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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重入虎穴(2)

“继续带路。”泰塔同意了,但是从那里开始,他细心地注意他们行走的路线了。在他离开我之后,我要回来看个究竟,泰塔心中暗自决定。于是,他对那哭泣的女人的兴趣迅速地消失了,在他们到达住处之前,那件事已经在他的脑海里忘掉了。他躺在自己的睡垫上,几乎马上就进入了舒适、没有任何忧虑的梦乡。

他刚一吃完早餐,男总管就来接他了。他带着泰塔来到了汉娜的房间,他发现那四位医生都在那里等着他的到来。他们马上开始行动了。对泰塔来说,不和他商量一下,而是像处理屠夫肉案子上的一块无感觉的肉一样,他感觉很不习惯。

他们从全面检查开始,连同他消化过程中的食物也不放过,他呼吸的味道、他的皮肤以及他脚心的状况。蕾医生让他张开嘴,检查他的舌头、牙龈和牙齿。“泰塔领主的牙齿磨损得厉害并有龋齿,汉娜医生,牙根已严重地坏疽。它们肯定会引起疼痛的。不是这样的吗,阁下?”泰塔的哼哼声是含糊不清的,蕾医生继续讲下去,“很快这将对他的健康,甚至他的生命构成一系列威胁。它们应该尽快地被清除掉,重新植以新牙龈。”

汉娜马上同意:“我已经把诸如此类的可能性考虑在内了,因此准备了比我们所需要的用于重植生殖器的受损区域更多的精髓。对你用于修复他的牙龈是绰绰有余的。”

最后,他们检查到了他的伤损位置。他们在他的下身那里走来走去,用手压或触摸那块瘢痕的部位。蕾医生用卡尺量了一下。然后用小而漂亮的象形文字在一张纸莎草卷轴上做好笔记。他们一边工作一边冷静而详细地讨论着阉割部位的处置方案。

“所有的疤痕组织必须切除。我们必须从裸肉下刀,切开血管让种子有一个坚实生长的基础,”汉娜加以说明,接着她转向蕾医生,“你能寻找到主要的神经好让我们测定它们残存的生长发育的可能性吗?”

蕾医生用一根青铜针来寻找神经末梢。忍受这种探寻是一种折磨。很快地,泰塔控制他的头脑将这种疼痛过滤掉。蕾意识到他正在进行的活动,就严厉地告诉他,“我钦佩你抑制疼痛的能力,泰塔领主,因为你一会儿会需要它。可是,在我检查期间,你必须让疼痛通过。如果你继续堵住它,我就无法发现你的神经哪一部分是死的,是必须切除的,哪一部分是活的,我们好加以增补。”

她用黑色的染料在他的下体画出线条和标记以指引汉娜的手术刀,等她把针放在一边的时候,泰塔那数百个又小又痛的针刺处流着血,她给他带来的折磨使他面色苍白,汗流不止。当他恢复过来时,四位医生讨论着结果。

“幸好我们手头有的植种超过通常所需的量。我们必须要恢复的面积比我第一次计算的要大的多。再把新牙齿所需的数量考虑在内,我们将需要我所收获的全部植种。”汉娜告诉他们。

“确实如此。切开的面积将要扩延,那会比我们以前所尝试过的任何修复都需要更长的时间去愈合。我们通过什么手段才能确保尿和粪便从伤口处排除而又不感染伤口呢?”吉伯问道。

“肛门将不会包括在内,它将以其惯常的方式继续行使它的功能。不过,我打算在尿道中放置一根铜管儿。最初它可以导尿,但是当植种的生长开始稳定下来时,就会覆盖切开的伤口,铜管将被取出以便让器官正常再生。”

虽然泰塔是被治疗者,他却对讨论保持着一种客观的关注,甚至可以提出让其他人欢迎的建议。当这次手术的各个方面已经被考虑得详尽无遗时,阿桑最后征询一次泰塔的意见:“我有能用于抑制疼痛的草药,但是大概不需要了。当蕾医生检查你的时候,我对你的疼痛控制技能感到很惊奇。你是在手术期间应用它,还是用我的草药汤剂呢?”

“我相信草药是有效的,可是我更偏好自己来控制疼痛。”泰塔告诉他。“我要以最大的注意力来观察你的技能。”

在汉娜结束会议之前,天色已近黄昏,泰塔被允许回到住处。他离开之前,汉娜说道:“阿桑医生准备的药剂存放在你床边的一个绿色玻璃瓶里,用一满碗的温水服用。在为手术做准备时,它将清除你的膀胱和肠道。今晚或明天早晨请不要饮用或食用任何东西。明天早晨,我要尽快在光线足够亮时就开始手术,我们必须给自己充足的时间。我们不能保证会遇到什么意想不到的困难。在白天的时间内结束是极其重要的,油灯满足不了我们对光的要求。”

