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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GAZ

罕井大宅门前停着两辆伏特加嘎斯24。谈判从早晨持续到下午。疾病管制局的干事们占据长桌一侧,或坐或站的摆出一个阵型,气势汹汹,胜券在握。

罕井老师三个月前失踪了。剩下十六岁的女儿罕井响,和侄女罕井浓。势单力薄。区区数日,大宅被洗劫一空。管制局又找上门来,“出借”土地。

响站在窗边,抱着不足岁的小外甥,把背影留给敌人。怕一回头无边的恐慌就要泄底。又把背挺得更直。嘎斯24的车窗后也有人透过纱帘回望她。亮起一星火光。是香烟。

那人不下车,一定是这群干事的指使。

至于他们想要什么,她是知道的。

他们要塔。罕井家私有领地里的若干年来无人问津的那些塔。

只要罕井家在,神的塔就还在。母亲说过。

“神的塔里有什么?”

母亲反问:“妳觉得神是什么?或者说,是用来做什么的?”

“是保护……人的吧?”

“保护人类,对神有什么好处?”

咦?神不就应该是大公无私的领导人类前进的东西吗,怎么能寻求好处呢?“神是坏东西吗?”

“不。我是说,大家都认为,天上住着这么一个老头,时刻监视着自己。做错了事要下地狱。做得好了不但没有奖励,跟他求救他也不会来。如果神的职责是保护人类,那人确实被好好保护了吗?所有人都被公平对待了吗?好人和坏人都终有所偿了吗?即使这样,大家还是愿意信奉,敬仰这个老头,不是很奇怪吗?”

也就是说……“神是偏心的吗?”

“应该说按照我们的计算方法,神确实是偏心的。”母亲在纸上画了一块丝丝缕缕的网面,“我们使用的单位是自己的得失。以人的视角,我们以为有这么一个和自己息息相关的老头,时刻在乎着我们的所作所为。但是如果不是这样呢?如果我们的得失和他半点关系也没有呢?如果他想要的是别的东西呢?”笔尖戳中一个点线交织的节点,“假设我们每个人只是其中的一个点,而他所看见的是整个网面。他不在乎独个点的大小,只在乎能否织出想要的网。织出神的国度。”

“神住的地方?是塔吗?”

“不,塔只是一个点。神住在网的最上面最上面。”

越说越难懂了,她不再感兴趣:“妈妈,妳见过这个老头吗?神长什么样?”

“妳觉得应该长什么样?”

“书里的神仙不都是老爷爷吗?可是如果是神,不是应该不会变老吗?”

“喔?神就不能变老吗?”

如果法力那么高强,第一件事就该把自己变漂亮才对啊。为什么书里的神却都是老人?还是说,写书的人类计算方法也错了?不……应该说,以用图画做记录的人的视角,如果不画成老人,就没办法表示年龄?

“还记得妳更小的时候,来过家里一次的九方大哥吗?”

大概六、七岁的夏天,家里来过两位古怪的兄弟。住了几日就匆匆离开了。说古怪,就怪在看起来年长那位竟然称呼少年人哥哥。她记得。

“妳觉得他长得像神吗?”

“他是神?!”

“为什么不能是呢?妳不是说神是年轻人吗?”

“嗯……因为神要长得像天一样高才对。”不管是希腊,北欧,英法,还是中国的神话里,从天空之神,大地之母,约顿,拿非利人,到盘古,夸父,蚩尤,各个都是出口成风,挥汗落雨,力拔山河的巨人。

“可书里不也写了神来到地球和人类的女孩子结婚生下后代吗?人类的女孩子这么瘦小,怎么生得出巨人来?”

“所以神的小孩长得和我们一样大?”

“不。神的小孩也是巨人哦。妳猜猜。瘦小的人类生出巨人的方法是什么?”

