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赶到车站,买了票,开始了等着发车。
车票时间是早上8点,我来的有点早,因为我怕到时候没票,又要晚点回去,还是早点的比较好。
我坐在候车大厅等着时间慢慢的过去,打了电话给爸妈通报一声我在回去的路上,期间我打算去离我不远边上的小商铺买点水和食物来垫垫肚子,看到价格后,下意识的和外面的一比较,就觉得好贵,但我已经进来了,外面虽然是早上,但已经有了温度,我可不想在走来走去,算了买就买呗,反正现在钱对我来说也只是个数字,并不像以前的那么重要了。
买了一点面包和水,坐回原位边吃边等,让时间慢慢的过去。
大厅里都是人头,吵闹,睡觉,玩游戏的都有,过一会,我却被一个人吸引住了,那人有点贼眉鼠眼的看了看四周,染着一头黄色头发,找到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他边上的是个女孩而且正在睡觉。
果然,黄毛一边偷偷的触碰着女孩的包包,一边观察着女孩的表情看她会不会醒来,黄毛是在偷东西,他一点一点的拉开女孩的包包,大概用了一分钟左右,手伸到包里面慢慢的摸索,不一会应给是摸到了什么,神色一喜,看了一眼,慢慢的从里面拉出来,我看到,里面好像是个信封鼓鼓的。
我猜想,那里面应该是钱之类的东西,女孩看来也知道财不外露,只是可惜,警惕性差了点,我想那信封里应该是这女孩打工挣的钱吧。
女孩看着年龄不大,20来岁左右,我不忍,便打算过去帮帮她,可我看到了黄毛和其它人的眼神交流,我心里一沉,看来有同伙,我看向黄毛所看的方向,至少有一个人,我便寻思着要不要继续帮忙。
就在我思考的一会儿的时间,黄毛几乎要把整个信封给抽了出来,但就在这时,有人一把手用力的抓住了黄毛的手臂,阻止了黄毛的行动。
我一看,是个背着军背包的年青小伙,穿着军队里的冬常服,看来应该是退伍下来的,年青小伙掷地有声的说:“你在偷东西”,说完一把拽着黄毛便要去保安室,被年青小伙这么拽,女孩立马醒了过来,一看自己的包被打开了,看了一眼被年青小伙拽着的黄毛立即大叫“抓小偷”,我暗呼不妙,果然,黄毛的同伙绿毛一看不妙,立刻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冲向年青小伙。
我马上看了一下,绿毛大致的路线是要从我边上跑过,我立马把脚往前一伸绿毛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吃屎,他手里的那边小刀也因为摔倒而丢在了人群中,绿毛回头一看,没有任何人,因为我早就在拌倒绿毛的时候就立刻的躲回人群中,暗中观察着。
黄毛一看,自己的同伙摔了狗吃屎,所以拼命的挣扎想摆脱年青小伙有力的大手。
而绿毛赶紧爬起快步的走向年青小伙,握紧拳头,冲向年青小伙。
年轻小伙不愧是当兵的很轻易的躲过绿毛这一拳,而且还是在没有放开黄毛的情况下,之后又在绿毛后背踢了一脚,绿毛在次一个趔趄摔了一个狗吃屎,周围人都“哈哈哈”大声笑着。
这更加让绿毛气愤,觉得这个年轻小伙让他丢了面子,本想带着拳头再次冲上前,负责车站的安保的工作人员赶到,制服了绿毛还有年轻小伙手上的黄毛,年轻小伙从黄毛手上拿过女孩的信封,还给在一边的女孩,女孩一脸崇拜的看着年轻小伙。
我看女孩的样子好像都恨不得马上嫁给他一样,女孩本想好好感谢一番,年轻小伙说不用,之后他来到我面前说了句“:多谢”,转身离去,女孩大声叫着年轻小伙叫他留个电话,年轻小伙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还是车站里人群的声音盖过了女孩的声音,年轻小伙就这么走了。
我一直在回味着年轻小伙的“多谢”,已经好久没人向我说谢谢了。
之前的我面对这类事情时反而都是唯恐不及,现在看到这些反而有了一颗正义的心,真是应了那句,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插曲,没多久,广播放着我车票的发车时间到了,上了车找好座位,准备闭目养神补补早上早起的觉,感觉到边上有人坐下我看了一眼,是那之前差点被偷了钱的女孩,她也做这辆车,女孩也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坐下,手里拿着手机和别人聊天,我偷偷看了一眼,聊的是刚才年轻小伙勇救女孩的事情,却没有丝毫有我的事情。
算了,毕竟我也不是那么喜欢做好事被人知道,也乐的清闲,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被一通电话给查吵醒,看了一下号码,是陌生来电,以为是推销或者股票交易其他什么,我也就没放心上挂段继续说,只是没想到,挂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电话便再次打来,为了避免我被吵醒过吵到其他人,我直接就把手机关机了,不管他,美滋滋睡了一觉。
到爸妈所在的地方也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我边上的女孩不知道在那一站下了车,我也没注意,之后打来手机一看,好家伙,一堆的未接来电信息,因为我没有开通来电显示,所以,我需要花费2毛钱来查看,一共花了2块钱,号码显示的都是同一个人。
我去,要不要这样,推销有这么耐心的么,给我打了十来个电话,我在脑子里摸索了一下,不记得有这个号码,所以我按下拨号键,打了过去。
“嘟~嘟,喂?你好”,电话接起,是一个女的,但声音给我的感觉好熟悉。
我说:“你好,请问你是?”
我一边下车一边打电话。
“呀,谭松,我以为你不接我电话了呢”,虽然对方这些说,但我还是不知道她是谁,我就说:“请问你是?”。
对方愣了愣说:“你这个负心汉,吃干抹净就想走,呜~。”
我勒个大木曹,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厉害的么,我赶紧说:“停,停,你到底是谁?”
对方说:“你听不出我声音了?”,对方的语气有点生气这个我到是听出来了,不过我还是不知道。
这声音确实熟悉,我还没说什么对方就说:“谭松大哥,我是秦娟儿啊,你忘了我么?”。
我汗,以为是谁,本想说没忘,但是说了的话,那刚才没认出她的声音该怎么解释,我便说:“是娟儿啊,不过你声音怎么变了啊?电话里的好细,我差点没听出来,还是你本来的声音好听”,我这样说即可意化解刚才尴尬还有变相的夸了她声音好听。
果然,电话里的秦娟儿听了之后笑的和向日葵似的,好像那声音就在我耳边一样,之后问我在哪,我说我在去爸妈家的路上,秦娟儿说,那你向后面看看。
下意识的我看了看后面,秦娟儿手里拿着电话,一边笑眯眯的看着我。
树上的蝉鸣叫着,像是对这夏日的抗议,风吹过树上的叶子发出“洒洒”的响声,像是安慰蝉鸣的轻抚。
夏日的微风吹过,她的黑色及腰长发轻轻飘起,微风把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的味道吹向我,是那么的清新,
我说:
“你好,秦娟儿”
她说:
“你好,谭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