“我会准备好的。”泰塔向她保证。

第二天早晨,当泰塔到达汉娜房间时,她的外科医生队伍已经集合了,随时准备开始。泰塔认出两位护理助手是他和麦伦从前来时见过的,他们帮助他脱掉了衣服。然后他们把泰塔抬到石桌上,让他仰面躺在那里。在他的身下,那石桌又硬又凉,但是空气是令人愉悦的温暖,那是通过地板下的热水管加热的。所有四位医生都裸露到腰部,他们只系着一块白色的亚麻腰布,汉娜和蕾的乳房和上体像年轻的妇女们一样挺实和圆润,她们的皮肤光滑无皱。他推测她们是利用了神秘的技能才把自己保养得那么健康,他对女性永恒的虚荣付之以淡淡的微笑。接着他考虑到自己:躺在这里等待着手术刀,我比她们少些虚荣吗?

他不再微笑,在屋子的周围看上最后一眼。他看到在近旁的另一张桌子上摆放着选好的银、铜和青铜的手术器械。他惊讶地看到至少有五十把闪亮的手术刀在白色的大理石上以整齐有序的行列摆放着。

汉娜看出了他的兴趣。“我喜欢用锋利的刀工作,”她解释道,“不仅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让你舒服。”她指着在屋子对面的角落里的另一个工作台旁边坐着的两名技术人员:“那些人是磨刀师傅。当每一把手术刀的边刃变钝时,他们就要重新把它打磨锋利。在今天结束之前,你会对他们充满感激。”她转向她的助手:“如果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两名男护士用一种有刺激味道的液体擦拭泰塔的下半身。与此同时,医生们用同样的一碗液体来洗他们的手和前臂。蕾医生来到了泰塔身边。前一天她所做的标记已经渐渐消失了,几乎无法看见了。现在她重新来了一遍,然后往后站为汉娜让路。

“我即将切下第一刀。泰塔领主,你愿意镇静一下自己,来忍住疼痛吗?”她说道。

泰塔紧紧抓住放在他裸露的胸膛上的洛斯特丽丝的护身符。他用轻柔的薄雾填满他的头脑,让环绕在他周围的面孔渐渐远去,直到成为模糊的轮廓。

汉娜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奇怪地回响着,好似来自遥远的地方:“你准备好了吗?”她问道。

“我准备好了。你可以开始了。”当她切下第一刀时,他有一种强烈的撕扯感,当她进刀更深的时候,他第一次感到了疼痛,但是那并不是无法忍受的。他不再那么紧张,直到他清楚地感受到了手术刀的穿透感。他能够听到手术的声音。时间在流逝。当汉娜在敏感部位操作时,他有一两次突发剧痛,但是泰塔更进一步地控制着疼痛。当疼痛消退时,他让自己的精神状态恰到好处,听他们的讨论,那能使他和他们的进程保持一致。

“很好,”汉娜说道,带着明显的满意感,“我们已经除掉了所有的疤痕组织,我们准备插入导尿管。你听到了吗,泰塔领主?”

“是的。”泰塔低声说道,他的声音萦绕在自己的耳边。

“一切都进展得比我所希望的要好得多,现在我就要放入管子。”

泰塔感觉到了导尿管正在被插入自己的身体里,那是一种他所不需要抑制的轻柔的难受。

“正在从你的膀胱里流出来的尿已经进入了导管,”汉娜说道,“一切都准备停当了。在我们等待从实验室里送过来的植种前,你可以放松一下。”

接着是一阵长时间的沉寂。泰塔让自己的注意力向更深处漂移,直到他只能意识到周围的环境时为止。还是那样鸦雀无声,但是他没有惊慌或紧张。接下来,他开始渐渐地意识到屋子里的有外来物种的存在。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他能辨别出那是汉娜的语调,但是现在迥然不同:轻柔、带有一种担忧或其他什么强烈的情感的颤抖。“这是精华。”她说道。

泰塔使自己处于能够忍受疼痛的程度。他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以便于他透过眼睫毛的隐蔽去观察。他看到汉娜的手。她的手里捧着一个光洁雪白的罐儿,它与那个装着麦伦眼睛的细纹大理石罐儿极为相似,但比那个要大一些。汉娜从他的视线里放低了罐子,泰塔听到当汉娜用一把勺子往外舀东西时,那勺子与罐体相接触而产生了轻微的摩擦声。不一会儿,当汉娜在他的下身切开伤口处轻轻地涂抹植种时,泰塔先是有一种冰凉的感觉,接下来在同一区域有一种剧烈的刺痛感。他掩藏起这种感觉,然后他觉得有什么东西闯入了他半开半闭着的眼睛里。

他意识到,在对面的靠墙处站着一个陌生的影子。它的出现不带一点声响,那是一个高高的却又匀称优美的体形,从头到脚都罩在纹丝不动的黑纱之中。唯一的运动是当这个人呼吸时胸部起伏时引起的轻微波动。遮掩在黑纱下那丰满的胸部是女性骄傲的展示,其形状和大小完美得诱人。