母亲引导她走向结论的途径就像在朝圣,谦卑而虔诚。她绞尽脑汁,一无所获,偷偷去问姐姐。什么?生出巨人的方法?这我哪懂啊,猪仔。姐姐回答。猪仔。姐姐这样叫她。因为第一次见面时,她拿着威廉·高丁的《苍蝇王》。而姐姐刚和几个男人狠干了一架,秃鹫一样伏在其中一个身上,下巴上全是血。嘴里叼着不知哪个倒霉蛋的耳朵。

对了。是兄弟姐妹。生出巨人的方法。是兄弟姐妹,是双胞胎,三胞胎,多胞胎。一个一个生下来不就行了嘛。把巨人一只手一只脚的生出来。手足,是手是足,是巨人的一部分。罕井家是神的钥匙,发生什么都不要怕,和姐姐在一起,就像巨人一样有力。

母亲的声音清晰如昨。

身后那群野兽身上散出母亲的血味。他们杀了她,现在轮到自己和姐姐了。

领头的干事坐在长桌一头,头发梳得油亮。

浓早就坐不住了。在座十二、三个壮年男人,赤手空拳不可能打赢。要是拿到壁炉的火钩,撂倒五六个绝不是问题。但她逃得出去,响和小孩也跑不掉。姑姑总说她有勇无谋。骂得没错。

“姑姑再三交代了,古文物不得惊扰破坏。”她冷冷的说。

油头晦涩一笑:“毕竟罕井老师不在这当家做主。就麻烦妳当机立断随机应变了。”

“我们家的地不借也不卖。”

“这是上头的命令,我们也是职责所在,希望妳别为难我们。这一季的病毒特别凶猛,为了群众的健康,必须消除所有可疑的污染源。”说得背书一样流利,得意的整了整滑下来的发梢,又一丝不乱了。

上头的命令。响试图望穿黑色的车窗。“上头”是那个人吗?

浓气得发笑:“意思是我们不答应也不行了是么?”

“这是关系到社会安康的大事,个人利益自然要有所牺牲嘛。但是出于对罕井老师的尊重,我们来打声招呼也是必要的。”

不对。来打招呼不过是障眼法。响直觉。以他们的强硬作风,明明可以带领整批部队直接去地里把几座塔扫劫一空,反正两个女生也奈何不了,何必大费周章摆上阵势排场的来征得她们的同意?不对。他们要的不是塔。

“你敢!”浓拍桌而起,“净通山自古是罕井家的私用地,轮得到你们说动就动?!”

“别激动嘛。这是文明社会,有事讲道理啊。看得出来妳很紧张,是担心后山的那几座塔吗?古物年代那么久远的东西,谁知道里面携带什么病菌呢,为了大家的健康,肯定不能放过。事实上我们昨晚就去检查过了。”

“什么?!”

“说起来那几座怪东西也是违章建筑,早晚也要拆除……”

“……那你们还来这儿干什么?!”

“刚才不是说了么,彻查。我们的人检验出这波的病毒源于一种野生动物。我们也了解到罕井家除了净通山以外置地无数,也许这种动物藏匿其中也不一定。为了大家的健康,社会的安定,希望妳配合我们工作,给我们指名未记录在案的置地。我们可没有侵占土地的意思,只是例行公事,彻底的进行检查和消毒。”

胡搅蛮缠!天下土地那么多,敢情病毒都窝藏在罕井家的地里了?!

不对!他们要检查的不是病菌。响察觉。是别的什么东西。塔里没有的东西。母亲没来得及告诉她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一定只住在罕井家的私用地里。那些才是一直以来真正保护的对象。是什么呢……

“怎么样?想好了吗?”油头失去耐心。

“想个屁!没门儿!”

男人们互相交换了眼色,纷纷起身,折腾出一个药箱,里面是两排又细又短的针管和浅紫色的药剂,“既然妳们不同意检查,那我们也不好勉强了。就像刚才说的,一切都是为了百姓的生命安全,当然也是为了你们的健康着想,这一季的疫苗还是要打的。”

“这是干什么?!”

“我们大人还倒是无所谓……”针管吸出药剂,“主要还是小孩。那位是妳的小公子吧?多大?抵抗力肯定不如大人强。不用怕,这是最新制剂,效果非常好。”

黑漆漆的人头带着针管压迫过来。浓节节败退,徒劳的挡在中间。

“等一下。”响高声阻止,转过身。背影再强硬也阻挡不了敌人,得面对才行,“你们要的东西,我听母亲说过。不过她走得匆忙,没有全交代给我。一时只能找到一部分。可以吗?”

浓听出妹妹要投降,目光窜火。

响紧抱熟睡的小婴儿,心意已决——罕井家保护着神,那谁来保护我们呢?

