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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鼠惑(2)

听了我的想法,陈校长尴尬地一笑,唉,素质教育还处在摸索阶段,有许多东西值得探讨,共同努力吧,什么时候把语文讲的不是语文了,可能就叫素质教育。

自从你接这个班以后,学生们的精神面貌怎么样?校长转了话题。

挺好啊!

没什么异常反应吧?

没觉着啊!我有点不解。

刘丽菲的事对他们没影响吧?

校长提的是刘丽菲,可我脑子里出现的人物却是张永光。后来只隐约记得校长说公安局还会来调查,让我注意学生动向,及时反映情况。另外还说你是第一次当班主任,不能辜负了领导的信任,要抓住机会。

在学校里工作六年还没当上班主任的主科老师可能就我一个,能力是一方面,上进心是另一方面。不想当班主任的教师不是好教师,当大家为一把椅子你争我夺的时候,那唯一的旁观者就显得特别醒目,学校是个讲究意识形态的地方,另类意味着落伍。所以我当上了二年七班班主任。当然不能否认,于娅娟丈夫的壮烈一跃帮了我最大的忙。

刘丽菲就是于娅娟说的那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学生,在长华中学,她也是校花级的人物(学生们背地里的评价),我没见过。二月末的一天,她和托普三班的冯帅同时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幸好那时还没开学,用不着学校担干系,但毕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所以学校一直怕声张出去。

我第一次把张永光和刘丽菲、冯帅的失踪联系在了一起,可我什么也没跟校长说。其实想说,可没说。

有好几天,我的思维一直在张永光的那句陈述句上纠缠。

我杀了人。你不能因为他才十四岁就对这句话无动于衷。好几次我都有想找张永光好好谈谈的冲动,但又克制了,如果他真杀了人,跟我坦白之后又不肯去自首怎么办,那样我就把自己推向了两难境地,去告他吧又于心不忍,他母亲会让我一辈子不得安宁,不告吧,我又犯了包庇罪,至少道德上有污点了。是不是应该向校长反应一下呢?把矛盾推到上面去,自己就解脱了,可万一因此而惹来公安局的调查,而张永光又恰好什么也没干,只是过过嘴瘾逞逞狂,那校长的面子可就丢光了,定会迁怒到我头上,而且有可能毁了一个少年人的前程。我不愿一辈子受着良心的惩罚。

这事只能跟于娅娟商量。我并没把矛盾的心情全盘向她描绘出来,我不想把自己间接描绘成一个胆小如鼠的人。

杀人?他敢吗?不用理他,瞎逞,其实狗屁不是!电话里传来于娅娟咬牙切齿的声音,她还没上班,正在联系另一所学校,想换个环境。

全班我最烦的就是他,一到交学杂费的时候就四处借钱,借完拉倒,从来不想着还,同学都来找我,没办法,我就得一遍遍地找他妈去要!于娅娟说。

但愿在杀人这事上他也同样没有信用。

于娅娟接着说,你就狠狠治他,在我面前他老老实实的,一点刺儿不敢炸!

接着她就谈到了调动的进程,嘱咐我千万别跟学校的人透露,这事除了她家人之外还没人知道。我被她当成家里人,心里隐隐地有些不安,或叫不适。

我知道我不是第一个知道她要调动的外人,我之所以没有反驳她是因为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不让我往外说。女人就这样,她以为“唯一”或“第一个”会特别让你有成就感。

接着我们就没有太多的话了,她只一个劲儿地说真没意思,活着真没劲一类的话,又不肯放下电话,考虑到一个新寡的苦闷,我只好以每分钟九分钱的代价来听她的“没意思”,而我的问题却没能有得到她一丝一毫有益的建议。她可能误以为,我只是拿张永光当个跟她接近的借口。一连串的叹气。她青白色的手指一定在抚弄着电话线等待福至心灵。我决定不再陪她叹气了,否则有恋恋不舍之嫌。

五分钟后,于娅娟来了电话,说明天晚上一个男的要来看房子,让我陪她一块去。我装做听不明白她的话,实际上是在想对策。她想把自己的房子卖了,因为那房子留给她的记忆太“血雨腥风”(原话是这么说的)了,所以宁可半价出售,现在已有买主,明晚来看房,但买家是个男的,她自己不太方便,怕万一有事。

能有什么事啊?我说。

那怎么不能有!我知道他是什么人啊?

你身上别带钱不就完了么!

