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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烂尾楼(4)

我摇摇头,拿出望远镜,一步一步沿着没有任何防护的楼梯向上爬,没有绿树没有红花只有崎岖和艰难,在我出生那一刻,我就是被选中的背负苦难的旅人,拼搏着挣扎着向上攀登是我的命运,一级一级的台阶,无数的磨难挡在面前,奋力爬上一级,面前还是无止境的困惑,有时赶着天气晴朗,远眺仿佛能看见欢笑和愉悦。为什么只有我在艰难地攀登,命运给我的是祝福还是诅咒,是我选择的命运还是命运选择的我?没有幸运没有福荫没有庇佑,除了背上的背包,有的只是孤独,锐利的荆棘让我每前进一寸,都要付出血的代价,每一级攀登都留下血的印记,那是我痛苦的足迹。

风吹过,将一根头发放入风中,它在风中飘舞、舒展,这是我唯一的希望,希望它能穿越苦难,代我品尝一下甜的滋味儿,看着它随风飘向远方,最后消失在风里。

爬到楼顶,这还是我第一次爬上这里,周围光秃秃的,没有护栏,小步挪到边缘处,仿佛自己无助地站在空中,我有些眩晕,还真有想跳下去的冲动。趴到楼板上用望远镜寻找电线的源头,找变压器变电柜之类的物件,不一会儿油锯和小枫也爬上来,他俩趴在我身旁。

我把望远镜给油锯,油锯四下看看,来了句:“漆黑一片,这有啥好看的,连个娘儿们都没有。”

说完把望远镜塞给小枫,小枫和我一样,被这里的景色所陶醉,空旷得令人心情舒畅。银灰色天空,倒映万千繁星,微风带来清新。

油锯用胳膊推我一下,问道:“你爬上来要干什么?”

“找电,看看哪里有变压器,变电柜什么的。”

油锯一听,说道:“嗨,你问我啊,这一片我门清,以前冬天没钱花,我把那些厂房遛了不知多少遍,跟我走吧。”

返回基地,背起小背包,把手机调成振动。油锯领着我和小枫来到唯一有人打更的厂房,从门缝里指给我们看,变压器就在院墙的角落里,变电柜在厂房里。打更的老头儿有脑血栓后遗症一抖一抖地在院子里遛弯,我们只好先返回基地。

油锯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梦乡,小枫坐在那里用手机玩儿游戏,我靠着被子半躺在床上。已经两天没回家了,不知道宝宝现在如何。这几日我对宝宝也没有以前那么上心了,也许我真的已经把自己当成死人,思来想去我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三小时后,小枫叫醒我和油锯,我们翻墙进入厂区,矮身形悄无声息地溜进变电柜所在的厂房,里面真可以用干净来形容,老鼠都不会在这儿安家,除了灰尘什么也没有。空荡的厂房里,只有墙壁上褪色的光荣榜,记载着曾经的喧闹。

小枫在门口把风,我和油锯进入变电柜所在的房间,里面除地上摆着几个脏兮兮的油瓶外,别无他物。我琢磨着既然打更的那儿有电,变压器应该还在正常工作,这变电柜就是附近几个厂房的电源总开关。变电柜里面有数十个保险接口,只有一个上面有开关,其余的都是断开的。我用电笔试了试,各个都有电,这就是电的源头。

每一个保险下面都有一个编号,我让油锯回去看看我们那个变电柜的号码,油锯回去好半天才打电话过来,犹豫道:“斧头,这里也没有号啊,只有画圈的。”

我一听,掐自己一下,对油锯说:“那你等着,我们回去。”

我又带着小枫返回基地,对变电柜进行细致的检查,虽然已经模糊了,还好能看清其中三位,其他几位只能看清部分,我把编号记在小笔记本上,又简单地处理一下变电柜,防止漏电。

我们三人又折返回来,打更老头儿拿着手电正在一抖一抖地巡逻,他一圈一圈地转悠,估计是晚饭吃多了在遛弯消化食儿。这可苦了我们三个,等了接近一小时,老头儿总算进屋了,我们刚要翻墙而入,老头儿又手拿着纸出来跑到墙角方便。

