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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天星落,天神灭

他说自己拿半壁天下来换醇凉。

而半壁岂够?

她醇凉远远不值半壁,却是整个世间都救不下来的,因为杀她不为惩罚,为的是让他变回原来那个一心护卫天道的仇天涯。许久之前他答应天帝入天界,是为庇佑苍生,可直至这时才发觉,他已将自己太多的东西出卖给天界了。

他觉得悔之不晚,所以带着她逃了。起码,得让她好好的活下去,不被天帝诛杀至飞灰湮灭。

然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逃到哪儿去,便只能让醇凉暂时躲在他设下的结界之中。那是一个木屋,小屋明窗,本是何等惬意的所在,此刻却是两个亡徒的栖身之处。

他知道,被找到是迟早的事,世外之境躲不长久。

亡命的日子渐渐耗尽了所有希望,但偏偏两人心照不宣,都佯装出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夜半时分,她常笑着慨叹世事,宛如大限将至之人的回光返照,她知道,有些事是他拼尽一切都无以拯救的。这种日子,是除却天界追杀外的自我折磨,比一切外物更容易令人灵魂泯灭。终于有一天,他去了冥界,冥界之人皆知他曾击退进犯冥界的魔君,有大恩于冥界,所以无人敢拦。

等回到木屋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碗孟婆汤,他骗醇凉喝下,然后两指点在她眉心,令其睡了过去。醇凉以为那不过是碗普通的汤水,一直带着笑意着喝完,却不想记忆从此一睡不醒。恰好这时窗外黑云压日,看着她昏睡,他独自低念:“时候到了。”

等她醒来时,他大概已变成了尘埃,她会呼吸着他所飘浮的空气,心里却没有关于他的记忆。

一出门口,转身披上银光甲,他对手里握着的画魂说:“要你们陪我最后一次了。”

满天天兵,他曾带着他们无数次出战,没想到有一天也轮到自己的身上。谁人肯先对他出手?他们跟着他那么久。于是便由他先说:“来吧。”刹那间,千万天兵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大战胶着了七天七夜,他未尝对他们下过死手,直到几个人趁他无暇分身的时候把醇凉从木屋中拖了出来,他赶紧飞过去,半路却又被人墙堵截。

“卑鄙!”仇天涯的愤怒取代了之前的孤傲。

“将军,醇凉本就是罪人,如今她已被捉,将军还是放下画魂,跟属下回去吧。”

他一心要去救醇凉,所以心不在焉地应对上前阻拦的天兵,一个不留心,左肩的护甲就被人掀了去,他难以置回头地看去,原来是注茶半托迦尊者的锡杖,否则怎能轻易伤的了他的银光甲,三名天兵顺势将矛刺进他的肩中,再拔出时鲜血喷涌,他吼了一声,失去平衡坠了下去,数百天兵也飞身追下。坠了几百尺,他控制住自身平衡,天兵随之停下,再次将他围起。再往外看,哪里还有醇凉的身影。

“卑鄙!”

醇凉被捉,银光甲被毁,他心底的杀意被激起,一改之前的手下留情,招招取人性命,画魂沾上数人之血,滑不可握,天兵的尸体犹如倾盆大雨般簌簌落下,那一刻,他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但凡画魂一出,便是无人不亡魂。

每当回忆起来,司魂都觉得当时的场面血腥得令人作呕,从那儿以后,他第一次厌恶起自己做了那么多年的事——杀人是惨烈的,杀了别人的同时也会在自己心上砍下一刀,直到有一天将自己的那颗慈悲心彻底杀死,他就与自己所杀的那些人无两样了。

血,四处是血,血染红了他的眼,浇灌了一颗取而代之的杀心,他被渐渐地感染为一个嗜血的人,以往杀的都是孽障,直至今日,他开始杀无辜者。

他似乎不配再踏入那梨园,因为血与戾气是不被醇凉准许入内的。那他也不配再喝她的酒了,他舔了一下溅在自己嘴唇上的别人的血,没有味道。他失了一切,杀意甚至蒙了他的味觉。

他想起了天帝找到他时所说的话——你天赋异禀,为何不为六界做些事呢。

可我又不是六界的人。

现在你是了,你是天界的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怎想得到有一天,他要做的事,是任由天帝将醇凉杀死。不,他不会让醇凉死的。

杀意同时反噬着他的身心,令他很快虚弱不堪。有个不经事的天兵想趁他无力招架时直戳其胸膛,一天将见他已是手到擒来,立刻拦下,“天帝有命,活捉仇将军。”

他仍是被称作将军。

仇天涯终是被擒了,收进诺迦跋哩陀尊者的钵中,带回天界。

天帝坐在高处,怒眉横起,他被捆仙绳束着,跪在庭下,面无表情。

“你竟会逃。”天帝的语气像是没有感情,声音的大小似乎只有跪着的仇天涯能听见。

他的语气坦然自若:“我认罪,所有罪责我都承担,只是她被我灌了孟婆汤,望天帝饶过她。”

“当我天道是什么。”天帝仍然平静,仿佛谁更冷漠谁就赢了。“难道以后不管谁犯了错,只要灌了孟婆汤,朕都一并放过么。”

他冷哼一声,“你们罚的究竟是事还是人,她什么都不记得,不是原本的醇凉了,何必赶尽杀绝。”

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放肆!”天帝拍案而起,庭中旁人齐齐跪下,一声不吭。“到现在你还袒护那个祸水……”天帝极力控制自己,然而盛怒之下,话语还是难以控制颤抖。

“你的半壁天下是我打下的,你若不放过她,我也能叫你失了天下。”

“放肆!”天帝气得快要说不出话。

“你在那个位置上坐了千百万年,是不是只会说这两个字。”

“来人!”天帝怒极,要挽回他的威严,“把仇天涯和醇凉带到诛仙台,朕要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杀我可以,不许杀她!”

