在一众黑人居民里相当乍眼,想做到这一点实在不容易。当该隐说到与上帝和白人有关的内容时,她决定离开教堂。她不想惹怒任何人。没等太久,该隐也出来了,他似乎很急切地想见到她。

“我谈论白人时没想要冒犯你。”

“我没有介意。在我看来,你所能说的关于白人的任何肮脏事都太轻微了。我们继承了不公、残忍、剥削……种种的劣根性。我之所以离开教堂,只是不想让我的存在激怒任何人。”

“过去几天我一直想和你聊聊,但你老是避开我。”

“我想在不受你影响的情况下和其他人谈谈你的事。”

“多谢啊!这么说来,我只是在干扰你啦!”

“没有的事。我说过我会再找你聊聊的。你要有耐心,我觉得圣人都应该是有耐心的。”

“我从没说过我是圣人。”

“好吧,但如果你想成为圣人,那你在这点上还得继续努力。”

他笑了,拉着她的手臂说:

“我跟邻居借了一辆皮卡,我想带你去我爸以前经常带我钓鱼的地方。”

“那走吧。”

他们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玛丽默默思考着如何开口问起史蒂夫和他母亲的事。随即,她决定直接发问。该隐不是个复杂的人,她担心如果问得太委婉,他可能抓不住要点。

“爸爸以前每一两周就会带我来这里一次。”

“你自己来过吗?”

“来过。”

“史蒂夫呢?”

“史蒂夫是个体弱多病的孩子。他和我们都不同。他很孱弱。”

“其他人也这么和我说过。你觉得那是为什么?”

“他比较白。我猜这方面他继承了妈妈的基因。”

“你父亲喜欢你弟弟吗?”

“史蒂夫?喜欢……为什么这么问?”

玛丽试图跟他对视,但他一直看着地面。

“他家的所有人都不太喜欢皮肤偏白的黑人。”玛丽道。

“他爱史蒂夫。”

“你爱史蒂夫吗?”

“他曾经是我弟弟。”

“曾经?”

“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照顾过他,就像照顾其他弟弟妹妹一样。”

“你会认为你以前对他太苛刻吗?”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好意。”

该隐不愿再回答任何实质性的问题了。她又问了一些问题,但并没有得到什么新信息。为了第二天和菲尔见面,当晚她就搭飞机离开了。

“你觉得他没疯。”菲尔笃定地说。

“是的。”

“他真能听到上帝说话?”

“那个我不能判断。我不是神职人员。他深信上帝在和他说话,这对他来说是真的。我没有资格从宗教的角度判定那是不是真的。”

“你觉得他们能找出些什么可能有损他声誉的信息吗?”

“我听到的对他最严重的指责就是他有时太过专制,而且对弟弟史蒂夫太苛刻了。”

“你觉得史蒂夫可能会说些对他不利的话?”

“史蒂夫就是几年前离家出走的那个弟弟。但我想找到他,和他聊聊。这个谜团还有一些线索是缺失的。”

“你觉得该隐在说谎?”

“他对他说的话和做的事深信不疑,他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撒谎,但我觉得他可能在掩盖些什么事情。”

“我会试着去找史蒂夫。”

“我也尽量找。我想到了一些办法。”

玛丽在报纸上登了几则广告,打听“来自乔治亚的孤独者”,并引用了他的一些诗句。差不多一周后,她接到一个电话。正是史蒂夫打来的。他住在纽约,在一个书店工作。他同意见她。他们在纽约中央公园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了面。

“这么说来,你在给该隐作精神鉴定,那你找我做什么?”他的语气虽然没有敌意,但能看出戒备心理。

史蒂夫长得高高瘦瘦,卷发,深褐色的眼睛,奶油色的皮肤。他穿着廉价的衣服,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

“你要吃点什么吗?大家都跟我谈起过你。”

“我不在外面吃东西,太贵了。”

“我可以把它算在我的报账单上,想吃什么可以随便点。很高兴你同意过来,我知道你一直不愿和别人联系。”

他点了一份牛排和薯条,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她和他一起吃了些蛋糕。吃罢,他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问道:

“你想知道什么?”

