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男子见阮婳没有动静,便继续询问。
阮婳这个人从骨子里就是叛逆的,这种挑衅,她还偏一定要应下:“好啊!”说完就直接从这街道上越到那台子上了。
那男子应该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挑了挑眉:“姑娘好身手。”
“承认。”阮婳低下头,作了个揖。这是对强者的敬意,当你的武力值练到一定程度后,你就能清楚地感受到,谁是强者,谁是弱者。这并不是某种封建迷信,而是人在生死边缘跌倒摸爬惯了对危险的预知。
“哦?姑娘怎知我会武?”男子这才有些不解,还有疑惑,更有一丝杀气从阮婳周围涌起。
阮婳笑了,笑的桀骜不驯:“天下谁人不识君。摄政王,久仰。”
男子笑靥生花,动人心魄,长但这抹好看的笑,也只是浅尝辄止,才让人看呆,便停了:“哼,是个明眼人。说说看,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阮婳这才觉得周围的气压恢复了正常:“摄政王英武无比,气宇轩昂,名满天下,除了当今圣上,莫与为比。与这酒楼上其他拿糖做醋的人自然不同。”废话,老娘眼又不是瞎,又不是往年宫宴没见过。
摄政王大概是被这一番言辞取悦了:“不错,不愧是阮家嫡女真是让本王不期而然啊!”
“不舞之鹤而已。”阮婳现在想骂人,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摄政王这么难搞。“摄政王大人自然才是天命王侯,翊佐之才。”
摄政王:“……”总感觉话题有点儿不太对劲儿。
“摄政王?”阮婳见眼前这位大佛没有说话,以为又惹上了什么麻烦。
“翊佐之才么……哼”留下这么一句话,摄政王就身子一翻,从一群莺莺燕燕的身上起来,然后走了。
走了。
就这么走了。
阮婳朝背影的方向又作了个揖:“摄政王慢走。”
……
在回府的马车上,关辞赋问阮婳:“方才我看见你和,和,和摄政王说话。”
“是啊!”阮婳要了揉太阳穴,闭上眼睛,皱了皱眉。“糟心。”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玉树临风,芝兰玉树?”关辞赋一下子来了劲头。
“嗯嗯嗯,不仅是玉树临风,芝兰玉树,还给人一股子气压低,冷酷无情的赶脚。就跟你看的那《霸道王爷爱上我》里的傻帽王爷一样。”阮婳沉默了几许,又开口道。
关辞赋一下子急了个眼:“哎呀,讨厌啦!真的是,怎么能说人家是傻帽嘞?《霸道王爷爱上我》里的南宫王爷可酷霸拽炫了。”说完她竟然拿她的手锤了阮婳几下。
阮婳摸了摸身上被关辞赋震出来的头皮屑和鸡皮疙瘩,默默地坐远了些。
关辞赋:“……”(我X……)“感觉怎么样?”
阮婳正色道:“不是个安定的主,有野心。”
“那怎么办?”
“看看宫宴吧!他若是连藏也不藏,那便回绝了这门亲事。不过,以这摄政王十四岁便为我国谋得三座城池的作风来看,不像是会做这种傻事的人。但他就这么轻易地在我面前显露了野心……哎,难搞。”
“那若是他藏把这份野心起来了呢?”多嘴小赋上线。
“呃……那便逃。”
“嗷?为什么?”
“你想想看哈。很好,如果他要造反,输了,我就去见阎王爷了。如果他赢了,她我就会死在后宫的阴谋诡计中。如果他还没来得及造反,就让人家端了老窝,我还得去和黑白无常玩!
所以,你说呢?”阮婳挑了挑眉毛。
“哎,小婳啊,你好惨啊!”关辞赋已经被成功的洗脑了。阮婳见洗脑这么成功,便心里暗自下决心这翻话要照搬给范氏,给范氏也洗一下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