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城河边上,一个如同鬼魅的身影跑到了正在观望百家灯火的摄政王前:“摄政王大人。”
“怎么样?”
“镇国公府嫡女阮婳确实不是那夜来刺杀您的人。”
“嗯。”摄政王对眼中闪过一道光。
“只是……”那黑衣人欲言又止。
摄政王看了那黑衣人一眼:“说。”
“您为何暴露您继承大业的计划?”
“哦?连你都看出来了。那她便一定也看出来了。步七,她本是将死之人。”摄政王闭了闭眼,露出一抹笑:“是本王失算了,这皇城中竟然还是卧虎藏龙,还有哪位女子有如此高武功呢?!哼,你说呢,步七。”
“属下斗胆,关辞赋从小和镇国公府嫡女阮婳一同练武。”
从步七的称呼就能看出他对二人的喜恶,这种喜恶来自于主子的默认。
“步七。”
“属下在。”
“你跟在本王身边几年了?”
“14年,从主子6岁开始。”
“阮婳呢?本王让你跟在她身边几年了?”
步七低着低头:“6年。”
“你可知为什么本王让你跟着她?嗯?”摄政王眼中多了几分温柔。
“属下不知,也不敢过问主子的私事。”步七的头更低了。
“哦?那你刚刚不是过问了吗?”摄政王有几分好笑。
“属下……”
“她是本王从小就预定下的妻。也必须是本王的。摄政王府该有主母了。”摄政王笑的越发开心:“知道今天为什么和你闲聊这么多吗?因为本王开心,那个刺杀我的人……哈!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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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婳婳,快起床,你看看谁来了?”阮婳还在床上和周公下棋,就被范氏的温情呼唤叫醒了。
若说阮婳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怕的人是谁,那便是皇族乾清公主谢韵晚了。
“阮婳,我来咯!”谢韵晚扑进了阮婳的闺阁,又直直的跳上了阮婳的小床。“哎呦!你这床,可真是硬。”
“不比公主您的床,可是由天下第一大工匠罗泉专门定做,怎么敢比我这小床呢?!”阮婳为了避免麻烦,恭维道。
谢韵晚依旧面不改色,像是看不出阮婳在提醒她公主尊仪一样:“听说你昨晚跟摄政王谢瑾瑜进行了一场硬核互夸。”
阮婳:我谢谢你提醒啊!
这皇家的可都是人精儿,谢韵晚估计是被派来套话的。
“哼,你想问什么?”阮婳也懒得带孙,那什么脑子里,反正谢韵晚这小丫头从小就喜欢她,喜欢和她呆在一起,想必是不会管这些破事的。
“嘿嘿……”这小丫头心虚地笑了几声:“我……问……不……我就想替凌漾刚哥哥问一下?他还有机会追上你吗?”
“他?追我?谢凌漾?”阮婳明显被吓得不轻,立马睡意全无,从床上爬起来:“他想要追上我?!这件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谢韵晚比阮婳还要惊讶,她趴在阮婳的床上,拍了一下阮婳的大腿:“不是吧?!这都多少年了你竟然从不知道凌漾哥哥对你……”谢韵晚越想越恨铁不成,又狠狠的拍了阮婳的大腿一下:“不是,你想想啊!你文武双全,长的又好看,性格也好。这放,民间也是一理想婚陪对象了啊!何况你还有镇国公这么大一后台!”
“公主……您这说的好像我后台能硬过您似的。”阮婳看着眼前,咋咋呼呼,没有一点公主尊仪的小姑娘尴尬地出生声。
“哎呀不用管那么多,总之,你就一大棒槌!有一大群老鼠争着想向上啃。”谢韵晚摆了摆手,又翻身趴在阮婳的身上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姚啥淑女,君子好逑?”
“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阮婳补充着。
您把我比做大棒槌也就算了,还把您自个哥哥比做老鼠……
“嗷!对对对,就这个。”谢韵晚一拍阮婳的肚子,叫了起来:“还是婳婳你最棒了!”
“乾清公主,婳儿,你们俩好了吗?”范氏在门口敲了下门,示意谢凌漾在门口等的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