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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刀山渴饮归人血,薄酒长窖待人酌

自打司魂不在地府,龙城与苏子幕可谓是打得不可开交,两人年岁虽差不多,不过待人接物上却差得远了。苏子幕常想替司魂去管教一下龙城,但龙城觉得他并不配,无论从年岁又或是身份,所以每当苏子幕说上他两句,龙城都会反驳回去,这渐渐就变成了两人时常的犟嘴。

话不投机半句多,偏偏还非得再说上半句,旁人看了倒觉着他们竟不嫌累。龙城往往是落入下风的,而苏子幕似乎已将取乐于龙城当成了习惯。就如上次龙城看见了一个长得十分美的女鬼,便指给苏子幕看,哪知苏子幕瞟了一眼,淡淡道:“她下辈子是头母猪。”

“……”

龙城曾好奇问苏子幕:“苏子幕,你在大雪山里不冷吗?”苏子幕反问道:“你在海里不呛水吗。”

“我是龙啊!”

“我有毛啊。”

……龙城不明白苏子幕为何不直接解释他有毛的缘故,偏得拐弯抹角以显露出自己愚笨。

还有一次,苏子幕把北海祭给龙城的供品给藏了起来,其实这事他是奉了陆判大人的旨意,因为龙城总在任上偷吃东西而办错事。等龙城去质问他祭品在哪儿,苏子幕漫不经心地答道:“送给听谛了。”

“你再给本太子说一遍!”

“喂狗了。”

再等司魂回到地府的时候,龙城对苏子幕的称呼已经变成了“骚狐狸”。

“太子殿下今日可又有办错差事?”苏子幕一步一步登上渡魂台的台阶,龙城见了立马去轰,“下去下去!莫令我这渡魂台沾染上你那污浊之气!”

苏子幕倒不气恼,反而顺他的意,佯装要走回去,“赶走我是不打紧,只是那可就没人告诉你——司魂回来了。”

龙城把投生文册往身旁的鬼差怀里一扔,赶紧去抓住苏子幕的胳膊,“你说得当真?天涯哥哥回来了!”

苏子幕抬起胳膊,说:“这时候你不嫌我骚了?”龙城发觉后带着嫌恶的神情甩开他的胳膊,“走走走,找天涯哥哥去!”

两人刚走到衙门口,却听见了陆判的责问。“你再给本座说一遍,什么叫做你办事不力?”

“回大人,司魂无能,没捉回韩芥儿。”

“司魂,”陆判声色俱厉地说,“本座给过你机会了。”

司魂单膝跪地,两手拱前,“卑职不敢忘恩,凭大人降罪。”

“天涯哥哥岂会失手于一个凡人!”龙城呼号着闯进了地衙,苏子幕阻拦不及,跟在他身后一同走进去,叮嘱说:“龙城,你且安稳些。”

“天涯哥哥要挨罚了,我怎能不急!”龙城向苏子幕开完了火,转头又向陆判点起了炮,“陆判大人,这其中绝对有误会,你让天涯哥哥再走一遭,他定能将那凡人带回来!”

“龙城,别殿前多嘴。”司魂回头轻斥了他一句,龙城感到满腹委屈。

陆判:“司魂玩忽职守,本座给了他将功赎罪的机会;他在阳间逗留了十多天,本座也未计较,可他竟是空手而归,这便容不得本座再包庇偏袒他了。”

龙城算是说不出什么有分寸的话来,苏子幕替司魂开了口:“启禀大人,司魂有错确实当罚,但二百二十四刀实在刑重,望大人能减轻一些,给司魂留个教训足矣。”

“你们不必为我求情了,这刀数是我自己提出来的,我吃得消。”司魂说。

陆判捋着胡子说:“你们可都听见了,司魂他并无异议。司魂,你自己去领罚吧。”

“是。”司魂安然接受,独扔龙城一人在边上满腹怨抑。

龙城在路上不停地发着牢骚:“方才你们一个个都拦着我作甚!罚天涯哥哥的是那个陆老头,又不是我!枉费我替天涯哥哥着想这一番!”

“我们不拦着,你又能怎样?你打得过陆判还是能替司魂挨刀子?一准儿的小孩子脾气。”苏子幕说,“你想大事化了,好不乐哉,也不想想是否可行。”

“何时轮得着你来教训我,当自己是个什么!”

“我不配,司魂在这儿,他总说得了你罢。”

“好你个小人,搬来我的师傅当你的救兵,也忒厚颜无耻了些!”

司魂见他们吵得激烈,不似今天这一件事惹来的那么简单,便拿着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搭话问一句:“我才离开地府个十几日,你们哪儿结下的深仇大恨。”

这时苏子幕要做解释状:“这事儿啊,得从我带这位太子殿下去……”

“你给我住口!”龙城厉声拦住,自己去跟司魂大吐苦水:“天涯哥哥,这狐狸惹人厌,打着你的幌子来教导我,可我师傅是谁,论的上他来替代么!仗着自己的嘴皮子功夫,处处拿话噎我,我倒想问问了,我打哪儿得罪了他么!莫不是皮痒痒,才四下寻人打趣子!”

