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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闻香教和满清间谍

回来后,王世德出去打探消息,惊讶地发现身边所有与之相关的人都销声匿迹了。

他首先到王之心和常公公住的地方,人都已经不见了,只有那位又聋又哑的老头守在那里,无论问起什么都是摇头摆手,好像从来也没见过自己。接下来再去茶馆等待,却怎么也看不到李三的人,无论是潘老二还是其他李三的手下,一律没有出现,打算冒险到李三的几处住所瞧瞧,却见大顺士兵已经封锁了那几条胡同,自然不敢贸然闯入。

满心郁闷回来的王世德见到老蔡,又获知老蔡族叔也失踪了。

相比今天劫囚车发生的意外,这些人的无端失踪更让王世德无法理解,但他也无计可施,只能耐心等待着。

等着等着,王世德突然明白了过来,自己被耍了,这时才知道,自己一个前朝锦衣卫佥事,不过是被人玩弄于掌间的棋子,而且,是好几伙人。

当天深夜,王世德正睡在床上,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在低声唤着自己,其实他一直也睡不着,一直朦朦胧胧地回闪着白天发生的一切。他听到动静,连忙一个激灵,右手就要摸枕头下的匕首,但马上被一支强壮的手按住。

“是我。”那人小声说道。

借着朦胧的月光,王世德依稀看清那人的脸庞,原来是潘老二,这才放心下来,连忙问道:“你怎么到这来了?这么晚还敢出来,不怕宵禁了?对了,三爷到哪儿去了,怎么联系不上?”

“别提了,我住的地方已经被查了,他们在抓我!”潘老二放开抓住王世德的手,潘老二惊魂未定地说道。

“谁?大顺官兵?”

“除了他们还有谁?”潘老二苦恼地抓抓头皮,说道,“三爷失踪了。”

“你也找不到三爷?”王世德一怔。

“是啊!”

“怎么会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潘老二无助地摇摇头道,“我们劫囚车失败了,这你该知道了吧。今天上午劫囚车失败后,我们撤退到指定的地点,但没有看到三爷接应我们的人,只好各自散去先去躲躲。我正换了衣服准备去找三爷,就看到骆养性带着大顺官兵把三爷住的地方都封了,整整十几处住宅,还有三爷罩着的场子,青楼、赌场,一个都没漏掉,全部被端掉,他的好几个亲信手下也被抓了起来投进了刑部大牢,三爷这回算是栽到家了了。”

“那三爷是不是也被逮住了?”王世德赶紧问道。

“这倒没有,听说大顺军还在通缉,应该是跑了。”潘老二老老实实地说道。

“杨士聪呢?”

“好像被大顺军带走了。”潘老二黯然说道。

王世德点点头,不再多问。

而杨士聪也就此落入大顺军之手,后清军反攻之时被救出,于是降了清,官至谕德。

王世德掀开被子,一边将衣服穿上,一边问道:“今天上午劫囚车莫名其妙失败了,下午三爷就被彻底端掉,怎么看上去就像是针对三爷的局啊,三爷是得罪人了,还是信错人了?”

“我也不知道,”潘老二无辜地摇着头。

“知道三爷底细的人多不多?”

“不多,但今天那个带头的骆养性肯定是其中之一。”

“哦?”

“就是那个骆养性!以前和三爷的关系一直很好,平时没事就称兄道弟的,”潘老二几乎就要破口大骂了,“没想到这个卖身投靠逆贼的家伙今天上午坏了三爷的好事,下午就彻底毁了三爷的生意。”

王世德脸色一沉:“骆养性和劫囚车这事能有什么关系?骆养性怎么可能知道我们的计划?”

“这——”潘老二一愣,“按理说骆养性不应该知道这事的。但我怎么看,都觉得骆养性下午的行动和上午的劫囚车有关联。”

王世德坐在床边,默默地点点头,其实他也和潘老二有相同的感觉。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一时间脑海中转过千百种可能性,但又一一否定。

“我们现在,怎么办?”潘老二早就没了主意。

“等。”王世德就说了一个字。

“等?好吧。”潘老二喃喃道,突然又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昨天那伙蒙着白头巾的人,我好像认识其中的一个。”

“哦?”王世德急忙问道,“是什么人?”

