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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33

此时布瑞德利也在算时间,但他是用手表计时,所以算的跟我不一样,而且比我精准。他算是还剩四十六秒。

那个胖保姆大汗淋漓,双腿看起来好像随时就要弯曲跪下。更糟糕的是,她正站在一摊尿上头——一知道布瑞德利心中的打算,她就吓得失禁了。布瑞德利拿着枪,按照我的吩咐,命令她和那小男孩来到厨房中央,站在结实的屋梁正下方。现在,过了七分钟后,那个女人还在啜泣,用土耳其语哀求帮助。而那小男孩则是经过一开始的恐惧尖叫后,现在还在哭着要找妈妈。

整个事件撕扯着布瑞德利的神经,他没检查手表时,就瞪着地板,看起来好像就要吐了。那个保姆虽然很痛苦,但她注意到布瑞德利的反应,怎么都想不透;或许他毕竟没那么坏。这促使她再度设法挤出她有限的英语,乞求他放了他们。

“安静!”布瑞德利大吼,这回更大声,而且看她不肯闭嘴,就举起枪来指着她。

她又哭着发抖起来,小男孩也抽噎得更可怜了。布瑞德利只希望赶紧把这件事办完。现在时间还太早,但他把保姆的手机拔掉充电器,然后,尽管我坚持他必须严守我们讲好的时间,不过他还是找理由告诉自己;拨库马利的手机也要花一点时间,而且她也要耽搁一下才会接听。

电话响了四声——快接,快接吧。

电话接起来了。感谢老天,他心想。结果听到一个女人讲土耳其语。他只听了几个字,就大声开口,问对方是不是蕾拉·库马利,叫她仔细听好……

那个女人持续说着话,口气丝毫不受影响。就好像她是……布瑞德利明白了,那是自动语音留言系统。

那个保姆站得很不稳,全身大约五百磅的体重压着她虚弱的膝盖,她在泪眼蒙眬中看到大事不妙;布瑞德利近乎恐慌,呼吸变得沉重,一言不发。因为电话里的声音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他没办法搞懂其中的意思,也不晓得该怎么办。这个状况不在计划中——库马利跑去哪儿了?

他又看了一下手表——还剩三十二秒就满四分钟了。他正要挂断再试一次,此时那个电话公司的制式声音用英语重复说了一遍。“你所拨打的用户不在通信范围内,或者现在关机了。”

布瑞德利垂下手机,瞪着眼睛。唉,耶稣啊。

34

库马利走下一层破烂的大理石阶梯,进入一个最吸引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前来探勘的区域。

在地下深处,一个依然有马赛克镶嵌画和湿壁画装饰片段的地窖里,她站在一片反光的池塘旁,池水表面一片死寂。这是一个古代神庙的正中央,最高阶官员们当年在此祭祀诸神,以感谢此行旅途平安。库马利是在几年前第一次来过,此刻她又走到这个神秘而美丽的地方,是因为她相信这么深入地下,就不可能听到史毕兹的尖叫和绝望的恳求。当时她并不明白,但这个地下空间对于隔绝手机信号的效果也同样好。

她看着自己映在如镜水面上的脸,告诉自己,不管她哥哥对那个美国人做了什么,都跟伊拉克阿布格莱布监狱和关塔那摩湾监狱里那些穆斯林男子的遭遇大同小异。“光明点”监狱里的状况也差不多。

这个想法让她安心了点,于是她继续往前走,经过了倒映水池的末端,更深入这个神庙中蜂巢般的走道。

在这里,她的手机不会发出任何声响或信号。

35

肌肉男和帮手男从那堆碎石垃圾堆里拿了一块木板过来。我反抗又挣扎,想拖时间,但受伤的膝盖和胸口的疼痛害我挣扎得很无力,于是他们不必费太多力气,就用厚厚的皮带把我绑在那块木板上。

我面朝上,皮带紧得我无法动弹。此时撒拉森冷漠的脸出现在我上方,伸手按着我的手腕。他是医生,正在检查我的脉搏。他满意地咕哝了一声——从我的心跳速率,他知道我很害怕。

他手指着尼可莱德。“等我结束了,”他告诉我,“那个牙齿出问题的人会问你一些问题,是有关你们情报单位在圣托里尼执行的一件谋杀。他想知道是谁下令杀人的,还有动手那些人的名字。明白吗?”