油锯小声说:“这老家伙折腾完应该能睡觉了,屎憋的。”我们三个捂着嘴怕笑出声,小枫用手示意“嘘”。等着老头儿回屋后,没有贸然进去,又等了十几分钟,老头儿那儿不再有动静,我们才翻墙进去,回到刚才的变电柜厂房。还是小枫放风,油锯用散光手电给我照亮,我掏出笔记本开始比对字符,有三个保险可能是我们的号码,油锯拿着电笔回去,等着我分别接通,我们约好,找到电源就给我打电话。

油锯回去以后,我来到小枫旁边告诉他:“深呼吸几次,平静一下自己,不用那么紧张。”

小枫擦了擦汗,对我点点头。我的电话振动,油锯就位。我接通第一个,没有反应。过了十秒钟,接通另一个,电话振动,就是这个了,这个就是我们的供电开关。我先断开老头儿的开关,在他电线的隐蔽处接出两根电线,再连在我们的号码上,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用电了。

工程完工我和小枫迅速地逃回基地,等回来以后打开变电柜,还是没有电,这时我猛然想起自己忘了把老头儿的保险开关给关上了,保险开关没接通哪来的电?这回我让油锯和小枫准备电线,我跑回去接上开关。然后我并没马上离开,我要锻炼一下自己,让自己不会因为紧张而犯错误。我悄悄地蹲在老头儿值班室的窗户下面,做数的乘法计算,直到自己满意才离开。回到基地后我检查一下防水电线,我们在地上挖出一条小沟,把电线放在里面,合上保险开关。我跑回基地打开电灯,灯光无比刺眼,终于有电了。我们三人发出胜利的欢呼,第一次合作非常成功!我又去外面四处转转,看看能不能看见灯光,把能看到灯光的地方简单地处理一下,直到半夜我才回到家。

早上妻子问我:“你最近在干什么?早晚不着家,这两天都是你妈给宝宝冲的奶粉。我出去不行,你天天不着家就行?”妻子非常不高兴。

“在帮朋友忙。”

“什么朋友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朋友?”

我淡淡地说道:“以前单位的同事。”

妻子继续追问道:“你们在一起干什么啊,他没随着你们公司走啊?”

“他没有。”

妻子将信将疑,我不再理她。

母亲抱着宝宝过来兴奋地对我说:“宝宝会说蛋了。”

“难道宝宝自己会要鸡蛋吃啦?”

母亲说:“不是,他说的蛋是坏蛋的意思,他要什么东西你不给他,他就会说蛋,意思是说你坏蛋。”

我接过宝宝在他小脸上亲一下,宝宝还真是可爱。

母亲接着说:“宝宝这阵子拿到东西就往地上摔,我和小雪见到以后就说他坏蛋,哪知道他这就学会了。”

母亲还和我说很多宝宝做的有趣的事情,听得我心酸。妻子吃过早饭去上班,我和母亲说了声也出门,把宝宝甩给母亲照顾。我开车经过公车站时,看见妻子在人群中焦急地等公车,她仿佛是五颜六色百鸟群中的一只灰麻雀,我真想开车送她去上班,她嫁给我这个失败的男人她什么也没得到。看着妻子挤上人满为患的公交车,我含着泪开车去基地接油锯和小枫,一起去发展队员。

一路上,我时不时地留意一切可能有超过五百万存款的地方,只要有可能我都没放过。到了医院我去停车,小枫和油锯照常去找可能成为我们队员的病人。走出停车场。我坐在台阶上,从兜里掏出烟点上深吸几口。从我这个草台班子来看,要是想对大地方动手根本不可能,但是小地方并且里面还要有超过五百万的现金,这样的目标会在哪里呢?只好先寻找人员,枪和目标这些必须尽快解决。

