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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二次下药

通过我第二次下药,小红成功上位,当上了妾,同年怀有身孕,把红玉两口子激动够呛,这在我的眼中我觉得小红俨然是一个代孕母亲的岗位,因为从得知怀孕后除了红玉关心小红外,房适才从来不去小红那里过夜,而小红呢,当下人当惯了,竟也没啥反应,二伉俪还是恩恩爱爱,等着迎接小红肚子里的孩子出世。

这天徐寅东带着我来到药房坐诊,他一般每月出诊两次,因为他的药方治愈的病人很多,所以每到这两天药房都是人满为患,这小生意做的还是很带劲的。“哎,徐寅东,你还是很会做生意的吗?现如今赚了多少银子啦?”他听了以后就笑了笑,两只眼睛眯着盯着我:“看我干吗?我好奇啊?”忽然他用手弹了我一个脑崩,“就不告诉你,谁知道你脑子有没有打其他的主意。”晕啊,狂晕,我这回还真是没往其他地方想呢,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不理他了,不一会儿就见他专心地再给病人看诊。

我趴在掌柜的边上注视着他,说实话,他长得不是俊俏的男人,却也是菱角分明挺有一番风味的,尤其是看起病来那专注的神情,这要搁现代还不得是个院长级别的啊!我歪着头,对着这里的掌柜的说:“伯伯,你们公子这看病的专注劲儿,这一个月下来得赚多少银子啊?他都放哪儿啊?”掌柜的笑呵呵地看了看我:“房小姐啊,看来我们公子的事情你还是不了解啊。”

“咦,这话怎么讲?”掌柜的一脸得意地说:“我们公子人好的很,这药房挣得多一半的银子公子每月都赠与穷苦人,免费看病都是小事情呢。”哦,我听了这些,着实对他另眼相看了点,“不过药房里剩余的银子也就够给大家伙工钱和进货之用了呢。”我又一阵的唏嘘不已,这家伙现如今敢情是个穷光蛋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他的时候目光好似柔和多了,并且我在他的药房里还主动地当上了助手一职,沏茶倒水拿点心,伺候了他一天,不过这货竟然连一点感激之情也没流露,我也是看在他热心为人的基础上没与他计较什么,

晚上我们回家吃饭,坐在桌上一看,咦,怎么没见红玉俩二伉俪啊,我就对着小红说:“夫人呢,怎么没来吃晚饭啊?”小红则是很谨慎地说:“今早上姐姐说陪我去上香,好乞求给房家生个男孩儿,岂料在寺院门口遇见一个之前相熟悉的朋友就说了几句,等我进香出来在寻着夫人的时候,就觉得夫人身体不太好似的,这一天一直在房里躺着呢。”

我听完这些后,与徐寅东对视了一下,因为我们都知道红玉没有什么亲人啊,这会儿这是怎么了?不由分说的:“小红姐姐你自己先吃,我们过去看看,别饿着孩子啊!”拉着徐寅东我就起来了,等到进了红玉屋子门口,我故意大声咳嗽了一下,为的是提醒屋子里的两人:“我带着医生过来了哦,进去了哦!”不等里面的人回答,我就进去了,就见红玉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坐在床上,房适才不知道如何是好地站在旁边,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两口子打架了呢!

“适才兄,是不是红玉她身子不适?用不用……”还没等徐寅东说完房适才就说:“寅东,费心了,她的身体没事,出来我和你说。”他们俩倒是相携地出去了,我呢,进退不是啊,我只好来到红玉的身边:“听小红说你今天遇到熟人了?什么人啊?”红玉一听,搂着我哭了起来,“朵拉。”说完呜呜地哭起来了,跟切了洋葱头辣眼睛似的,眼泪这流啊,真是够,为什么这女人就这么爱哭?更可怕的是竟然还是我现代的样子,不过从哭中我也了解了个大概:就是曾经在核桃镇做艺妓的时候对自己有恩的妈妈病逝了,据说临终的时候还想要找她,无奈曾经赎身的公子爷早已不知道去向,所以没来得及见最后一面,据说有东西留给她,所以伤心难过。老话说得好啊,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我估计这红玉啥也没报过人就没了,应当挺失落的。

这件事情闹和了两天后,房适才决定陪着红玉去一趟核桃镇,祭拜一下那个有恩于她的妈妈,顺便看看留给红玉什么东西。哎呦,可见这夫妻二人现如今是多么的情深意浓啊!那眼神,去就去吧,红玉还有点不放心小红的肚子,千叮咛万嘱咐下人们好好照顾她,又托付徐寅东照顾着,这才依依不舍地和房适才乘坐马车离开了。

当我们站在大门口送他们的时候,我挥舞着手臂对着徐寅东说:“你说这二伉俪乘坐马车的时候会不会那个呢?”说完我奸笑出声,无奈,等来的只有徐寅东给我的一记爆栗子,还有一个背影,啥玩意啊,没点幽默细胞!

