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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半是火焰 一半是海水(5)

“那你叫我进去看看呀。”这是吴迪的声音,我一下全醒了。大概方方已经阻拦了她半天,她的声音又尖又恼火:“我看看不行吗?他在不在,你得让我看看。”

糟糕,我想。昨天下午我接到了吴迪的电报,说今天早车回来,让我去车站接她。我因晚上去一家饭店“干活”,给忘了。

“里边有别人。”

“我不信!里边准是他,你放开我。”

吴迪的声音已高到足以引起邻居注意了。我在屋喊了声:“方方,让她进来。”

门“哐”地推开了,吴迪闯进来,穿着短裤的方方无可奈何地站在门口。亚红也醒了,下意识地往身上拉拉毛巾被,懵懂迷糊地问:“怎么啦?”

我问吴迪:“有事吗?”

她直瞪瞪地呆视着亚红。

我赤膊下了床,点上一支烟走过去:“噢,我忘了去接你,对不起啊——咱们到那间屋子去吧。”

她猛地甩开我扶着她肩膀的手,嫌恶恐惧地后退两步。

“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嘛。”

方方忙插进我们俩中间,对吴迪说:“算了算了,我不是告诉你别进去。你回去吧。”他把我推进屋,关上门。

“你想和我睡觉吗?方方?走,我跟你睡去。”

我一下拉开门,吴迪扒着方方魁梧的身子,浑身哆嗦地往另一间屋里拖:“走,走啊。”

“你冷静点,冷静点。”方方说。

“你要想用这个报复我,只能毁了你自己,我根本不在乎。”

“嗷——”吴迪像母狼一样龇牙冲我狂啸一声。

“你他妈给我滚回去。”方方冲我怒吼,拼命抱住吴迪。

我回到屋里,门外传来一阵扭打声,玻璃器皿、瓷器噼里啪啦纷纷摔在地上,吴迪歇斯底里地喊:“我宰了他,我宰了他这个狗娘养的,我非宰了他!”她被方方抱进另一间屋子,门砰地关上,喊叫声微弱了。

我转过身冲亚红笑笑,亚红满脸怒容,边穿衣服边说:“你他妈真不是东西!我早说过,别把我掺和进你那些臭事。好了,这下她要连我一起恨了。”

我把嘴上的烟吐到地上,一脚踢飞了地上的一只皮鞋。

“你少给我看脸色。”亚红扣好裙子,从皮包里摸出支口红往唇上抹了抹,抿匀,关上皮包往外走,“我可不尿你那一壶。”

亚红走了,公寓里变得十分安静。过了很长时间,门推开了,方方进来,吴迪垂着头跟在后面。

“她想跟你谈谈。”方方说。

我点点头,站起来。吴迪走进屋坐在一张椅上,方方关上门出去。沉默了片刻,我开了瓶可乐,倒进杯里,放在她手旁,泡沫滋滋地迸碎、漾化。她开始掉泪,一滴接一滴,又大又沉,我递她一条手帕,手帕很快湿透了。

“伤心了?”

她捂着眼睛点点头。

“以后还跟我好吗?”

她拼命摇头。

“这么说,结束了?”

她点着头,哭出了声。

“这样也好,我这个人本来不配你,不值得你这么哭。”

“你说,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是的,我一开始就是骗你,就是有目的地勾引你。”

“那么,你过去说过的爱我的话全是假的?”

“……”

“你说,是不是全是假的?”

“是——是又怎么样?你难过了?不是你想象的那个可爱、纯洁的故事,不是你想象的那个可爱纯洁的人,我告诉你,本来无一物。不要意气用事,你这样报复不了谁,只会毁了自己。”

“我完了。”

“别这么认真,想开点。现在刻骨铭心的惨痛,过个几十年回头看看,你就会觉得无足轻重。”我笑了,“你还年轻,依旧漂亮。”

吴迪抓起杯子扔了过来,重重砸在我脸上。

我自认是个超脱的人,在长期危险动荡的生活中,在与形形色色、三教九流人物交往中,养成了见怪不怪、处变不惊的沉着性格,因而屡屡化险为夷,转危为安。同期下水的朋友们已先后纷纷落网,我却始终逍遥法外。可这一次,我有点沉不住气了,当秋天的一个晚上我再次遇到吴迪,我终于失去了冷静。

