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到11点30了她整理了一下,就从一个小门里出来了我说:“那我们走吧,就去比较近的奥莱餐厅,你觉得怎么样?”,她说可以,我吐了一口气,那就好。
奥莱餐厅是这附近比较有名吃饭的一个好去处,价格实惠,菜品好,环境也ok,至于为什么我没有说去比较好的地方那是因为,对我来说,一开始就去好的地方明显的充大头,所以我要慢慢的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因为中午人比较少的缘故,所以地方也比较容易找,我们进去很容易找了一个比较靠窗户的地方,看的东西也多。
服务员很客气的给了我们菜单,我递给了她说:“你先点,这是女士优先”,我一开始就说明了我的本意,不做作。
她微微的笑了笑,我看到了她眼里的笑意,那眼神比之前的好多了。
一共点了5个菜,我在再点了一个汤,我们就这样细嚼慢咽的聊着天,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秦娟儿,她的同事都叫她笑娟儿,因为她特别的爱笑,只不过那样的情况,怕是谁也笑不动啊。
我问她,为什么那么早就上班,休息一两天不好么?她说:“我闲不住啊,一休息就觉得无聊,所以我就和刚上任的经理说了,我不休息,马上来上班。”
顿了顿她又说:“还是感觉那几天真刺激,虽然有点饿肚子,但今天这一次全是补回来了呢,谢了。”
我能感觉到她说的挺开心的,我也会说一些我的事情,还有当时几天我的感受,当然有些事我还是不会说的。
看了一下时间,我说我送你过去的,她愣了一下,我怕她误会,我说:“快2点了,等下迟到了就不好了”我看到她歉意的笑了笑,我明白,她可能误会了,不过我也没去在意。
路上,和她并排走着,她走在绿边树下的影子里,我走在有太阳光的地方,炽热的阳光把我之前的留下的阴影给冲刷了干净,我转头问了问秦娟儿今天中午吃得怎么样?秦娟儿眼睛咪咪的看着我说,吃得开心,嘿嘿。
没多久,就到银行了,我停了下来说:“那你好好上班吧,我走了。”
快叫住我,快叫住我,我的心里一直在喊。
“等下,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秦娟儿突然想起什么,急忙的说。
名字,对了,我之前还没和她说我叫什么名字,我大声的说:“我叫谭松,谭松的谭,谭松的松”,说完,我就挥了挥手,离开了。
我不知道的是,秦娟儿听到我的名字的时候,在嘴里念了几次,之后开心的一蹦一跳的进去了。
路上,我一边走着,一边回味秦娟儿身上的一股特殊的香味,那是一种淡淡的茉莉花的味道,感觉特别的好闻,不像那种带刺的玫瑰,这种感觉很淡,一股若有似无的感觉,可就是这么一种我味道,我从路上回味到了寝室,我还买3柱香准备给玫瑰。
是该好好的理一下了,现在的时间是从之前的1天变成现在的7天,而我那5天时间里什么没有做,在第六天,我举起手枪,射杀了名叫玫瑰的女人,难道说一个人的生命可以换我的7天时间,我不禁想,这个游戏要这么的要这么造化弄人的么,什么事情不好做,偏偏要杀戮才行。
算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捏了捏有些视觉疲惫的双眼,不在多想。
突然想起答应老爸老妈说要回去看看,现在有时间,那就回去看看吧,在这不多的时间里,也陪陪他们也好。
打算明天回去2到3天,好好的陪陪他们,至于这余额的事情,再说吧。
我的东西不多,半个小时就可以,1到3套换洗得衣服折叠好,至于洗漱用具,到那边再买就是了,充电器七七八八的全部的东西加起来也就一个手提包的大小,里面还有余。
搞了半个来小时,洗了一次澡,顿时困意来袭,算了,先睡吧,行了再说。
……
一觉睡到晚上五点半,摸了摸有些咕咕叫的肚子,算了出去买点东西吃吧。
