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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血书(1)

——黑岩泪香

作者简介

黑岩泪香原名黑岩周六,是日本历史上最具影响的报人之一。他自幼喜爱欧美文学,1888年亲自译介并润色西方小说《法庭美人》,使日本读者首次接触到推理小说这一文学体裁。他的文风朴实,展现推理过程细致入微,被称为日本推理小说的鼻祖,代表作有《凄惨》、《血书》。

我这个人好奇心很重,如果看到什么很奇怪的事,就想去探个究竟,如果遇到很不可思议的人,我也会迫不及待地想了解他背后究竟有什么故事。

记得我还在巴黎念书的时候,在我隔壁住着的一个人,就激起我强烈的好奇心。

这个人名叫目科,看上去还蛮年轻的,中等身材,有着清秀俊朗的外貌。他举止温文尔雅,十分有君子的气质。引起我注意的是大家对他的称呼,总是在“目科”二字之后加上“大人”这个称谓,偶尔还会有人在他经过时脱帽行礼以表敬意,这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除此之外,这个人的打扮也极其与众不同,或者说,变化万千。有时他穿着十分时髦,注重搭配,一枚“法兰西骑士勋章”着实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有时他却打扮得像个流浪汉一样,随随便便就出门了。而这样一个打扮得莫名其妙、行为神秘怪异的男子,竟然有一个女人愿意一直老老实实地黏在他身边,真是好奇怪。

那女人似乎对目科百依百顺,有时候目科半夜回来都还能听到那女人应门的声音。目科经常有彻夜未归或突然失踪的情况,但也没发现那个女人对他有任何的埋怨。

虽然很好奇,却也一时想不出什么方法接近他,所以我打算先向门房打听打听。出乎意料的是,我刚吐出“目科”二字,还没来得及说明目的,门房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像赶苍蝇一样摆了摆手,将我轰了出去。

碰了一鼻子灰的我不但没有放弃,反而更加想探个究竟了。我想,那个门房肯定隐瞒了些什么,要知道,平时他可是最爱说长道短的。

那之后,我想尽各种办法接近目科。有时候借口自己家缺了什么东西跑过去借,希望能从他的反应和他家的布置等看出些什么;有时候早上出门晚上回家时遇到他,我也会主动和他搭讪,然后尽量多聊几句,试图找到进一步了解他的线索。

然而,这一切几乎都是徒劳。除了知道一个根本看不出到底和他有什么关系的女人存在,其他有关他的事,我依然理不出头绪。或者说,我一无所知。

突然,某天夜里,我睡得正香,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吵醒了。我嘟囔着,怎么会有人在这种时间来打扰我做美梦,开门之后我大吃一惊,站在门口的人竟然是目科!最令我惊讶的是,他的脸上全是血迹,衬衫、裤子被撕得破烂,害我险些大叫出来。

“请不要多心,是这样的,我知道你是医学院的学生,所以只是想请你帮我擦个药,可以吗?”目科用手势示意我冷静下来。

我将他请进了屋。检查伤口后,我发现他的左脸颊到耳际间的伤口很深,于是帮他做了缝合手术。向我道过谢之后,他又很郑重地说,希望我不要把这件事传播出去。我点了点头后,他马上就离开了。

当晚我彻夜未眠,脑子里全是他满脸血迹的样子。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他究竟是什么人,今晚又为什么会以那样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不过至少有一点我很确定,他绝不是省油的灯。

自这件事之后,目科和那个女人时常会邀请我一起吃饭或者玩撞球,对我很热情。然而有一天,当我们在一家常去的咖啡店玩撞球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脏兮兮的男人,他在目科耳边低语了几句之后,目科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随即准备动身离开。

那个男人走后,目科很抱歉地说只能下次再玩,他有事务必要离开了。正当他起身准备离开时,我说出了一句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的话。

“是很急的事吗?正好我很闲,可以一起去吗?”

