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跑堂的不在苑内好好作业,上我府中作甚?”极为不屑地朝来人冷喝。“难道你便是李老爷口中的人证?”不解的斜睨了一眼李敬,见其面色无异,冷笑一声,暗嗤‘自不量力’修整了一下坐姿,便由着他往下接这个口。
“不错,小三子,便是小民找来的人证,他足以证明,凶手是另有其人。”说完朝小三子睇去一个眼神示意其开口讲话。
“大人,下毒谋害王公子的确实不是那夏公子,那日小的瞧着清楚,本是王公子看上了夏公子,百般刁难不成便想到了下迷~药逼他就范,命他随从常林将迷粉放入酒中,还威胁小的不许坏事,小人怕惹祸上身,便不敢开口相阻,将酒送进房内,小人神色异常紧张,不小心碰洒了那酒瓶,不想那夏公子,聪慧过人,一看众人神色便知这酒中有猫腻,便使计将酒调换给了王公子,却不曾想那酒早已被人调了包,将迷酒换成了毒酒才导致了王公子中毒昏迷一事,公子昏迷初始,大人赶来之前,幸得夏公子出手,及时令王公子将酒吐出,才得以保住了命,就连那大夫也看不出公子所中何毒,只是告知我等公子的命暂时保住了,只是还需寻得那解药,方能根治。”
“真是一派胡言,好端端的一个男儿,怎会去迷jian一个男子?莫不是你受人指使来诬陷王鳞”
小三子见他怒叱浑身不由自主的一抖“大人,王家可是这莲池的大户人家,纵算小的有九条命也不敢去得罪啊,那日我还听到常林在偏房内与人低语,小的透过窗户只偷偷听到那事若成,那人便将小桃红赏给他做老婆,常林对小桃红垂涎已久,这春怡苑众所周知啊。”“事发后,不知常林如何解释这一幕,只见那王夫人派来她的贴身丫环给林妈妈送了一个做工精致的锦盒,随后林妈妈便嘱咐小的,那晚之事莫要抖出半句,不然她会将我活活打死。”似被吓坏了,说完浑身不由得一阵哆嗦。
“事实如你所说又如何?如今躺在床上的却是王公子,那酒也是他施计哄骗王公子喝下,自当脱不了干系应论罪处置,尔等不必再说,压其入牢誓在必行。”李知州面上略显狰狞,妄自臆断毫无丁点人情味。
见他如此护短,李敬微眯着双眸,声音骤冷“大人,可知那夏蝶歌此人何来历?”
“一介草民,何足挂齿。”鼻间冷嗤,轻蔑之意浮于脸上。
“李大人,在下冒昧一问,现如今天我朝夏姓的大人物可有哪些人物?”
“这……除了夏丞相下官委实想不出谁来”李知州略有所思的小声说道。听他将那人说出了口,李敬不由得往大腿上一拍,“不是他还能有谁,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大人你可知夏丞相此生最爱的除了他早逝的结发妻子,还有谁?”
“这~老夫略有耳闻,夏丞相此生除了最爱他的结发妻子,那便是他那随处惹祸端的夏府二小姐,只是老夫一时想不起她的名字来,叫……夏什么歌的。”李知州略显吃力的抚额头冥思苦想。
见他确时想不起,便悄悄来了个提示,:“大人,方才那堂上可有姓夏之人?”李知州略显疑惑的望向他,满眼雾煞煞的表情,只见李敬略显凝重的表情,心也不由得沉了沉,有些猴精的师爷似是嗅得了某些信息,疾步向前对他耳语了数名,李知州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啊”了一声直直立住,慌乱之间,茶盏掉落地面,碎了一地,一片狼藉。手指打颤的朝李敬指去“你是说……”身子一软颓然跌坐椅上,身子一滑险些跌落在地,幸得师爷眼疾手快才将他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