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顺很紧张道,“小的再也不敢犯如此错误了,还请大人不要放在心上,否则我回去又要挨一顿板子了。”
季晚涑挥了挥手道,“别想这么多,告诉我偷听的人是大人还是小孩。”
张大顺想了一会儿,但又不确定道,“好像是个小孩,大人难道觉得这个偷听的人跟那个凶手有关系?”
季晚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反而又在屋子周围走了一圈,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有手帕吗?”
“大人有!”张大顺将自己衣服里手帕拿出来递给了季晚涑,季晚涑将白色的粉末擦在了手帕上,还闻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刺鼻的味道,反而有种清香。
张大顺看了一眼季晚涑,声音略微紧张,“怎么了,大人?”
季晚涑微微皱眉道,“这个粉末,一定有问题,我要带回去,至于手帕我会赔给你一个。”
张大顺急忙道,“那个可是我娘子做给我的,大人你也知道我娘子已经过世了,这是她给我的唯一东西。”
季晚涑将手帕合了起来放在了衣服里,然后挑眉,“先带去让他们看看有没有毒,过几天我叫人洗好后送还给你。”
张大顺平静道,“好,大人,那我们现在就回去?”
季晚涑很平静的点了点头,“在这里也发现不了什么线索,我们还是回去,看一下他们那边有没有什么线索,对了,边戈那边怎么样了?”
“大人你放心,他们翻不起什么大浪的。”
季晚涑点头,又按原路驾马而返回,回到大理寺后,便对张大顺道,“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去找陆仵作。”
“是,大人!”
季晚涑又驾马到了义庄,门前有一位穿着朴素的老头站着,笑眯眯的看着下马走而来的季晚涑。
季晚涑走到那老头面前,才冷漠看了那老头一眼道,“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偷着喝酒,陆伯。”
陆泽看了看她叹了一口气,缓缓坐了下来,“你是为了那具尸体而来?”
季晚涑没有坐下,反而抱着手的靠在一边的柱子上,“对,你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伤口长度怎么样?”
陆泽不经意间,拿起酒壶喝了一口才道,“看是用一把很锋利的刀给桶进去的,你可以想想把人捅死,伤口得有多深。”
季晚涑眯起了凤眼,好像想到了什么,“我已经想到了,不过我这里有样东西,你看一看是否有毒!”说完便将衣服中的手帕拿了出来递给了他。
陆泽将手中的手帕打开,看见白色的粉末,一下子变了脸色道:“丫头,这个东西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季晚涑声音很平淡道,“死者屋子的周围,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陆泽微皱眉头,但却没有放下右手的酒壶,“这个可是,我朝禁止的毒药月华。”
季晚涑语气中带有一点惊讶,不过更多的是平静道,“月华?明明几十年前都已经没有了,怎么可能出现在那里,还有味道也不对呀,我闻过这个很香的,没有什么让人不舒服的感觉。”
陆泽突然从怀中取出了一个丹药,递给了季晚涑,然后平静道,“这个吃了吧,可以解月华的毒。”
季晚涑将陆泽递过来的丹药,拿了过来后收入怀中并没有吃,然后问道,“外界传言,不是说月华那种药很难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