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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东

【原文】

天转北,日升东。东风淡淡,晓日濛濛。野桥霜正滑,江路雪初融。报国忠臣心秉赤,伤春美女脸消红。孟轲成儒,早藉三迁慈母力;①曾参得道,终由一贯圣人功。②清暑殿,广寒宫。诗推杜甫,赋拟扬雄。人情冷暖异,世态炎凉同。丝坠槐虫飘帐幔,③竹庄花蝶护房栊。④高士游来,屐齿印开苔径绿;状元归去,马蹄踏破杏泥红。

龙泉剑,鸟号弓。春傩逐疫,⑤社酒祈丰。⑥笛奏龙吟水,箫吹凤啸桐。江面渔舟浮一叶,楼台谯鼓报三通。⑦时当五更,庶尹拱朝天阙外;⑧漏过半夜,几人歌舞月明中。⑨【注释】

①孟轲成儒,早藉三迁慈母力:相传孟轲(孟子)幼年丧父,其母为了使之学就有道,曾三次迁徙居所,初居坟地附近,孟轲学办丧事;又迁与屠夫为邻,孟轲学宰杀之功;最后至学宫附近,孟轲才开始学礼习仪,最终成为儒家著名学者。

②曾参得道,终由一贯圣人功:曾参是孔子最得意的学生,以孝行见称,他一贯奉行忠恕之道。其协助孔子述《大学》,作《孝经》,后世儒家尊之为“宗圣”。

③帐幔:帷幕。

④房栊:窗户。

⑤春傩逐疫:古时民俗,春秋两季于水边举行祭礼,以求祥免灾,叫做春禊。傩,古时腊月迎神赛会,以驱除疫鬼的仪式。

⑥社酒祈丰:古时,立春后第五个戊日为春社,立秋后第五个戊日为秋社,在社日设酒食以祭社神,祈求五谷丰登。

⑦谯鼓:城门上的望楼,称为鼓楼,楼内的鼓,称为谯鼓。

⑧庶尹:百官之长。阙:古代宫殿门外左右相对的高建筑物。天阙,指皇宫。

⑨漏:漏壶,古代用来滴水计时的器具。农夫与书生有个农夫在烈日下开垦一块荒地,他挥汗如雨,一刻也没有休息。

这时,一个贫困潦倒的书生路过此地,看到农夫在一块贫瘠的土地上卖力地挖着,嘲弄地对农夫说:“喂,大傻瓜,这么热的天,为什么如此卖命啊?是不是地下有金子呀?”

农夫没有理他,继续挖掘、整理荒地里的废物,清除田间的杂草,然后开始施肥、播种。

在农夫的精心管理下,田间的庄稼茁壮成长。几个月以后,到了收获季节,农夫来到田边,看到那一片片金色的稻谷,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于是准备收割。

就在这时,先前嘲笑农夫的那个书生又从此地路过,见了田里的庄稼大吃一惊。他对农夫感叹道:“这真是个奇迹啊!老大爷,你前辈子是不是积了大德,上天恩赐你这么一块肥沃的土地?”

农夫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不错,足上天对我的恩赐。可是当我请求上天将这块宝地恩赐给我时,还有人在嘲笑我是个大傻瓜呢。”

【教子有方】

付出多少汗水,就会有多少收获。要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老天不会无缘无故地恩赐宝地予你,一切收获都是靠你的勤奋努力获得的。二冬【原文】