“你妈妈过得很好。黛娜也很好,她结婚了,还生了个宝宝,叫斯蒂芬妮。”

“她嫁给鲍勃了?”

“是的。”

“以前他俩感情就很好。我真为她高兴。汤姆和曼蒂怎么样了?”

“都在读书。汤姆想要当个建筑师,曼蒂想当社工。”

“真好,我真高兴当初离开了他们。至少这美好的画面不会因为我无法融入他们而被打破。”

“史蒂夫,他们都很爱你。”

“他们都非常喜欢我,特别是该隐。”

“狄龙老师对你评价很高,她给我看了你写的几首诗。”

“原来你是这样拿到那些诗的。狄龙老师真是个好人,她总是鼓励我写东西,还有……表达自己。”

史蒂夫的脸色柔和了,恋家之情溢于言表。玛丽油然升起了一种母性的情怀,这并不是她常有的感觉——她既没有结婚,也没有当过母亲。而且以她的年纪,也远远做不了史蒂夫的母亲。

不知道为什么,玛丽突然问道:

“你父亲死时,你为什么不伤心?”

史蒂夫全身开始发抖。她抓住了他的手。

“那是什么样的噩梦?你现在还会梦到吗?”

史蒂夫努力想要挣脱她的手,然后她看到了他手腕上的疤痕。

“噢……史蒂夫……”

“你真想知道?那我全部告诉你。就算告诉你之后,我马上会死去也没关系……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他们在中央公园走了一会儿,良久,史蒂夫才鼓足了勇气。

“本以前对我很好,关心我、疼爱我,但是到我七八岁时候,情况就变了。他的脾气变得异常暴躁,对我十分苛刻,经常因为一点小事责罚我。我很怕他。我肤色淡,容易看出瘀伤,他就只打我身上不容易被看到的地方。我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受到那样的待遇。其他兄弟姐妹几乎从来没挨过打,只有我。有一天,他考虑要打我哪里,就脱去了我的裤子和内裤。我等着他的皮带抽过来,但是没有……他把我推倒在桌子上趴着,然后侵入了我的身体。我害怕极了,只能大声哭叫,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仿佛要把我的身子撕裂开似的。我快痛死了……之后的一个星期,我每次大便都会便血。我不敢告诉任何人。我当时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爱我的一种方式。但我知道,如果我把这事告诉其他人,他会气炸的。从此以后,我时不时就得忍受一次这样的侵犯。慢慢地,我习惯了,甚至等待着。我以为那是正常的,他对其他兄弟也会这么做。我很奇怪为什么妈妈没有用这种方式向我表示她的爱。我当时不懂……有一天,该隐正好走进来,看到了这一幕。他那时快10岁了。当时父亲已经病得很重。该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这十分不正常。当他质问本为什么要这么做时,本说,他们已经……原谅我的用词,我只是试着尽量说得准确点……他们已经被白人操了这么久,是时候报复回来了,他们也可以操白人。我不明白他想要说什么,该隐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

‘史蒂夫不是我儿子,他是白人的野种!’

这话比我之前遭受的侵犯更加伤人。我跑开了,留下他们两个在原地。从那之后,本没有再碰过我。但他的状况越来越糟糕,没多久就死去了。我没办法假装对他的死感到伤心。我以为从此就太平无事了。但该隐一直盯着我,从不让我有机会独自治愈心灵的创伤。他怨恨我,好像他父亲对我的所作所为是我的错。我毁了本在他心中完美的父亲形象。我想他能应对这个问题的唯一方法,就是把一切归咎于我。我本来也认为自己几乎一无是处,他更加确认了这一点。我开始做噩梦,经常是关于被侵犯的梦。黛娜对我很好,非常照顾我。我到她床上睡过几晚。跟她在一起,我就能睡得很好。有天晚上,该隐醒来发现我不在床上。我想那时我大概只有12岁。我当时睡着了,该隐一把将我从黛娜的床上拉下来,问我碰了她哪里、对她做了什么。我觉得受到了这辈子最大的侮辱。我爱黛娜,她是我妹妹,他怎么能认为我会让黛娜经受我所经历过的痛苦。在他眼里,我似乎连垃圾都不如,以至于最后连我自己都这样以为,觉得自己很肮脏,很卑微……我也不敢再去找黛娜了。之后我开始尿床,他更有理由羞辱我了。我曾努力留在那里,为了母亲,为了黛娜,但我做不到。我只能离开。”

“你跟别人说过这些吗?”