光是不带钱那么简单啊?叫你去你就去!明晚七点,啊!她勿庸置疑地放下电话。

我心里特别烦,恨她也恨自己。有些女人就这样,你追过她一分钟,她就以为一辈子在你面前享有特权。现在还有谁会强奸她?我本不应该这么克薄于娅娟的,她够可怜的了,我们同窗七年——忘了说,我们也是大学同学,尽点绵帛之力也是义不容辞的。但是当我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和羞怯被利用的时候,通常会格外的烦躁。是啊,我肯定会到那个恐怖的房子里去保护她的,如果她因触伤情而痛哭不已,我应如何安慰她呢,是拥抱?还是语言?

四月的北方老在刮风,柳树冒出嫩绿,春草在拚命滋长。每到换季,我的心情总有些别样,想念爱情或类似于爱情那样的东西,即使在我拥抱着女友的时候也这样,更何况目前我的怀中空无一物。周围还没有现成的女孩子供我搂一搂,只有前女友宋歌最唾手可得,近来,我们的关系有转暖的迹象,因为除夕那天她发来的祝福信息足有八十多个字,抛开诸如星星、心空、花样年华、迷茫无助、风儿、私语等时尚词语不说,单凭她搜肠刮肚地创作,并忍受强烈的辐射把八十多个汉字毫无错误地拼写出来,就够使我感动的了。所以三月八日那天,我给她发了个电子贺卡。

我装着受朋友之托向宋歌咨询一个法律问题:假如一个人对你说他杀了人,那么你有没有举报的义务。

死人了吗?我的前女友兴致盎然地问。她是记者,嗜血如命。有一次我的手机被两个骑摩托的人抢走了,脸上还挨了一拳,当时她第一眼看到我就惊叫起来,哎呀,出血了吧?这一声尖叫让我心里非常舒服,我想她是那么再乎我,刹那间,我觉得自己极脆弱,需要她扶着我把我搂在怀里。我说,鼻子流了很多血。其实没流。哦——她失望地长吟了一声,这就算不上新闻了,现在丢手机的太多了。看来为了你的新闻事业,我应该去咬一条狗!我气愤地说。她似乎一点也没觉察到我的不满,什么呀,现在人咬狗已经不是新闻了,国内发生好几起了,没新意。要是人把狗给咬疯了那就有写头喽!

没死人,替朋友问问,你回答不了就算了。我心想,你休想在我这里挖到新闻。

你的朋友是干什么的?

也是老师。

是你自己吧?

不是,一个朋友,算了!再见。我假装要挂电话。

法律学士宋歌的回答令我松了口气,她说你的朋友没有举报义务。

星期五的晚上我从母亲那儿吃完饭刚回到家里,张永光就来了,按理我是应该跟他谈谈的,但怕他又赖在这儿住,所以我装出急着要走的样子,问他有什么事。他扭捏地说明天要去参加亲戚的婚礼,想借我身上穿的这件羊皮夹克。当了这么多年老师,我还真第一次碰到这种事,他太没教养了。

我说这件皮夹克是女朋友送我的情人节礼物(暗地里,我为这个天衣无缝的谎话拍案叫绝),不能借。但为了弥补拒绝他的欠疚,我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八成新的休闲夹克送给了他,还搭上了两条白线袜。他似乎挺满意。

星期六的上午,我在睡梦中被宋歌的电话吵醒了。

有异性在身边吗?她以一惯的斗鸡语气问。

你要来就有了。我懒懒地说。

怎么还睡?

上了一夜网。

我马上去那儿,准备点儿饭,有咸菜吗?

越是娇小的女人精力越旺盛,比如宋歌,我从来没看她白天打过盹儿,即使赶一夜稿子,第二天照样可以在商店里流连一小天而且上床决不偷工减料。面对这样的女人,你就无可避免地要面对阴盛阳衰。

果然,马上就听到了敲门声。

给她开了门,我慌忙去上厕所,憋了好几个小时,尿多,气味也重,哗哗啦啦地比平时漫长。

你穿上点衣服啊,厕所门也不关,跟流氓似的!她正色道。

没人说你不是处女!我披着被子坐在了她身边。

请你坐得稍远一点!

她的手依然柔若无骨,比她的性格软和多了,这勾起了我怜香惜玉的情怀。

别占便宜!她想把手抽回去。

我只想摸下你的戒指,铝合金的吗?

真无知,铂金的!她用一种藐视的语气更正道。

是么?我崇拜铂金,真的想吻吻它。

她把戒指从食指上拔下来丢给我。我没接戒指,而是直接把手插进了她的衣服里,她气急败坏地挣扎,我说我只是摸摸,要不你摸我。

你还那副德行!她谴责道,但身体却不再对抗,还主动甩掉了脚上的拖鞋。

宋歌仍是老样子,即使撒娇也跟审判罪犯似的,见识稍一般点儿的男人吃不消。我问她为什么把戒指戴在食指上,她不告诉我,说怕我发生误会。我说不误会,为什么?她说戴在食指上表示求偶。你今天才这么戴的对吗?我问。她翻了个白眼,我天天都这么戴,今天竟忘了摘。我说谢天谢地,要不然我还挺为难。

她柔情似水地摸了一会我的下巴,突然想起点什么,谁跟你说杀了人?我能不能见见他?

