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已经看到了朕,就走吧。”拓跋泽玉冷冷的说着,却看不出他在装病。
秦英神色慌张,“那……陛下好生休养,臣妾告退了。”她虽心有不甘,可却不想让拓跋泽玉厌恶自己。
见她离去,拓跋泽玉掀开了被子,公孙浅缓缓露出头来。
她本来和拓跋泽玉在桃都山赏景,是暗卫传来消息,两个人走了暗道才赶回来。
这一次真是有惊无险,“吓死我了。”
公孙浅平息了自己的心情,她真没想到秦英居然能逼迫到这个地步。
拓跋泽玉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神里满是宠溺。
“不是有我么。”说着,他吻了吻公孙浅的脸颊。
公孙浅愣住了,她与拓跋泽玉赶了半天路程,有些疲惫。
拓跋泽玉搂着她的腰肢,吻上了她的唇,“不要……”
拓跋泽玉一路向下,知道拓跋泽玉不会停止,公孙浅缓缓配合。
偌大的寝宫,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公孙浅想,这大概是最好的归宿。
有时候,公孙浅总是会想,如此一生,也很好。
有儿有女,还有他。在属于自己的那一方小小的宫殿里,她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过下去,陪着他,守着一双儿女长大,也是很好的。
秦英到了宫内,将所有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她去找拓跋泽玉的时候,让自己的心腹去暗探公孙浅。果然,公孙浅没有在她的宫殿内。
“公孙浅,只要本宫一日为后,你就休想骑在本宫的头上!”秦英死死的攥着拳头,血液汨汨而流。
之后的日子很平淡,拓跋泽玉与她经常漫步御花园,秦英也没有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拓跋泽玉为她种了一株花,叫彼岸花,那时候的公孙浅不明白为什么拓跋泽玉要给她这株花。
花开的时候不见叶子,而有叶子的时候又没有花。花叶总是不能够同时看见,而公孙浅也你见过彼岸花开了一次花。
她曾问拓跋泽玉,为什么要送她彼岸花,拓跋泽玉说,彼岸花是西域的奇珍异宝,可以实现一个人的愿望。
公孙浅淡然一笑,愿望,她还真有一个,那就是希望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要忘了拓跋泽玉。
那时候的她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会失去所有的记忆,而自己许下的这个愿望是多么的奢侈。
拓跋泽玉很爱她,爱到她无法自拔,也许她并不痴情,但她专一。
那时候的公孙浅想,是不是明媒正娶,是不是皇后之位,她已经不大在意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愿望,这辈子是无法实现了。可她只想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一个简单又很奢侈的奢望。
可世事无常,景承四年,公孙家被指私造兵器,通敌卖国,满门抄斩。
拓跋泽玉昏迷了一年零九个月,在他沉睡的日子里,整个京都死一般的寂静。
有人说天下就要大乱了,也有人说,这是英主现世的征兆,还有更多的人在默默蛰伏,等待着一个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