“好像,其中有一个人是闻香教的人。”潘老二挠挠头皮。

“闻香教!”王世德心中骇然,作为明代的秘密机构锦衣卫中的高层,他对闻香教的底细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闻香教是明代规模庞大、危害严重、延续长久的邪教组织,创立者王森于万历四十二年被明廷逮捕入狱,四十七年死于狱中。门徒徐鸿儒尊其子王好贤为教首,继续传播闻香教。明熹宗天启二年,徐鸿儒发动了明朝260年来未有的一场大变——闻香教起义,失败后被捕并处以极刑。

至此之后,闻香教成了明廷的死敌,开始转入地下活动,并且和清军有密切沟通,以大明子民的身份作为掩饰,从事间谍活动。这个组织早已建立完善的交通通讯网和财政系统。据王世德所知,闻香教早已经渗入北京城,锦衣卫受命打击过多次,虽然抓了很多人,但一直没有能真正瓦解这个间谍网。

王世德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大顺军进了北京城后,闻香教的人又出来搅局了,而闻香教的幕后……

潘老二继续说道:“我在辽东做夜不收的时候,和闻香教的间谍打过交道,其中就有那人,但时间隔得太长,现在也记太清楚那人的相貌了……”

“我明白了。”王世德说道,他赫然心中一亮,已经想通了一些症结,接下来就要考虑怎么应对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世德就迎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访客。

“王大人!”蔡士英非常热情地地向王世德作揖问候,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睛却是布满了血丝。

王世德淡淡说道:“看来蔡兄一夜没睡好啊。”

“昨晚谁又能睡好了呢?”蔡士英意味深长地说道。

王世德微微一笑,说道:“昨天我可是四处寻找蔡兄,都没有你的消息啊。老蔡都急坏了。”

“真是对不起!”蔡士英满脸诚挚的歉意,“昨天我实在是有要事,被人缠住脱不开身。”

“原来是这样,我倒是错怪蔡兄了。”

“哪里哪里,都是我的错,”蔡士英一脸悔意,“也难怪王大人生气,在下一定尽力弥补,势必让王大人满意。”

“不必了。”王世德不客气地说道。

“这是应该的,这是应该的,”蔡士英瞥了王世德一眼,见其面色不善,想了想,还是试探着问道,“不知王大人昨天之事进行得如何?我家少主人是否已经脱离险境?”

“关于这一点,蔡兄还要问我吗?”王世德似笑非笑道。

“王大人此话究竟什么意思?劫囚车的事情不是你一手安排的吗?为什么反过来问我?”蔡士英一味讨好,反而被王世德冷嘲热讽,声音中不由得有了怒气,“请别忘了我们的交易,你把我家少主人救出来交给我,我带你的人出城去。现在,人呢?”

“难道昨天你们没有救到你们家少主人吗?”王世德冷笑道,“不会吧,我可是亲眼看到你们把囚车上的人都给运走了的。”

蔡士英闻言微微皱眉,眼神也惊疑不定起来,过了好半天,才一反刚才的质问语调,细声细气道:“王大人也许是有什么误会吧?我昨天可是老老实实呆在家中等着你的好消息,又怎么可能出现在劫囚车现场呢?”

“哦?呆在家里?不是被人缠上了吗?”王世德轻笑道。

“这是误会,误会。”蔡士英脸色剧变,一面勉强说道,一面将手缩回袖中,却觉背心一凉,感到有匕首刺入皮肤,连忙停住了动作。

“潘老二,干得好!”王世德竖起了大拇指。

原来刚才他以语言乱了蔡士英心神,而早躲在屋中的潘老二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蔡士英身后。

王世德从蔡士英袖中搜出一柄匕首,一边把玩着一边问道:“蔡兄,现在你怎么解释?”

蔡士英神色凛冽,摆出一副任你处置的样子,说道:“我无话可说,你们要杀便杀吧。”

“原来是这家伙抢了我们的人,老子剁了他!”潘老二大怒,当下仿佛就要动手。

“别着急,事情没这么简单,我还有几个问题。”王世德阻止了潘老二的冲动。

“好吧,如果他不老实回答,你就把他交给我。”潘老二不甘心地回答道,他站在蔡士英身后,对着王世德眨了眨眼睛。

王世德不动声色,但早已心领神会,刚才这一幕黑脸白脸不过是演出戏给蔡士英看罢了。

可蔡士英仿佛没听到一般,紧紧闭上嘴巴,干脆连眼睛也闭上了。

“蔡兄果然是条不怕死的好汉子,但你要是死了,救你家少主人的任务岂不是无法完成了?”王世德突然问道。

“我家少主人怎么样了?”蔡士英睁开眼睛,脱口而出。

“我也不知道。”王世德摇摇头。

“怎么可能?”蔡士英怒道。

“人不是被你们劫走了吗?”

“人是被我们劫走的不错,但少主人根本没在其中。”蔡士英愤愤道,“如果已经救出了少主人,我早就带着他跑了,还用得着来找你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王世德摸了摸下巴,“但是为什么你们的少主人没有在其中呢?”

“这就要问你了!”