我住的地方边上的就是个菜市场,偶尔我也会自己买点东西来炒着吃,路过一个阿婆的时候,我看到阿婆蹲坐在一条叠了好多次的毛巾上在买着一些青菜,时不时用手上的扇子驱赶青菜上的蚊蝇,又时不时给扇扇凉风,夏日的傍晚还有些许的燥热,阿婆的额头上流着细细的汗液,偶尔招呼一下行人看看自己整理的一丝不苟的青菜。
边上就是菜市场,几乎没人询问过她的菜价,阿婆依然蹲坐着,希冀着有人能买上她一把菜,哪怕一把。
青菜在燥热的环境下显得有点蔫,阿婆时不时的拿出喷水壶洒在上面,让青菜显得青翠。
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但没有一个人驻足观望,阿婆饱经风霜的双手,摆弄着青菜,抬起头来,折皱的脸颊里充满了希望。
一群城管穿着制服在清理街道,阿婆看到后急急忙忙的整理青菜,领头的一个青年驱赶的‘占道经营‘的小商贩,手里喇叭不时的喊着治安管理规定,阿婆腿脚不方便,还没来得及收拾干净,领头的青年便走到面前,只是看了一眼,便又驱赶别的小商贩。
我仔细的看了一下,青年驱赶的都是占道经营的年轻人,对于白发苍苍的阿婆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青年城管凶神恶煞,一身腱子肉举着手里的喇叭,小贩们闻风而逃。阿婆颤抖的双手整理面前并不多的青菜,再加上喇叭的催促声,双手愈加显得迟缓。
那青年在街道来回去驱赶,街道上的商贩纷纷逃散,只有阿婆还在笨拙且急切的收拾面前的青菜。
青年环顾四周,见街道清理得差不多了,便慢慢走到阿婆面前,阿宝恐惧的眼神看着那个青年,双手死死地抓着还没整理好的包袱。青年蹲下来一声不吭,一把把帮阿婆整理好,抬头对阿婆说:“老婆天那么热,怎么不在家休息?”
我原以为那青年会劝住阿婆,不要再来摆摊,甚至罚款。
阿婆嗫嚅着说:“换点钱,吃饭。”
那声音微弱如纹声,阿婆对城管的恐惧并没有,并因为青年的问候而消散。
青年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轻声说道:“下次记得带些水。”
阿婆惊恐的点了点头。
青年只字不提阿婆占道经营的事情,等整理好了之后,青年半跪着扶起阿婆说:“我妈也是卖菜把我养大的,和您一样,也在路边。”
“这青菜很新鲜啊,阿婆”,青年寻翻着青菜。
“都是自己家里种的,不是大棚菜”,阿婆说起自己的菜,恐惧感便消失大半。
“哟,那这菜可是真正的纯天然啊”,青年掂了掂手里的青菜,笑呵呵的和阿婆聊着家常。
阿婆如数家珍的说起自己种菜的经历,如何种菜,什么时候施肥,什么时候浇水,什么时候停,什么时候成熟。青年熟络的和阿婆攀谈着。
“我从小就跟母亲种地,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阿婆年纪大了,以后下地的时候别太操劳,注意身体。”
“哎,好,好”,阿婆应承这,就像和自己的儿子拉家常一样亲切。
“阿婆这菜挺新鲜的,正好,也到晚上了,您卖我一把,我回家做饭”,青年笑嘻嘻的看着阿婆。
阿婆拿起一把青菜塞到那青年手里:“给你,不要钱,自己家种的,你回家尝尝鲜。”
青年笑着说:“阿婆,我们有规定,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您这可是贿赂啊,我可是要丢饭碗的哦。”
阿婆连忙摆手道:“可不敢,可不敢。”
“那这菜咋卖?”
“三块一把。”
青年拿了3把,掏出10块钱,转身便走。
”您老赶紧回家歇着吧,天气燥热的很”
阿婆急忙喊道“我找你钱”,话音未落,那青年早已上了车,绝尘而走,消失在熙熙攘攘的车流里。
啊婆包袱里还剩两把菜,我快步走上前,不刻意嘘寒问暖,不刻意可怜同情,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把余下的两把青菜全买了。
之后,我回寝室炒了份菜配了米饭,这是我目前吃过最好吃青菜,嗯,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