本来我觉得我已经基本忘掉了吴迪,并克服了由于内疚带来的烦恼产生的想去找她的阵阵冲动。亚红和方方也不再对我脸上的青肿冷嘲热讽。那天晚上,我和方方穿着警服闯进一家饭店十层的一个套间时,惊愕地发现,那一对如火如荼的男女中有一个竟是吴迪。她推开那个臃肿的商人,赤裸裸地坐起来,抱膝看着我。我不能说她那副表情有点“洋洋得意”,但肯定毫不慌张或者“感到难堪”,准确地说,“挺友好”。我什么也没说,头脑昏了。那个肥胖的商人提抗议时,我殴打了他,无情地、置其于死地地殴打了他。接着一个人冲出了房间。我在“白茹”车里不开灯坐着,过了会儿,方方匆匆赶来,坐进车里,正要发动汽车开走,我用刀顶住了他。

“这事是你干的?”

他的手扶着方向盘没动,转过脸面无表情地说:“不是,我跟你一样,不喜欢刚才的场面。”

“那是谁?”我咆哮起来,“谁把她卷进这种肮脏的勾当?”

“不知道。”

“去找亚红。”

“据我所知,不是亚红干的。”

“那去找卫宁。”我咬牙切齿地说。

方方踩动油门,小汽车刮风般地驶向卫宁家。

“谁呀?”卫宁在门里问。

“我。”

卫宁打开门:“你们怎么来了?”他脸上带着笑容。

“你出来一下,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进来说吧。”他发觉苗头不对,想往屋里退,我和方方两柄匕首夹住了他。

吴迪从屋里出来,见状护住卫宁:“干什么你们,有话跟我说。”

“没你的事。”

“你回去吧。”卫宁说,“没事,我跟他们说说。”

“告诉你,”吴迪对我说,“这事跟卫宁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回去吧。”卫宁推开她,跟我们下了楼。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卫宁说:

“是她来找我的,说她缺钱,想挣点省事的钱。她说她跟你没有关系了,一点也没有了,所以我才答应帮她牵线。要说出了什么误会,不能怪我,她是那么说的。”

我的手无力地垂下,方方也收起了刀。

“怎么,你们还没断?”

“她干多久了?”

“已经一个多月了。今天晚上她让我把她的房间号告诉你,说跟你开个玩笑。”

“你也跟她睡了吧?”

“睡过。”卫宁说,“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我这儿住。怎么啦?”

“没怎么,对不起,卫宁。别生气。”

“没事,上去一块儿坐坐吧。”

“不啦,我们走了。”

“对不起,卫宁。”方方也和卫宁握握手。

“你要是不愿意让她干,我可以不再安排她。”

“算了,她乐意干就让她干吧,别管她。”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开口笑着对方方说:“我真成感情冲动的傻瓜了,真窝头翻个儿。”

方方看看我,没说话。

我吹口哨,吹得不成调。

“臭流氓,你怎么不出牌?这流氓,也不知又想什么呢,又在街上看见什么迷人的小姑娘了?”

吴迪披散着头发,描着蓝色的眼影,搽着厚厚的口红,叼着一支香烟,把骨牌出得啪啪响。她现在已公开和我们搞在一起,晚上去各大饭店拉客,白天和我们整日鬼混,谁想和她睡觉她都笑吟吟地躺到人家怀里,放荡、淫乱比亚红她们有过之无不及。对我却日趋刻薄,从不叫我的名字,一口一个“流氓”“松货”。当着众人面对其他姑娘说:

“这松货没劲透了,我可知道,蔫得还不如七十岁的老头子,跟他睡觉简直活受罪。我怀疑他有病。”

“你甭理她。”方方私下劝我,“这姑娘已经完了,不要脸了你能怎么办。”

“我没事。”我笑着对他说,“我才无所谓呢。”

我真是从不跟吴迪致气,她爱说什么说什么,爱怎么踩乎我踩乎我,我不吭气,或者跟着笑笑。只是晚上到大饭店“干活”时,我开始揍那些嫖客,有几次方方不得不拉住我,使我别把人打坏。我也抛弃了一贯小心谨慎的做法,经常喝得醉醺醺地穿着警服在饭店里瞎转,惹人注目地调戏女招待,言语冲撞饭店工作人员,甚至向外国游客挑衅。后来,吴迪更加放肆大胆,大白天也到饭店拉客,在餐厅和外国人一起吃饭喝酒打闹。一晚上和好几个客人同时睡,这房间出,那房间进。乘挂外交牌照的汽车兜风,在外交公寓一住就是几天。方方不得不严重警告我,必须立即和吴迪脱钩,不许她再来我们这里,她已经在屁股后面招来了几十个侦探。我们也得停止活动,各大饭店的警卫已经开始注意我们了。我对方方的警告置若罔闻。

一天晚上,我没出去,方方和亚红不在,卫宁又把吴迪领来了,还带了两瓶外国酒。吴迪这段时间很少来,她显得既疲惫又憔悴,妆化得乱七八糟。我们把酒喝了,没说几句话,她就和卫宁到另一间屋子睡觉去了。半夜,我突然被吓醒,一个人紧紧抱着我,低低地啜泣。是吴迪,她什么也没穿,大概是赤脚偷偷溜进来的。

“你怎么啦?”