“是啊……”王世德顿时陷入了沉思,随后对潘老二说道,“放开他吧。”

“放开他?”潘老二张大嘴巴。

“是的,”王世德点点头说道:“他是骗了我们,组织另一帮人马也去劫囚车,但如果不是他们出现,你只怕已经被骆养性抓住了。”

“话虽是这么说,就这么放过他也太……”潘老二自言自语道,他退了两步,但匕首仍握在手上,紧紧盯住蔡士英的一举一动。

蔡士英没想到王世德就这么放过了自己,态度也好了很多,解释道:“其实如果不是骆养性的锦衣卫突然出现,眼看你们就要全军覆没,我们也没打算出手的。”

“我知道你是满清那边的人,一个月前还是和大明势不两立。但现在,我们有共同的敌人。”王世德平静地说道。

蔡士英脸上一红,看出王世德并不是在诳自己,于是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昨天那伙突然冒出来的白头巾,显然是冲着囚车来的,但他们的计划又好像建立在我们的计划之上,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这个知情者有这样的能力组织。”王世德说道。

“为什么王大人这么肯定呢?”

“因为老蔡曾经跟我提到过,你想过劫诏狱,敢于对诏狱打主意的人,应该底子很厚,在北京城里有如此实力的,既不是大顺,又不是前明,还不是本地人,选择已经不多了。”

蔡士英沉默不语。

“昨天出现的那伙身份神秘的白毛巾中,潘老二认出了其中的一个人,是闻香教徒。闻香教和满清的紧密联系,是我们早就掌握的,”王世德继续说道,“联想起上次我们见面时候,你的光头,虽然你解释说是生病掉了,但我认为,很有可能是你归顺满清之后进行了剃发,现在为了潜入北京城,又不得不变成了光头。”

“果然不愧是锦衣卫的高手,观察入微,分析透彻。”蔡士英情不自禁鼓掌道,他算是彻底心服口服了。

“过奖了。”

“我早想过找你会有隐患,可能被识破身份,但眼下这情形,大概也只有你才能帮我把人救出来。不过老蔡并不知情,你不要怪他。”蔡士英摇头叹道。他原名就是蔡士英,字伯彦,号魁吾,乃汉军正白旗人,世居辽东锦州,崇德七年(1642年),随祖大寿降郑亲王济尔哈朗,乃剃发。两年后,受命混入北京城,协助闻香教徒的间谍活动。

“我明白,不会怪老蔡的。现在这世上也没什么锦衣卫了,北京城的主人也都换了,以往的过节咱们也不用再提起。正如我刚才所说,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也需要对方的资源,你需要把你的人救出,我需要把我的人送出城外,然后大家各走各的路。但我们惟有精诚合作,才能各取所需,”王世德伸出手来,问道,“不过,我们可以摈弃怀疑,互相信任吗?”

“可以。”蔡士英毫不犹豫地握住了王世德的手,一口答应下来。

“有关你家少主人的事情,我已经有了些想法,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看看你们救下的那些囚犯,也许能问出点线索来。”王世德平静地说道。

“这个,问题倒是没有问题……”蔡士英有些迟疑了。

“那么,现在就去?”王世德侧着脑袋问道,心中却在想,如果在那些囚徒中有永王,要用什么法子不动声色地把人带出来呢。

“那些囚犯,我们都审过一遍了,不能提供什么线索。”蔡士英没有正面回答王世德的问题。

“能不能提供线索,要问过了才知道。”

“现在他们已经无法回答你的问题了。”蔡士英侧过脸去。

“什么叫做无法回答?”王世德厉声道,心中感到不安起来。

“因为没有找到少主人,也没有获取线索,为了避免可能的隐患,那些人都被——”蔡士英沮丧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什么!”王世德只觉得天旋地转,用力扶住桌子才没有晕倒在地。

“你知道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吗?”王世德盯着蔡士英的眼睛一字一字说道。

“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若是留下他们,只要有一个人走漏风声,我们就全完了,”蔡士英苦笑道。

王世德冷哼一声,心乱如麻。

“也不知道诏狱是怎么安排的,”蔡士英何等眼力,早已猜出这囚徒之中有王世德要找的人,如果性命是丢在了自己手上,却不知道如何交差。这一点他又不便点破,只得继续抱怨着,“这一车囚徒都是些风烛残年的老头子,连话说得清的人也没有几个,我们折磨了他们几个时辰,就有一大半受不了了,即使不对他们下手,看样子他们也撑不了几天……”

王世德听得一愣,问道:“都是风烛残年的老头子?没有小孩子,也没有公公?”

“都没有。”蔡士英很肯定地说。

王世德和潘老二交换了一个眼色,都有些不敢置信——难道他们劫的囚车上没有一个应该救走的人?

“不管怎么样,你先带我去看看他们吧。”王世德最后说道。

“好!”这次蔡士英答应得很爽快。

蔡士英果然没有食言,带着王世德和潘老二来到他们的藏身之处,王世德草草看了一下那些被他们处理的尸首,果然都是五六十岁老人家,看模样和打扮像极了京城中的乞丐,绝不可能是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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