房适才和红玉一路上几乎马不停蹄地赶往核桃镇,知道红玉思念故人心切,所以房适才也就由着她去。很快两人就到了核桃镇,进了那家红玉曾经生活了多年的妓院,一进门迎面走来的是曾和有恩的妈妈在一起的妹妹,红玉哽咽着说:“秋姨娘!”说完就搂着那个涂脂抹粉的姨娘哭了起来,那个姨娘也是为之动容,两人哭了好一会儿,那个秋姨娘说道:“好了红玉,现如今见你好好儿的,菊姐姐也算是能安心了。”

红玉抽噎着:“秋姨娘,菊妈妈这是怎么了突然就……我能去拜祭一下吗?”秋姨娘点了点头:“红玉啊,你等会儿。”说完就进了屋子,不一会儿拿出来一个布包,递给红玉:“这是菊姐姐快不行的时候交代我务必将这匣子给你,奈何差人去找你也没找到,我还以为你不能来了呢。”红玉接过这个布包,泪流满面,房适才搂着红玉的肩膀,低沉地说着:“敢问秋姨娘,那个菊妈妈的墓地在哪儿?我和红玉去祭拜一下。”

出了妓院,两人一起去了墓地,在那里红玉哭的像个泪人一般倒在那里,任凭房适才如何地拉,她就是不起来,就那样哭了好久好久,到最后红玉没有一丝力气的时候才停止了哭泣,坐在地上忧伤的看着墓碑,淡淡地跟身后的房适才说着:“红玉小的时候一直是被菊妈妈收养,连我自己都不记得我到底是几岁来的,反正是打我记事起我就一直在那里,菊妈妈待我如女儿一般,教我技艺,后来有人赎我去做妾,妈妈念及我不能长久地待在妓院,所以我才离开那里,谁知道,这一别竟然再也没能相见。”

说到这里,房适才轻轻地蹲下搂住红玉,貌似哄着她似的:“红玉啊,你放心吧,菊妈妈在天上如果知道你现如今过得不错,相信她会安息的,你以后要好好地生活,才是对她最大的安慰呢!”

红玉点了点头,靠在了房适才的肩膀上。手里紧紧地把着那个布包。房适才柔声地说着;“红玉,咱们回家吧,路上走慢一点,我带你看看风景,权当散散心,如何?”红玉低下头,娇羞地“恩”了一声。两人就上了马车,一路上慢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

这两个人出去加回来花了近半个月的时间,这天临近中午时分我正在院子里背着我的药书之际,就见俩深情的二伉俪款款地走了进来,我白了他们一眼,就进了自己的屋子,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这两人就像是琼瑶剧里的男女主人公一样,黏黏糊糊那种表达爱意的劲儿,看着叫我的牙齿发酸。

隔天中午红玉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了看故人留给她的东西,大哭了一场后,从此以后变得和之前没什么两样,要说稍有变化的就是对房适才那就更加地上心和关爱了,每每饭桌上我们几人在吃饭的时候好似就只有他们二伉俪一般,后来索性小红自己在自己的屋子里吃,我和徐寅东呢,则经常叫他请客我去吃酒楼去,这日子一直到小红临盆之际才有些改善,毕竟是房适才的孩子,他自己也是相当地紧张,而且经过徐寅东号脉之后知道这一胎是儿子的时候,我看他的眼中煞是惊喜,而红玉呢,也看不出来有啥失落的,跟着甜甜地笑着。

今天卿奎也来了,因为得知房适才即将有个大儿子,特意过来祝贺,“堂兄,恭喜你啊。”房适才很谦虚地笑了笑,我今天知道卿奎来了,美颠颠地跑过去:“卿奎,今天来有没有带好吃的给我啊?”他瞧着已经逐渐长大的我,笑呵呵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给我,没成想房适才却说:“卿奎,不要总是惯着这孩子,成天没大没小的。”唔,我做了一个鬼脸就跑了,正走到大门口之际一下子就和管家撞个正着,哎呦,这把我撞得啊,满眼的小星星。

