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山庄一别墅大厅内,夜峰看到自己三位舍友坐在沙发上忐忑的呆着。
“方姨叫他们去干什么?”
夜峰很是疑惑,而方姨,也就是夜峰的干妈,方芸,一个快五十岁的女子。
这女子是一位律师,而且还是海天市非常有名的大律师,至于她老公,就更牛了,乃一上市公司的董事长。
不过这个方芸的老公,夜峰很少见到,因为他常年出差全球飞。
因此这偌大的别墅,平时除了方芸进出外,就是她的女儿,一个比夜峰少一岁的大一学生,唐姗。
由于从小缺乏管教,这个唐珊的性格,可谓很张扬,不过冰雪聪明,还是一个舞蹈者,曾经还拿过全国大学生舞蹈大赛一等奖。
对于这位大美人,夜峰记忆中,她一直对自己很是冰冷,从未有共同话题。
因此夜峰以为她嫌弃自己,然而今天在这别墅内,竟然能看到她坐在餐桌上,一手压着一粉红色的笔记本,另一手用钢笔在那书写着。
“这高傲的黑天鹅,在干什么呢?”夜峰忍不住拉近视角,偷窥她在干什么。
“夜峰:
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你,但你死了,以后没人跟我斗嘴了,也没有人跟我抢妈妈的爱了,这样是多么无聊的事!
要是这次你能安全回来,我一定叫你一声哥哥,算是.”
写到这,唐珊觉得有些别扭和害羞,于是又在笔记本上划了计划,又开始构思起来。
“讨厌鬼:
你要是不回来,我都没人陪我吵架,没人给我跑腿,没人给我...你,反正一定要回来!不然妈妈夜里都睡不着!”
唐珊又觉得不对,又划掉,又写了一堆,而夜峰两眼有些朦胧,心里更是有些感触道,“我还以为她真的很讨厌我!没想到,她内心是这样的!”
这时方芸的声音在一屋内传来,“姗姗,亲笔信,写好了吗?”
“写,写好了!”
唐珊立马撕下,然后折了起来,塞入一信封,再用双面胶黏上。
这时一中年妇女从一屋内走出,但双眼黑眼圈,显然这两天都没休息好。
唐珊有些心疼上前,“妈!你看,你都两天没睡了!”
“没事,妈,撑得住!”
夜峰看到这,心里暖暖的,“真是对不起你们!”
这时坐在那的眼镜男起身,“方阿姨,是不是我们写上思念信,然后那位大师,就能帮我们找到夜峰?”
“是的,朋友介绍说,这位大师很灵,只要把他好友和亲人的思念全部写成信,然后那位大师会把这信烧给他,让他赶紧回来。”
方芸边说,眼圈边红通通的,就好像给‘死人’烧信一样,而唐珊不忍心打击道,“妈,那大师,真有这么厉害?”
“对!”方芸信誓旦旦点头。
夜峰露出狐疑神色,“大师?”
这时别墅门外传来门铃声,‘叮咚’,方芸大喜看向唐姗,“姗姗,赶紧去开门!”
唐姗哦了声,走到门口,打开大门,而这外面站着一个道士。
只见这道士有八字胡,而且身后背着一个大黄马褂。
不仅如此,那蓝色长袍道士的脖子上还带着一串佛珠。
“这是道教还是佛教?”夜峰看到他这个模样,顿时吐槽起来,尤其对方满脸流油,就好像天天胡吃海喝的大胖子一样。
别说夜峰,就是三位舍友看到他这个模样,各个露出怪异神色,而那个唐姗更是傻眼了,“你?”
“本人,百道长,来自昆仑山的高深道士!受别人所托,来此地帮你们找人!”这道士直接一开口就亮出身份和来意。
唐姗还是不信,然后转头看向方芸,那方芸早已忘记什么一样的盯着道士激动道,“百道长,来,喝水!”
“喝水就不用了,我们还是赶紧作法吧!”
这道士说完,就让方芸找夜峰睡过的床单和用过的衣物,并且还拿出几块黑布放到桌上。
“各位,我作法呢!有个规矩,那就是在场的人,不能看!”
“什么?不能看?那你做了什么,我们岂不是都看不到?”唐姗立马觉得蹊跷。
百道士看向这个大美人,心里骚动,但一本正经道,“这是规矩,如果各位不想找人,那我,现在就走!”
唐姗没想到这道士还威胁起来,正要发作,那个方芸却赶紧带头拿起黑布条说道,“只要找到人,我们做什么都行。”
说完,方芸把自己两眼遮了起来,而另外三人,也只好照做,最后那个唐姗气不过,可又不想伤了方芸的心,只好也遮住。
“大师,现在可以了吗?”方芸好奇问道,而那个大师贼眉鼠眼的看向四处说道,“等下我会作法,不过这其中可能会发出怪异声,所以各位,一定不能睁开眼。”
“一定!”方芸重重点头,而那个唐姗有些郁闷道,“那信呢?给你就行了吗?”
“对,放你们面前,我会收。”
唐姗只好伸出手,拿出信,而其他人也各自拿出一封准备好的信。
这个百道长则开始拿出一个铃铛在那摇晃起来,另一手还从怀里拿出一蓝牙录音机,然后放在客厅电视桌上。
下一刻,这录音机则传来一阵阵风声,而且还伴随着一阵阵东西撞击声。
不仅如此,百道长还摇晃着铃铛,搞得整个大厅‘阴风阵阵’,好像在捉鬼一样。
可那个百道长却拿出一个小袋子,而那个小袋子,就好像一个香囊一样。
但夜峰却看到神奇的一幕,那就是这百道长在客厅内抓起一个半人高的古董花瓶,就往那个手掌大小的香囊塞。
“这也行?”
夜峰看懵了,而百道长则喃喃道,“不能睁开,不然就失效了!”
那些人费解,但他们被录音机和百道长的声音干扰,又不敢摘下,只能在那焦虑的等待着。
就这样,持续十几分钟后,那个百道长一一从众人手上收走信,然后准备去关掉录音机和收起‘香囊’。
可一只手突然伸出,还一把抓住百道长的手腕。
那个百道长看到那只手立马大骂,“我不是说,别睁开眼吗?”
可当百道长转头时,整个人看傻了,而方芸着急道,“谁,谁睁开了?”
“方姨,我!”
夜峰说出这话时,在场的人都惊了,一一摘下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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