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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034-在路上

山谷间的溪流平缓处,一架木桥横跨两岸,连接着村庄的两头。桥的西边是大块大块的水田,水从溪流中引出,正适合种植水稻。水田的正中央搭着一块凉棚,有几头牛和他们的主人正一起在凉棚下休息,更多的则在齐膝深的水田中劳作。桥的另一边,与男人们同样身着粗布短打的农妇指导着孩子们爬上树梢,摘采鲜嫩的桑叶。

在木桥上,一个身着蚕丝官袍的清秀青年坐在桥栏上,双手撑在两旁,专注的望着天空,头戴金摇冠,脚踏紫云靴,与这周围粗放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顺着他的目光往天上望去,天空中漂浮着数个人影,于黑夜中在城墙上攀爬。这个视角似乎是在其中一人的肩后。青年都认得爬墙者的名字,这几人都是他的伙伴。

天空中的人翻过了城墙与另一伙人在树林中相遇,桥上的青年长舒一口气,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侧躺在了桥的栏杆上,让牵着牛的农夫从桥上通过。

农夫与牛似乎完全察觉不到这个官宦人。他的手穿过了青年的身体,像是穿过云雾一般,搭在了青年身下的栏杆上,走了过去。

青年叹了口气,对着天空轻声问道:“还有多久?”他的声音有些轻细,有几分偏向女子。

“呵,就快了。”

一个同样不男不女的声音的妖异声音语调慵懒在青年耳边响起。青年抿起嘴,起身跳下桥,浮在了溪流上,顺着水流往下。漂了一会儿,青年又经过了一座一模一样的矮木桥,木桥两边是同样的村庄,一个农夫正抱起他的孩子骑在水牛的脖子上,回家中吃饭。

青年在心中默数着通过木桥的次数,直到自己因为睡着而忘记数字后,才搭住桥沿,一把将自己拉到空中,另一手在栏杆上借力,又回到了桥上,此时村庄已是夜晚,村民们都回家休息了。青年抬头看一眼天空,天上的人又多了一些,正一起骑马顺着水流奔行。

“行了!”

妖异声音再次出现。青年的双眼睁开,跳下栏杆,再次问道:“我怎么出去?”

与青年面貌九分相似的美貌女子如波纹般的从青年面前一点扩散出现。她伸懒腰舒展身姿,身上松垮的霓裳宫装散开,露出细致的雪白锁骨。

青年皱眉退后,离远了一些。

女子撇撇嘴,嘀咕了一声“死太监”,把身上的衣服拉好,坐在另一边的栏杆上,无趣的眺望着远方村庄的烟火,幽幽的说:“你从梦里怎么醒的?”

“哈啊?”青年双眼迷茫,“我不知道。”

“哦,那还是让人家继续···”

女子还没说完,就见青年神色一冷。她愣了一下,又撇了撇嘴,无奈道:“人家只是说说而已。”

她提起裙边,抬脚让青年靠近,又轻点青年的胸口使他坐下。然后整个人纵身一跃,跳在青年的身上。青年以为女子要反悔,冷哼一声,催动心法就要自爆外阳。

夜幕逐渐从黑变红,像是烧热了烧红的铁幕,村庄周围燃起了大火。女子丝毫不惧微微一笑,按住青年的下颚,张嘴咬住了青年的嘴唇,狠狠一用力。

————————————————

重根儿艰难的坐起身,他的嘴唇上似乎还有撕裂的痛传来。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巴,确认了嘴唇完好无损后,才想起要闭目运功,于是按下恶心的情绪,停下红珠子的转动。

“我怎么用你的内功?”

重根儿心中默默念道。

没有答复。倒是骑马的骑士发现了身后的病人醒了。

“哟!冯大官醒了!”

侍卫扶着他坐正到马上,解开吊床。钟少候一夹马腹,靠近重根儿,拔剑指着他的喉咙问道:“你是哪位?”

重根儿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喉间的剑,而是反问道:“何闲醒了吗?”

声音虽然软糯分不出男女,但并没有让人起鸡皮疙瘩。钟少候的剑放低了一分。二人马后,柴棠几人的马渐渐围了上来。折琼举起马鞭,拦住了想要上前的小唐粥,对她摇头示意稍等。

“还没。你···们是怎么回事?”

重根儿有些纠结的看着他,扭扭捏捏的说道:“其实···安丝繁才是这身体主人。”

钟少候的剑又低了一分。

“怎么说?”

“我是她观想创造的一分身,是专门掩盖她的内心想法,用来躲过宫内检查的。”

重根儿莫名笑了下,“说起来,她还是我阿姐。”

“姐姐?!”钟少候脊骨发凉。

“完了!那我们岂不是也要叫安丝繁阿姐!”折琼惊慌失措。

钟少候瞪了他一眼,要他闭嘴,继续提问,“躲检查?安丝繁要干嘛?”