油头命人墙散开,笑得像只老鼠:“这再好不过了。不愧是罕井老师的女儿。小小年纪,真了不起。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还要多向妳请教。”

响将小孩交还堂姐,走出中厅,绕过两个侧厅,从厨房的炉台下方掏出黑色的本子。装订得松散,是每一页贴一张地契的集子。她思索片刻,缓步回到正厅,在廊边的壁炉旁停步,隔着半个屋子高声说:“你要的是这个东西吧?”随即把本子从中间劈开撕成两半。其中一半顺势扔进火炉,操起火钩往柴火里死扎。涂过油脂的纸张飞快燃尽。众人跃起前来扑救,但晚了好几步。

她将剩下的一半拿给他:“其他的,我记在脑袋里。你如果伤害我姐姐和她的小孩,就一个字也别想知道。”

油头从偶发插曲中镇定下来:“果然很了不起。但完全多此一举。”既然全挑开了,也不用打暗语,“我把她们打得肠穿肚烂,叫妳告诉我,不是一样的吗?”

“我说了。你碰她们一根寒毛,就一个字都别想知道。”

“哼哼……给我往死里打!”

人墙得令,高举拳头往浓和小孩身上砸去。

而这一方,响几乎同时操起火钩,毫不迟疑的往自己腿上刺去。

没有伤到动脉,但血流还是飞快染湿整条学生裙,顺着小腿淌到地上,沾湿鞋跟。她疼得眼冒金星,但哼也没哼一声。平淡无奇的中学生的脸蛋轻微上扬,直面敌人,一边露出无法理解的胜利的笑容。

画面诡异的静止下来,只有地板上的血痕缓慢扩大。

没人说话。双方就像在无限延伸的对峙中等待着宣判胜利一方的哨响。

男人的嘴角轻微抽动,看见她的手紧握住火钩的把柄蓄势待发。那是在告诉他,她下次戳穿的不会只是大腿肌肉,而是肠胃,肝脏,和胸膛。这场仗是没有赢家的。而比赢家更可怕的是清楚的知道自己赢不了的人。

又一辆嘎斯24的引擎声逼进院子。一众人声和脚步声从草坪涌向门口。

咚咚咚!敲门。

“报告。城内来报,已锁定‘病毒人’的行踪。请指示。”

车门打开,冒出一股浓烟,着火了似的。

“参事。”油头鞠躬,毕恭毕敬交出一半的地契簿。

男人接过簿子,扔出半截烟头。油头自觉没趣,知道是办事不利。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片子,不怕斗不倒她。但城内临时来报说擒拿“病毒少女”的部署已完成,急需增援与指挥。算她们走运。

“怎么这么久。”参事的声音缺乏起伏,像山雨欲来之前的云淡风轻。

“小丫头很鬼,要闹自杀。让医务员又给弄了弄,没什么大碍的。”

“再怎么鬼也是小孩。”

“是。您说得没错。那个女人也悍得很。长的样子就怪,肯定是‘那边’的人。”

“婴儿值得研究。”

“您说得没错。她们现在情绪激动,我看我们还是采取迂回的战术……”

参事望着窗外的山景,仿佛置身事外。他不出三十岁,消瘦笔挺,衣着随意,敞开的衬衫领口下是经年运动的矫健体型。黑色眼罩扣住左眼。半晌,如梦初醒似的回过头,略显无神的瞳仁锁住油头,声音仍旧很淡:“听说,世界上除了人以外,有1500种生物里存在同性恋行为。这件事你知道吗?”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知道。

“报纸上说欧洲正流行支持同性恋大游行。”好像对答案并不感兴趣,又望回窗外,“说有1500种物种里存在同性恋行为,反对同性恋的只有一种,就是人。”

“……”

“但是反过来一想,人啊,不是总说自己高于动物吗?这个时候又去抱动物的大腿……真是丢人。当人,还是不当人,想清楚了再活不是更好吗?那么想当动物的话,被宰了的时候,就别抱怨啊。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油亮的发梢随着车身的颠簸滑下来,忘了梳回去。

“女人生命力天生会比较强一些。放在盒子里养一养,看能活多久。”之所以会那么顽强,是因为他们有“自己拥有着自主权”的幻觉,但这些也无妨,假以时日,什么都是可以连根拔掉的,“小丫头活不活着倒没什么所谓的。”

“是。您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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