我扳着她脸问。她什么也不说,只是把脸深深地埋下去,紧紧拥抱我,哀恸地抽泣。

“出了什么事?告诉我,我能帮你什么?”

她只是哭,伤心痛苦地哭,难以自抑地哭,哭了很长时间,泪水湿遍了我的胸膛。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卫宁在另一间屋里叫:

“吴迪,吴迪,过来。”

我搂住她,她推开我,下了床,拿枕巾擦干了脸上的泪,鼻子堵塞地说:“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她拧亮台灯,俯脸凝视我。她用手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仔细地把我看了又看,凄楚一笑,关灭台灯。屋里又陷入一片黑暗,她走了。那最后一闪而逝的是张什么脸哟!那样姣好、美丽,又充满深深的绝望和惨淡。那天晚上,我们都感到了巨大危险的迫近和前所未有的恐惧。

第二天晚上,我和方方从“丽华”饭店的一个房间刚出来,看到服务台前站着几个警察和饭店保卫人员。跑是没处跑了,我们只好硬着头皮迎着他们走过去。他们注视我们,我们注视他们。

“等等。”我见过两次的那个警官从背后叫住我们。我慢慢转过身去,方方悄悄按亮电梯呼唤板。一个年轻的警察飞快地向我们刚出来的那个房间跑去。警官走上前来:“你们先别走。”

“有事吗?”

“有事。”他冷冷地点点头,眼珠在我们脸上转来转去,“我们见过。”

那个年轻警察跑回来向警官报告:“房客说,刚罚走五千元。”

电梯降下来打开门,一群客人拥出。方方一拳打倒警官,转身跑进电梯,其他警察冲过来,按住电梯呼唤板,使电梯不能开走,用电警棍击倒方方,铐上他。我也被两个警察死死扭住胳膊戴铐,疼得脸都抽搐了。警官从地上爬起来,整整警帽,不动声色地说:

“把他们带走。”

饭店大门厅里的客人和工作人员纷纷站住看我们。四个魁梧的警察分别夹着我和方方,从嗡嗡议论的人群中穿过。警车灯在门外闪转着,街上也围得人山人海地看热闹。我被推上警车,车里的一个警察踢了我膝盖一脚,喝令我低头蹲着。方方跟着被搡进来,蹲在我身后。又过了会儿,亚红和别的姑娘也被塞进来,车门关上,警车拉着警笛开走。

当天夜里,卫宁也在“燕都”被捕。我们分别被关在市局看守所的牢房,根本见不着面,只是在预审时看到预审员出示他们的口供,提到他们的名字。我知道这次不是偶然的兜抄行动,而是作为重大案件立案后,经过周密侦查进行的有步骤的破获,警方已经掌握了大量证据。我对所犯犯罪事实均供认不讳。两个月后,我被正式逮捕,案件移交人民检察院。又过了一个月,检察院向人民法院提起公诉。我和方方作为犯罪集团主犯被控犯有敲诈勒索公私财物罪;以营利为目的,引诱、容留妇女卖淫罪;冒充国家工作人员招摇撞骗罪,数罪并罚,各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剥夺政治权利五年,并处没收全部个人所有财产。卫宁和亚红作为犯罪集团从犯被控犯有敲诈勒索公私财物罪;以营利为目的引诱、容留妇女卖淫罪,分别处以十年和七年有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五年,没收全部个人所有财产。

在预审和起诉乃至最后判决的过程中,我始终没有听到吴迪的消息,似乎她不在我们一案中。我真有点纳闷,从警方掌握的大量证据和同案人的口供(包括我自己)看,她决无脱逃可能,我不懂警察为什么有意疏忽这一重要线索。后来到了劳改农场,遇到卫宁,才知道,警察没有抓到吴迪,晚了一步。那天我们走后,她反锁在屋里,用刀片切开了自己手腕的动脉血管,血流了一地,没有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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