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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天黑下来,大家酒兴未尽,仍然频频举杯。这时一个头戴大狗皮帽子的人敞着胸,满脸流汗站在桌前。

灯光下于天河看了此人一眼,惊讶地说:“马希文,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说着急忙下地走近马希文。马希文定了定神,用手擦去挂在脸上的汗水,然后摘下头上的狗皮帽子,对于天河说:“我有重要的事情。”

于天河对他说:“赶快讲,桌上都是自己人。”马希文看了看杨大车,然后对大家说:“我带回两个受伤的兄弟。”“在哪里?”于天河忙问。马希文回答:“离山场能有四五里路吧。他们伤太重,我一个人再也没办法弄了,快去人把他们背回来。”

马希文长出了一口气说:“山那边兄弟们和鬼子遭遇,被鬼子逼进深山。我们牺牲了许多同志,轻伤的同志跟着队伍前进。这两名同志伤势严重,首长命令我把他们带到这里来,送进木场,要想尽办法救活他们。”

于天河听了马希文的话,把手一挥说:“走,大家都上去,人多力量大,快些把两个兄弟抬来。”

杨大车和大福、苏山苏林和于天河在马希文的领路下,一起向山林奔去。

大家快步穿过林子,绕过两个山弯来到伤员身边。人们轮换着把两个同志背到山场套子房。

伤员同志由于伤口流血较多,脸色苍白。过分的疼痛,嘴唇哆嗦,十分痛苦。于天河烧了开水给伤员洗脚,并擦去下肢上的血迹。他把仅有的一点止疼药给伤员服下。伤员吃了药,屋子又暖和,他们的脸色一点点有了活色。

大家研究抢救伤员的办法。于天河说:“要把两名同志转移到山下治病是很困难的。山那边打起来,这边山林队一定要紧起来,人是送不出去的。”

马希文听了于天河的话说:“既然不能下山,就要把药品尽快弄到山上。”

于天河说:“把药弄到山上来,是好办法。”

马希文说:“下山弄药可以,城里只有一家药店,治枪伤的药不太好弄。”

苏山急得在地上打转说:“止疼止血的药药店里肯定有,消炎药都是洋药,恐怕难以找到。”

于天河对着大家说:“不管是什么药,再难弄也要弄到。暂时用酒和水洗,预防伤口感染。”他停下来像下命令似的对苏山说:“你马上下山,通过各种渠道一定把药品弄回来。”苏山点头答应。

眼前发生的一切,杨大车明白了受伤的人一定是抗日队伍里的人。他知道这两名同志一定是好人,或者是共产党。他看着伤员痛苦的呻吟和大家焦急的样子,对于天河说:“于大哥,把下山弄药的事交给我去办,药店老板我熟,关系又不错。”

于天河看着他说:“你去弄药,木材车怎么办?”杨大车果断地回答:“晚回去几天算不了什么,救人要紧。”

杨大车转身对大福说:“把拉里套的马给我多添几口料,我骑它下山。”

于天河拦不住杨大车,只能同意他下山弄药。于天河找出一副马鞍子,让大福把它配在马背上。

于天河和苏山再三嘱咐杨大车路上小心,千万不要出事。

事不宜迟,杨大车在大家的目送下连夜起程,飞马下山弄药救伤员。

山那边抗日武装队伍和鬼子打起来,山这边的日本人也加紧防范。日本人给山林队弄来警犬,白行武通知徐麻子回局里带警犬。

徐麻子在警察局弄回一只警犬,又从城里购买了一些好酒好菜带回山林队。

山林队晚上改善伙食,晚宴上二十几个山林警察一阵狂欢乱饮,真是一醉方休。像死人一样睡在床上,动弹不得。徐麻子醉得更厉害,他连吐带骂后睡着了。整个山林队检查站静得和死了差不多。

杨大车马上加鞭,天还没亮,山林检查站就在眼前。他勒住马的缰绳,自己从马背上跳下来,让马歇歇腿,缓缓力,好冲过检查站。

杨大车用手摸着马的脑门,轻轻地对它说:“雪里站,雪里站,你别发慌,加点劲,咱们冲过这道卡子就算到家了。”雪里站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话,点点头,摆摆尾巴,四蹄蹬着雪地上的雪,好像说:“主人,赶快上路吧,我没问题。”

杨大车紧了紧腰带,翻身上马,把手中的鞭子向空中一摇,雪里站像箭一样飞向山林检查站。

警犬听见由远而近的马蹄声,狂叫起来。警犬的叫声惊醒了梦中的酒鬼们。他们忙着找衣服穿鞋,屋里一片漆黑,警察们你撞我,我撞你,口中叫爹骂娘。徐麻子口中喊着上灯,可是一时摸不着火柴。当他拿到火柴划火的时候,由于用力过猛,火柴杆折了,火柴盒也被他攥碎了。忙乱中徐麻子叫骂着:“快冲出去,快冲出去。”酒鬼们半拖着鞋,歪戴着帽子,端着枪跑到院子中间。

