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做一把叉子
克尔凯戈尔通过对苏格拉底的描述,想要说明苏格拉底没有力量与雅典结成真正的关系,个人“无能与存在结成任何真正的关系”。
在他看来,一切都成了讽刺,时代是讽刺的,父亲的宗教虔诚是讽刺的,他对女友列琪娜的爱也是讽刺的,因此,他没有力量与他的时代、他的亲人以及他的女友结成真正的关系,他只能和苏格拉底一样,成为一个讽刺者,并以讽刺作为自己的出发点和前提。
克尔凯戈尔的学位论文《苏格拉底的讽刺概念》预示了他日后在思想史上所扮演的角色,他执意扮演现代苏格拉底,让同时代人意识到他们自己的地位和处境,唤醒他们把目光转向自身。
2.我把一切归之于父亲
克尔凯戈尔后来回忆说:“父亲强有力的想象力会使任何东西都具体化,使它们像任何孩子的幻想一样听任摆弄,又好像是上演戏剧一样。”
有关他在这一阶段所发生的事情,我们只是从他几年后日记中的片言只语中得知,被克尔凯戈尔获知的父亲的秘密究竟是什么,现在已无法探明和证实,但它的大致情况,还是有线索可循。克尔凯戈尔在1844年的一则日记上写道:儿子秘密地察知父亲关系背后的东西,然而还不敢去相信它。10年后,即1848年,克尔凯戈尔在日记中写道:“我父亲的死对我来说,也是可怕与令人深为震惊的事,我从未把震惊的程度告诉过任何人。”从童年起,克尔凯戈尔的生活里总是离不开想象,想象给他带来痛苦,也给他带来快乐和希望。
3.没有女人,男人会是什么
克尔凯戈尔与列琪娜一见钟情,他的心很快就完全系在这姑娘身上。
一个月之后,也就是9月8日,克尔凯戈尔趁列琪娜独自一人在家时,向她表白了自己爱慕的内心。许多人会由于一个姑娘成为一个天才,会由于一个姑娘成为一个英雄,会由于一个姑娘成为一个诗人,会由于一个姑娘成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但如果这个姑娘他弄到了手,他就不会成为一个天才,因为由于她,他只能成为一个枢密顾问官。
4.柏林是唯一值得去的地方
克尔凯戈尔之所以选择柏林,如同他在一封信中所说,是因为柏林“从一个学者的观点看来,是在德国唯一值得去的地方”。克尔凯戈尔的柏林之行,在他一生中产生了重要的作用。
5.你必须去选择
克尔凯戈尔从《或此或彼》开始,在大量作品中描述了他与列琪娜相识、恋爱、订婚和断交的往事和感受。
克尔凯戈尔仿佛想告诉读者,必须在这两种生活态度中作一个选择,他希望给读者一个印象:对一个人来说,作一个选择是义不容辞的。
这一思想也许可以在克尔凯戈尔的《或此或彼》中,找到它最初的发源地。
6.自由的再现
如果说,在《或此或彼》的两个部分分别提出了美学的人生方式和伦理的人生方式,那么在《恐惧与战栗》中,克尔凯戈尔提出了阿伯拉罕这一宗教人物,他代表了一种宗教的人生方式。而在阿伯拉罕背后,是克尔凯戈尔这个有血有肉的个人。克尔凯戈尔肯定和选择了宗教的人生方式,但是,对这种人生方式的肯定是无法用理性去论证的,他只能使自己听任这一选择,正如他在书中说的:“人们不可能理解阿伯拉罕。”
7.人生是超越逻辑的
《哲学片段》和克尔凯戈尔于1846年出版的《哲学片段的非科学的最后附言》是他仅有的两部可被当作严格哲学著作看待的作品,但即使在这两本书中,他也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哲学家,并且认为根本不存在所谓“科学哲学”的哲学家。
这两本著作毋宁说是克尔凯戈尔对黑格尔哲学的总清算,它们贯串着这样一个主题:一个逻辑的体系是可能的,一个关于存在的体系则是不可能的。
8.宗教是人的绝对任务
克尔凯戈尔认为,宗教的人生方式是一切生活方式中最好的一种,因为只有选择这一方式,才能由于取得真正的信仰而成为一个完全的人。
9.“大限之年”和殉教者
在克尔凯戈尔的长期孤寂生活中,尼尔森是他一周一次散步的伙伴,他们多年来已习惯于这样的散步。
克尔凯戈尔在书中描述了各种形式的绝望,他指出,人类的绝望只是它预示着“自我”的丧失时才开始,当人们把自我交给人世间的事务,忙于积聚钱财或追求名利,这种绝望就已开始,当他终日忙于这一切,他的自我就丧失殆尽,他就生活在绝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