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踢足球的,能利用这门手艺最终把自己踢成了一个泱泱大国的国防部长兼总参谋长,我想也就大宋朝的高俅高太尉这独此一家了吧。
高俅原本只是大文豪苏东坡晚年的一个笔墨书童,只是长的机灵,会写一手好毛笔字,而被当时的驸马爷王铣看中,被要了过去。也因为这个机缘,加上高俅自己蹴鞠能力,无意间被还是端王的赵佶留在了身边。最终成为成龙之臣,有了拥戴有功。高俅自此一个鹞子翻身,从一名小书童成为国之栋梁了。
而宋徽宗赵佶也是真喜欢高俅,为了把高俅送上高位成为自己手下的重臣。让高俅投笔从戎,加入禁军,毕竟文臣的崛起比较慢且难,要熬资历更多些;而武将军人只要有军功自然就能提拔,也很容易提拔。
高俅就是在几次镇压大宋境内的战场上屡立功勋,每次都被主帅推举为战役首功,故此没有几年光景,高俅已然成为了八十万禁军殿帅,拱卫东京之地。
高俅的升迁不仅仅是会蹴鞠,更多的还是会做人,更会做臣子。现在的高俅已成就显赫地位,不怒而自威,权谋之术也可以算是精通。
王裕的种种献媚之计,高俅自然愿意享用,也就顺水推舟。但不是说高俅被利益蒙蔽了心智,他也明白王裕必有所图。其实这几天高俅也把高炜这段时间的遭遇了如指掌了,明显高炜是被人请君入坑了。
高俅不会忌惮一个平头草民些什么的,但对于政和年号被诡异的提前暴露,却也不得不引起重视。只要王裕不是其他竞争对手的卧底就好。
故高俅才有此一问,:“政和改元,你如何提前得知?”
王裕心里面对高俅的如此一问,也早有准备。王裕也从心底对高俅又高看了不少。显然高俅不仅只会追求财物捞取好处,也是有头脑有陈府心机的人。面对这样的人,只是单纯用金银财宝来俘获就显得幼稚,与思想缜密的交流或合作的确是充满刺激又是蛮舒爽的。
王裕端起桌上第四杯香风烈,向高俅致敬一下后,一口闷了下去,说道:“高帅,草民初到开封府,与朝堂之上的诸位大人皆是不认识,唯有今天通过高公子才真正结识了官家的重臣高大人您啊。”
王裕从袖子里面摸出一本书,放在高俅面前,道:“高大人,此乃唐代仙风异骨的李淳风道长所著的《推背图》,而草民这一支就是李道长大弟子的后人,一直在演算更为详细的未来之事。而政和元年就是我们演算的结果。至于其他的吗?我想今后我只会告知高帅大人你一人的。”
高俅拿起《推背图》翻了几页,对于里面的内容觉得过于生涩隐晦,也没有兴趣看下去,但对于王裕说的那句“至于其他吗?”,高俅还是很在意的。只在王裕刚刚说完,高俅作出了一个举动,就是让在大堂伺候的下人全部出去,并让高炜也在大堂外等候,然后对于王裕笑了笑说:“如此可以告诉我,至于其他有哪些吗?”
王裕看看周围,朗声大笑道:“高大人,真乃急性之人啊!的确天机不可泄露,但草民今天先给大人透露一点,高大人您不日就会荣升至当场太尉之职。”王裕说完就很端正的跪下给高俅行礼,“草民王裕见过太尉大人。”
高俅居然会脸红,等王裕一个头磕下去后,才双手虚扶,道:“免礼,免礼,快快坐下说话。”
王裕坐下后,高俅继续说道:“如王先生有此本领演算精准的话,本帅自当会重谢王先生的。但王先生还有啥高明手段,能让本帅得以彻底信服的吗?”
王裕顿时陷入沉思中,而此时吴用开口答道:“高大人,这政和年号,不就是最大的高明手段吗?”
高俅尴尬一笑:“我明白,这的确是令人信服的。只是我的意思是,王先生还有啥更高明手段,能在我面前直接演练一下,让本官彻底心服口服的。””
王裕见高俅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站起身来,对高俅拱手道:“草民自有办法让高大人,信服的。”
“好,你且说来。”高俅很殷切的想验证王裕的演算能力,毕竟能力越强,越能证明高俅能成为太尉的可靠性。或许,此子王裕能收在门下给自己出谋划策,也是不错选择。
王裕道:“高大人,草民能隔着遮挡物通过祖传演算之术,就能知道遮挡后是人是物,是男人还是女人,是健康还是有病在身的?”
