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馆狭**仄,仅有一条长长的柜台接待客人,老板兼厨师在柜台后面手拉拉面。
带土和一名老汉坐在柜台前,此起彼伏的吸溜着拉面。老汉赶着上工,几大口吃完拉面将钱拍在柜台上,起身欲走。
带土把凳子往前带带,两人点头示意,老汉从带土背后走了出去。
暗自和老汉比赛吃拉面的带土长叹一口气:“哎,是我输了。”他搅动着面汤心里一阵茫然,想必琳和卡卡熙已经见到指导上忍波风水门,不知道哪个家伙那么好运能接替自己的位置。
波风水门人送外号金色闪光,成名忍术飞雷神可瞬间进行空间跳跃,若是能习得飞雷神好像斑也算计不到自己,带土不无后悔的想着。
“带土。”
陷入沉思的带土回过神来,真纪婆婆正坐在自己的旁边,凳子底下放着蔬菜瓜果。
带土勉强笑了笑:“早上好,真纪婆婆。”
“你没事吧,我看你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真纪婆婆今天状态很好,说话清晰流利。
“没事,昨晚没有睡好。”带土结账,提起真纪婆婆的东西一起走了出去。
“你不像是睡不好的样子,是被老师责难了?”
“没有,我可是老师眼里的一块宝,什么重担都交给我做。”
“是跟那个小女生闹矛盾了?”
“哪个小女生?”
“上次我看到你把零食给了一个红色短发的小女生。”
带土哭笑不得道:“没有的事,您就别瞎猜了。”
“婆婆虽然年纪大不中用了,但好歹积累了一些人生经验,你不妨把困扰说给我听听,兴许我能帮到一些忙。”真纪婆婆坚持道。
带土架不住逼问,把毕业考试没通过的事情讲了出去,听完真纪婆婆宽慰了带土两句。
到了家门口,真纪婆婆拉着带土道:“明天下午婆婆会做一些炸牛肉饼,你记得过来吃。”
带土左右无事便答应下来,两人在门口告别。真纪婆婆把食材放到厨房,转脚去了家里的书房。
书房里,一位身着白素色和服的老者端坐在桌案前,摊开的白纸上洁白无瑕没有点墨,他眉头紧锁似是在思索什么。
真纪婆婆推门走了进来,他抬了抬眉眼:“在外面跟谁闲聊呢。”
真纪婆婆单刀直入道:“跟一个孩子,我想让你带他一起修炼。”
族中请托他指点后辈的族人不知凡几,这个年轻人脸皮倒是厚些,自己走动门路竟然找到家中老妻这里,对这类请托老者烦不胜烦,带土给他的印象又十分市侩,语气不耐道:
“我门下这些弟子就够我头痛的了,哪还有精力指导旁人。”
真纪婆婆小声表达自己的不满:“饭食都是我准备的,少了三人份我能不知道。”
老者常年教导族中十名弟子,如有出师定会补缺,多少年都是如此行事。
谎言被戳穿老者略有尴尬道:“已经补缺了两人,还有两个没有测试,人多我也教导不来,反倒耽误了人家。”
真纪婆婆静立不动,老者无可奈何道:“你给我说说他的情况。”
真纪婆婆这才走近前去,把带土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老者听了也觉得这孩子经常帮助老人实在难得,更重要的还是忍者遗孤,照顾些也是应当的。
“他在忍者学校的学习怎么样?”
真纪婆婆有些紧张道:“这...还不错吧。”
老者一眼就看出老妻言不由衷:“还不错是有多不错。”
“差一点就通过毕业考试了。”
“哼。”
真纪婆婆:“这孩子就是有点腼腆,紧张之下才没通过考试的。”
“别说我这里,就是其他几处学舍也从未收过毕业考试都通不过的人。”
老者闭目道:“你快去做饭吧。”
真纪婆婆动了肝火,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不做,要吃自己做去。”
老者怔怔地看着老妻,老妻性格温柔生活那么多年从来没跟他发过脾气,今天算是开了眼了。念及此处,才想起老妻从未要求过什么,事事以他为主。
年轻时他做警卫部副队长,老妻一人照看家里抚养孩子,孩子大了,他又开了学舍指导学生,老妻负责学舍伙食,后来身体不行才放下没做,可也没拖后腿让他分神照顾。
“罢了,你让他后天早晨七点过来吧。”见真纪婆婆有了笑容,老者提醒道:“只是给他一个测试机会,和他一起竞争的都是族中少有的天才。”
真纪婆婆一脸认真道:“带土是想要成为火影的人,表现肯定不比别人差。”
老者心道没有一任火影是被留过级的:“行了,快去做饭吧。”
第二日带土如期而至,真纪婆婆拿出炸好不久的牛肉饼招待带土。
“真纪婆婆,你家镰刀放在那里,我把后院的杂草给清理了。”真纪婆婆将一杯热茶推到带土面前:“不用忙,叫你过来是想问你愿不愿意去考学舍?”
“学舍?”
“也是忍者学习的地方,里面的学生和老师都是咱们宇智波的族人,日常学习以野外训练为主,学习环境封闭,可能要三年以上才能毕业。”
经真纪婆婆那么一提起,带土才恍然想起他以前就对学舍有所耳闻。大概就是族内自己创办的私塾,老师都是族里很有名望的忍者担任,入学门槛极高,带土所居住的那一条街,仅一户人家有幸能进入学舍。
真纪婆婆以为带土不乐意,继续道:“时间是久了一点,但一部分人都能晋升上忍,很多孩子都抢着去的。”
“这么好的事情别说三年,五年我也乐意。”能熬去斑三年寿命,还能学到本事比在忍者学校当咸鱼强多了。
真纪婆婆高兴道:“那就好,你回去准备两身换洗衣物,明天早上七点到我家来。”
早上真纪婆婆还要买菜做饭,带土不愿再给人添麻烦:“真纪婆婆你把地址给我,明天我自己去。”
“学舍的老师是我们家老头子,明天要在这里集合,由他一起带去学舍。”
“那明天就打搅了。”
“老头子脾气古怪的很,不要迟到了啊。”
“我记住了。”
两人坐着又聊了一会,真纪婆婆精神有些困顿,带土提着一袋牛肉饼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