“龙城!”司魂忌讳着在苏子幕面前提到皮的事,便拿这二字来掩盖,同时他也因此而想起了件正事,至少相比起龙城的抱怨来说是重要的。“你尽快回渡魂台去罢。”

龙城不解司魂突如其来的不快,小声问:“天涯哥哥为什么突然打发我走啊?”

“我有事和子幕说。”见龙城惶恐,司魂又将语气放缓和了下来。

此消彼长,龙城瞬间又带着忿忿高声道:“有什么话他听得、我就听不得!我才是你徒弟,他跟你非亲非故的,怎的总拿我当外人呢!还是你仍把我看作稚儿,所以觉得大多的话都是不必说给我听的!”说到此处,龙城的委屈显得格外情真意切,“当初你突然就失了音信,父皇也是一直不告诉我……”

司魂听了开始内疚。自己在龙城两百多岁的时候离开,再见之后,确实也总当他还是那个两百岁的龙城,一思及此,便不自觉地往自己的罪状上又添了十分沉重的一条——他亏欠了这孩子。原本支开龙城只是为了顾及苏子幕,现在倒也成了实实在在的心虚。

苏子幕觉察出气氛的黏着,凑到中间打圆场:“司魂要说的八成是我的私事,你多耳听个什么热闹,再说,我要送司魂受刑去,前边可就是地狱了……”龙城知道他又要提哪门子账,收回哀绪,反倒打发他们俩似的说:“走罢走罢!当我多乐意听,跟你一起走我还嫌骚呢!”他看着司魂,和声道:“那天涯哥哥,我回渡魂台去了。”

司魂:“去吧,等闲下来了我去看你。”

龙城走后,剩余两人接着走往地狱。苏子幕:“渡魂台有他还不如没他呢,你可知道这些天他闹出了多少岔子,陆判大人看着你的面子没怎么数落他,暗下跟我倒提了几句,剩下一股火全都憋在肚子里了。”

“龙城被北海惯坏了,我又几百年不在身侧,总觉得亏欠他。”

“你亏欠的人还真不少。”苏子幕打趣他,“有没有想过,是你把自己身上的担子压得太重了。”

“我不在的时候,若有替我你看着他,我也算放心。但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你们两个之间究竟瞒着什么猫腻?”

“你自己去问龙城罢,若他不肯告诉你,那我这儿自然也不能在人背后嚼舌头。”既然苏子幕这么说,司魂不便再追问,回头就把这件小事除却心尖上了。苏子幕问他:“你要跟我说的,不会只是这件事罢。”

司魂长缓一口气,说:“那六骛落在了你的手里,怨气尽可消了?”

司魂明显看到苏子幕的喉结微弱地抖动了一下,然而他最后仍维持着一路以来闲逸的神情,温声道:“自菩萨点化过后,我早已抛却了怨恨,那六骛所受到的惩罚也是由罪而获,按规矩办罢了。不过还是多谢你,对子幕有这样的好意。”

苏子幕能放下仇恨是件好事,但司魂总觉得这其中有些微妙,莫不是自己的好心好意没如想象的那样给苏子幕带来大仇得报的快意,所以心里生了些落差?见苏子幕面容闲定,反视自己似乎狭隘了些,司魂只字不再提此事,能将那些变成过往是再好不过的。

事情被自己几句话给说没了,苏子幕另起他事:“我同龙城一样,不相信你会失手于一个凡人,这其中经过你可愿意与我讲讲?”

司魂问了问自己的内心,发现他是莫名情愿将这事跟苏子幕坦白的,于是把在阳间的这些日子一五一十地叙述了出来。苏子幕听罢,点评道:“你想成全韩芥儿,但你觉得能瞒住陆判大人么?”司魂蹙眉思忖,苏子幕接着说:“陆判大人手掌生死簿,岂会不知韩芥儿的下落。”

司魂:“你是说……陆判大人早知道我有意包庇,却没揭穿?”

“陆判大人知道,皮肉之苦对你来说算不得最煎熬的事,我看得出陆判大人是十分偏袒你的。你成全了韩芥儿,陆判大人成全了你。”

“是这样……”司魂自语道,他清楚陆判对自己极为厚待,却不想已称得上是偏袒。

司魂大人回来了,醇凉比龙城先知道这个消息,是司刑大人路经孟婆亭时告诉她的。将亭柱下的祭品几番拾掇,却又从司阳大人那儿得知司魂办事不力,被施了重罚,原本的一腔欣慰尽成了枉然。终究还是连累到他了,那天的游遍芳丛着实是场罪过。

鬼师爷喊鬼差押来下一个亡魂,进来的亡魂在底下说:“见过七王爷。”八百年前,司魂与这些人之间用的都是平称,现如今他却是低人一头,要施敬礼。

好熟悉的声音,七王爷抬起头来,见到是司魂,“可有日子没见着你了。”

“属下去了阳间几日,才回来。”

七王爷以为司魂是如往常一样来当差的,便问:“有什么交待的吗?”