高俅有些吃惊,如果这些都能演算出来,还真是神人啦。远远超过了被封为国师的林灵素所谓的异能法术。”好,那王先生先坐这里,我去安排一下,一会儿看王先生的神力演算啦。”
王裕则在高府大堂里面安然坐着,而身边的吴用却有些坐卧不安,看了看外面,又看见王裕在那里闭目养气的样子,想开口,又怕失了气势。
“哎呀,不知道我大哥到底行不行啊。”吴用只能在那里喃喃自语。
“莫慌。还不相信你大哥吗?安心坐着就是。”王裕看着吴用有些忐忑不安,轻轻说了一句。
吴用对于大哥是一百个信任,听到大哥发话,也就跟着一起气定神闲了。
两个人在堂上养气呢,高俅则在外面准备着,也派人在暗处盯着王裕二人。听下人来报,说王裕等在那里闭目养神呢,高俅不由得点起头来,有点底气啊。
“王先生,我这里都安排好了,请跟我来吧。”高俅笑呵呵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好,自当紧跟高大人。”王裕一语双关说着。高俅默默点了点头。
高俅,王裕和吴用一行绕过几处回廊,来到高府西侧一处小院落里面。而院落尽头看着应该是一间小屋,房门关着。
高俅一点房间门,道:“这房内有几个人,就看王先生能否隔着房门演算出里面的大致情况?”
王裕微微一笑,用自己的天眼往屋内望去,一目了然于胸。但不能这样轻易地就说出答案,王裕左手掐了一个小六壬指法,口中念念有词道:“玉清有命,告下三元;十方曹治,禀命所宣;各统部属,立至坛前;转扬大化,开济人天;急急如律令!”
王裕念的是请“神将咒”,让懂行的人以为王裕是请下天上神仙来帮忙的。做戏要做全套,王裕一番折腾,把高俅给唬的一愣一愣的。在古人眼里,王裕的这副做派真的就是能上通神灵下接鬼怪。
王裕做戏结束后,通过天眼查看了屋内情景后,缓缓道来:“屋内有一中年男人身形应该是贵府的管家吧,他右膝盖受过伤,遇到阴雨天会酸痛;还有一个少妇长的白净,只是肺气无力,需要好好调养;屋内坐着一条大狗,还带有身孕啊。高大人,要添丁了吧。噫,在屋的西南角落有一人躲在那里,是一位少年男子。
高俅越听脸色越是古怪,显得非常震惊。当王裕说出最后还有一位翩翩少年后,高俅应该是被吓的脸色惨白。高俅凑到王裕耳边说:“王先生,我就安排一男一女还有一条母狗。并没有少年啊。”
王裕摇头道:“不可能吧,屋角那就是有一位少年男啊,眉心还有一颗黑痣啊。”
高俅脸色不仅仅是惨白,冷汗都出来了。高俅声音都有些发颤道:“不会吧!这眉心黑痣的少年男子,是我…我那…英年早逝的二郎啊。”
王裕微微一笑:“你家二郎,去世五多年了吧。一直未能投胎,也是一苦命人啊。”
高俅至此彻底被王裕折服,开始围着王裕转,就想知道如何解决自己早逝二郎投胎的事情。
吴用在旁边被自己大哥给惊着了,不仅把活人活物都算了出来,就是一死人公子也被掐指算了出来,太准了吧!
王裕边回答着高俅的疑问,边给吴用使了个眼色。吴用拿出一张银票塞到高俅手中就退了下去。
王裕一把握住高俅的手说:“高大人,这是万两银票,全是草民的一点心意,想在高大人麾下混个一官半职的,今后定会为高大人麾下效力,像今天这种都是小事一桩啦。”
高俅满意的点头道:“对,对,对。这些对你我来说都是小事一桩。明日卯时三刻你就到禁军衙门来报道,自有一份差事给你们。”
“多谢大人,卑职这厢有礼了。”王裕改口很快,谢了高俅后,又帮着高俅为其二郎施了法术助其早日投胎。一场法事也很累人,忙活之后王裕辞别高俅,带着吴用回到客店。
“三弟,如此这般,你我在开封府可以名正言顺做些事情了,背后有个靠山也方便很多。”
“大哥,不曾想今天能如此顺利,全仗着大哥的神通本事,如此我们搞定高俅之后,可以在禁军里面好好发展了。我这就写信,让二哥不如辞了郓城的官职,也来开封府入了禁军吧!”
“好。让二弟把一些志同道合的伙伴们,都带过来,毕竟这次搞定高俅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想办法再通过足球之术,博得皇帝老儿的欢喜,能在禁军自领一军就快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