“你还不知悔改吗!”

还不知悔改吗——庭外的天空不停回荡着这句话,连天帝和仇天涯都无法插嘴打断。

回声渐渐虚弱,天帝缓缓开口,“你知不知道你杀了多少人……一千八百六十一个,他们修了多少世才能有今日的造化,如今却被你断了性命,他们曾把命系在你的身上、跟着你出生入死,你如何对得起他们,又让朕如何抚慰这一千八百六十一缕英魂……”

他杀了一千六百八十一个人……

听到这个,他陷入绝望,无言以对。

醇凉静静听着没有言语,司魂以为她定是被震慑到了,小声说:“就知道不该让你听这个。”

“没事的。”醇凉惊魂之余终于吭了声,“大人……”她唤了一声,却不知接下来要说什么,也许是应说些话来安慰他,可又不晓得什么话适宜出口,便任由那声“大人”做了两个字的回应。

“你怕我么。”司魂在她面前仿佛无地自容。

醇凉毫不犹豫地摇摇头。

“那你恨我么?”他继续追问。

“该恨大人什么?”

“恨我把你害到如此地步,也恨我亲手给你端来孟婆汤。”

“我不知道。”醇凉怅惘地说,“这个你得去问醇凉,若非要让我替她答的话,孟婆觉得她是不恨你的。”

“你当真这么觉得?”司魂无力地说。

醇凉点头,继而说:“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打个赌,等大人找到了她,你去问一问。”

醇凉仿佛是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司魂看着她的目光,心头生出了不落忍,不知是对谁的。“好,等找到了她,我问一问。”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醇凉想起来一直留着的祭品。“大人,今年又有人烧来了东西。”

司魂这才注意到,瞧着成山的祭品说:“我倒没顾得上注意,中元节过去快半个月了,怎么还堆着,没叫鬼差拿去分了?”

“大人挑喜欢的,剩下的麻烦大人拿去发了吧。”

司魂走过去,拾起一坛子酒,掂量掂量,坛塞缝隙中溢出的酒香有点似相见欢味道。他说:“原来是特地给我留的。年年都有人给你烧祭品,你可知道是谁?”

司魂这话问得多此一举,她早就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但司魂总还时刻去试探一下她的记忆。醇凉回答不出来,司魂自顾自地说:“看来你的家业不小。”

清酒释风尘,对久落在外的归人来说,是最好不过的款待。

大片大片的红色,既丰满又单调。再铺天盖地的美景,刑天也是走马观花。

“你什么时候让我见他。”

刑天坐在菁华的位置上擦拭干戚。想当年,一干一戚拿在手里何等威风,却有八百年不曾示人了,因为干已破,戚已断,幸而这八百年来没遇到值得他全力出手的人,可即便是干戚尚完好,他也不愿让它们示于人前,这一点就跟司魂忌讳别人提起他的名字一样,除了龙城可以毫无顾忌地唤他天涯哥哥。从前有多高高在上,如今就该有多卑微。

“有什么可着急的,八百年不都等来了么。”刑天满不在乎地说,然后把干戚收了起来。

菁华似有不悦,坐向花丛,满地红花向上生长,缠绕成一把座椅,恰好在菁华坐下去的时候托住了她。菁华一身红纱,长发飘逸,只有黑发的中段松松的系着条红绸带,红与黑互相将对方衬得明媚,说不出的曼妙艳丽。“正是因为都等了八百年了,我才要问问你。”

“问我?问我之前,你不是都已去见过了他么?”

菁华双目透出恐慌,“你知道了……”

刑天露出轻蔑的笑容,从花榻上起来,一步一步走近菁华,俯下身凑近她的脸,用眼神和话语一起逼问:“你是想不听摆弄了吗?”

菁华直视刑天的眼神,说:“不敢。”

刑天眼中煞气溢出,一字一句地说:“这才对。”刑天神情深沉得可怕,让人猜不透,突然他咧开嘴大笑,边笑着,边用手轻抚菁华身下座椅长出的花朵,像摩挲一个女人的脸一样,他眯起眼睛说:“你的手艺真是不赖,能在这儿把花养的这样好。”

而下一秒,他就把花从茎上掐了下来,菁华心头一揪,却不敢轻易出声。

刑天仰天大笑离去,空中留下回音:“你不会等太久的——”

菁华蹲下身子,拾起被刑天掷之如草芥的花,一颗泪珠从眼下翻出,在她光洁的右脸上滑落,她将花捂在胸前超度,那花碎成片片的花瓣飞向远方。

我等的还不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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