泰塔被一种无法抵御的敬畏和恐惧感所控制。他打开内眼,看到黑纱里的人不放射光环。他确信她是厄俄斯,他来此就是要与她决一雌雄。

他想要坐起来,向她挑战,但是当他试图从他控制疼痛的状态抽离出来时,他被击败了。他想要讲话,但是舌头不听使唤。他只能盯着她。接着他的太阳穴感到了最轻柔的触摸,像那种正在挑逗的精灵的手指带来的感觉。

他知道那不是汉娜:厄俄斯正设法进入他的大脑并取走他的思想。为了挫败她,他迅速地建立起精神屏障。精灵的触摸撤回了:厄俄斯已经意识到了他的抵抗,像一位有技巧的剑客,她采取了退让。他想象得到她回应的姿势,她已经对他的防卫做出了微妙的试探。他知道,他应该早就感觉到她的出现带给他的恐吓和威胁,她的邪恶带给他的恐惧,她的凶狠带给他的压力;但与此相反,他感觉到了她强大的、反常的吸引力。德墨忒尔已经警告过他,她的美和这种美对所有凝视她的男人们具有的魔力是令人难以抗拒的,因此他尽力保持高度的警戒,但是他发现他还是渴望观看她那致命的美。

这时,汉娜来到了手术台的下面,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想对她大声喊叫,让她站到一边去,但是现在既然厄俄斯不是直接对视他的眼睛,他的自我控制就重新发挥作用了。那是一种极为重要的发现。他已经认识到如果他看着她,她就会令你无法抗拒。如果他转过眼睛,尽管她的吸引力强大无比,也能被拒绝掉。他躺在那里静静地盯着屋顶,允许疼痛达到极限,以此作为被厄俄斯唤起的动物本能的一种反击。现在汉娜开始包扎他那被切开的伤口,他全神贯注于她的手,感觉她正在用亚麻布绷带包裹他的身体。当她结束包扎时,汉娜又回到了他的一侧。泰塔看着对面的墙,可是厄俄斯不见了。只有她的通灵的痕迹依然存在,那是像一种珍贵的香水悬浮在空气中难忘的馨香。

蕾医生来到手术台前替代了汉娜的位置,撬开了他的嘴,在他的口里放了木楔子。他感觉到她在他的第一个牙齿上用了镊子,在她拔牙前,泰塔掩饰起疼痛。蕾是一位专家:她敏捷地连续拔掉了他的牙齿。接下来泰塔感觉到植种被放进伤口处,她用缝线缝合伤口时针刺引起了剧痛。

两位男护士轻轻地把泰塔从石桌上抬下来,放到了一顶轻便的轿子上。当他们抬着他去住处时,汉娜走在他的旁边。他们走到房间时,他们将他安全地从轿子上搬到了睡垫上。然后汉娜为他做好了安排。

最后,她跪在了泰塔身旁的地板上:“留下一位护士在你的身旁日夜监护。当他们发现你的状况有什么不利的变化,就会马上去找我。如果你有什么需要,你只要让他们知道就可以。我会每天早晚来看你,更换你伤口上的敷料并观察你伤情的进展,”她说出了她的安排。“我不需要警告你之后会发生什么情况。在你门生的眼睛移植手术时你也在场,你应该了解他忍受过的疼痛与不适。你也要知道之后一系列会发生的事情——最初三天相对的无痛,接下来的六天会剧烈疼痛,到第十天可以解除痛苦。可是,因为你的伤口比坎比西斯的大得多,你的疼痛会更剧烈。你需要用你全部的技能去抑制它。”

汉娜的预测又一次被证明是准确的。头三天过去了,只有轻微的不适;当他小便的时候,在他的心窝里有一种隐隐的疼痛。他的嘴被伤得更严重,很难防止自己的舌头触碰蕾医生在他的牙龈缝合时留下的缝线。他不能吃任何固体食物,而只能喝一些捣碎的蔬菜熬的淡汤。他只能极为吃力地走路。他们为他提供了一副拐杖,但是当他要用马桶的时候,他需要一位护士的帮助才能到达卫生间。

当汉娜来给他换药的时候,他朝下面看她的工作过程,他看到一片软软的粘痂盖在伤口上。它像阿拉伯树胶的树皮在砍伤处或刻痕上渗出的树脂一样。汉娜小心翼翼地不去碰它,为了防止它粘到亚麻绷带上,她用阿桑医生提供的一种油腻的药膏涂在了伤口表面。

在第四天早晨泰塔醒来时,一阵巨痛向他袭来,甚至在他运用心理力量去抑制它之前,就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护士们匆匆地来到他的身边,马上派人去叫汉娜医生。她出现时,他已经恢复了力气,疼痛的感觉降至他能够忍受的程度。

“的确很疼,”汉娜说道,“可是你知道,那是必然会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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