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玖骂骂咧咧来到病房时,身后跟着步履一样着急的高云飞。
“艹,真TM世风日下,夜白,你就不应该帮那些狗东西的忙,现在都引火上身了!”
季夜白听见动静,看了眼还在昏睡的肆月,拉了他出门。
季夜白开口,“是我的失职,这件事我自会处理”
今天闹出这事的是谭钟的人,昨天他们绑架过肆月,贪了一时利好。
只不过现在除了道上,他们哪儿都不好混,不傻的都明白季夜白出手了,所用手段比起他们前番在道上遭遇过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狗急了还跳墙呢,眼见年关都不易过了,想着大家一起死。
“阿西吧,你就不应该帮,现在好了,农夫与蛇”卿玖冷笑连连。
季夜白面不改色的沉默一会儿,淡淡道,“你们看肆月一会儿,我去处理点事”
季夜白一走,二人就进了病房。
“肆月也真是命苦,每回都让我们碰上她出大事,一回还比一回严重,第一次断手臂,第二次就是昨天绑架,第三次就是今天被捅,你说明天她又会遇见什么?”卿玖皱了皱眉头。
“哎,希望她不会再出什么差错吧”高云飞也跟着皱了皱眉头。
……
季夜白从外面回来时,肆月刚醒没多久,正怀着一颗七上八下不得安宁的心担心他呢。
虽然,另两人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告诉他季夜白没事,可他还是忍不住的要担心,没有亲眼见着人完好,心里总是不宁的。
“你、有没有…怎么样?”
季夜白完好无缺的站在她面前,依如她出事前在他身后看见的那般英姿挺拔,知道,他很好,也就放心了。
“我没事,别想太多”季夜白似是迟疑了下,才伸手摸上她的头,“……伤口疼不疼?”
他知道,人醒了,就是麻醉效果过了。
肆月犹豫着,轻轻点点头,疼的。
刚才她就是被疼醒的,不知道自己伤的如何,可却连开口说话呼吸都牵着伤口疼。
季夜白的手移到她脸上,摩挲了一会儿,似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样的伤口,没有危险,却会活生生的疼。
不是他说让人不疼就能不疼的。
有时候,言语的表达,太苍白无力。
现在其实已经黄昏,肆月醒了一会儿,没多久又睡着了,只是眉头一直皱着,应该伤口还在疼。
季夜白静静的望着她,没多久便大发了还在的卿玖和高云飞。
“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有我”
卿玖像是个没事人似的,闲闲问他,“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
“不是我多嘴,你改改你那性子吧”顿了顿,“……就当为了肆月”
季夜白看了他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始终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