就在这几分钟的时间内,伴着警犬的狂叫声,雪里站已经把主人驮出很远很远。徐麻子听到远去的马蹄声很不甘心,命令手下的人骑马去追。等酒鬼们备好马鞍上路,杨大车早已把他甩在远远的后边。徐麻子在后边追了十几里路,没见杨大车的踪影,和酒鬼们返回山林队驻地。

杨大车一路风驰电掣,雪里站真是宝马良驹,它轻捷的四蹄扬起地上的积雪,把主人驮进城里。

杨大车进城直奔药店,他把雪里站拴在药店的后院,马上找到药店老板。他向老板说自己的木材车出了车祸,砸断了大福的腿,回来弄药。老板把止痛药和红伤药给他包了几大包,告诉他说:“店里从来没卖过什么消炎药。”

杨大车拿起店老板的几大包药,他想了想,眼睛一亮,他要去北大营弄药。

谭太太和谭林兰子她们正在玩牌,卫兵把杨大车带进来。谭太太见了杨大车很高兴,她见杨大车焦急的神态,忙问:“你这样慌张,又出什么事情了?”杨大车向她撒谎说:“大福和六弟被车砸伤了,下不了山,回来弄药。”谭太太忙问:“缺什么药,重不重?”杨大车说:“很严重,要用消炎药,药店里没有,要你想办法。”

谭太太急忙叫谭林去卫生处弄药,并嘱咐谭林说:“要多弄些回来,卫生处不给,去找你叔叔。”谭林点头跑着去卫生处弄药。

时间不长,谭林把弄来的几大盒消炎药交给杨大车。杨大车把它和几大包药放在一个口袋里,急匆匆地告辞谭太太和谭林、兰子,要马上返回山场。

这匹雪里站一夜跑了二百多里路,再返回山里,就是铁打的马也办不到。杨大车只好回毛西堡去换马,然后再进山。

上灯的时候,杨大车吃完福娘做的饭菜,又喝了几两酒,提提精神,骑上六叔牵来的“喜鹊花”,直奔靠山屯方向飞去。

杨大车下山走后,于天河和苏山为了预防他返回时在山林检查站遇到麻烦,派苏林下山在靠山屯道口截住他,然后再步行绕过山林检查站,穿山林小路抄近道到木场。

杨大车依然是马不停蹄,天刚拂晓,“喜鹊花”把他驮到靠山屯的路口上。

苏林在道口处听到由远而近的急促马蹄声,大声喊着:“杨大车,我是苏林,来接你!”苏林的喊声刚落,杨大车已经到了他的身边。

苏林把于天河和苏山的安排告诉杨大车,杨大车笑着说:“亏你们想得周到,我正犯愁怎样闯过山林队呢。”并告诉苏林说:“检查站添了新玩意。”“什么新玩意?”“狗!”说着两人笑起来。

杨大车和苏林把药带回山场。于天河当即给伤员服下药,又把外用药包扎在伤口处。止痛药和消炎药果然见效,伤员用后疼痛逐渐减少,大家松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醒来,苏山、苏林、马希文几人不见了。杨大车心里清楚他们是去那边打鬼子了。

木材车于天河让人装好。杨大车要离开山场。于天河嘱咐杨大车以后进山拉运木材路过靠山屯时,一定到苏山家。马车一旦出现麻烦,苏老爷子一定会帮助解决。于天河的话,大福也记在心里。

于天河把杨大车送出远远一段路,直到马车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挂在雪地上,他才慢悠悠地回到木场。

8.白九爷杖劈宋老太 毛西堡苏山议大事

白家大院内大管家和账房先生,把白家所有的种地户都召集在账房里。

东家白天轩端坐在一条长桌前,望着到来的佃户们,不时和人们搭讪着,似乎热情和殷切。

大管家对着在座的佃户们说:“今天东家把各位召来,有三件事。请东家给各位明示。”

白天轩笑着脸开腔对佃户们讲话,说:“各位兄弟,承蒙大家过去一年辛勤耕耘换来丰收,今年要加倍努力再创丰收。”他停了一下看看佃户们,堆笑着继续说:“年也过了,节也过了,该忙正事了。咱们要精选种子,多送些粪。这些都是各位的手细活,我也不多嘱咐了,这就是我讲的头件事,关照大家一下,今年风雨调和一定是好年景。”他故意停下来,用眼扫视一下佃户们。然后把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接着说:“眼下大日本帝国帮着我们搞东亚大共荣,亲睦和善。咱们穿洋布点洋油灯,划洋火都是友帮的贡献,咱们都是借洋人的光才享受洋福。可是眼下大日本的军队要吃饭要营养,咱们不能只知道享受洋货,要做点贡献,支援军队。上边给我们摊派了任务,每户要支持洋人一口猪,这叫交官猪。大家听明白了吧,这就是我讲的第二件事。”

白天轩停下话,看看佃户们有什么反应。佃户们听了东家的话,心里念叨这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一位佃户问白天轩:“东家,眼下刚刚过了年,咱的猪该卖的卖了,该还债的顶债了,这工夫上哪去弄活猪?”