我先去诊室找他俩,没有;我又跑去前面的广场,也没有;再跑到后门附近的小花园,这里紧邻住院部,有好多病人在这里做康复运动,花园虽不大但也是春意盎然,低矮的灌木丛将花园分隔成了几块区域,花园中央有座凉亭,在凉亭的角落里我看到他俩,正围着一个中年男人,我走近一些,听见小枫正在用“理想”这把机关枪扫射那中年男人的理智,油锯在旁边帮腔,时不时还说两句粗话,小枫那话里话外就带着要抢劫的意思。我站在离凉亭不远的地方,为这两个家伙的天真和大意不住地摇头。凉亭外的草地上还坐着不少人呢,他俩这抢劫长抢劫短地胡侃,别人一定以为是两个精神病。

凉亭外的草地上坐着个中年男人,他双手支在身后,非常消瘦,上身后仰迎着太阳,戴着眼镜,头发稀疏,用发油梳理得很整齐。我看了几眼,然后悄悄地走到凉亭近前,躲在一旁静观其变,没想到这俩家伙还真能说,从我过来都快半个小时了,看样那中年男人也心动了,小枫看一眼他的病历,然后转头不知所措地看油锯,油锯不以为然地继续劝说:“怎么样兄弟?一起干吧,我们亏不了你。”

小枫推油锯一把,油锯一愣,怕是要出问题了,我疾步走进凉亭,向他俩使个眼色,沉声说道:“行了,到此为止,回病房吧,该吃药了。”

小枫比较机灵,立即站起来,油锯还愣在那里,我对小枫说:“今天怎么样?感觉好点儿没?”小枫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上前一步抓住油锯的胳膊,用力捏一下,说道:“你怎么样啊,快回病房吧?”油锯还没反应过来。

我对着一脸茫然的中年男人解释道:“他俩是我们医院精神科的病人,没抢你什么东西吧?”

那男人站起身,看看油锯和小枫,说道:“啊,俩精神病啊,怪不得!”

等中年男人走远了,油锯挠着光头满脸问号地看着我说:“什么神经病啊,刚才那男的是神经病啊?”

小枫在旁边给油锯解释道:“白费力气,说得我口干舌燥,你猜他得的什么病?”

油锯看看我,又看看小枫,问道:“什么病?”

“我没仔细看,好像什么结石。”

油锯一听,怒道:“一个结石就吓成那样,真熊。”

我们三个坐在凉亭里,我刚想教训一下他俩的鲁莽,这时在凉亭外晒太阳的中年男人走进来,向我们搭话:“你们看我参加行吗?”

他走进凉亭,三人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刚才我看得不太清楚,现在看他花白的头发,二八分,油光倍亮紧贴头皮,一双三角眼隐藏在眼镜后面,消瘦使脸显得细长。身上穿着上个世纪90年代流行的亚青色顺条纹西装,松松垮垮的,严重变形的皮鞋擦得黑又亮,从头到脚整齐透亮,就像电影里的汉奸,要是腰上挎把盒子炮,这扮相演汉奸都不用化妆。

刚才他坐在那里就像是在享受日光浴,他问这么一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走进凉亭,从西服上衣口袋里掏出病历翻开递给我,我接过来仔细一看,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是癌症晚期。

我看看病历看看他,他冲我笑笑,说:“没错,已经晚期了。”

小枫从我手里抢过病历一个字一个字地仔仔细细地读一遍,是真的。小枫把病历还给他,忍不住反复打量着这个对生死如此淡然的男人。倒是油锯大咧咧地走过去一拍他肩膀,赞了句:“是条好汉,比我们强多了,好啊,咱一起干一番大事业?”

“汉奸”看着我,问道:“怎么样,我加入可以吗?”

我也不好说什么,油锯那边都答应了。

我冲他笑着说:“当然,欢迎欢迎!”