“哎呦,大小姐,您慢着点,爷啊,小红要生了,夫人叫您赶紧过去呢!”哇塞,好快哦,房适才急忙起身往外走,此时卿奎也跟上来,拉着我说:“朵拉,撞得疼不疼啊?”我已经头昏眼花了,哪里还听得见他说什么啊,扶着头,闭着眼睛就自己躺在了地上,卿奎惊慌失措地瞧着我,正准备抱我起来找徐寅东之际,看见他朝这边走了过来:“寅东,你来得正好,看看朵拉晕倒了。”谁知道他只用他的眼睛扫了我一下就说:“不碍事,她自己躺一会儿就好了,我们过去看看吧,这一胎是男孩儿,别出什么差错。”说完就走了,真是没良心啊,就这样,我一个人躺在地上足足缓了半个小时才起来,等我到小红的房间时,分明听见洪亮有力的哭声,还真是个男孩儿啊,哭都这么带劲。

我跑进去一看,徐寅东站在屋子里正查看这孩子的身体情况,小红的床则用屏风给挡了起来,而房适才也丝毫没有前去慰问之说,就在徐寅东旁边站着,估计他也是很想知道孩子的健康情况吧。好久徐寅东才说:“这孩子没问题,适才兄,恭喜你!”没成想这房适才此时喜极而泣,抱着这孩子久久的激动不已,眼泪那是花花的啊,而屏风后面的红玉也是一脸的泪水,这倒把刚刚生完孩子的小红给整蒙了,心想,什么情况?我的孩子他们哭个什么劲儿啊?奈何自己身份所在,没有言语。

自从房适才有了孩子之后,心情明显的大好了许多,每天也是笑呵呵的对我,一点也没有了之前的态度,估计是这次终于体会到了做父亲的真实感受吧。每天红玉都帮着小红伺候孩子。

今天呆在家里着实的烦,就缠着徐寅东带着我去了药房,走在大马路上,看着他有一些不怎么伟岸的背影,突然发现,其实我一点也不了解他,卿奎我了解,房适才我都了解,只有他,好像有好多好多的迷,我都不知道他的事情。是哦,我连他多大都不知道,刚巧他发现一家茶楼,转身对我说:“妮子,这家的芙蓉糕味道很不错,入口即化,要不要进去尝尝?”一听好吃的,我连忙点头,连忙随他进了去,我们上了二楼的一个雅间,要了壶茶,点了几样点心,拿着他递给我的糕点,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吃着就想起了什么:“哎,忘了问了,你今年多大啦,怎么好像从来没听你说起过啊?”他看着满嘴碎屑的我,轻笑着说:“我的事情关你什么事?小孩子打听这么多干什么?”

我喝了口茶水:“徐寅东,你不要太给你脸你不要面子啊?问你是抬举你,别不识好歹。”

“那徐某宁愿不识你的抬举呢!”爱说不说,跟我有啥关系啊?叽叽喳喳的又和他打起了嘴架,我发现我最近几年和他走的是不是有点太近了,回忆了回忆,似乎这几年他就好像一直没离开过我似的,难不成这厮真的是暗恋我而不敢承认就这么一直守护着我呢吧?我的大脑正在云游之际,忽的一阵疼痛使我清醒过来,敢情又弹我脑门。

“小妮子,发什么呆呢?”我撅了撅嘴,没理他,继续吃我的点心,不过这次我就偷偷地瞄他,看看他究竟有没有注意我,结果很失望,人家老先生反而看着窗外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哎呦,我的猜测难道是假的吗?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决定试探他一下,我在吞下碟子里最后一块点心的时候,佯装肚子疼,“哎呦、哎呦!”一边说着一边就试蹲到了桌子底下,还时不时的拿眼瞄着他。可是这家伙,不紧不慢的看了我一会儿,起身站立,走到门口,给小二一点银子,我心里还在想,他不就是医生吗?干嘛要给店小二银子去请大夫呢?

正在纳闷之际,就见店小二拿着一个便桶进来了,放在我的身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式跑了出去,神马意思,徐寅东笑呵呵的说:“不是吃多了吗?拉出来就好了,喏,给你买的便桶,拉吧!”我靠,你大爷的徐寅东,此时我早已否定这厮了,哪像卿奎啊,绝对不会是喜欢我的主儿!为了报复他,我揭开便桶的盖子啐了口啐沫,愤然离开,屋里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我也是觉得巨丢人啊,叫我拉屎,我却往里面吐了一口口水,哎呀,当时太不理智了,为此这事发生近四天了,每次看见我,这徐寅东都是忍不住哈哈大笑,我也只能忍气吐声地躲着他走,丢人现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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