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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十章

第二天平静地过去了,没有什么冲突。双方都采取守势。奥尔索没有离开过家,而巴里奇尼那边的大门也老是关着。大家可以看到留驻在皮埃特拉纳拉的五名警察在广场和镇子周围走来走去,还有一个守林人和他们配合,他是镇上惟一的治安人员。副镇长的绶带始终没有离开过身子。但除了这两个仇家窗上的箭眼外,没有任何即将开战的迹象。只有一个科西嘉人才可能注意到,广场上绿色橡树的周围今天只有些女人经过。

吃晚饭的时候,科隆芭喜滋滋地交给哥哥一封刚收到的内维尔小姐的来信。信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科隆芭小姐,我从您哥哥的来信中高兴地得知你们两家已消除了敌意,请接受我的祝贺。自从您哥哥走后,再也没有人跟我父亲谈战争、谈打猎,他在阿雅克肖已呆腻了。我们今天就动身,带着你们的信去令亲处过一夜。后天,大约上午十一点钟,我要来尝尝您做的山里的‘布鲁奇奥’,据您说,它要比城里的好吃多了。

再见,亲爱的科隆芭小姐。

您的朋友:莉迪亚?内维尔

“我的第二封信她怎么没有收到?”奥尔索叫起来。

“瞧,从莉迪亚小姐来信的日期看,您的信到达阿雅克肖的时候,她已经上路了。您是不是在信中叫他们别来了?”

“我对她说我们正处于围城状态,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不适宜接待客人。”

“不一定,这些英国人不同一般,我临走前一夜在她房间里,她对我说,如果离开科西嘉时没见着一场精彩的族间仇杀,她会感到遗憾的。奥尔索,如果您愿意的话,我们不妨可以演一场袭击仇人寓所的武打戏给她看看?”

奥尔索说:“你知道吗,科隆芭?天主真不该让你做个女人,否则,你很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军人。”

“也许吧。好了,我要去做我的‘布鲁奇奥’了。”

“不用做了。必须派个送信的人去,拦住他们别让他们来。”

“什么?您想在这样的天气下派人去送信?连人带信让暴雨都冲走?碰到这种雷暴雨的天气,我真同情那些土匪,幸好他们的斗篷都还管用。奥尔索,您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吗?如果雨停了,您明天一清早就出发,赶在他们上路之前到亲戚家,这很容易办到。莉迪亚小姐总是很晚起床的,您向他们讲明这儿发生的一切,如果他们执意要来,我们也很乐意欢迎他们。”

奥尔索当即表示同意。科隆芭沉默片刻之后又说道:

“我说要对巴里奇尼家发动进攻,您大概以为我这是在开玩笑吧?您知道我们现在在人数上占优势,至少是二比一。自从省长暂停了镇长的职务以后,镇上所有的人都站在我们一边了。我们可以把他们剁成肉酱,要动手很容易。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就到小池边去,嘲骂他家的女人,他们也许会出来……我说,也许……是因为他们那么胆小,也许他们会从箭眼里向我开枪,他们打不中我。到那时大局已定,是他们先进攻的,谁输了就活该倒霉。混战中,哪分得清谁打的枪?相信你妹妹吧,奥尔索。法官们来只会糟蹋纸张,说一些没用的废话,什么结果也不会有的。老狐狸还会胡说八道,颠倒黑白。啊,如果那时候省长不挡住凡桑泰罗,我们早已少了一个敌人了。”

科隆芭说这些话时和她说要去做“布鲁奇奥”时一样神态自若。

奥尔索惊愕地看着他的妹妹,心中既钦佩又有些担忧。

“可爱的科隆芭,”他说着从桌边站起来,“我真担心你会不会是魔鬼的化身。但放心好了,如果不能让巴里奇尼一家被吊死,我还会用另一种办法达到目的。不是用热的子弹就是冷的刀子(这句话在科西嘉非常流行。——原注)!你瞧我还没忘掉这句科西嘉的谚语吧。”

“可是时间越早越好啊,”科隆芭叹口气道,“奥斯?安东,明天您骑哪匹马?”

“那匹黑马。问这个干什么?”