“圣托里尼?我不晓得任何关于圣托里尼的事情。”

他们的表情并不相信。尼可莱德丢了一个桶子给肌肉男,然后从碎石堆里拿起一条脏毛巾,准备开始刑讯了。

撒拉森还是盯着我看。“你可以避免这个的。”他告诉我。我什么都没说,于是他耸耸肩。

“我在兴都库什山的时候,有些人帮了我。你也知道,其中一个人决定背叛我们。当然了,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我要你告诉我那个叛徒的名字。”

“就算我知道,”我回答,“一旦我告诉你,你也只会把我杀了。”

他点点头。“我无论如何都会杀了你。”

“我也猜到了。否则,你应该会设法把脸遮起来才对。”

我猜想,他们打算把我用防水裹尸布包起来,扔进海里,而且裹尸布大概已经藏在那艘半舱式游艇的储物柜里了。可能要到多年以后,才会有渔夫不小心捞到我的尸体。如果班没把事情办好,我只希望他们把我包起来之前,我已经死掉了。

“如果你知道自己会死,那干吗还要受罪呢?告诉我名字,史毕兹先生。”

“我是联邦调查局探员。我来博德鲁姆是要——”

“我看过你的电子邮件!”他凶巴巴地说,脸凑近我,“是中央情报局的副局长发的。”

我竭力装出震惊的表情。他看到了,露出微笑。“现在,把那个叛徒的名字告诉我。”

“我是联邦调查局探员——”

他恼怒地对尼可莱德打了个手势。那老希腊人把脏毛巾放在我脸上,盖住我的眼睛和鼻子,塞进我嘴巴。尼可莱德把破布的两端绕到木板背后,紧紧绑住。我眼前一片黑暗,已经觉得难以呼吸,我的头被紧绑在木板上,动弹不得。

我感觉到他们抬起我,在眼前的黑暗和恐惧中,我知道他们把我抬到水槽上方。

我数到二十九秒——当初那个运毒人就是撑了这么久。尽管我很软弱,尽管我向来怀疑自己的勇气,但我至少也得撑二十九秒才行。

他们开始把我往下降,我吸了一口气。那条毛巾充满了汗臭与机油味。我听到的最后一件事是撒拉森说:“你在发抖,史毕兹先生。”

然后水冲过来。

36

木板浸入水槽时,水淹没了我的躯干。我的生殖器冰冷,胸部的伤口更痛了。我被降得更低,全然无助,感觉到潮水打在我的后脑勺,淹没了双耳。

然后他们把板子往后倾斜。

水淹没我的脸。我设法不要恐慌,但双手和双脚都动弹不得,我又吸了口充满机油味的空气,结果只是加速吸进了毛巾里的水气。水流进我的喉咙,我开始咳嗽。

水墙撞上我的脸,我再也无法咳嗽,因为我窒息了。在黑暗中,我的头往后倾斜,我不晓得水是从桶子里倒出来,还是他们把我整个头浸入水中。那种溺水的感觉太压倒性了,于是我拼命想透过那条湿毛巾吸气。

但结果我没吸到气,水流进了我的鼻孔和嘴巴里,沿着倾斜的喉咙往下滑。呕吐反射开始了,设法想救我,结果演变成一连串严重的抽搐和窒息。

愈来愈多水冲到我脸上,令我茫然昏头。我只是紧抓住一个想法,一个信念,一个真理:再过十八秒,布瑞德利就会打电话。再过十七秒,我就能获得解救。再过十六秒……

我被绑得很紧,因而尽管惊骇莫名,却无法挣扎或乱踢。更多水浸入我的鼻子和嘴巴,好像要淹死我,持续不断的呕吐和抽筋弄得我喉咙好痛。我很想叫,但那条脏毛巾和大量的水,让我连大叫都没办法。我的惊恐无法表达出来,于是转而向内,在我空洞的心室内回荡。