话刚说完,我就有点后悔了,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收场的时候,目科爽快地答应了,这让我大感意外。

于是,我跟着目科离开咖啡店,坐上了一辆马车。在马车上,我小心翼翼地看向目科,只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侧过脸凝视着夜空,似乎在思考重要的问题。想着想着,他又将手伸进口袋里,取出一个空的烟盒,忘我地闻了起来。

我又知道了他的一个癖好——不吸烟却爱闻香烟味。他随身带着空的烟盒,只要情绪不好的时候就拿出来闻闻,仿佛这样就能得到解决事情的线索一样。

马车在离目的地不远处停了下来,因为前方似乎发生了什么,有大概两三百人在那里围观,堵得道路水泄不通。我跟着目科跳下马车,艰难地穿过人群,向目的地走去。

当我们准备拉门进去的时候,一个警察突然拦在门前,看来真的出了什么事。然而目科报上姓名后,警察马上让出了道路。我根本来不及想这是怎么回事,只是尽可能地跟在目科后面。

我们上了三楼,又穿过客厅、餐厅和起居室,到了一个不大的卧室。里面站着几个人,其中有一个佩戴着蓝白红三色勋章,似乎是审判官,还有一个应该是书记,都是奉命来侦案的。当我将视线转移到床铺上的时候,整个人完全惊呆了!上面躺着一具老人的尸体,鲜血浸湿了整个床铺,已经凝固变色。

虽然我是医学院的学生,然而看到这样的情景还是第一次,当时就已经吓得动弹不得了。然而我记得,目科格外沉稳,丝毫没有被吓到,反而从容地与两位警官打招呼。

凶手似乎已经确定,逮捕令也已经发出。据说犯人杀人抢劫后逃离现场,老人蘸着自己的血写下犯人的名字之后断了气。没错,床铺旁距尸体头部不远处的地板上有“MONIS”这几个用鲜血写成的字母,看起来是藻西太郎名字的发音。

原来,这个藻西太郎是死者的外甥,根据门房的证词,昨晚只有藻西太郎一个人在死者的公寓逗留,没有其他的嫌疑人。至于动机,也很明显,老人一死,手头的财产将全部归藻西太郎所有。不过,这个藻西太郎并不是什么难搞的人物,从他犯案之后就匆忙逃跑,根本没想试图掩饰什么就能看出来。

在警官叙述这起事件的过程中,我看到目科不时拿出空烟盒来吸几口。原来,他不是劫匪也不是强盗,而是个侦探。

这样说来,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既然从事的是侦探这个行业,那么生活当然不会规律到哪里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需要没日没夜地工作;当然,穿着打扮也需要适时作一些改变才能顺利地调查;可能偶尔也会有危险出现,这应该就是上次目科一脸血迹出现在我家门口的原因。

目科的“真面目”一揭开,我对他也就失去了关注的兴趣。相比之下,眼前的案子倒是十分吸引我。恐惧退去后,我早已仔细观察了整个房间:老人的床铺并不凌乱,衣服都很整齐地叠放在一旁;床铺旁的小桌上有一个装有糖水的玻璃杯、一份前一天的晚报和一个火柴盒;屋内还有一个架子,上面有一个烛台,蜡烛已经燃尽;屋子的角落里还有一个酒瓶的软木塞,其中的一端还有蓝色封蜡的痕迹。

据调查的警官说,软木塞底有奇怪的裂痕,是由那把用来刺伤老人喉部的凶器所形成的。因为凶手需要将刀藏在身上,但又考虑到对刀锋的保护以及携带的方便,所以就用软木塞包这把刀。软木塞很柔软,不必担心它会弄坏刀刃,于是,凶手把刀尖插入软木塞后藏到口袋里带到了凶案现场。只是行凶之后,凶手忘了将其带走。

当时,法官在对书记下达指令,目科和几个警官正在窃窃私语些什么,而我,好像鬼迷心窍了一样,在审视完屋子里的摆设之后,竟然一步一步靠近了床铺,泰然自若地开始观察那具尸体:死者年龄大概在70岁左右,个子矮小,身体虽然单薄,但看上去还算健康;头发已斑白,但还是很有光泽,鬓角已经有些日子没打理过了。

因为听说过死去的人的毛发会迅速长出,所以我并不感到很奇怪。而老人的面容却让我深感困惑——不但没有痛苦和挣扎,反而十分安详,嘴角甚至还有一丝笑意!

我快速转动大脑:既然离世时没有痛苦,那么老人应该是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遭到毒手的,也就是说,死前在地板上用鲜血写下英文字母是不太可能的。一方面,死者要忍着剧痛,另一方面,死者又怀着满腔的冤屈与愤恨,面容应该好看不到哪里去。

接下来,我开始检查死者的伤口,发现他的咽喉处有一个较深的伤口,也就是说,老人连哀叫也来不及就死了。这也证明了血书并非出自死者之手。于是我又把目光转向老人的双手,发现老人左手食指上留有血迹,而右手是干干净净的。

“啊!”我不由得惊叫起来。这一叫让一屋子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进而围了过来。面对警官、法官等人抛来的诘问,我并不能冷静地回答。这时,目科蹲下身来,拿起死者的两只手臂仔细端详,没多久就站起来对着其他人说:“没错,那几个字母并非死者所写。”

大家先是沉浸在发现证据的兴奋中,而后又陷入沉思。如果说血书并不是出自老人之手,那么又是谁写的呢?是凶手,还是另有其人?如果是凶手的话,怎么可能在临走前还留下自己的名字?

