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已经发现了要害她的人是谁了。
醉仙院,千娇。
刚刚她之所以叫千娇的丫鬟紫儿给她倒茶,不过是确定这件事。
醉仙院对姑娘们好,声音每个人用的香料都是自己取的想用什么便是什么。但是她不喜欢那些香料的味道,虽然丫鬟给她送来了,但是她一直都没怎么用,她用的一直是直接装的花干。
花干的味道很淡,但是却也不容易被人察觉,再说她在用花干前还加了些驱虫的东西,味道独特。
本来她还没有留意紫儿,但是看到紫儿袖口一点闪粉,她便想着闻闻味道。
闪粉是许瑶发给各个姑娘的,金贵着。按理说紫儿衣袖沾点也没什么,但是这今日千娇根本便没用,沾了定是在她房间沾的。
多年在部门生活养成的习惯,所以每天起床后关上床帘她都会捏些金粉,抛到床帘上。
如此一想穆云舒便不觉得这个局只千娇一个人可以闹出来的了,只是千娇又会是谁的人呢?
穆云舒虽然心中有了想法,却不打算打草惊蛇,这二十板子她可不会白挨。
没一会寒七手里边拿着几张纸上门了,直接将查到的东西递给晏轩寒。
“念。”晏轩寒只瞄了两眼,便叫寒七念出来了。
穆云舒不经意间看千娇几眼,她都和没事人一眼坐在一旁看热闹喝着茶,倒是无意间看了人偶几眼。
“朝王府花姨娘的布料都拿来坐了件披风,余下的料子赏给了几个下人,几个丢的丢,用烂了的用烂了。”说完便见一侍卫拖着一件披风和几块碎不上前。
穆云舒看了一眼那披风,红艳艳的,帽沿上缝着一条火貂毛,看着便好看暖和。
血染布金贵,但也血腥了些,所以有些有钱的夫人也不喜欢用这种布。但是这不用鲜血染的,所以格外艳丽夺目,倒是也有不少夫人喜欢,
“摄政王府的布料没有早到,库房里也没有记录。”寒七说着看了穆云舒一眼,显然是觉得是她将布藏到哪里去了。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可没在摄政王府看到过那布。”穆云舒恶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再看,再看把你眼睛挖了哦!”
说完看着晏轩寒。“王爷觉得呢?”
“继续。”晏轩寒看了她一眼,便对着寒七继续道。
穆云舒笑看着寒七,肆无忌惮。放在她是不担心她这条命,毕竟摄政王府那样她都没死,不管怎么说不会轻易要了她的命,不管是什么原因。
被穆云舒看着寒七淡定的换了张纸念起来。表面很平静,内心慌的一批。
“千媚买回来的那块布,后来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在她之前的房间也没有找到。”说完又装模作样的掀开一张纸念下去。“至于严夫人的那块布,也做了件披风,没剩下什么布料多余。”
说完又有人托着一块托盘上来,上面放着一块披风,披风的领子是一条还是不错的白貂毛,看着虽然也算不错,但是和花姨娘的那件比起来还是差了些的。
穆云舒微微翘着屁股,走上前,看起来滑稽搞笑,但却也别有一番生动。
摸了摸两块披风。“这花姨娘和艳夫人真会享受,摸起来就暖和。”穆云舒说着又微微变扭的走回桌子旁。
看两披风都还比较崭新看的出主人对披风的喜爱,一针一线都是花了心思的。
穆云舒看着还没有走的布店老板,笑着道:“这血染料听说有不少来头,老板从哪里来的和我们说道说道呗。”
听到穆云舒这样说,那老板见没有出声阻止,便也是不反对,便说道起来。
“这血染布还真的是有些来头。”说完摸了摸胸口挂着的小金算盘。“各位应该听说过传说中的鲛人泪,而这血染布便是那鲛人用脐带血染出来的。”
“这鲛人传说流的血都是蓝色的,只有在产只的时候出的血才是大红色的。不但艳丽,还带着一股奇香。”说完便拿起严夫人的那件披风还闻了闻。“却是是奇香,不信你们仔细闻闻,这么久了仔细闻还是可以闻到味道的。”
说完便拿着披风。往几人面前递了递。
慕凌浩邪笑一声。“这还没听说过。”说完凑近些闻了闻,确实有一股清冽的香味。
穆云舒倒是没有特意去闻的意思,毕竟这女子生孩子的血,她可不想那么也趣味的去闻。她嗅觉好,虽然刚刚没有凑近了去闻,却还是闻到了一些异香的。
晏轩寒洁癖的很,拿都不想拿更别说闻了。
慕凌浩却是毫不忌讳拿着那块披风又闻了起来,一脸陶醉。“确实香。”
看着她这样子,穆云舒又看了一眼冷着脸的霍千闲。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难怪穆云舒喜欢晏轩寒了,要是贵圈都是这般的变态,喜欢晏轩寒。嗯,倒也算正常。
“将东西送回去。”晏轩寒鄙了还闻着披风的慕凌浩,朝着寒气道。
寒七上前,将托盘往慕凌浩面前一放。“世子,这披风要还回去了。”
慕凌浩斜了寒七一眼,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到心上,有闻了一口披风。
“世子。”寒七知道慕凌浩的性格,却没想到慕凌浩这样不给自己王爷面子。朝王爷见了他家王爷还有给几分薄面呢,更何况这个一无是处的世子。
见慕凌浩还没有要给的意思,寒七直接上前夺过披风放到托盘里。
慕凌浩眯着的眼睛,缓缓睁开,看着寒七的眼中溢出杀意。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时间便将袖中的暗器朝着寒七射去。
晏轩寒倒是知道他的脾性,看到他出手,便拉看寒七一把。
啪的一声托盘掉到了地上,披风微微挨到了地上。而寒七虽然被拉着躲过一命,但是却是被暗器划伤了脸。
穆云舒看着这一系列的变故,心中对慕凌浩的阴郁又下了一个定论,果然是疯子。
没一会黑色的血便从伤口溢出,留到了寒七的肩膀上。寒七捂着脸,虽然脸上痛却也一声不吭。
“哈,寒七你也太不经逗了。”说着拿出一个瓷瓶递给招剑。“去给王爷的人将药上上。”
说完看向寒王,笑的挑屑。“王爷别建议,本世子就是脾气有些暴躁,倒是也没打算要了王爷的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