“给它去喂点大麦。”

奥尔索刚回到卧室,科隆芭就叫萨维丽娅和牧人们都去睡觉,独自一人呆在厨房里准备“布鲁奇奥”。她不时地侧耳细听,好像急不可待地在等哥哥睡下。当她确定他已入睡时,便拿了一把刀,试了试刀锋,在自己小脚上套上一双大鞋,悄无声息地走进了花园。

花园四面是围墙,紧靠一块很大的空地,空地上围着栅栏,那是马匹休息的地方,科西嘉的马从不知道马房是什么东西。通常人们将马野放在田野里,听任它们自己去觅食,去躲雨避寒。

科隆芭同样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花园的门,进入栅栏,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就把所有的马唤到了身边。她平时经常给这些马喂食面包和盐的。当那匹黑马走到跟前时,她狠狠抓住马鬃,在它的耳朵上划了一刀。马猛地跳起来,像那些受惊的牲口那样,发出一声尖叫,逃走了。科隆芭于是很得意地回到花园里。这时奥尔索打开窗户,叫道:“谁在那儿?”同时她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幸好花园的门完全在暗处,有一部分被一棵很大的无花果树遮住了。很快,她看到哥哥的房间里火光忽明忽暗,知道他在点灯。科隆芭赶紧关上花园的门,沿着围墙走,好让自己的黑衣服与贴墙种植的果树叶子混成一片。她比奥尔索先几分钟到达厨房。

“出了什么事?”她问他。

“好像有人开花园的门。”奥尔索回答。

“不可能。如果是的话狗会叫的,好吧,我们去看看。”

奥尔索在园子里兜了一圈,发现大门关得好好的,心里有些为自己的大惊小怪而感到惭愧,打算回房睡觉去了。

“哥哥,我很高兴看到您现在变得小心了,在您现在所处的境况,应该这样。”科隆芭说。

“是让你训练出来的。”奥尔索回答,“晚安。”

第二天天一亮,奥尔索就起床,准备出发了。他的装束既显示了一个风流倜傥的男士去见心爱的小姐时的风度,又不失一位肩负复仇重任的科西嘉男子的谨慎。他穿着一件收腰的礼服,一条绿色丝带上系着放子弹的白铁小盒子斜挎在腰间,旁侧的衣袋里插着匕首,手里拿着上了子弹的芒东牌的长枪。在他急急忙忙喝着科隆芭给他倒的咖啡的时候,一个牧人去帮他备鞍子,套马笼头。奥尔索和妹妹随后跟着他进入栅栏门,牧人拉住那匹马,突然吓得目瞪口呆,连鞍子和马笼头都掉在地上了。这时那黑马也想起了上一夜的伤痛,担心另一只耳朵也遭殃,便竖起身子,乱蹬乱踢,拚命嘶叫。

“喂,快一点呀!”奥尔索叫道。

“啊!奥斯?安东!奥斯?安东!”牧人叫了起来,“天主啊!”接下来是一连串没完没了的诅咒,全是土话,大部分是没法翻译的。

“出了什么事啊?”科隆芭问。

所有的人都向这匹马走去,看到马的耳朵裂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淋漓,大家发出一阵惊讶愤怒的喊叫,连连咒骂。根据科西嘉的习俗,伤害敌人的马,既是一种报复,也是一种挑战,一种死的威胁。“只有子弹才能够惩罚这样的罪行。”尽管奥尔索在欧洲大陆上生活了很久,比起其他人来,对于这种奇耻大辱不怎么敏感,可是,这时如果有巴里奇尼家的人在场,或许他也会立即作出反应的,因为他也认为这种污辱行为是敌人干的。“胆小鬼。”他叫道,“只敢对牲口出气,却不敢来找我。”

“我们还等什么?”科隆芭愤怒地叫道,“他们来挑衅,伤了我们的马,我们却不回击!你们还算是男子汉吗?”

“报仇!”牧人们回答,“把我们的马拉到镇上去,向他们的房子开火。”

“他们的塔楼后面连着一个谷仓,顶上盖着干草,”波罗?吉里弗老头说,“我一下子就能放火把它烧了。”另一个人建议到教堂钟楼把梯子拿来,还有一个说广场上放着一根人家造房子用的屋梁,可以去把它拿来撞开巴里奇尼家的大门。在这些愤怒的吼叫中,只听到科隆芭在高声嚷着:在行动之前,她将请每个人喝一大杯茴香酒。

