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七系列案件发生后警方全力进行调查，可得到的结果却不容乐观。
至少现在看来得到的消息对受害者而言不是什么好事情。
刑警队的气压持续走低，大家都感到压抑，只有周秦一个人仍旧像往常一样翻阅资料。
“老张，我建议换个方向侦查，先从这个案子开始查起。”
站在张鸣面前，周秦的指敲了敲桌子上的卷宗。
“酒吧舞女被杀案？”
张鸣皱眉，这案子和他们现在调查的案子根本没有关联，那女孩虽然可惜，但事有轻重缓急，现阶段民众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五一七系列案件上，牵扯的实在太广，他们能投入到这种案子上的精力实在有限。
“只是一件普通的凶杀案，凶手不是为财，被害者身上没有被侵犯的痕迹，想来只要通过……”
“她没有挣扎，”周秦的眸色极深，“她认识凶手，并且默许了凶手的行动，甚至……给凶手行凶提供了便利。”
空气里瞬间弥漫着不同寻常的气息。
“她认识那个人，不仅认识还对那个人抱有不一样的情感，但是在调查过程中我们并没有发现她与任何男性有亲密接触，而且据她身边的人反应，她不喜欢和男性接触，甚至可以说是抵触。”
张鸣瞪大了一双眼，周秦说的隐晦，但里面蕴含的巨大信息对他的冲击极大。
“你是说……”
已经到了这个时代，张鸣办了那么多案子也算是见多识广，可饶是如此，他的一些观念依旧扭转不过来。
这种事情真的是很少见，或者说摆在明面上的很少见。
“协助自杀，动手的是个女人。”
张鸣皱眉，“可是这案子和现在我们重点调查的案子没有关联。”
“也许有呢，”周秦的声音有些低沉，“我去查过受害者的相关信息，五一七案件的受害者中有三个人和秦瑶曾在同一所初中就读，而秦瑶是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校园性侵案的受害者之一。”
两个人无声的对视了许久。
“这几起案子真的没有关联吗？”
身为刑警的敏锐让张鸣嗅到了不同寻常，可身为刑警的素质有让他陷入了无奈。
没有证据的推测始终都是猜测，五一七系列案件能够合并调查除了是所有人齐心协力找到了有力证据的结果，案件本身还有明确的相似性与相关性。
可眼前的这起案子，除了受害者本身与那些受害者曾有过交集外，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它与其他案子有关。
“我理解你的怀疑，可警方办案讲究的是证据，我……”
“我知道，所以我更要调查这个案子，”周秦顿了顿，“秦瑶的家用药箱里有氯丙嗪，可她本人并没有相关的就医记录。”
张鸣皱眉，“这帮兔崽子，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漏掉。”
“氯丙嗪作为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副作用很强，使人昏睡是其中的一种副作用，可个体差异太大，这个副作用并不是很明显，想要制服受害者，凶手为什么要挑选这样一种药？”
“因为这种药物是某个很重要的人的代表性特征。”
两个人异口同声，面面相觑后，周秦率先用笑声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和谐氛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