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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净地(3)

姚四姐说罢,就像怕沾包儿似的赶紧告辞回前面去了。直到第五天傍晚,桃梅才慌慌张张地跑来小宅院儿。秀吉一见忙迎过来,就见她鬓发有些散乱,脸上的妆也是涂抹得有一下没一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秀吉拉住她问,这几天怎么一直没过来,是不是遇上了什么意外的事。

又问,杏梅在哪里,她怎么没一起过来。桃梅也不吱声,只将头朝秀吉怀里一扎,眼泪就流下来。秀吉见状赶紧安抚,叫她别着急,有话慢慢说。好半天,桃梅才抬起头,颤着声说,宫少爷,出事了。秀吉一愣,忙问,出什么事了?桃梅兀自喃喃着,这可……怎么是好……秀吉端了杯水过来,桃梅接过喝了一口,这才渐渐缓过气来,遂告诉秀吉,那天撞见的那个半老妇人,一回来果然就要生事,转天一早就找到她姐妹俩,口口声声说她们在外面偷男人,还说一定要将此事告诉她们的娘不可,除非拿给她一千大洋,否则决无商量。

桃梅说,她姐妹二人已跟这三姨苦苦纠缠了儿天,被她弄得筋疲力尽,今天三姨已放出话来,说这是最后期限,天黑前再不拿钱,她就不客气了。

桃梅说,这件事要被母亲知道了那还得了,不要说责怪她姐妹俩,只怕气也要把她老人家气死了。这样说着就又抽抽嗒嗒地哭起来。然后又说,此时杏梅仍还在那里周旋着,她怕宫少爷这里等得着急,才瞅个机会先跑到这边来说一声,只怕日后再没见面的机会了。

秀吉一听反倒轻松地笑了。

桃梅一见跺脚道,好你个宫少爷,人家火里炭里的都要难受死了,你还有心思笑!

秀吉说,不过是一千大洋,给她就是了。桃梅一听却立刻摆手,说不行不行,给不得呀宫少爷,你可不知我们这三姨的人品,给了她这一次,就还会有下一次,往后可怎么得了?

秀吉一笑说,人品好坏且不去管她,先将她的嘴堵住再说,终归不过一千大洋的事,我总不能看着你姐妹二人让她敲诈,还要再被揉搓下去不成?

秀吉这样一说,桃梅立刻就委屈地扑到他身上嘤嘤地哭起来,一边抽泣着说,让她揉搓倒是小事,我和杏梅……都以为这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秀吉好容易安抚住桃梅,又去取出一千大洋的银票交给她。桃梅把银票接到手里,面带愧色地说,我姐妹这脸真没处搁了,大家在一起原本是性情相投,却不料总让钱财上的事搅和着,还一再让宫少爷破费。

秀吉伸手在她脸上抚了抚,又在身上温存了一下,才笑着说,这点钱不值一提的,快去把事办了吧,赶紧叫杏梅一起回来,已经这些天,大家也该聚一聚了。

桃梅听了方止住泪,冲秀吉嫣然一笑,转身匆匆出去了。秀吉这里看着桃梅的背影,脸上浮起一丝笑意。

秀吉这里刚将桃梅打发走,正想歇憩一下,却见姚四姐两眼一闪一闪地走进来。

秀吉连忙迎过来,跟她开着玩笑说,这一阵租了你四姐的地处,整天近在咫尺了,反倒总躲着不来后面看我,难道你四姐这样的宽厚人儿也会吃醋么?

姚四姐却并没笑,更不应秀吉的话茬儿,一屁股坐下来就直瞪瞪地说,宫少爷,有些话我原本不能说,可这一阵眼瞅着越闹越不祥当,我就不能不给您明挑了。

秀吉兀自笑着说,四姐这是怎么了,样子怪吓人的。姚四姐说,我可不是开玩笑,现在把话说到头里,省得我日后落埋怨,知道的是我四姐古道热肠,不知道的还得说我姓姚的不光跑洋和儿,还暗里串着偏门子生意。秀吉说,四姐这话,我可越听越不懂了。姚四姐吭哧了一下,才抬起头说,宫少爷您可别见怪,从一开头……我就骗您了。秀吉一愣,骗我?