君子竹,大夫松。偷香粉蝶,采蜜黄蜂。风定荷香细,日高花影垂。大庾岭头梅灿烂,①姑苏台足草蒙茸。②跃马游人,苑内观花夸景美;操豚野老,田间拜社祝年丰。

冯妇虎,③叶公龙。④鱼沉雁杳,燕懒莺慵。依依河畔柳,郁郁涧边松。天成阆苑三千界,⑤云锁巫山十二峰。⑥骚客游归,双袖微沾花气湿;渔郎钓罢,一舟闲系柳阴浓。

催春鸟,噪秋蛩,郭荣叩马,⑦卫献射鸿。⑧玉盘红缕润,金瓮绿醅浓。⑨对雪谁家吟柳絮,披风何处采芙蓉。芳满春园,红杏有颜清露洗;雨过秋谷,玄关无锁白云封。⑩【注释】

①大庾岭:五岭之一,古称塞上,又叫梅岭,相传汉武帝时有庾姓将军筑城于岭下,故称大庾岭。

②姑苏台:在姑苏山上,又名胥台,传说为春秋吴王阖闾所筑。夫差于台上立春宵宫为长夜之饮。越国攻吴,遂焚其台。

③冯妇虎:冯妇为春秋时期晋国人,善搏虎。

④叶公龙:即叶公子高,好龙,室内各处画龙,天龙闻而下凡,叶公见而逃走,吓得魂不附体。

⑤阆苑:传说是仙人所居的地方。

⑥巫山:即巫峡,此山在今四川巫山县东,有十二峰,峰下有神女庙。

⑦郭荣叩马:郭荣是春秋时齐大夫,晋、宋等十国联合攻齐,齐侯欲逃,郭荣与太子叩马,阻拦齐侯出逃。

⑧卫献射鸿:春秋时,卫献公宴请客人,客人久等,而卫献公不至,原来他在园林中射鸿雁。

⑨醅:未过滤的酒。

⑩玄关:泛指门户,此处指谷口。炼金术

过去,泰国曾有个年轻人,名叫奈哈松。奈哈松一心想成为大富翁,但自己又没有什么特别的能耐。所以,他觉得成功的捷径便是学会炼金术。从此,他什么也不干,整日沉浸在炼金之中。

没过多久,就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不但金没炼成,还弄得家中一贫如洗,两个小孩整天饿得直哭。妻子多次苦口婆心地劝说,但他就是鬼迷心窍般死不悔改。妻子无奈,只好跑到父母那里诉苦。两位老人听后,决定帮女婿改掉恶习。他们对奈哈松说:“我们现在知道怎样炼金了,但炼金需要的东西还没有找齐。”

“还缺什么?快告诉我,无论到哪里我都会找回来。”

“我们需要三公斤从香蕉叶下收集起来的白色绒毛。这些绒毛必是你自己种的香蕉树上的。哪怕有一两不是你自己种的香蕉树上的,炼金都会失败。”

这个消息让奈哈松兴奋得不得了。回家后。他立即将已荒废多年的田地种上了香蕉。不仅如此,他为了能早一些收集到香蕉绒毛,除了种自家以前就有的田地外,还开垦了大量的荒地。

香蕉成熟后,他小心翼翼地从叶子下面刮下白色的绒毛,满脸笑容,似乎每刮一下,那耀眼的黄金就向他走近了一步。而他的妻子和儿女则抬着白绒毛的“副产品”——一串串香蕉到市场上去卖。奈哈松为了收集到绒毛,一年一年地种着香蕉,一晃十年过去了,他终于收集够了三公斤的绒毛。奈哈松一刻也舍不得耽误,立即提着绒毛兴奋地跑到岳父母的家里,讨要炼金之术。两位老人微笑着将他带到了一间屋子前,并让他自己打开房门。就在奈哈松摸不着头脑时,满屋的黄金就那样金灿灿地在他的眼前闪耀着,妻子和儿女正站在屋中朝他笑着。妻子告诉他,这些金子都是用他十年里所种的香蕉换来的。奈哈松看着满屋实实在在的黄金,回想着十年来自己是怎样细心地打理着那些香蕉树,终于恍然大悟。