“属下来受罚。”司魂自然地说。

“你犯了什么事儿,那陆判又这样罚你?”七王爷疑问,“莫不是还因为中元节那夜?”

“王爷说得正是。属下还有要务在身,不耽搁王爷时辰了。”

七王爷缓缓说:“那你便自己上去罢。”

刀山形如其名,一把大刀高似雄山,司魂起身飞到刀尖处,翻过身去,背对刀山滑下,仅一刀,令在场的鬼魂都倒吸口冷气,唯有七王爷见惯了场面,暗自为司魂心疼。在这地府里,陆判,菩萨还有十八位阎王,没有不对他格外在乎的,万千鬼差没有不对他恭敬的,相比于天上危寒,冥界反而是处温热的地方。往昔太多的恭维已让他的心烦闷,于是他常拒人于千里外,自得逍遥,可冥界之人对他的热络,总与天上是不一样的,这其中有原因种种,司魂明白,但从不曾去放在心上深思。

司魂闭紧牙关,不吭一声,一遍一遍从刀山上滑落,几百几十道长长的伤口,让衣服不一会儿就碎成破布,浸着鲜血,刀山上的血贴着刀面瀑布般流下,时间仿佛回到八百年前。

二百二十四刀之后,司魂已然有些站不稳,才二百二十四刀,他真不是当年的仇天涯了。司魂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不住滴下,口口喘着粗气,刀山地狱里不同于往常的鬼哭狼嚎,此时皆是鸦雀无声,个个都屏住气看着他。他缓了一会儿,身上的刀口渐渐合上淡去,剩下条条碎布粘着血污,使了个法让身上换了件完好的衣服,他还有丢不下自尊脾性,故作镇定道:“属下告退。”

七王爷叫住司魂,唏嘘道:“司魂呐,其实你的事本王听过了一些,我和陆判是一样的心思,都不想见你这八百年的修为付之东流,你在地府这些年可不光是在赎罪,这八百年,远比你前生的上万年更为重要得多。”

司魂在心里暗暗感激七王爷的提点,“属下……告退。”

黄泉路一脉的夕阳还是那样好,司魂身上淡化的伤处还在隐隐作痛,却也被这样的景色给治愈了。一步一步踩在黄泥地上,脚抬起来时会沾上一些土,在地上留下个脚印;彼岸花要远远地赏看,再无旁人会像司魂和醇凉那样坐在丛里;三生石倔强地屹立于望乡台下,每个人在石上所看到的景象都不同。

所有人都见过彼岸花,但是都忘了;所有人都喝过孟婆汤,但是也都忘了;所有人都知道他深爱她,可只有她忘了。

“醇凉。”他唤她。

其实她早听见了司魂的脚步声,抬眼朝司魂一瞧,又低下头去忙手里的活计,嘴里淡淡应着:“早就听说大人回来了。”他不在时,她心中如同有口锅在沸腾着热水,可一见着他回来了,却又变作平常无事,亭柱下的祭品像是没人去特地摆放过一样。

“这一趟走了好久。”司魂自叹道。

“要么大人的本事是虚的,要么便是那人间自有逍遥处,拴住了大人。”

司魂冁然而笑,故意说:“怎么,一直在念叨着我回来?”

醇凉羞恼,斗胆回头想数落他,结果一片羽状叶子举在了她面前。“这是什么?”她问,方才的气恼转瞬被遗忘。

“槐树叶子。”司魂把叶子放进醇凉的手心里,然后合上她的手掌。

一片叶子,他竟也特意带回来。

司魂想,去了这么久,总该给她带些什么回来,东西虽轻,然而一叶知秋,他是把大千世界给搬回到她眼前了,这对囚禁在亭子的她来说再好不过。“本来有一枚玉扳指,但绿沈色老气,与你不大相宜。”司魂继而解释道。他揣度着,醇凉一定欣赏得来他的用意。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就是要这么想。

醇凉打开手心,发现那叶子的脉络上有颗不起眼的血点,它贴着他身子回来,比谁都体味的到司魂历经过什么样的血肉洗礼。醇凉自恨起才刚的故作矜持,鼻头微有酸涩,“听说大人受罚了,是孟婆对不住大人。”

“无妨,刀子我挨得多了。”醇凉一提起,他身上的隐痛又发作了,脸颊开始绷紧。

“那大人现在还疼吗。”

司魂额边分明就有了汗珠,却还轻巧道:“不疼。你今日的话格外多了些。”

醇凉猜不准司魂这是在夸她,抑或是在嫌她多嘴,但其实司魂是愿意听她多说两句的。“大人没必要这样,一场观花换来一顿刑罚,不值得。”

“刀子没施在你身上,轮不着你来说值不值得。”

“大人的心意折煞孟婆了。”此话一说,二人皆是不出意料的沉默。醇凉又提它话:“那日的话没说完,大人可还肯讲?”

“你竟还愿意听。我得先告诉你,那事听来极折磨人心,你若不当自身事,倒也犯不上惹耳朵遭罪,可你若很想听,我必言细。”

“大人心里闷着也难受,孟婆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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