不幸的是,更可以说,有幸的是,科隆芭对那可怜的牲口所做下的残酷的事,对奥尔索却没有多大的影响。他毫不怀疑这起野蛮的伤害事件是敌人所干,尤其怀疑是奥兰多奇奥干的,但他认为那个挨了他的打、受他挑衅的年轻人,仅仅割伤一匹马的耳朵是洗刷不掉他所受到的耻辱的。相反,这种低级可笑的报复手段更增加了他对对手的蔑视。现在他和省长一样认为这样的人是不敢和他当面较量的。等混杂的声音稍微平静一点、他的声音能被人听到时,他便向手下人宣布,他们得放弃作战的念头,因为法官马上就要来了,伤害牲口耳朵的仇一定能报。“我是这儿的主人,”他厉声喝道,“我叫你们服从我的命令,谁还要说什么杀人放火的话,我先把他烧了。好了!把那匹灰马给我牵来。”

“怎么,奥尔索,”科隆芭把他拉到一边,说道,“您能忍受人家这样污辱我们吗?父亲活着的时候,巴里奇尼家的人从来不敢伤害我们的牲口。”

“我向你保证他们将来会后悔的,只敢伤害牲口的人应该靠警察和狱卒来惩罚他们。我对你说过了,法律会替我们报仇雪恨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总之,你就不用再提醒我是谁的儿子了……”

“那么还得忍啊!”科隆芭叹了口气。

“妹妹,请你记住,”奥尔索接着说,“有谁要是在我回来之前向巴里奇尼家示威,我是不会原谅你的。”然后他又用温和的口气说,“有可能,非常有可能,我和上校及其女儿一起回来,所以你把他们的房间整理一下,午饭准备得丰盛一点,让我们的客人尽量过得舒服些。科隆芭,女孩子有胆量是件好事,但你还得学会主持家务才对。好了,拥抱我吧,听话。噢,灰马已经备好了。”

“奥尔索,您不能一个人去。”科隆芭说。

“我不需要任何人保护。”奥尔索回答,“你放心,我不会让人割掉耳朵的。”

“啊,现在正是和仇家开战的时候,我不能让您一个人出门。喂!波罗?吉里弗!吉安?弗朗塞!曼莫!带上你们的枪,陪我哥哥一起去。”

激烈地争执了一番之后,奥尔索只得听妹妹的话,带上了一批随从。他在牧人中挑了几个最活跃的,把那几个竭力主张开战的都叫上。然后他又向妹妹和剩下的牧人叮嘱了一遍,便上路了。这一次为了避免在巴里奇尼家门口经过他绕了一个圈子。

他们离开皮埃特拉纳拉镇已经很远了,正急急地赶着路,这时刚巧经过一条通向沼泽地的小溪,波罗?吉里弗老头看见有好几头猪舒适地躺在泥地里,一边晒太阳一边享受着溪水的阴凉。他立刻端起枪,瞄准最肥的一头猪的脑袋,一枪便把它打死了,剩下的猪纷纷爬起来溜走了,行动快得出奇。虽然其他牧人相继朝它们开枪,但它们都稳稳当当逃进了树林,转眼便不见了。

“蠢货!”奥尔索叫道,“你们竟把家猪当野猪打。”

“不是的,奥斯?安东,”波罗?吉里弗回答,“这是律师家的猪。得教训教训他,他伤了我们的马。”

“什么,混蛋!”奥尔索气得发狂,“你们也像敌人一样,干这种下流事!你们都滚开,混蛋,我不需要你们,你们只配打打家猪。我发誓,要是你们再敢跟着我,我就要你们的脑袋开花!”

两个牧人相互看看愣住了。奥尔索策马加鞭,飞驰而去。

“得!”波罗?吉里弗说,“又是一个!你对他那么忠心耿耿,他却这样对待你。他的父亲,上校先生,因为你用枪瞄准了律师,把你骂了一通……傻瓜,不要开枪!……而他的儿子……你看我为他做了些什么……他居然说要我的脑袋开花,把它变成一只不能装酒的羊皮袋子。这些大概都是在欧洲大陆上学的吧,曼莫!”

“是啊,如果别人知道你杀死了律师家的猪,还要告你呢。那时,奥斯?安东不会来帮你说话,也不会付律师费用的。还好没人看见,大概圣内加在保佑你哩。”

两个牧人匆匆忙忙地商量了一会儿,认为最妥当的办法是把死猪扔在泥塘里。决定之后,他们便马上行动。当然埋葬之前,每人先从这个巴里奇尼和德拉?雷比亚两家仇恨的牺牲品的身上割下了几块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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