【教子有方】

很多人都想找到致富的捷径,其实捷径就在你的身边。那就是不怕吃苦,一步一个脚印。三江【原文】

花盈槛,酒满缸。颓垣败壁,净几明窗。兰开香九畹,①枫落冷吴江。②山路芳尘飞黯黯,石桥流水响淙淙。退笔成邱,右军书秃三千管;③建旗入境,安石门排十六双。

斟玉斝,剔银钅工。起风石燕,④吠日山尨。⑤春染千门柳,秋莲万顷江。酒力能将愁阵破,茶香可使睡魔降。北苑春回,一路花香随著屐;西湖水满,六桥柳影照飞舟。

吹牧笛,泛渔舟。严陵真隐,⑥纪信诈降。⑦冬雷惊渭亩,春水泛湘江。庭院日晴黄鸟并,江湖浪阔白鸥双。十八拍笳,蔡琰悠吹于北塞;⑧三五株柳,陶潜啸傲于南窗。⑨【注释】

①兰开香九畹:《楚辞·离骚》:“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后以九畹比喻种兰。畹,十二亩为一畹。

②吴江:即吴淞江,太湖最大的支流,又名苏州河。源出太湖瓜泾口,东流入黄浦江。

③退笔成邱,右军书秃三千管:东晋书法家王羲之,曾任右军将军,相传他为练习书法,写秃了三千支笔,弃笔堆积,堆成了一小丘。

④起风石燕:一种形状如燕的石块,相传遇风雨即飞,风雨止后又化为石。

⑤山尨:一种多毛的野狗。

⑥严陵真隐:严陵即严光,字子陵,年少时曾与光武帝刘秀同游学,有高名,刘秀称帝后,他改姓埋名,后被征召到京,授其官不受,隐退于富春山。

⑦纪信诈降:楚汉相争时纪信为刘邦部将,项羽围困刘邦于荥阳,他伪装刘邦出降,使刘邦得以逃脱。

⑧十八拍笳,蔡琰悠吹于北塞:蔡琰,字文姬,东汉末女诗人,博学多才,精通音律。汉末大乱,被匈奴所虏,与南匈奴左贤王生活十二年,后被曹操赎回。相传《胡笳十八拍》是她的作品。

⑨三五株柳,陶潜啸傲于南窗:陶潜,字渊明,东晋文学家,有《五柳先生传》,在其《归去来辞》中有“倚南窗以寄傲”之句。试金石在一次大火灾中,著名的亚历山大图书馆被毁。人们在废墟中发现了残存的一本书。然而可惜的是,这本书的学术价值并不高,政府打算把这本书拍卖掉。由于大家事先知道了这本书的学术价值不高,所以都不愿意买它,最终,这本书被一个犹太学生购得。

这本书不但没有学术价值,而且内容也极为枯燥。那个犹太学生在少有其他书读的情况下,经常把这本书拿出来翻阅,翻阅到后来,书被翻破了。书脊中掉出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试金石的秘密:试金石是一种小鹅卵石,能把任何金属变成纯金,它看起来和其他的鹅卵石没有什么区别,静静地躺在沙滩上,然而。试金石摸起来是温暖的,而一般的鹅卵石却比较冷。

犹太学生获知这个秘密后欣喜若狂,为了找到试金石,他迅速赶到大海边,挑选那些鹅卵石,然而那些石头摸起来都是凉凉的。犹太学生渐渐地有些失望了,他愤怒地把捡起来的鹅卵石朝大海深处扔去。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他每天都会在海边扔鹅卵石,而且扔鹅卵石的力气越来越大,那些鹅卵石也被越仍越远。

多年后的一天,犹太学生在海边拾到了一块温暖的鹅卵石。然而,他已经形成了到手就扔的习惯,当他意识到那是一块温暖的鹅卵石的时候,却已经把那块难得的试金石扔到了深海中。他懊恼得潜入海底,搜寻了好几天,仍然一无所获。

犹太学生终于失望了,他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首都,当时,国内正举行建国百年庆典,国王借此机会摆了一个擂台,寻找全国力气最大的人,冠军将被封为伯爵,并可获得大量黄金和良田的赏赐。犹太学生想想这些年来自己扔鹅卵石的经历,觉得机会来了。他随着众人去看热闹,看来看去,觉得自己的力气应该比这些人都大。于是他上台去参加比赛,结果打败了所有的参赛者,获得了大力士冠军,得到了国王的赏赐。