“她是安幕纯的假子。当然,她自认是女儿。湘王早在十数年前就心思诡异,安丝繁是他安排进皇宫的一枚暗子,用来探查宫内消息的。”重根儿苦笑,“估计湘王也没有想到这枚暗子会如此成功。”

“二哥武学奇才,自然不会埋没深宫。”钟少候安慰一句,继续问他,“你是分身?”

重根儿神色诡异道:“是的。照安丝繁所说,我是她入宫前分神所出的分神。我童年的身份与经历是她与安幕纯共同定下的,有些就是她的经历,被安排在我身上,有些则纯粹是编造出来的虚假经历。”

重根儿咳嗽一声,吐出积郁的浊气,继续道:“不过在我进宫之后所有的一切就都是我自己的经历了。她只在我睡着后出来,通过其他暗子给湘王传递消息。”

折琼捏着下巴认真思索:“所以说二哥并不是太监,只有安丝繁那妖人···妖女才是太监咯?”

“哈,我就说冯二哥气贯长虹不弱天下英豪,怎么会是腌臜阉人。”耶律隆绪哈哈大笑,击拳说道。

重根儿勉强扯出个笑脸,没有理会关注点在奇怪事物上的二人。

钟少候咳嗽一声,打断道:“那你和安丝繁怎么决定这个,呃,身体的控制权呢?”

重根儿神情认真道:“按道理是她主我次,不过我残阳门锻神法门独到,她精神残缺,所以我俩是五五开。谁先醒来谁控制身体,而后来的那个只有等先前的那个休息,或是昏迷后,才能接替。”

“那你岂不是不能睡觉了?”钟少候吃惊道。

“还行吧。她虽说是湘王的棋子,但私下里只听命于安幕纯。而安幕纯他只想证明半月不弱于残阳,与湘王合作不过是为了有一个机会再与我师父一较高下。现在她既已暴露,自然是无法再回到宫中当谍子。再加上我以自爆外阳相威胁,她和我约法三章,不干扰我们的行动。只是之后我白天出来,她晚上出来。”重根儿扭头看向小唐粥,“哦对了。她还收了唐粥当徒弟。”

众人看向唐粥。唐粥低着头放慢了马速,红着脸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折琼拉住了马勒,表示没关系,不让她藏回暗中。

“现在好像是夜里吧?”柴棠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月亮被云雾遮住,隐隐约约。

“嗯,等到明日夜里就是她出来了。”

钟少候确认了重根儿安全后不再发文。众人也回归沉默。折琼轻声的询问唐粥一些细节,与钟少候互相确认。千里营的骑士们轮流散开在马群的前后侦查。众人就这么走了一夜。

等到东方暨白,众人离开官路驿道,转走山间小路。又到了晚上,马儿撑不住了,骑士们放马吃草。众人等到天黑透了后才挖了土坑生火取暖。所有人都神色诡异的看着重根儿。重根儿知道他们的想法,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闭上眼站在原地。

一次深呼吸过后,重根儿再次睁眼。他双眸湿润,目光所及,所有人都避开视线;仪态柔美,一步一摇,让人心颤,笑声似清脆银铃,令周围的人不寒而栗。唐粥双眼一亮,明白这是安师父来了。

“走吧,好徒儿。咱们的秘密别让这些臭男人偷听了。”

两位“女士”离去后,火坑旁围坐的众人同时长舒了一口气。一个正值休息的军士扶正了头盔,吁嘘吐气道:“怎么冯大官一下变得这么恐怖。”

另一个军士搭茬回道:“好像,还有点恶心。”

一个神色迷离的军士轻轻道:“她好美···”

折琼屁股着地,倒转头脚,踢了那军士一脚:“那是冯大官!是宦官!”

被踢倒在地上的军士痴笑道:“那我也可以。”

折琼使了个眼色,让几个正常的军士便拖走了那痴汉,再好生教育他一番。

等军士的打骂声小了,折琼再转回身子。耶律隆绪笑他道:“你这么转着,不怕磨破了腚?”

二人骂了一会儿,都觉得无趣,才又安静了下来。众人从恐怖中脱离开来,各自睡去了。

另一边,安丝繁正在检查他教给小唐粥的功课。

唐粥跟着何闲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在得到了安丝繁传授的功法口诀后,才半日就已经隐约能感觉到内力了。

安丝繁心中欢喜,脸上故作冰冷,说唐粥没有用心,罚她后半夜只能被绳子倒吊在树上睡觉。说罢便抓起唐粥

小唐粥委屈的眼泪从眼角流下至额头,又顺着发尖滴在地上。安丝繁等到唐粥脸色涨红,气血灌入脑中之际,连点她数个穴道。小唐粥肠胃蠕动,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安丝繁听着抽泣声,看着一地秽物,叹了口气,手按唐粥天门,拉起绳子,又略微放松绳子,正好二人头顶百会穴相对。

安丝繁把手中绳子绑在树干上,空出手来掐诀念咒。慢慢的,安丝繁浑身冒出纯白的蒸汽,他的脑门也渐渐汇聚出汗珠。

无名村落外,睡梦中的重根儿莫名发觉自己功力衰减。他翻跳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又抬头向天上望去。

“安丝繁!你为什么散功?”