姚四姐说,我说的是白家姐妹这件事,她俩姓白是不假,住在那桃梅巷的大宅院里也不假,当年也真是大户人家,可她姐妹如今干的是……嗨,这事一句话两句话也跟您说不清楚,这么说吧,上回你们在西门外碰见的那个三姨,是假的!秀吉转身去取出一听纸烟,抽出一支点燃。姚四姐又说,实不相瞒,如今这白家只还有她姐妹俩,那白夫人早就死了,您那天跟我一说,我这心里就明白了,看样子,这事儿她们还想往大里做!姚四姐说到这里,见秀吉仍是不动声色地抽烟,就走上前来夺过纸烟自己吸了两口,又对他说,好我的宫少爷哟,若不看着您是个好人,我才不管这些个烂事,虽说您家里趁着金山银山对这俩钱儿不在乎,可说到底您终究还不了解我们中国人,尤其天津这地界儿,这可不是好人能玩儿得转的,您要真想花钱买乐子就上前边来,我这花戏楼里的姐儿不敢说是一等一,也强死二等角色,想玩儿哪样的没有?可千万别再往那瞎窟窿里填钱了!

姚四姐这里正说着,早听见院里响起白家姐妹的脚步声。于是赶紧站起身来,一边朝外走着说,宫少爷您歇着,要使哪样东西只管跟前边说一声。然后走到门口,就正跟桃梅杏梅打了个照面。姚四姐嘻嘻一笑,就径自回前面去了。

白家姐妹回头看看姚四姐的背影,这才一起走进屋来。杏梅问秀吉,这骚鸨子来后面做什么,怕又是瞎三话四地搬弄口舌吧?

秀吉一笑,就将她姐妹二人拉到床边温存在一处。桃梅闭着眼说,刚才姚四姐儿,肯定没说我姐妹好话啵?杏梅将身子一抖,挣开秀吉的手正色说,常言道婊子身上两张嘴,横竖说的没人话,甭管那烂鸨子嚼的哪样舌头根子,宫少爷你都不要信!

秀吉笑着说,你看我,像是信她话的意思么?桃梅杏梅这才抿嘴笑了。桃梅说,我早就说么,你宫少爷是个透亮人。

杏梅这时忽然想起来,推着秀吉的胳膊问,只知道你宫少爷是日本人,却还从来没听你说过,究竞是怎样一个日本人呢?要我看,你说话办事也跟我们中国人没什么两样么。

秀吉这才将自己的身世对她姐妹二人讲出来。然后又说,自己此次来北方,其实是要替父亲置办一些特殊药材的,只是顺水一路往北,跑了许多地方却还一直没寻到。桃梅听了问,是什么药材,这样难买?秀吉一笑说,女人么,不要打听生意上的事。桃梅一听就扭过身去,给了秀吉一个后背。

杏梅也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秀吉却故意岔开话头儿,扳着桃梅的肩膀说,刚刚已从前而叫了一桌酒菜,要给她姐妹二人压惊。杏梅不听这一套,还非要追问秀吉,究竟要买什么药材。秀吉被她追问不过,最后才只好说出来,自己此次要办的药材,是一副人指甲。白家姐妹一听,都惊得半晌没说出话来。秀吉见她二人这样子,不禁笑起来,说看看看看,不告诉你们么,偏是要问,真说出来又都吓成这个样子。杏梅不服气,说不就是个人指甲么,有什么稀奇。

秀吉笑着说,人指甲自然没什么稀奇,可我要买的这种就不是普通的人指甲了,须是半尺以上一尺以下,从拇指到小指整整齐齐的一副人手指甲,这可就稀奇难找了。

桃梅点头说,是啊,还真没见谁留过这么长的手指甲呢。秀吉叹口气,忽然而露沮丧神色地说,要不我找了这些日子,还一直没找见呢!

杏梅想想问,你要这么溪踐的人指甲,要治什么病?秀吉这才说,他父亲有个多年的朋友,是做棉纱生意的,在上海很有实力,棉纱业里提起来也有些名望,去年却突然患了一种怪病,手脚上的指甲无缘无故竞就纷纷脱落,再长再脱,渐渐连走路做事也困难了,请过许多中外名医,却都说不出这究竞是种什么病,更拿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来,后来也不知从哪里寻访到一位高人,这高人来给看了,只开出一味药,说是要用半尺以上一尺以下的人手指甲一副,焙干研成末儿,和着黄酒服下,一次一根,如此连喝十天定见奇效。秀吉说,可那上海滩虽是个十里洋场,五方杂处之地,按说天下各色人等多溪踐的都能找见,却唯独找不到这留有半尺多长手指甲的人。这位棉纱大亨万般无奈,最后只好来找到他父亲,想请他的药材行给想想办法,并许出重金,只要能找到这样一副手指甲,一根指甲一万大洋,十根便是十万。

白家姐妹听了,都情不自禁地哦出一声。秀吉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又笑着说,可没想到,这人指甲竞比那千年的老山参还难找!

白家姐妹相互对视了一下。桃梅说,要说留长指甲的人,天津这边说不定还真有呢!