油锯是个没什么心机的人,他非常佩服这个男人,油锯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边走边说:“走,今天中午我请客,咱们去吃一顿好的,为兄弟接风。”

我让他们在后门等,我去取车,心里琢磨着什么样的人会把生死看得这么淡,他显然已经知道我们是要抢劫,从衣着看他不算有钱——我需要找到他行动的强大动力是什么。

我开着面包车到医院后门拉上他们,先怎么安置这个旁听来的队员呢?还真不好办。听油锯话茬儿可能还没等人家问,就连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了,我一时也没什么好主意,既然防不成那就以诚相待吧,我尽量展现出真诚的笑容。

找到一家小饭馆,油锯点了几个肉菜,这哥们儿的吃相和油锯差不多,让我大感意外。他们三个喝着酒,我琢磨这个人,究竟什么人能不在乎生死?他加入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他显然知道我们要抢劫。最近要格外小心。我不由得对他产生警惕心。

他们三个喝得挺开心,油锯劝我喝酒,因我担负着开车的重大使命而作罢。油锯又撺掇他俩取外号,他念叨一会儿我俩的外号,“汉奸”非常随意地给自己取了个外号叫“匕首”,小枫又想了几个外号都被我们否定了,最后小枫看着桌上的水果刀,决定自己以后就叫“水果刀”。

匕首说:“嗯,这个名挺配你的。”

现在我们四个人都有了外号,“斧头”“油锯”“水果刀”,又加上一把“匕首”。我本不想让匕首现在去基地,无奈没有心机的油锯,两杯酒下肚彻底坦白。又偏偏油锯说的那个地方,匕首还知道。没办法,我拉着他们一同回到基地。匕首一到这附近就给我们讲这片工厂当年的故事,原来是什么厂子,生产什么以及关于这里有趣的事情,等等,他对这里简直像对自己的家一样熟悉。

匕首到基地简单地看了两眼,就让我开车回他家去取东西,油锯说什么都要去帮忙,水果刀留在基地玩儿电脑。在去匕首家的路上,我笑着问他:“匕首,你对麻纺厂这片还真熟悉,要不是你介绍我们还真不知道,你以前一定经常来这片啦?”

他笑着说:“我年龄比你们大,以前来过这片。”

我接着说:“也是,看得出来。”

“你孩子应该结婚了吧?”

他摇摇头,没说什么,转向窗外看街景。他指引面包车停在一栋古老的四层红砖楼门前,然后回去取东西,我和油锯打开车门在车里抽烟。

油锯说:“真是条汉子,比咱俩强。”

我想说油锯两句,转念一想,这事三句两句也说不清楚,就随便应付道:“是啊。”

这栋楼进出的人大多不像是本地人,应该都是租房的。等了好半天也不见匕首下来,油锯问我:“斧头,你说用不用我去接他?”

我看看那栋楼,说道:“也不知道他住哪个门啊?”

油锯下车看了看说:“就那么几户,问也问明白了。”说完油锯跑进楼门洞,过了好半天,他俩抬着一个老旧的皮箱下来,把东西放进车里。

“油锯你还真行啊,还真找着了。”我说。

“原来就住在二楼一门,我敲到第四家就找到了。”

匕首说:“多亏油锯了,要不我一个人还真搬不下来。”

开车回到基地后,匕首在基地收拾自己的床铺,油锯躺在床上睡觉,水果刀坐在床上戴着耳机看电影,平时他完全沉浸在电子世界。我帮匕首忙活一会儿,等他收拾好床铺,他管我要了一卷胶带,把纤维板的缝都粘上了。看他干活利索缜密,这家伙要是对手一定不好应付,要是伙伴应该能独当一面。

等油锯一觉睡醒,中午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我叫油锯和我去拉水。在路上我问油锯:“你怎么看匕首?”

油锯一挑大拇指,说道:“是条汉子,不把生死当回事!”

我淡淡地道:“你见过真不把生死当回事的汉子吗?”

油锯疑惑地看着我,摇摇头说:“斧头,怎么你怀疑他?”

“油锯,我不是怀疑他,我们是要干大事业的,应该处处小心,如果这回失败了,我们怎么办?”

油锯有点儿傻了。我接着说:“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这没关系,只有一点你记住,当匕首向你打听我的情况时,你一定要说不太清楚,然后你再和他说,要是感兴趣我明天帮你问问斧头,反正大家都是兄弟。”

油锯看着我,嘴巴张得老大。

“油锯,你不要多心,以后你还是像平时一样就好,其他的事情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但是要问到我的情况,就按我的原话回答。”

油锯叨咕两遍我的话,笑道:“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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