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林立之带领着几位老猎户到林子里捕猎,进而发现了一些踪迹,他们猜测是敌军派了间谍进入境内实施破坏活动,那么真实的情况如何呢,他们所准备的陷阱是不是能用到呢?所来之人是否就是敌人所派呢。且看西北军中之事具体如何。
西北军,大吕皇朝好像都很负有盛名的脓包军团,其主将和副将等一应大小官员那是两三年换一次,要说这来回轮换实权将领不是更有益当朝着把控权利吗,恰恰相反,这西北军就是给各大家族勋贵子弟刷业绩的,当然,也并非是所有的勋贵子弟来这里,这台阶虽高,但是名声确实一再被破坏了。
像是老牌家族或者家教甚严等的勋贵子弟都是到镇北军或者平西军去参加真正的抗敌战争去历练,而一些纨绔子弟确是只知道吃喝玩乐,常常在赌场妓院花街柳巷中流连忘返,让他们进入镇北军或者平西军,就算他们老子同意,那皇帝那不会同意。
这镇北军和平西军可是抵抗外敌,防止外敌进入大吕腹地祸害百姓的屏障,怎么能让这些满脑子床地之术的废柴给去祸害了呢。
想来想去,大吕皇帝就相出了一个缓冲的办法,这夹在镇北军和平西军中间有个西北军,他们所驻守的地方是及几十里的山区森林,像匈奴或者罗刹国这种习惯了平原战争的方式,要想突破这坑坑洼洼的森林可是要艰辛很多的。
这样一来西北军平时无所事事,说撤掉那也不行,只是当真的发生战事是,这里还是有必要防守的,而且也能给两侧的镇北军和平西军给与一些策应,当然,镇北军和平西军可是不一定看得上。
当一个家族有了真的勋贵子弟坐了西北军主将的位置,那这上下十几万的人的口粮可就不能让国家给出了,其背后的家族还需要给户部缴纳一定的资金,国家代为采购粮草定制兵器等,至于这钱真正的用途,那可就要问问上层的当权者了,有些家族子弟确实是被当做宝贝疙瘩一样看待,平时也会自己采购一些粮草给送去,但是也有国法限制,只能购买西北军全军用量的三成,还需及时报备,至于其他的东西,除了兵器也可以自己送。
每一届的最多不超过三年,这是皇帝给下的命令,这也应该说是一些家族联合请求求来的,总不能让一个家族老是站着位子吧,别的家族也有子弟要给自己脸上贴金的。
久而久之,这西北军就成了上层角逐的玩物了,还会有什么人真的在西北军中好好历练建功立业等,那最后不也会为别人做了嫁衣。
不过还真有认死理的,想通过在西北军中这样整体都腐败的不样之中拉去一小股人参加训练形成一定的后,这一小股人也或许是其他的一些家族供养的,这西北军的将领可不是谁都能当的,最起码得有家族的支撑,能交得起朝廷设定的每年的供养费,这官越大,交的也越多,官小的就交的少,比如千夫长,万夫长之类的,这些也有一些小家族来博取一些功名。
要是真的有一些才能的人,训练了一个万人军队脱颖而出,有了一定的基础后,稍有建功,就会被皇帝给调出去,再有所训练使其成为真正的杀敌之用,或是成为其他边防军团的一份子,或是成为皇帝的私兵等,再给与一些奖励,那他们家族之前所花交上去的供养费可就都回来,而且还是几倍归还,这也是皇帝的为君之道,总不能寒了将士们的一片奋进之心。
这要是真的是个脓包将领,那可就好好的熬资历吧,话说这皇帝也不是好糊弄的,就算欺骗了一时,那不还有眼红的家族总会看不惯,虽然不敢直接得罪,但是这可是有着三位御史大人等着收集材料参他一本呢。
这就是西北军之所以是当下这种状况,还能继续存在的一部分原因。
这要说所有的上层社会都是一些姻亲关系的也不为怪,现在的西北军主将不是别人,算来算去,还和林立之有那么一丝关系,虽然没有直接的血缘联系,但是却和晋国公府上的林立之的堂兄的岳母家的侄子。
这晋国公府的亲家那可不是一般的小家族,这要说是门当户对那可理所当然的,这亲家的亲家那地位也不会有多大的差距。
不过这些复杂的关系,林立之不一定知道,就算知道那也不一定在意,跟他也没有多大关系,再说了,一想起这关系网来,他总会想起脑海中有一个唱段,叫做十三不亲,这也许是他这一世被冷落岁形成的影响,在其他的世界里,他可不像这么冷淡,也许是因为从未得到过爱,所以心里既有些向往,又有些被其所累的感觉,以林立之的心境当然也不会让这段经历收到影响,防止心魔丛生。
他也许会唱段妙色王求法偈中的佛语就给解决了: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能坐上西北军的主将位置,其家族的实力当是不容小嘘的,这位主将,姓许名有,听这名字肯定也是被给予厚望的宝贝疙瘩。