杏梅也说,是啊,听说天津有些当年从京城过来的旗人,专爱留着长指甲。

秀吉听了面露喜色,说他父亲后来也听说,在中闰,北方这边曾有留长指甲的风俗,这才派他沿着运河乘船北上,一路寻访过来。直等到了济南,才有人让他来天津看看,说这里自古是水旱两运码头,早年又有不少旗人居住,说不定能找见。秀吉又心事重重地说,这些日子,这件事已成了我一块心病,倘若事情办不成,又在外而挥霍了许多钱财,只怕回去不好交待,事情办成自然不用说,些须银子花多花少,父亲也就不会在意了。

杏梅试探着问,听宫少爷的意思,是想让我姐妹帮忙了?秀吉立刻说,你们整天深居闺中,就是偶尔上街也不与市井接触,自然是帮不上忙的。

杏梅却赶紧把话接过来说,不过要说起这天津城来,我姐妹毕竟土生土长,终究比你宫少爷熟悉,真找起生色稀奇的人来,应该也是方便一些的。秀吉一听高兴起来,当即表示,倘若她姐妹真能办成此事,他情愿先拿出一万来做定金。桃梅杏梅听了都两眼一亮,跟着也说,这样更好,倘若办不成,这一万大洋还如数奉还就是,话说难听点,反正我姐妹住着桃梅巷那样一处宅子,跑了和尚也是跑不了庙的。

秀吉当即取出一万银票,小心地交给她姐妹二人,又叮嘱道,办事千万当心,生意场上没好人,况且如今满街跑的都是骗子,稍不留意可就要吃亏上当呢!

杏梅小心收好银票,说了一句,你们日本骗子才多呢!然后凑过来,在秀吉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便拉上姐姐桃梅转身跑出去了。

姚四姐趁上午空闲,到后面来看秀吉。小宅院里正梨花大放,满树都是白灿灿的,映得院里通亮。姚四姐一进屋,见秀吉正躺在床榻上悠闲地抽烟,就说,宫少爷,有件事我怎么想不明白呢?

秀吉一见是姚四姐,忙坐起来打招呼。姚四姐说,我上回已经跟您说了些底细,您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秀吉笑了笑,回身从烟听里抽出一支烟,递过来给姚四姐点燃,微微一笑说,四姐的情意我领了,今天中午赏个脸,在这后面陪我喝一杯?

姚四姐看着他,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说、我在这行里做了十儿年,男人也是见了无数,你们男人哪,身上都有那么一块贱肉,只要给女人摸到了,就算变成聋子傻子瞎摸海大晕头了,瞎摸海大晕头您懂吗?这可是天津话里专门说那些有德性的男人呢!秀吉笑笑说,四姐的意思,我就是那瞎摸海大晕头了?姚四姐一撇嘴说,我还没这么夸您呢!她刚要再说下去,忽听前面有人喊,像是来了什么客人。于是站起身说,我得过去忙啦,有空儿再来跟您说话儿。

姚四姐来到前面,却见是白家姐妹正等在一间阁子里。杏梅一见姚四姐进来,先过去关上门,然后回身拎过个绣袋,哗愣倒在桌子上。姚四姐一下睁大眼。杏梅倒出的竟是一堆白花花的大洋。桃梅并不说话,走到桌前两手麻利地将这些大洋叮叮当当码起来,十个一摞,整整十摞,没一会工夫就整整齐齐摆在了姚四姐的面前。

姚四姐脑门子一亮,看看桌上的大洋,又看看桃梅杏梅姐妹俩。

杏梅说,老规矩,这是四姐你那份儿。

姚四姐嘻地一笑,拿过个簸箩稀里哗啦地将钱收进去,转身放进柜子里。桃梅看着她做完这些,又说,从现在起你放长耳朵,留意街上往来的客人,也顺带打听一下,看哪里有留着长指甲的人。姚四姐说,你们姐妹的事,我不想多问,可有一宗,到时候真有个三长两短,千万别把我牵进去,这里边可干也没我的湿也没我的。

桃梅一笑说,是啊,抽头儿可有你的呢!杏梅也笑笑,四姐放心,真做成了这笔买卖,还有你一大头儿呢!

姚四姐两眼一亮,多少……

杏梅说,一千块,只是你那骚嘴闭紧点儿,別再去后面翻弄了。

桃梅说,真翻弄出事来不光钱飞了,到时候大家都有好看。姚四姐忙说,宫少爷那里……我可没说露过一个字。桃梅和杏梅没再说话,就起身走了。

这天下午,桃梅和杏梅来到后面小宅院。这一阵她二人来这里日渐稀少,有时三两日不露一次面。秀吉正独自在屋里闲坐喝酒,一见她二人就笑着迎过来说,这些天我想来想去,还真是有点后悔了呢!桃梅不解地问,后悔什么?

杏梅立刻拦住说,不要问了,宫少爷那里哪会有什么好话!秀吉说,好话也罢坏话也罢,我后悔的是不该说给你们这档子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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