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没有回答她,反而平静,“丫头,你还是嫩了,如果按照你那个逻辑来的话,凶手想杀人是完全可能会暴露自己的。”
季晚涑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又看了看手帕,“你是说这毒原本就是香来迷惑人的!”
陆泽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让季晚涑回去,季晚涑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然后很平静道,“将帕子还给我,陆伯!”
陆泽听到她这样说,才平淡道,“这个手帕是不能还给你了。”
季晚涑虽然站了起来,没有靠着柱子,但特别淡定,“陆伯,这是我手下亡妻留给他的遗物,所以我用了过后要还给他了。”
陆泽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不是你的,这个毒碰到了这个手帕上,如果长期放在人的衣物,可能会致命,你回去转告他吧,叫他过几天来我这里取。”
季晚涑点头走下了梯子,快步走到马前便驾马而去,回到大理寺已经是正响午,张大顺看见了季晚涑急忙上前拉住马,季晚涑下来之后便跟他说了刚才的事情,张大顺也表示同意。
季晚涑一边走着一边轻松问道,“你怎么来了,可是我爹爹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张大顺摇了摇头,然后轻声回:“大将军那什么消息都没有,就是皇上突然来到边戈说要见你。”
“见我?做什么!”
张大顺很平静道:“不知道,幸亏我跟他说你生病了,否则将军你就穿帮了。”
“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还是无一生还?”
张大顺好像知道自家的少将军担心自家将军似的,安慰道,“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将军你还放心不下吗!”
季晚涑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明知故问,还有那个老头也真是的,叫他在家里好好待着,这个我来处理偏不听,也不知道他的老寒腿犯了没有。”
“那要派人去吗?”
季晚涑声音很冷漠,又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不要派边戈的人,派家里那些人去吧,千万不能让我失望,否则回来可有他们好受的。”
“是,大人!可是这边……”
季晚涑冷淡又有点让人觉得安心,“这边我自有分寸,你做好自己的事儿才是最好的,不然回来又要挨一顿板子的。”
“是,大人。”音刚落地,张大顺便快步的骑马走了。
季晚涑并没有闲着而是找到了高高瘦瘦长得很好看的一个女子,女子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季晚涑强先一步,“叶少卿,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叶轻酒退了一步将衣服理了理道,“今夕,你这句话不就是冤枉我了吗,昨天晚上我明明看到你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着了,因为我家里有孩子,所以我必须去管孩子呀,才没有叫醒你。”
季晚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一眼,“是,这样吗?”
叶轻酒急忙转移话题,“对了,昨天晚上听说死了个人,你抓住凶手了吗?”
季晚涑微微皱紧眉头道,“如果我找到了凶手,我还有用在这里跟你废话吗?”
叶轻酒急忙离她远三步,然后用吊儿郎当的语气道,“没想到,李女探会找宗卷,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找了,你不是自称第一眼就能看出凶手是谁的吗?”
“你就不用打趣我了,其实我几斤几两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