我的双脚和背部出自本能地抽搐,想挣脱束缚,耗掉了我宝贵的力气,我觉得自己更朝后倾斜了。水淹没了我。又一波呕吐反射开始。布瑞德利在哪里?他得赶紧打电话啊。

我思绪旋转,知道自己已经不晓得数到多少了。还剩几秒?我眼前一片黑暗,拼了命想呼吸。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坚持下去,活下去,不要气馁。

我在黑暗和压倒性的恐惧中旋转。我的头更朝后倾斜,我落入水中。或许那只是另一大桶水,但我感觉好像是在深深的水下,在一个充满水的坟墓里又呛又喘又咳,渴望空气,渴望活命。

我知道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但忽然间我往上猛冲,水流下我的脸,我可以隔着毛巾吸气了。那只是小小一口气,但那就是生命,他们把我直立起来。布瑞德利打来了,一定是他打来了!

我设法吸进更多气——我得准备好扮演自己的角色——但还是不断喘气又干呕。然后那条毛巾拿开,我努力呼吸,胸部不断起伏,气管颤抖又抽搐。

我知道自己必须控制状况,我得掌握场面——老天在上,现在轮到撒拉森坐下来,面对种种后果所组成的一场盛宴了。

一只手伸进我破烂的衬衫里。我眨掉眼中的水,看到那是他,正在检查我的心跳的频率和强度。我看到那个老希腊人站在他后头,露出一嘴脏牙齿嘲笑我,很享受我痛苦又恐惧的模样。

一股强烈的恐慌窜遍我全身:没有人表现出形势倒转的模样。此时我才晓得电话没打来。班到底在干吗?

我整个人垂垮下来——一个人独自在死亡剧场里,这回我真的要死了。要不是肌肉男和帮手男抓着板子,把我撑着直立起来,我真的会倒在地上。

“背叛者的名字?”撒拉森问。

我想说话,但是喉咙太痛了,而且大量分泌的肾上腺素和皮质醇让我脑袋混乱。于是我低头看着地面,只是摇摇头——不,我不会告诉他任何名字。

“刚刚是三十七秒钟,”他说,“这高过了一般平均值,你应该要觉得很光荣了。你的表现已经超过任何人的预期。但是只要我高兴,我们可以继续玩下去。任何人都会被击垮的,没有人能赢。名字是什么?”

我的双手颤抖,好像没有办法停止。我抬起眼睛,再度试着说话。第一个音节轻得根本听不到,撒拉森朝我凑近了想听。

“把毛巾再盖上吧。”我用气音说。

他反手给了我一耳光,打得我的嘴唇都破了。但他再也吓不了我。在我心底的角落,我找到了一股小小的勇气——我想到了班·布瑞德利和那67层楼。

肌肉男和帮手男把木板放平,又把我抬往水槽。撒拉森正要把毛巾盖回我脸上,尼可莱德忽然朝他喊,要他让开。我看到他从藏在碎石堆旁的器具中拿起一把石匠用的手锤,看起来沉重而残酷。

我平躺在木板上,光着的双脚就在他面前,他强壮的双肩往后拉,然后尽力往下甩。

那把手锤全力击中我左脚的脚掌,击破了肌肉,压碎了交错的小骨头和关节。一股令人作呕的灼痛有如巨大的电流,冲过我的小腿,往上经过大腿,直抵我的胯下。那一锤就像朝我的生殖器轰过来。我本来可能昏过去的,但是自己的狂吼声又把意识给拉了回来。

尼可莱德大笑。“看吧,他的声音大多了。”他对撒拉森说,“有时候,老方法还是最管用的。”

他又捶了我一下,这回比较靠近脚趾,我听到更多骨头碎掉,我也叫得更大声了。我正濒临失去意识的边缘,但站在我旁边、正在为尼可莱德喝彩的帮手男伸出手,用力拍打我的脸,免得我昏过去。

他朝尼可莱德喊道:“再来一次。”

“不,”撒拉森下令,“现在已经拖太久了,如果他昏了过去,我们一整天都要耗在这里了。”

他转向我。“快把名字告诉我。”

“我是布洛迪·大卫·威尔森。我是联邦调查局——”

他们将毛巾盖回原位,把我往水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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