“我大部分时间都还过得去,只是要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我想,这是因为我的运气比较差吧。”

“你应该和你母亲谈谈,她会告诉你你的生父是谁。她和我谈起过这件事,这并不是一件肮脏下流的事。她爱过你的生父,他也爱过她。”

同类推荐
  • 飞得更高:直销风云20年

    飞得更高:直销风云20年

    首部全景呈现中国直销20年发展史、揭秘直销业内幕的长篇财经小说!小说以作者亲历直销的一线体验为蓝本,真实记录了含泪带笑的直销人创业与创富故事,塑造了可歌可叹的直销人群像,有助于全社会了解到一个真实的直销业!
  • 鸟巢里的笑声

    鸟巢里的笑声

    一位神秘太空来客在太空中向鲁文基教授求助,却被鲁文基教授和助手梅丽误认为是正在被通缉的太空劫匪,经过鲁文集教授一系列科学方法的验证后,却发现求助人并非劫匪而闹出了一段笑话。
  • 死亡面孔

    死亡面孔

    《死亡面孔》选自希区柯克短篇故事集,包括《死亡面孔》《坦白》《亡命猎手》等十余篇短篇小说,文字简洁平实,情节曲折跌宕,结局却出人意料,并且往往让读者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具有较高的可读性,富于现代特点,符合当下阅读习惯及阅读趋向,颇受年青一代欢迎。
  • 暗夜舞蹈(郭小东文集)

    暗夜舞蹈(郭小东文集)

    华年而逝,不知所终,李斯特的消失,成了一个无解的谜。这位由知青到大学教授的人物,是一个异数。他的生存有太多的困惑,他的爱情有相思的绝望,他的成功隐藏着幻变和虚无,他在最绚烂之时诀别浮华,消遁于无形。他的一生,如舞者在暗夜中舞蹈,无人做伴也无人喝彩,他始终在黑暗与虚无中移动,在最绚烂之时,如耀眼天际的流星,以自身的陨落穿越空旷,照亮星空。
  • 幻的墓(长篇连载三)

    幻的墓(长篇连载三)

    一九五×年一月末的一天,东京明和化成公司品川工厂发生了丙烷储气罐爆炸大事故,死伤一百数十人。石油化学工厂发生大爆炸,在日本绝无仅有,何况品川工厂是现代化新型工厂,安全措施、安全设备又十分齐全,因而对于这一大事故,有关方面极其重视,立即深入调查并追究其发生原因和责任。可是调查工作虎头蛇尾,起初气势汹汹,中间却缓慢下来,得出的结果又大出人们意料:事故是由于承包工程的名城建设公司对材料处理不当而引起的。
热门推荐
  • 做一回久违的自己,勿忘初心

    做一回久违的自己,勿忘初心

    两千多年前,古希腊人苏格拉底曾用一生的热情,去宣传这么一个命题:“认识你自己。”在他向其乡邻问了很多问题之后,某些领导觉得苏小朋友智商太低、疑问过多,外带不尊重上司,而且还跟传销似的扰乱公众视听,于是便恩赐毒酒,送其归西。
  • 白龙物语

    白龙物语

    天涯百万拥趸翘首期盼两年的诡谲玄幻传奇作品以丰富的想象、瑰丽的文笔、充满悬念的情节,在天涯论坛莲蓬鬼话连载后一举飘红。百万粉丝苦等两年,不离不弃——2016年读者期盼值超高作品,无所不能的白龙馆主,举世无双的通灵宝器,白龙馆主所制器物都有神奇的效果,且能满足人的任何欲求——如永远喝不完水的琨囊,能看未来的屏风,能穿越时间的灯笼……每一件新奇器物的背后都有着精彩的故事,而每段故事的背后又是一段段不同的羁绊人生。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庶女心机