简短讨论之后,警官下结论说,藻西太郎应该是无辜的,凶手另有其人。写下这个名字,应该是为了打乱警方的办案思路,给自己创造更多的时间。至于究竟谁才是真凶,到现在还是没有什么头绪。

这时候,一位巡官跑进小屋,他带来一个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消息。

“嫌疑人已经逮捕归案了!”巡官气吁吁地说。

“啊?这么快!”

“是啊,而且他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马上就招供了。”

“怎么会?”“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凶手是藻西太郎,他根本就不可能是凶手,可他怎么会就这样承认了呢?这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在警官的要求下,巡官把抓捕的过程详细地讲了一遍。

当天傍晚,包括这名巡官在内的三个人接到逮捕令后一同前往藻西太郎的店里,当时他正和自己的妻子吃晚饭,看起来镇定自若,根本不像刚杀了人。然而,在巡官接连抛出“杀了伯父”“铁证如山”“抗拒从严”这几个词之后,藻西太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立马瘫坐在地上。逮捕他归案后,检察官告诉他不要进行无谓的抗拒,藻西好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真的没有做什么抗拒,一五一十地全部招了。

“藻西就这样毫无抗拒地招了?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吗?”目科手中拿着他的空烟盒问道。

“这个嘛,藻西的确是很老实地招了,也没有耍什么心机。不过他的妻子倒是很难搞啊。”

“藻西太太?她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我们要带走藻西太郎的时候,他本人很干脆地站了起来。那时候,原本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藻西太太突然像疯了一样冲上来,把大门一关,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检察官也不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他沉着地跟她讲道理,让她不要妨碍我们办事。不过,藻西太太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话也一句都没听进去,反倒说警方犯了大错,她老公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我们好意相劝,反而被骂了一通,警察真是不好当啊……”巡官似乎又陷入了自己的情绪当中。

“藻西那个时候是什么反应?”目科又问。

“没什么反应,仔细地说,应该是相当冷酷。藻西太太闹到最后便默默垂泪,然后又紧紧抱着她老公不肯离开,说要陪他一起入狱。不过藻西那家伙竟然一把就把妻子推开了。说起来,藻西太太的样子还真令人难过。”巡官讲到这里,眼中似乎透出一丝柔光,不过,马上又变得严肃起来,“哦,对了,黑狗!”

“黑狗?”目科马上问道。

“是啊,除了藻西太太,藻西养的大黑狗也真够棘手的。我们带走藻西的时候,它一直狂吠不止,仿佛在替主人申冤。之后,它还一直跟在我们的马车后面,一直跑一直跑,最后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那狗也太忠心了。”

“藻西目前的状况如何?”警官似乎更关心犯人。

“被我们带走后,他的情绪一直比较低落,既不说话,也没什么激烈的行为,直到被送进牢房仍是一言不发。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继续追问说不定他会自杀,因此现在安排人守在那里,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法官这时候发话了:“大家都清楚吧,事实已经很明显,藻西太郎就是本案的犯人,并且已经承认自己的罪行。”

“啊?藻西杀了自己伯父,又故意把自己的名字留在房间?”我因为太吃惊,竟然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这句话。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嫌疑人自己都已经认罪,我们有什么办法?目前还没有将案情的疑点完全理清,对于某些事实我们无法给出合理而完整的解释,不过相信在进一步整理之后,一切都会清清楚楚的。”

法官说完,马上就开始安排接下来的工作,把我晾在了一旁。

“事情没这么简单。”目科若有所思地说,停顿了片刻之后,他突然一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

“喂,等等我……”我马上跟了出去。

原来,目科要去附近的商店找人打听有关死者的消息。我也赞成他这个做法,毕竟这件事还有太多的疑点:老人留下的血书、藻西低落的情绪、藻西太太以及那只大黑狗的过激反应……不一探究竟是没法得到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的。

我们走进附近的一家店里,只有一位老妇人坐在里面。目科开门见山地说需要询问一些事情。老妇人倒是很从容,不慌不忙地说,想知道什么就尽管问吧,似乎猜到我们是来打听和案情有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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