安丝繁没有理会他,于是重根儿咬牙运转心法,心神联系红珠子。

“冯重根你别作死,好好看看!”安丝繁紧张的声音从虚空中传出,“我在帮唐粥灌顶。”

重根儿依然保持着红珠子的运转,冷静的看着天上,感受着身体传来的反馈。过了一会儿,等到安丝繁的内力在唐粥体内转完了一个周天,回到自己体内之后,重根儿才停下运功,解析丹田传来的反馈。

“为什么要灌顶?唐粥练出内力了吗,你就灌顶?你知道这样对她不好吗?”

“我半月派自有秘法精纯内力,不用你担心。而且我若是不灌顶,她自己要练到何年何月才能入流?你们这一行南下,不知路上会遇到多少敌人,难道不应该让小粥儿有自保之力吗?”

重根儿听到“小粥儿”三个字时略微蹙眉,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感觉到红珠子稳定了下来,安丝繁语气舒缓,对重根儿说:“借我用一下你的外阳。”

重根儿眉头更重,感觉到体内阴柔的内力忽然转成自己熟悉的残阳决路线。红珠子转动,被内力在丹田中带着膨胀收缩了三次,终于吐出了一股精纯的赤阳内力,从自己头顶传出,再也没有回来。

“你是要除去唐粥内力中的杂质吗?这应该要她自己来的吧?”重根儿问道。

“与你无关。接下来我要传授我半月派秘法。我会封闭五感,你别捣乱。”

重根儿瞧着天空中的人影消失,只剩下一轮新月压在云上。他决定相信安丝繁一次,先不自爆。

在这无名村落里,一昼一夜不过外界一个时辰。重根儿煎熬着过了内里半日,实在无聊,于是开始练功,推演功法。

等又过了半日,天空中的人影再次出现,重根儿这才停下,抬头望去。

刚刚这段时间里,安丝繁轮流运转佐月功与残阳决,令得唐粥体内一阵冷一阵热,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好不难受。最后,等到唐粥的两套运功路线都通透了之后,她才放下已经无力哭泣的唐粥,并封上她丹田的穴位,锁住那缕精纯的残阳决内力。

“好了,好了,不哭了哦。”安丝繁怜惜的抱住唐粥,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哄她道:“师父也是为你好。这一夜里你武功已经入流及品,越过了一大步。”

唐粥低头缩起肚子,只觉得丹田胀痛,似乎要裂开了。安丝繁知道她所想,手按在她小肚子上,细声细语道:“我传给你三年功力,让你的武功从不入流连跳三级,达到了中下品,已经是你现在丹田的极限了。我又封印了你冯师父的一缕绝品内力在你丹田里,你自然会觉得丹田气满难受。等你用内劲锤炼丹田,你的武功就能达到中品。寻常宵小都奈何你不得。”

安丝繁帮唐粥揉了会儿肚子,唐粥感觉好了一些,抬起头看着安丝繁。她看着唐粥的一双杏眼笑了笑,手指拨撩的长睫毛,轻捏着她的鼻翼说道:“等师父找到了与你匹配的外阳材料,你就能同时修炼两门绝世内功,武功一日千里,没有人能欺负你了。”

“会疼吗?”

“什么?”

“会像刚才那样疼吗?”

看着唐粥无辜又委屈的大眼睛,安丝繁咬着嘴唇颤声说:“小唐粥一定不会怕的,对吗?”

“那就是会疼吗?”

安丝繁揽着唐粥的头轻按在自己胸膛,“练武之人,终究是要疼的。”

过了许久,久到唐粥擤鼻子有些凉了,安丝繁才解开心中的封印,让重根儿重见天日。

日头已经从山的东边微微升起,发出了温暖的橘红色光芒。一大一小二人手牵着手走到营地。在那里,何闲已经醒来了。

何闲看到重根儿,不,是安丝繁牵着唐粥回来,脸上一喜,对安丝繁说道:“冯兄,呃···安兄···不对,这个···”

安丝繁看着何闲纠结,冷笑一声,松手闭眼,一下就要栽倒在地上。众人一愣,正要上前搀扶,又见他自己揉着脸爬了起来。这一倒一起,就切回了重根儿。

“太好了冯兄,快告诉我该怎么称呼安丝繁。”

“啊?”重根儿揉着脸,变扭的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唐粥的脑袋,他刚刚还在与安丝繁交谈,然后就载了一跤,现在自己的脑袋还没有转回过弯来呢。

“这确实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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