    庶女心机

    强推新文《嫡女风华》穿越古代的庶女是坐吃等卖,还是努力挣得一方净土?嫡母凶狠、嫡姐毒辣、庶妹善妒……祖母对她是真心呵护,还是阴谋利用?大宅门内风起云涌,明枪暗箭,来自现代的她能否在深闺内院斗出一片晴天?能否在宅门之外闯出一片天地?且看她小小庶女精谋细算,步步为营,斗恶母惩凶姐治悍徒,一路扶摇直上。女主座右铭:“好好活着,不为情不为爱,只为自己重活一回!”片段一如欣看着眼前风华绝代的男子,悠闲道:“王爷,听到臣女要定亲的消息为何如此激动。”某男子看着眼前磨人的丫头道:“有本王在,没人能娶你。”“为何?”“能娶你的只能是本王。”“王爷为何如此确定。”“本王比别人强。”“比如。”“本王有权。”“我倒是想找一个种田的。”“本王有钱。”“有钱的容易出轨。”“本王比他们长得好”某男吼道“怪不得桃花多,更要不的,对了,有一样,王爷倒真的是他们永远赶不上的。”“什么”“王爷比他们老。”某听了脸彻底黑了,怒道:“好,那本王就让你看看本王是不是真的老了。”说着就去解衣服。看着眼前的男子,某女看了一眼道:“王爷,你的肌肉还真是不错,就是不知道比起别人是不是也要强。”某男气……片段二“如欣,嫁给本王有什么不好的。”某世子不解道“你能给我什么。”“正妻之位。”“可那不是我要的。”“那你要什么”“房契,地契,卖身契。”
  • 强势回归:总裁求放过

    强势回归:总裁求放过

    家道中落,她被养父所卖,成为霸道总裁前女友的替身。自从住进别墅,风波不断,让她受尽苦楚。受苦她聂小柔没有怨言,谁让她爱上了叶枫呢?可为什么她的付出永远换不来他的真心。他说:“我不会承认这个孩子,劝你还是别用这个孩子来牵制我。”她反驳:“叶枫,你不是人,我从没想过要牵制你,只希望能保住孩子。”他愤怒:“我不介意亲手杀了这个孩子。”她心灰意冷,带着孩子逃跑。
  • 总裁的蜜桃小娇妻

    总裁的蜜桃小娇妻

    她,许桃儿,性格懦弱,长相平凡,却被迫嫁给珠宝界的撒旦。一年婚约,她华丽蜕变,也渐渐迷失了自己的心。他,上官肆,A城第一珠宝财团执行长兼首席设计师,撒旦般的男人。他的身份,永远是猜不透的谜团。两年前,他被迫娶了无比平凡的她。当他对她动情时,却发现她早已不是清白之身。竟有人敢染指他的娇妻?他发誓,一定要把那个奸夫找出来!
  • 漫威之路过的假面骑士

    漫威之路过的假面骑士

    当假面骑士宇宙的大修卡组织最后的幸存者穿越到漫威宇宙,一切,都开始变得有些不同了起来。
  • 基金会大游戏

    基金会大游戏

    在某个平行未来,演绎SCP文化昌盛的异世文娱。而所有的传奇与史诗,都从那篇不存于世的授权协议开始。我们控制,我们收容,我们保护。我们授权,我们再现,我们重生。欢迎加入这场基金会大游戏!PS:SCP基金会专题的都市文娱,遵守CCBY-SA3.0协议群号:613575396
  • 民权素诗话

    民权素诗话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超级御医

    超级御医

    他是将军?不是!他是一品大员?不是!他是御医!不可能?哪有那么高官职的御医啊!!修炼?可以,想升级?可以,想成仙?可以。拿出感激值,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