犹太学生变成了富裕而体面的伯爵,命运一下子发生了改变。由于那本书给他带来了好运,他决定拆开书脊,重新装订那本书,然后将它保存起来。待他拆开书脊后,却在书脊里发现了夹藏的另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世界上没有真正的试金石,你对人生的态度就是试金石。

【教子有方】

当你总是抱怨没有机会的时候,或许机会真的到了手边你也把握不了。所以不要老是抱怨没有机会,自己的命运要靠自己去把握。四支【原文】

梅破蕊,柳垂丝。荷香十里,麦穗两歧。剥橙香透甲,尝稻气翻匙。紫陌游人摇玉勒,①画堂酒客醉金卮。②云锁巫山,墨翰饱滋天外笔;池涵列宿,玉盘乱布水中棋。

三都赋,③七步诗。④班超投笔,⑤王质观棋。⑥月照富春渚,雷轰荐福碑。⑦堤柳拖烟迷翡翠,海棠经雨湿胭脂。豪富石崇邀客不空金谷盏,⑧风流山简驻军常醉习家池。⑨戈倒握,笛横吹。阮籍青眼,马良白眉。⑩雨阑流水急,风定落花迟。衰柳经风飞病叶,枯梅得月照寒枝。适意高人斜卷玉帘通燕子,陶情侠客闲抛金弹打莺儿。

【注释】

①紫陌游人摇玉勒:紫陌,帝都郊野的道路。玉勒,玉制的马衔。

②卮:古代盛酒的器皿。

③三都赋:西晋文学家左思所作,构思十年乃成,篇成后士人竞相传写,以致一时洛阳纸贵。

④七步诗:曹操之子曹植所作,曹植才思隽发,下笔成章,其兄曹丕即位后,忌其才,限令七步成诗,他应声立就。

⑤班超投笔:班超,东汉人,曾因家贫为官府抄书,投笔而叹,有建功之心,后出使西域,建功封侯。

⑥王质观棋:晋朝王质进山砍柴,观二童子下棋,棋罢,斧柄已烂,归家,同时之人都已去世。

⑦雷轰荐福碑:宋朝范仲淹镇守鄱阳时,有一书生献诗,说自己一生贫寒,无人可比,范仲淹见其字秀,叫他去临摹荐福寺之碑文,可售高价。当夜,有雷击碎荐福碑。

⑧豪富石崇邀客不空金谷盏:石崇,西晋大臣,任荆州刺史时,拦截贡使商客,致成巨富,曾于河阳置金谷园,极尽奢侈生活,常在金谷园中设华宴待客。

⑨风流山简驻军常醉习家池:山简,西晋大将,嗜酒豪饮,镇守襄阳时,常往佳园池饮酒,每醉酒。

⑩马良白眉:三国时人马良,眉间有白毫;兄弟五人,并有才名,乡里俗谚称:马氏五常,白眉最良。遗言有个流浪的犹太艺人,虽然才四十几岁,但是骨瘦如柴,形容枯槁,医生诊断结果是肝癌晚期,临终前,他把年仅十六岁的儿子叫到跟前,嘱咐道:“你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要像我一样少壮不努力,老来没成就。

我年轻的时候喜欢斗狠,抽烟喝酒样样来,正值壮年就得了绝症。你要牢记于心,不要再走我的老路。我没读什么书,懂得的东西也不多,自然也就没有多少大道理教你,但你要记住把‘少壮不努力,老来没成就’这句话传下去。”

说完,他咽下最后一口气,十六岁的儿子却懵懵懂懂地站立一旁。

长大后,他的儿子仍然在酒家、赌场闹事,有一次在酒馆喝酒时与客人发生冲突,因出手过重而闹出人命,被捕入狱。出狱后,人事全非,他发觉不能再走老路,想找个正当的工作,但是却没有技术特长,只好下定决心,回到乡下,靠做一些杂工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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