这许有的家族,那可是掌管着帝国的财产,他爷爷可是户部尚书和家族族长。
这个世上的大家族也是有商家字号的,农工商的等级也是箱车无几,只有着士稍微高一低,许家不光掌管着帝国的财务,自己的商家字号的那也是名列大吕皇朝十大商会前五的大家族。
这第一大的当然是皇家商会,其第二到第五的商会那就看当年皇家的经营偏向哪一方,所以这第二到第五的排号也不是固定的,再说那后五个,虽然也是在前十,那他们可是要看着前五的商会吃些残羹剩饭了。
这其中的差别就去自己体会吧。
有着这样大的背景,那许有可是应该有一番作为了,但是,这许有空有其表。他是他爹没取正房的时候和一个烟花之地的女子所生,一辈子无望继承家业,冲着他爹疼他,整日的烟花柳巷,和他爹年轻时候一个样,他爷爷可是不喜欢这样的,就像给赶出家族,他爹就想了个保全的办法,给送到这西北军来祸害。
这西北军虽说偏远一些,但是这边塞上的豪爽的姑娘可是很多,妓院里的姑娘虽然没有京城中的知书达礼一样的做派,但是那副浪荡劲又是别有一番滋味,这一来,他可是鱼归大海,想怎么翻腾就怎么翻腾了。
来到这里才一年的时间,他可是坏了不少人家了,整天都吃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吃住都在酒楼妓院。
要说有抱负他的也不少,可是都被他身边的犬牙给挡住了。
这大雪的天气也没让他在军队里带着,是让军士们给他扫出来一条道来,好在也就几里路的长度。
从军队乘着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妓院门口,一众姑娘都来迎接,实在是这几天都憋坏了,街道上的巡逻队瞅了几眼,不屑的撇了撇嘴,又继续他们的任务去了。
也不知是他最近倒霉,还是因为恶行做的太多,要受到必定的报应,进来行事不像往常那样顺当了。这因为雪的天气,在军营里憋了几天,好不容易出来享受一番,却被里面的人一拥而上,而且今天被打的鼻青脸肿,要不是他的家将给挡了几刀,替他死了,这地上躺着的就是自己了,看看,多惨,连脑袋都不知道滚到哪去了。
一地的混乱不堪,几个无辜的人也因为被这位许家大公子推出来挡刀而枉送了性命。让人们痛恨的是,那该死不死的巡逻队居然这么快就又赶了回来。
这杀手们眼看今天任务失败,只怕又会有不少无辜的人因此丧命,他们也不会再有机会行动了,眼看着这仇人就要重归保护伞下,许有也是从大惊失色中回过味来,看着来到的巡逻队,向往他们中间挤进去活命。
就在他要成功的那一刻,脖子后面痛感来袭,眼睛只看到一只箭从嘴里冒出,血液也顺着箭尖儿喷涌出来,满嘴是血,嗯嗯啊啊的倒地而亡。自此算是给了今生的一个交代,但是业报未了,确需重返轮回,想来下辈子一定是会成为一只又肥又壮大的畜生被穷苦之人分而食之。
却说那只箭是从何而来,这就是作恶总有报,只是时未到。
角落里的一个穿着破旧兵士服装扮的年轻小伙,看到大仇得报,也不停留,从居民房上跳下,顺着被清扫过的道路顺流而去,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到拉军营外面。
那巡逻队考察完刺客的迹象之后,也从后面慢蹭蹭的追去,这被刺杀的也是权势家的子弟,他们可不敢懈怠,就算没有当场抓到人,那也需要知道是什么人,这条路是通往军营的,那许家少爷为了清出这条路,那可是闹了不小的动静,尽管如此,天上下的雪花不是很大了,地上的脚印可是清晰的很,他们想着这刺客应该也是孤注一掷了。
因为这雪景的映衬,使得这夜色还是像白昼一般亮堂。不过,也不是谁都像许家大公子一样,这么不安分,天寒地冷,也没有什么乐趣,这帮穷苦出身的士兵们也都早早的吃过饭歇息了,至于巡逻,这在西北军中那可是少有,更何况这样的恶劣天气,早就会到军舍里赌牌九喝酒晃骰子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报了仇的青年小伙回来了,可是看到不对啊,这几个在自己军营里乱转悠的人的打扮不对啊。
“嘿,你们是什么人。”大喊一声,拿起身上的军刀,做起了进攻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