白天轩听了,板着面孔露出真相说:“你家没猪,不能家家都没有猪吧。实在没有猪的人家,也可以用钱顶。为了大家方便,我看就这样办吧,有猪的送猪,没有猪的交钱,事情也就两全其美了。大日本太君也不会怪罪咱们。”佃户们听了心里连连叫苦,可是又不敢顶撞白老东家。只能你瞧瞧我,我瞅瞅他面面相觑。

屋子里没有声音,白天轩冲着管家说:“你记着,没有猪的人家要交100元洋票,少一分也不行。”管家看看东家心里说:“上边规定交80元洋票,你又占了20元的便宜。”口中却连连答应着:“照老爷说的办,照老爷说的办。”

白天轩咽了口茶水,向屋中所有的人发号施令,十分严肃地说:“这是大日本帝国的天威,限各位在十日内交齐,不许怠慢。”然后又用冰冷的目光对管家说:“一会儿马上去村东头,挨家挨户通知那些扛大活的散兵,一家也不许漏掉。”管家看看白天轩回话:“老爷,村东头的几户男人都不在家呀。”白天轩听了管家的话立即明示,说:“男人不在家,向女人交待,你听好,别见到女人就腿软,咱们收的是官猪,弄不好小心我敲了你的头。”管家听了东家的话吓得尿了裤子,躬身点头。

白天轩看看佃户们皮笑肉不笑地说:“交猪的事,大家别难受。我白某人也没法子,这叫上指下派,谁让咱们享受满洲国的福了,做些贡献吧。”

白天轩说完这番话,把脸对着管家,管家明白东家让自己说什么。于是冲着所有佃户们讲了第三件事。大管家看看在座的人宣告:“去年借大日本人的福气多收几行粮,大家的肚子撑得鼓鼓的。今年上边怕我们粮食堆在仓库里发霉,让我们多交一成粮,给皇军当军粮。”

佃户们听了大管家的话,如同雪上加霜,愤怒不已,可是谁也不吭声。人们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只好把苦藏在心底。多交一成粮要比出一口猪厉害多少倍,佃户们有谁不明白,东家是拉日本的虎皮压榨他们。

白天轩对管家说:“你把租地的事情跟大家讲一讲。”说着托起笨重的身子离开椅子,去会客厅。

管家推开房门,放放室内的浓烟。对着佃户们一一数落着张老三种的南山三十垧不动,李老二种的北山二十垧不动,管家最后说:“扬大车你听着。”然后在众人中寻找扬大车。大福回声说:“我来了,有话讲吧。”管家看看大福说:“这么大的事情你爹咋不来?”大福答道:“管家,有什么事就对我讲吧。”“好,小子大了,能露面办事了,有出息。”大福听出管家的话分明是不满意,只好耐着性子听他要说什么。管家走近大福,皮笑肉不笑地说:“大福,我就把实话对你讲了吧,今年调整地块,别人家都没动,只调了你家的。东家说你家劳动力壮,车马犁杖又过硬。把西山坡底下那二十垧洼地串给你家种,把你家烟火平川地串给李三家。这是东家定的,改变不了。东家还说你们要是不同意串地种,就另择东家,白家的地就不租给你们家种了。房子也要腾出来,东家另有安排。回去和你爹好好合计合计,给我一个准信。”

大福听了管家的话,气得面如土色。他大声问管家说:“你们凭什么串地,为什么?”管家摇摇头,对大福说:“傻小子你问为什么吗?我答不上,这事只有你自己知道,我一个当管事的不知。要不你去问问老爷,看他老人家怎样对你交待,我们当下人的也好办事。”管家说着用手指着客厅,向大福较劲。大福急了,他不顾一切要向白天轩说理。就在这时翠花从门外过来,拦住大福。问管家:“管家,你的屁放光了,谁说要串杨家的地了?”翠花的声音十分尖利。管家听见翠花突然的骂声和质问,忙答辩着:“这是老爷的吩咐,我是传话的。”翠花问:“既然老爷定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管家眼珠一转不软不硬地说:“老爷定的事,他不必和你说吧。”

翠花听了管家的话勃然大怒,用手指着管家说:“姑奶奶告诉你,你给我听好了,杨家的地不能和李三家串。你要是给串了,我剁下你的手。以后当着老爷的面提串地的事,我撕了你的嘴,老爷要是问过这件事就说串过了。听好了没有?”管家真王八钻火坑,憋气窝火。他哪敢和翠花叫板,只好点头哈腰,口中称:“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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