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此躲藏,一月之后,或许避过那腐儒的追寻。只是这腐儒不知何人,瞧那日气势,也应是二劫修士。”风正的心,有了一丝波澜,毕竟这腐儒,一心只想抓自己去论道,若被他找到,便只能一拼!
“二劫,难......已经渡过一劫和六伪劫,只是这二劫,令人忌惮。”风正忧愁的喝了一口酒,慢慢走至这几个夫子身边。
这酒,只是凡酒,用以消愁倒不错。
“过几日,这老怪的通缉令就会贴遍整个临江县,头前那告示,你看了没。”那紫衫夫子问其他夫子。
在这愧木书院,每载收的学子,都是只算是愧木书院门生。
只有在被老师收为弟子后才算是愧木书院的内门门生。
来此教书的诸多秀才,皆是普通夫子。而在其上的名夫子,便是举人。
这紫衫老夫子,便是一名举人,虽只是榜尾,却比这些秀才地位高了许多。
“听他们而言,告示上此人画像,脸宽肥耳,狰狞狠恶,是一名老者,喜穿青衫。”一年轻夫子大概是讨好他意,答道。
风正听此一言,快速走过,站在远打量着这些人。
通缉!
“听他们所论,定是自己无疑,这腐儒何人?如何请的官府通缉自己。”这一刻,风正露出沉吟之色,并未太过慌张。“还有五载.......的确要准备准备,老夫要做大事!”
“不难猜,这腐儒定是对自己不怀好意,甚至起了杀心。定是大儒或官府中人,能出此通缉令,不奇怪。”风正打量了几许,看其夫子言论倒像是有大儒请官府缉拿。“这样说.......还有告示,上面有老夫的画像,得去看看将老夫画的怎么样。”
“唔,你是夫子还是学生?”在风正快要离去时,紫衫老夫子一道声音,蓦然在其身响起。“是学生,这般还在外行走,须严惩,若是夫子,怎么还不去授业?”
风正回头,神情忌惮望着身后紫衫夫子。一身儒衫,骚包染成紫色,打结长发,面色讨喜。
不是忌惮这夫子,而是忌惮这夫子与那说自己画像的人认出自己。
风正沉默的站立,如果今日被认出,少不得又要换地方修行。
“看你样子是夫子吧,这般时候不去授业莫非是有了别事?”紫衫老夫子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些寻常之事。
“罢了,今日随我一起走走,论这天下事。”紫衫老夫子摇了摇头,看到了风正右手那卷书,消散了生起的那丝怒意。
书院这条小道通内外两院,内院是夫子们居住地方,外院是学堂。
论起热闹,外院比内院更热闹些,而紫衫夫子今日是来散心,故往内院走去。
“最近临江县内有一老怪,不去东集道论道反而四处流窜,依老夫子我看,与那邪道无异,尽抓些凡人修士炼化增长修为。”紫衫老夫子好似没认出风正这一劫修老怪,继续说道。
风正步履蹒跚,散乱的满天白发被风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