一句话便扼杀了我作爱的欲望。

如果我还想在学校继续干下去,就不能向她提供任何信息,绝对不能,这是原则问题。宋歌有恨师情结,不光我,连我们学校的老师都这么说,《松江日报》曾刊登过她的两篇报导,一篇是老师打学生耳光,致使学生对上学产生畏惧心理的事件,另一篇讲的是一个女生因被老师点名批评而自杀的事件,她还曾写过一篇揭露教师灰色收入的报道,后因报社怕担太大的风险,稿子没通过审查。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些稿子都是用我的电脑敲打出来的。就她明显的倾向性问题,我们也发生过激烈的争执,可想而知,在这样的对阵中,我永远占不了上风,她至少长了二十张嘴,张张镶着铁齿铜牙。

既然我能报道官场腐败,企业的违规操作,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写写教育界的阴暗面?你知不知道老师现在已被列入了“社会十大黑”,有时我觉得你们挺可耻的,拿孩子作人质!

至今我还记得她说这话时时的鄙视态度。我说我从未听说过什么十大黑,在媒体上我看到最多的字眼是“人类灵魂工程师”、“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这样的比喻。

算了吧,拍拍你们的良心,如果还能找到地方的话!以前你们的确高尚过,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牛奶,所以需要全社会来保护你们的积极性。可现在不同了,你们工资高,还有灰色收入,社会地位蒸蒸日上,该是摘掉光环的时候了,其实也未必是什么光环,只不过是包裹了一层塑料薄膜吧!

如果这个光环要靠教师们继续刻守清贫来维持的话,那么摘掉更好!我说。

这次谈话是我们关系的分水岭。我觉得对不起宋歌,也对不起同行,她一口一个“你们”,显然是把我当作了教师的代表,也许对一个人的失望导致她对整个一个行业的失望,窥一斑见全豹嘛。哪个行业的从业人员不是良莠参差?我从来没觉得教书有多么高尚,但也绝不卑俗,我靠这个职业养活自己,过细水长流的日子,人没理由不重视生计。在学校里,我这个与世无争的人却处处受到防范,大家在热火朝天地说完一件事以后,总要再三叮嘱我,千万不能跟你对象讲!这是我跟宋歌同居的两年多里听到最多的一句话。

宋歌脱下了内衣。我不能拒绝这个便宜。

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她呻吟着问,身体像条活力盎然的鲜虾。

什么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跟你说杀了人?鲜虾在生猛地蹦着,但大脑和身体处于明显的游离状态。

没人说杀了人啊,我只是找个借口跟你聊聊。

还好,虽然没得到自己满意的答复,可她还是尽职尽责地把我送入了高潮。

她点着一支烟。哎,我有种直觉,你们学校失踪的两个学生可能已经死了,说不定凶手就是他们身边的人。宋歌直直地盯了我三分钟,目光和FBI的类似。你得如实说。她的话和烟灰一起掉在了我脸上。

她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

和我班女生刘丽菲一起失踪的是托普三班的男生冯帅,两人当时在搞对象,公开的,谁都拦不住。寒假的最后一天下午,两人离家后就再也没回来,至今杳无音信,针对两人在学校的表现,许多人判断可能是私奔,因为还没人向双方家长索要赎金。冯帅的爷爷曾是一个大厂的厂长,他父亲经营着一个大酒店。

想起宋歌的话我就不寒而慄。

刘丽菲的座位依然空着,在得到她的下落之前,我不会把别的同学安排在这个位子上。听说她美丽而风骚,是个令男人和男孩垂涎的女孩。现在的中学生成熟得早,他们对异性、政治以及社会问题的关注超乎成年人的想像。比如在早自习的“三言五语”论坛上,很多同学讲话的内容已经涉及到了爱情、反恐、环保、反腐等重大问题上了。张永光的几次发言都是关于反腐败的,观点虽然偏激幼稚,但却是经过独立思考的。我正在为他那首名为《父爱的天空》的诗寻找发表的机会,求过报刊杂志当责编的几个同学,包括宋歌,他们对我如此热衷这事感到诧异。你现在要评高教吗?他们问。当得到我的否定之后,他们也给予了我含糊其辞的答复,“先放这儿吧”。

我也知道张永光的诗根本不够发表的标准,但我比他本人更盼望它能变成铅字,或许这首诗可以让他对学习产生更大的兴趣,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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